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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庶王妃第29部分阅读

神医庶王妃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15
    左右没出云意殿。”墨华笑道:“晚晚这识路的本身不好,不知日后若是与我走散了,我即便站在原地不动,晚晚怕是也找不回来了。”

    曲向晚懊恼他果真笑话她便哼道:“若是与你走散了刚刚好,我会一直向前走,绝不会去找你。”

    他眸光凉了凉道:“那还是你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好了。”

    曲向晚哼道:“不要!”

    他咬住她的唇道:“这个得要!”

    曲向晚又想反驳,他的吻却蓦地有些激烈,唇舌相触,只觉全身力气放空,让她连思考都不能了,只觉,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萦绕鼻翼,好似穿透她的皮肤,直达她的心底。

    曲向晚觉着自己软绵绵坠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一丝理智飘忽,险些消散,好在她最后抓住了,慌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墨华唇角轻轻抬,望着她酡红的面颊,迷乱的眸光便觉心底软软,莫名情动,这一刻,他也止不住的呼吸乱了些。

    “去了百竹林……”曲向晚只觉心跳快的异常,慌忙转移话题,却不敢再看他的眼。

    “唔,百竹林中有温泉,晚晚果然去了么?”他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曲向晚想到她用石头刻在木牌子上的两个字头痛道:“你,你知道啦……”墨华不语,似在沉思。

    曲向晚下意识的想从他怀里磨蹭出去,却被他反手一揽,又抱了回去道:“而后呢?”

    曲向晚想了想道:“去了千草阁,呃,这个没温泉。”墨华挑了挑眉,果真没有多想。

    曲向晚正松了一口气,便听他道:“这倒是有些麻烦……”

    曲向晚不明所以“啊?”了一声。

    他靠近她道:“本王总不好让晚晚也看一遭。”

    曲向晚傻掉。

    他恨恨道:“本王定要将他抓来,挂在城墙上让整个帝都城都瞧一瞧,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曲向晚嘴角抖了抖,男人心才是真真的可怕呐……

    曲向晚万没料到曲衡之会亲自来莲华居,如雨小心翼翼的斟茶,曲向晚冷眼瞧着。

    空气有些凝滞,曲衡之顿了半响道:“皇上已下了旨,你与太子的婚期已定,虽只是个侧妃,但皇上还是下令将你名门正娶。”

    曲向晚玩弄着手里的手链,那手链是用桃木雕琢,每一颗都是一个小动物,神态各异,极为可爱,是玉痕搜罗来说是可以辟邪的,曲向晚很是喜欢便留着了。

    她沉默着,静静听着曲衡之说话。

    曲衡之干咳了一声道:“向晚,你一直追寻着太子的脚步,眼下,终于得偿所愿了。”

    曲向晚冷笑一声,抬睫道:“是么,这亲事既然父亲已然应允,还来问我做什么?”

    曲衡之凝眉道:“向晚,能嫁给太子是你两辈子修来的福气!”

    曲向晚冷笑,是啊,是她两辈子修来的,前一世她那样凄惨的死掉,这一世却成了他名门正娶的侧妃,真是天大的讽刺!

    “知道了。”曲向晚淡淡道:“父亲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曲衡之脸色微青道:“向晚,我是你父亲!”

    曲向晚扬眉道:“女儿唤的咳不就是父亲!”

    曲衡之怒极:“你!”

    曲向晚淡淡道:“碧菊,送父亲出去。”

    如雨僵了僵,小声道:“小姐……”

    曲向晚蓦地凝眉,她唤碧菊唤的习惯,总是改不过来。

    曲衡之微微凝眉道:“碧菊那个丫头呢?”

    曲向晚面无表情道:“死了。”

    曲衡之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曲向晚起身淡淡道:“碧菊死了,被新月姐姐给杀了,父亲还有什么疑问么?”

    曲衡之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新月杀了碧菊!?不可能!新月怎么会……不过,碧菊不过是个丫头,死了便死了,只是只怕向晚会因此怨怪新月,想到此曲衡之道:“向晚,新月心地其实很善良,只是性子被惯的坏了些,碧菊死了便死了,我再给你配个好的丫头。”

    曲向晚冷笑出声,眸光冷冷的盯着曲衡之道:“是啊,新月姐姐真是善良的很,只是我已有了新的丫头,便不劳烦父亲来操心了!如雨,送客!”

