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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玲珑第130部分阅读

嫡女玲珑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16
    ,错失此次能让家族腾飞的机会。日后再有类似的机会,我定会牢牢把握住。”

    何家五个儿媳妇将谢玲珑为何没有给娘家留下盐场、码头的疑问,咽于腹中不敢开口问。

    何家众孙媳却是暗想,还有三座盐场没有竞拍,兴许是谢玲珑与何泉特意给何、谢、李三家留下来,不过盐场的利润太大,再接受谢玲珑的支助,传出去何家还是一群靠出嫁女养的寄生虫。

    她们到时会让众孙给何屠夫提出,支付出盐场前十年的收益给谢玲珑,等于是以双倍的价钱买回来。

    唉,本来五年的收益就足够买下盐场,谁叫她们当时在族会上觉得身份是孙辈的媳妇,就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男人们带着全族的财富去河北道呢。这回就当是教训,日后重要大事,一定要敢于提正确的建议。

    何二宝道:“我们离开河北道时,打听了一下,地价比我们买时涨了三成。”

    何家五个儿媳大喜,纷纷道:“瞧瞧,还是买地好,刚买没几天就涨了三成。”“地当然是比盐场好。”“咱们得给珑妹子建议,叫她也多买些地,不能买盐场、码头。”

    何家众孙急得解释地只是这一会儿涨价,没有盐场收益高,而后地价可能回头要跌下来,但是何家五个儿媳不信。

    众孙媳瞧着何屠夫面色越来越阴沉,忙给夫君、婆婆使眼色。众孙息了声,五个儿媳还在喋喋不休。

    何屠夫有些厌恶的挥手叫五个儿媳退了大厅,而后公布了此行买的地、田、店铺数额,准备只留四成做为家族所需的地、田、店铺,其余六成分为六份给各房。

    何家众儿孙一致提议将各房的资产也归到族产里去,这样抱成一团,下次有类似竞拍的机会,家族能使用的资源也就大些。

    这次竞拍场,他们是亲眼目睹,军队世家青城李家的族长李罡带的银票不够,就拿田地、店铺、酒楼的契约充银钱。

    军队世家没有战可打,为了家族的未来、后代的富贵,必须谋求别的发展路子。

    北寒之地贫穷,商家、农事都不如长安、济州,李家财力远逊于长安唐家、济州秦家,可就是这样,李家为了家族发展,上下团结一致,就连族里的寡妇也将所有的田地、店铺、酒楼契约交给李罡,让李罡一定要竞拍到盐场。

    李罡带着一族人希望去竞拍,在信里得到谢玲珑的指点,果断出手拍到第一块也是最便宜的盐场。这样五年后盐场就能盈利,能赚四十五年的银钱,粗略估计纯利润达到两亿两银钱。

    何家众儿孙都去过青城李家,见过李家的人,那些寡妇年轻的就失去丈夫,带着孩子在族里孤苦的生活,就这样都拿出所有的财产,他们这群男人再只到瞧到眼前的利益死守着财富,思维模式不改变,那见识都比不上那些寡妇,官都白当了,根本不配做何家人,也会让一直扶持的谢玲珑心灰意冷。

    何屠夫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道:“你们总算没白去河北道。咱们何家富贵了不到二十年,没有根基,远不如那些大世家,若是子孙再不团结,用不了三代,等我百年之后,就会散成沙。你们想要后人继续富贵,就得打下扎实的根基,树立好榜样,各房不能只想着自个的利益,而是要从家族的大局、利益去着想。”

    此行何屠夫虽未拍到盐场,却是让儿孙们开了眼界,知道为了家族后代的未来必须团结一致,也算是收获不少。

    何屠夫叫众人退下,特意留下五个儿子,没好气道:“咱们何家想要持久的富贵下去,后宅不能乱了,一个眼皮子浅、愚蠢的主母能毁了三代,你们堂客若是此事想不通要闹事,就叫她们去望梅庵念佛经,再不行就跟她们和离了,她们拿着私房钱,想到哪里都行,咱们何家不会扣下一个铜板。”

    何屠夫从未说过这般的重话,何家五个宝跟堂客感情深厚,但不能违了老爹的意,只能跪在地上惶恐求道:“爹爹莫生气。”“爹爹,我回去教训堂客。”

    何屠夫翻白眼道:“十几年前,她们在张家村为了拴着你们,错吃了断子嗣的药,以为我不晓得,哼,那个铃医在镇里堵着我要了五两银子都说了。我是瞧着她们能为了咱们何家舍弃了娘家,就将此事掀过不说,连你们娘也不晓得。如今咱们何家要去河北道,要做的大事很多,兴许每件事都不会如她们的意,她们不懂偏还想拿着大主意,阻碍家族的发展,如此不如一拍两散。”

    何屠夫在何家五个宝震惊目光中拂袖走了。他隐瞒此事多年,便连张巧凤也未说,今个就是说了,也是只跟五个儿子讲,都不想让五个儿媳在晚辈跟前颜面扫地。

    他该说的都说了,日后五个儿媳再这样不懂装懂、事事要插手的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倒是不会让儿子跟她们和离,她们没有犯原则上的错,他不会那就么冷血狠厉,就让她们去庵里抄抄经静静心,不要被眼前的富贵蒙了心,要自知自明,没有见识就听有见识人的话,老实的在后宅享福别瞎操心。

    傍晚,谢玲珑、和泉、李云捷兄妹来到福乐庄。

    何屠夫一把抱起跟谢玲珑一模一样的李云英亲了几下,哈哈大笑,道:“曾外公的胡子刮干净了,不扎你的小脸蛋。曾外公以前喜欢抱着你外婆,后来抱着你娘,现在就抱着你了。你有没有想曾外公?”

    李云英伸手去捂着何屠夫的嘴巴,道:“我想你啊。可是你喝酒了,嘴嘴臭哦。”

    何屠夫就立刻把嘴闭得紧紧的,摇头晃脑逗李云英笑。

    何家五个宝及众孙过来,特意向谢玲珑、和泉表示感激,也不会说华丽的话,就是傻呵呵的笑着说谢谢她们为家族费心。

    谢玲珑瞧着一张张亲切憨憨的笑脸,以为他们知道今日她来的目的,不过还是笑道:“今个你们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谢我做甚。”

    和泉一直视何家人为亲人,跟他们都是很惯的,见谢玲珑使眼色,这就把舅舅、哥哥请到大厅里去说话。

    谢玲珑、何屠夫在院子里乘凉,三个宝宝围着两人的座椅一圈圈飞快的跑。

    谢玲珑从荷包里取出一张地皮契约,交给何屠夫,道:“外公,等小泉子清理完河北道的官场,你就派人去建盐场。”

    何屠夫拿着盖有河北道都督府章印轻薄的契约,等于看到了一座金山,双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回被外孙女的孝心感动,道:“珑妹子,你留下三座盐场不让竞拍,其中一座就是给我的?”

    谢玲珑云淡风轻的道:“是啊。一共三座,我跟小泉子一座,爹、娘一座,您跟外婆一座。这样的好事当然不能忘记自个。”

    何屠夫只是一瞬间就想得通透了,坚持将契约还给谢玲珑,目光平和,道:“我不能要你的盐场。这回我要让我自个、你舅舅、哥哥们吸取教训,日后眼光要远,胆子要大,面对机遇要牢牢把握。”

    谢玲珑知道何屠夫的性格,原想着要是他不收,那就让他支付五年的利润,见他说了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只有将契约收起来,道:“看来外公这回去河北道感悟颇多。”

    何屠夫点点道:“我见识了四大千年世家的财力,以前低估了他们,高估我们。”

    谢玲珑对于千年世家的了解甚至超出密卫队,平静的道:“外公,咱们想要成为千年世家,就必须要有仰仗的势力,还得三家一致对外。此事不急于一时,须得徐徐图之。咱们家先过好眼前的日子,对内把子孙都教好了,对外积攒名望。”

    三家就是李和泉、谢奇阳、何屠夫的家。

    现今李家权大财多,名声很高,可是人丁少,三个孩子刚两岁。

    谢家财富、名声次之,已有了孙辈,可家族去了河北道,长子、二子、三子都在外地定居,只余下两个儿子。

    何家子孙最多,已经四世同堂,但是只有何阳正靠自已考中榜眼,走的文官的路子,其余儿孙在官职,都是靠着谢玲珑、和泉想办法谋来的,财力、威望、见识、学识都比前两家差。

    可是三家若对内互相帮助,对外团结一致,找到赖以依仗能让皇帝都得礼让三分的事业,共同发展,或许能成为千年大世家。

    和泉耳聪,在厅里听到爱妻的话,俊脸上笑容更甚,心里暗赞爱妻高瞻远瞩,从不以帝后儿媳妇身份自居,跟皇族宗室的关系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对政局有着清晰独特的见解,知道只有家族强大,个人与后代才能更好的存活于世。