    如雨立时应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曲衡之铁青的脸色低低道:“老爷,请……”

    曲衡之拂袖扬长而去,曲向晚脸色阴沉下来,死了便死了,说的真轻松!碧菊的命,她一定让曲新月千百倍的还回来!

    曲向晚抓起一侧的花瓷瓶狠狠的扔了出去!

    “啪”的碎裂声并未传来,倒传来一声嚎叫,曲向晚蹙眉。

    “谁家姑娘脾气这么大,乱扔东西!”惨叫声传来,曲向晚一眼看到外面抱着花瓷瓶的薛少爷一脸愤恨。

    曲向晚满腔怒火不知怎的便散了,走至门外道:“谁家少爷这般不懂规矩,擅闯我莲华居!?”

    如雨送走曲衡之跑来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慌忙上前将那花瓷瓶接了,薛广华捏了捏如雨的小脸道:“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如雨闹了个大红脸,怯怯的看了一眼曲向晚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唤做如雨……”

    “哦……如诗如雨如画,好名字!”薛广华冲她很慈爱的笑了笑,曲向晚眼角抖了抖,真不要脸,长的一副放荡样还装出这么和善的模样欺骗少女的心!

    曲向晚淡淡道:“如雨,去沏杯茶来。”

    如雨如得了大赦令,慌忙抱着花瓷瓶逃了。

    薛广华身形一掠,一把抓住曲向晚的手腕道:“晚妹妹砸的我心痛,来摸摸!”

    曲向晚脸色黝黑道:“薛少爷没有事的话,请回。”

    薛广华立时笑道:“想念晚妹妹算不算事?”

    曲向晚冷着脸道:“不算。”

    他立时正色道:“我要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晚妹妹要听哪一个?”

    曲向晚凝眉道:“先听坏的。”

    薛广华撑了玉扇摇了摇道:“坏消息是你要嫁给太子了。”

    曲向晚淡淡道:“我知道了,好消息呢?”

    薛广华有些意外,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知怎的,心底觉着这门亲事,并不让人觉着欢喜,虽然他与任凌风的关系还算不错。

    薛广华道:“好消息是我无意间见到了一位女子。”

    曲向晚转身道:“知道了,薛少爷可以回了。”

    薛广华一把揽住她笑道:“听我说,那女子与晚妹妹有着几分相似,我便上了心,她那里有一串铃铛与晚妹妹送给太子的一模一样!”

    曲向晚身子一震,瞪着薛广华道:“你说什么?”

    薛广华道:“晚妹妹可有失散的姐妹?”曲向晚凝眉道:“姐妹?这样的事你去问我父亲才是。”不过那金铃乃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事实她也不知这金铃是否真的是母亲所留,总之自她记事起,那金铃便在了,后来她献宝似得送给了任凌风,这次重生,她一直没能追回,向任凌风开口要那串铃铛,一开始实在是有些不明智的。

    况若真的有失散多年的姐妹,应该问曲衡之才是,只是那人身上怎么会有一串与任凌风手中一模一样的金铃?

    她那金铃小巧的很,每个金铃下都刻了一个字,是梅花小篆的字体,刻了一个“凝”字,只是那个字究竟是什么含义她一直不明白。

    “你或许看错了。”曲向晚顿了顿道,“那金铃并非独一无二,也并非珍贵的少见,只是普通金铃罢了。”

    薛广华正色道:“那串金铃也是刻了字的,只是我没来得及看清,便被她发现了踪迹,她的功夫高的惊人!”

    曲向晚一怔:“也是刻了字的?”

    薛广华道:“嗯,刻字的位置与太子的那串一样。”

    曲向晚微微沉思道:“这似乎不是好消息。”

    薛广华白莲花般的容颜蓦地绽放出笑道:“若当真是你失散的姐妹,岂不是好消息?”

    曲向晚对“姐妹”这两个字实在不感冒,冷笑道:“那怕是最糟糕的消息了。”不过,这个女子倒是要见上一见。

    只是眼下婚期将近,她怕是没有精力想别的,怎样摆脱这场可笑的婚局才是当务之急!!