    次日,何家五个儿媳顶着哭红肿的眼圈出了屋,对儿子、儿媳声称,将钱财都交给了五个宝管理,将家交给了儿媳,以后她们只是孝敬公婆、侍侯夫君、绣花、弄孙,不再过问族里任何事情。

    张巧凤以为儿子欺侮了儿媳,特意叫儿媳来问话,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管了。昨个何屠夫跟她旁敲侧击说了一些事,她想着众孙媳妇都有学识、聪慧、懂礼、有远见,决定就不过问曾孙的亲事,也不管族里的事,以后就跟着江氏、李静、两大学士夫人安心享福养老。

    何屠夫得知后,觉得这已是最好的效果,家合万事兴,家族远迁到河北道,儿孙们齐心协力、后宅安定,才能更好更快的发展。

    五月初的一天,小白终于在空间里研究出用玉米胚芽榨出玉米油,将古玉牌里面储存的三成灵玉米都压榨成灵玉米油。

    谢玲珑送给护国寺三万斤、亲朋好友每户二百斤,给东、西市的灵粮铺子二十万斤,其余的放在空间以后再出售。

    谢玲珑、和泉一家人正准备跟福乐庄众人去华山避暑,发生紧急事件使得一家五口改变计划,留在长安。

    河北道八百里加急谍报,河北道二百三十七名官员先后在两天之内递了辞呈,其中包括三十二个县的县令、十一个州的长史、七个州的刺吏,不是一方主官就是重要部门的官员。

    平唐帝国自建朝以来,首次出现这么大的辞官潮,这使得河北道人心动荡,朝廷、全国都处于警戒之中。

    炎热的正午,大明宫德熏殿,密卫队总部的书房,李青、李自原面前阴沉,站在书案前翻看堆积成山河北道官员的辞呈信。

    二百三十七名官员当中,有十三人年龄超过六十五岁,是正常的辞官返乡,其余的都是三大家族和与之联姻家族的官员,显而易见,这么多官员在河北道最炎热时离开,看和泉派谁来管河北道。

    李自原从辞呈信里挑出十几封官员的信,指着信封上的人名,气道:“朕真是错看了你们,以为你们刚正不阿,岂料竟跟三大家族的官员同流合污!”

    李青低声道:“陛下,此次辞官事件应是还有后手。密卫打探的消息,三大家族对上月河北道盐场竞争归属耿耿于怀,惦记着我小叔叔、小婶娘手里还有三个盐场,想用这些官员辞官威胁,以此得到盐场,正好一个家族分一个。”

    李自原虎目圆瞪,道:“哼,他们为了三个盐场,就能鼓动二百多名官员辞官,使得河北道百姓惶恐、歹徒横行、山匪做乱,以拿朕的江山安稳来威胁朕亲封的镇东王,死不足惜!传朕的口谕,未经镇东王许可离职的河北道官员一律斩首,家眷贬为官奴,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第四卷 一品王妃 54 雷霆平息内乱 全家伪装入村

    下过一场中雨的黄昏,天气凉快些,空气难得的清爽。

    镇北王府的大厅,和泉与谢玲珑坐在主座,身旁站着李云捷兄妹,左右下首两侧坐着何屠夫、何家五个宝、白鑫、贺知彬、唐雨、吕照赵、白如俊,长安、陕西道州的名士。

    大厅外面平时空荡荡的院子站了二百多人,有这些年从长安书院考出去的少年进士,有醴泉县的举人、秀才,还有医武僧还俗做了武官、文官的中年男子。他们跟厅里的人一样,都是报着向和泉、谢玲珑报恩的心思,要求前往河北道任职。

    谢玲珑环视众人,心里很是感动,早在三月和泉被册封为镇东王时,就获得了他们追随去河北道的誓言。

    她与和泉本想着等王府、各州的官宅建设完毕,彻底清整了河北道官场之后,让他们带着家眷远迁过去,岂料三大家族为了得到三座盐场,竟胡作非为弄出二百余名官员辞官的重大事件。

    李自原不批准众官离职,三大家族便让他们在职不作为,导致

    河北道内乱,九个县城的牢狱被歹徒砸了,三百多名凶犯逃狱,还有十几处的山匪半夜围了村子,抢光银钱牲畜、掳了几名村妇回山,便连津州海边的村子也出现了倭寇的身影。

    和泉果断下令,派出三千医武僧、三千武僧潜入河北道各州,僧人与密卫队联手,将逃狱的凶犯辑拿交给当地的寺院,等他去了再进行惩罚;下令封长安何家十孙为河北道驻军临时将军,每两孙领军一千,带着灵兽剿匪,救出被掳村妇,并借此机会,将所有山匪铲除;给四大千年家族的族长写信,暂封所有辞官官员在银庄存放的金银票、财宝,待专门帐房审查官帐没有问题之后,解除封帐;急召愿意追随他与谢玲珑的官员、进士、名士,派他们火速前往河北道任职。

    和泉面色深沉,道:“此次诸位去龙蛇混杂的河北道,内藏凶险,凡事要小心。”

    贺知彬不以为然道:“王爷莫吓唬人,我可是在北寒之地任过职,那里不比河北道乱。”但凡人多说正事时,便称和泉为王爷。

    唐雨道:“王爷既然说了,必是有道理,我们小心些没有坏处。”

    唐雨、白如俊、白鑫都是半夜从北寒之赶到长安,只休息了半天,就来到王府。北寒之地各州如今局势稳定,稳步发展,他们虽为主官,离开了也不影响大局。

    谢玲珑道:“北寒之地官场不乱,乱得是民间,只要有军队就能镇压住,河北道是官场乱,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就是一团没有缝隙麻线,光有军队可不行,还得有能臣去将麻烦一个个解开,把事情都弄顺了。”

    和泉见众人都来齐了,不讲客气话,拿着名册念着人名及官职。这是他与谢玲珑中午进了空间,按照这些人的性格、履历,深思熟虑之后临时排出来的官职表。

    白鑫任燕州刺吏、唐雨任津州刺吏、吕照赵任石州刺吏、白如俊任喜都刺吏、贺知彬任上京刺吏。这其中除去吕照赵之外,四男都曾当过县令主官。吕照赵的妻子白如意预产期是六月,他准备今晚便将白如意送到岳母家待产。

    何家五个宝、廖小虎、廖小梅的夫君陈典、白鑫的师爷张连刚、众位名士分别任职县令、下州长史、下州司马、下州别驾等官职。

    何家五个宝识字、武功高强,当不了一县主官,却是能得了辅佐下州刺吏的军官,就任了下州司马。和泉与谢玲珑不求他们有多大作为,只让他们按照白鑫等五位刺吏命令执行便是。

    原本和泉要让吕照赵留在燕州协助谢玲珑在河北道建立燕州学府,让贺知彬管理河北道的官员任职,江易管理户部,谢奇阳父子管理水利,何屠夫与六个宝管理农业,何家众孙管军队,只是眼下非常时期,平定河北道的内乱为重,日后等局势稳定,再把这些人调走。

    和泉念完官职表,众官全体在大厅整齐列队向他与谢玲珑跪下表示忠诚,每人得到两只灵兽防身、三千两银票安家费。

    次日早晨,和泉派两千龙神军骑着灵白雕护送众位官员去了河北道任职。

    不到半月,河北道内乱平定,那些辞官的官员有九成查出任职期间贪污受贿、杀害百姓、j滛妇人、霸人财产等罪名,全部被抓进下了大狱。

    就在三大家族族长紧张聚首商议制造谣言解救家族的官员时,久旱的燕州隶属的县城传出吉瑞,濒临枯死的麦田突然间涌出灵水,一夜之间复活,近十万百姓受益,紧接着道教宣布一件震惊天下的事,千年古观白云观从洛阳远迁至燕州,在燕州郊外建新观,旧观改名为洛阳观,除去与洛阳洛阳相关的道士、道姑,其余人全部迁到新观。

    炎热的夏天,正午时分。

    河北道幽静的官道出现一家人,穿着八成新青色棉制短衫长裤的青年男子背着一个灰色大包袱,推着一辆刷了油漆崭新的单轮木车,车板上面坐着三个梳着包子头皮肤微黄的小童,放着一口黑色崭新的大木箱,还有一只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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