    抱歉妞们,更晚了,多写了一千字做为回报,群么么,爱你们~~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翻手为云覆手雨

    这一日,任凌天再次病倒,曲向晚被匆匆请去。

    事实那所谓的灵丹妙药皆含有一种毒,这种毒在体内日积月累,总有一日会在人体内爆/发,任凌天这般不间断的服用,再次病倒也是在曲向晚的意料之中。

    曲向晚搭手诊脉,那脉象极弱,朱令行立在一侧忧心道:“翁主,皇上的身子怎么样?”曲向晚凝了凝眉道:“那灵丹暂时不要给皇上服用了,会与我开的药方犯冲。”

    朱令行犹豫了片刻道:“皇上对那药有了瘾,怕是不好戒掉。”曲向晚眸光闪了闪道:“皇上身子为大,还是需尽量克制一下,否则病情加重,日后只会更棘手。”

    朱令行点头应了,曲向晚随手开了药方递给朱令行道:“吩咐下去抓药吧。”

    曲向晚刚要起身,手腕突然被重重抓住,不由一怔,一直虚弱无力的任凌天突然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曲向晚不断唤道:“香儿……香儿……”

    曲向晚心里滑过数个念头,慌忙跪地道:“皇上,臣女不是……”

    “香儿,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任凌天手上的力气大的出奇,曲向晚只觉手腕咯咯响,痛的脸色阵阵发白。

    香儿是谁?任凌天怎的将她误认作了那个女子?曲向晚不由的便想起那个与灵药放在一起的玉雕,那女子的容貌与她有着几分相似,难道是她?

    “啊”曲向晚突然身子一沉,竟然被任凌天压下,脸色登时变了,下一刻任凌天眸光幽深的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曲向晚惊骇于他的力道,开始挣扎!

    任凌天冷冷道:“你敢反抗!?是天子!?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朱令行脸色变了变,慌忙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一众丫鬟奴仆齐齐退了下去,帐帏撩落,遮住了曲向晚的挣扎!

    床榻前一道身影冷幽幽飘出,而后任凌天脖颈重重挨了一掌,他身子一颤蓦地昏厥过去,一柄凌厉的利刃蓦地出现,曲向晚一把按住那剑鞘,低低道:“苏琦北,暂时不能动手!”

    苏琦北脸色沉郁的盯着任凌天,手中的剑鞘微微颤抖,终究他看了曲向晚一眼,收回手!

    曲向晚脸色沉冷,有些狼狈下榻,虽知避过一劫,但心跳依然快的异常,她强迫自己起身,而后目光落在那搁置灵药的盒子上,快步走了过去随手打开。

    那玉雕还在,光华一落,温凉流辉,玉雕刻的精致,眉眼栩栩如生,一道走过来的苏琦北看到那玉雕身子蓦地一颤。

    曲向晚瞥了苏琦北一眼低低道:“你认得?”苏琦北面色冷峻,不言不语,自然也不能语。

    曲向晚微微凝眉,苏琦北身上的秘密怕是与这个女子有关,想到此,曲向晚随手合上盒盖,转身向外走去,苏琦北立时隐了身形。

    朱令行突然听到殿门自里面打开不由的一怔,诧异的望向曲向晚。

    曲向晚面色如常道:“皇上睡了。”

    朱令行眸光滑过数种情绪,而后小声道:“翁主可撞了福?”

    曲向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唇角的笑意冷冷道:“臣女哪有有这种福分,过些日子便是与太子大婚的日子,皇上心中最清楚,不是吗?”朱令行面色变了变慌忙道:“是,是。”

    曲向晚望了望夜色,夜色如墨,沉而凝滞,她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了,公公不必远送。”

    太芓宫。

    任凌风酒后微醉,眯着眼睛望着面前妖媚的女子,女子柔软的躯体只披轻纱,所有的曼妙隔着薄薄的烟霞般的轻纱云雾般呈现。

    女子手若灵蛇,在他的身上缓缓攀岩,犹如一条妩媚诱人的美女蛇。

    任凌风眯着眼睛望着,涂丹似的红唇,如染了火红的烟霞,分外艳丽,他的眸光雾雾约约,好似隔着烟雾缭绕的梦境看到一个女子,她清冷的眉眼,与期盼希翼的眉眼交叠,让他分不清真假。

    怎么会这样呢?当年追逐他的身影的少女一夕间为何会陌生到那种地步?

    他有他的骄傲与自尊,他不会为了莫须有的好感而一改初衷去接近她,然而他越是冷漠,她似乎走的越远,渐渐的便远到了他不能触碰的距离!

    他思慕的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凤玉箫才是,诚然他依旧思慕着凤玉箫,然内心深处却生出了一种渴望,将曲向晚也纳入怀里的渴望,而后狠狠的蹂/躏,将她冷漠的外表揉碎,摧毁,而后再将她狠狠抛弃。

    这种渴望渐渐的成了一种纠结又复杂的念头,是以他很期待与她的婚礼,纵然她待他冷漠,她还不是要做他的妃?

    她还是要承欢在自己身下,而后哀哀的向他求饶,每每想到此,他便觉着全身的血液脱缰野马般的。

    这般想着,便起了欲。

    他醉眼朦胧的眸光升腾起了火,他一把撕碎那女子的轻纱,身子重重压了下去。

    那唇如烈火般深深探入女子的软口,翻江倒海般的翻搅,女子显然被惊到了,下意识脱逃,却被他的舌尖牢牢纠缠。

    那吻尚带着酒后醇香,那舌尖却幽幽的凉,凉入心脾,直吻的那女子力气全无,软如棉絮般嘤咛在他的怀里。

    女子正是薛广华精挑细选过的,尚是处子之身,自然没经历过这般的风起云涌,还未做好准备,便觉腿间撕裂般剧痛,有东西粗暴的闯入。

    她来不及痛呼,便再次被封住了口,身下不顾她的剧痛近乎野蛮的掠夺,然他的却如水般的温柔。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眼泪蒙蒙:“我……”

    “曲向晚是么?”他封住她的唇,将她声音堵住,女子倏地瞪大眼睛。

    “我叫什么名字?”他低低问。

    女子剧烈喘息,她又惊又惧,不敢出声。

    他却近乎霸道的折磨她的身子,冷冷的命令道:“叫我名字。”

    女子颤抖道:“任,任凌风……”他身子颤了颤,而后一把抱住女子的腰,疯狂的摆动着腰,女子表情一团糟,痛到极处便碎碎的叫了起来……

    任凌风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唤道:“向晚……”

    女子断续的嗯了一声。

    任凌风的动作便更用力,全根没入,女子被顶的不断颤抖,眼泪肆意流淌,却被他尽数吻了去。一任曲晚诊。

    曲向晚立在太芓宫外,有守门的小太监跑过来,一看曲向晚惊道:“翁主?”

    曲向晚淡淡道:“带我去见太子。”小太监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奴才进去禀告一声。”

    曲向晚淡淡的“嗯”了一声,那小太监匆匆跑了去,有风吹来,微凉。

    任凌风只觉身子近乎痉/挛的达到某个点而后全身败颓,重重呼吸,小太监的声音自外小心翼翼传来道:“太子,翁主求见。”

    任凌风一动不动,欢愉后的空落让他心中烦躁怒喝道:“谁也不见!”

    小太监噤声不敢再说转身便要走,任凌风突然惊声道:“你说谁?”那小太监小心翼翼道:“兰慧翁主……”任凌风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万没料到她竟然会亲自前来,当下顾不得多想道:“让她进来。”说罢跳下榻,沐浴,更衣,折腾了一盏茶的时辰才缓步踱了出去。

    他面无表情,努力做到冷漠,身上全没有欢愉后的痕迹,自然他在望着曲向晚时,神情亦没有方才对她意/滛后的不自在。

    曲向晚起身福了福身道:“臣女见过太子。”

    任凌风冷着脸坐在一侧,既不说起也不说不起,只让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曲向晚却自己起了身,抬睫望着他道:“臣女想要向太子索回一物。”

    任凌风懒懒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望着她,不发一言。

    曲向晚淡淡道:“臣女曾赠与太子一串金铃,还请太子归还。”

    任凌风眸光一冷道:“赠出去的东西岂有回要的理?”

    曲向晚淡淡道:“那金铃本是我娘的遗物,对臣女而言,珍贵至极,臣女只想将最珍贵的东西赠给值得赠与的人!”

    任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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