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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22部分阅读(2/2)

杀手弃妃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18
怕对孩子都有伤害啊,不过既然玉钩想保下这个孩子,只能服用龙胆草了,是平常的植物,一般的院子里都有,是一种野草,它可以保住孩子,可是是药三分毒,只怕孩子将来脑子真的会不好。

    玉钩听着小蛮的话,婆婆的意思她是知道的,不希望她留下这个孩子,因为他的爹爹本来就是个傻子,她要是再服药,对他肯定有伤害的,可是想到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流掉,她是做不到,一个人与一个人的缘分,怎么能亲手掐断呢。

    “小蛮,去找龙胆草,要快。”

    “是,玉钩。”小蛮不再说什么,奔了出去,她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只怕王爷也动手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派谁来给玉钩送药,她们一定要抢在那个人到来之前找到龙胆草,因为清院野草丛生,龙胆草其实很好找,叶茎细长,分两叶,垂挂着好似杨柳,小蛮取了龙胆草回来,玉钩也不待她研磨碎了,便伸出手拿起来往嘴里塞,龙胆草的味道极苦,涩涩的难以下咽,但为了孩子,她没有什么不能牺牲的,眉头也不眨的吃下去两颗,小蛮心疼极了,由此也看出玉钩是很重视肚子里的孩子的。

    “你慢点,来,喝点水。”小蛮刚侍候着玉钩喝了水,寝室的门被人哐的一声踢开,从门外走进来的正是十一夫人小菊,手里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不是打胎的药是什么,身后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丫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床榻上的玉钩。

    小蛮没想到竟是小菊把药送了过来,脸色顿时很难看:“小菊,你这是作什么?”

    小菊还未说话,身后的丫头却狠厉的训斥起小蛮:“大胆,竟敢叫十一夫人的名讳,再敢失了规矩,掌嘴。”

    小菊一举手挡住了那小丫头的话,缓缓的望着玉钩和小蛮,笑意盎然,只眸底滑过心痛,她们曾是好姐妹啊,而王爷竟把他们练成了仇人,心有多痛啊,可是她不能显现出来,那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他说到一定会做到的。

    “十夫人,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十夫人还是服了这药吧,别让我们为难了。”

    玉钩不说话,定定的望着小菊,心痛无比的开口:“小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你还是我那个好姐妹吗?还是吗?”

    小菊心里的痛不必玉钩少,眼神幽暗的望着玉钩,唇角浮着笑:“十夫人还提从前的事干什么?快服了药,你不会想让我们动硬的吧。”

    这一刻,玉钩的心里痛苦极了,眼里氤氳起来,沉着的伸出手来,心里漫延无边的疼痛,恨意从心里浮起来,这一切都是欧阳离烟的罪孽,他伤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老天不会让他这样的人好过的,玉钩接过药碗,一仰头喝了下去,唇角浮起笑,淡淡的开口。

    “小菊,这碗药把我们从前的情分一笔勾销了,从此后你就是瑾王府的十一夫人,不再是我的好姐妹了,走吧。”

    小菊一言不发,血一滴滴的往心里流,一言不发的离开清院,几个跟着她的小丫头嚣张的笑着,一起离开了清院,等到她们走了,玉钩运力想把刚才喝下去的药挥散开来,可是却没有多大用处,心里慌恐莫名,真怕那药伤害到她的孩子,虽然有龙胆草可护住孩子,可是这药下肚,孩子一定会受到伤害的,眼泪不禁留下来。

    “孩子,你别怪我。”

    小蛮见玉钩刚醒过来不久,又伤心,怕她再昏迷过去,忙安慰她:“你别想了,龙胆草可护住孩子,你不要担心,现在是把你的身体调理好,这药不会这么快就发生效应的。”

    玉钩点头,心惊胆颤的等待着腹痛,可是一夜过去了,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两个人不禁疑惑,难道真的是龙胆草发生了效应,连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可真是太好了,玉钩总算放心了,心头的大石落了地。

    天近亮时,看着一身疲倦的小蛮:“你去睡会儿吧,回头还要照顾婆婆呢?”

    “我不累,只要你没事就好。”小蛮因为高兴,竟然不觉得累了,玉钩拉开身上的薄被示意小蛮上来躺会儿,两个人由从前的敌对到现在的相知相惜,倒像姐妹一样和谐了,小蛮也不客气,利落的爬上床,不过动作倒是极小心的,淡淡的笑。

    “玉钩,如果孩子生出来,是不是要叫我姨娘。”

    “嗯,我会让他叫你姨娘的。”玉钩笑起来,许是担心了一夜,有些累了,两个人相依着睡着了,直到寝室之外传来声音,小蛮先醒过来了,飞快的下床出去,屋外很快便响起她的尖叫,玉钩一惊而醒,慢慢的坐起来,虽然伤疤仍在,但精神已经好多了,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心头惶惶然,沉声叫了一声。

    “小蛮发生什么事了?”

    屋子外面竟然没有声响,玉钩只得掀被下床,越过琉璃屏风,掀起珠帘朝外望去,只见长廊下小蛮跌坐在那里,好久没有声响,嘴张大得一动也动不了,玉钩奇怪的挑眉:“小蛮,怎么了?”

    小蛮说不出话来,啊了半天,用力的抬起手指向门前的院子,玉钩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一只大缸里,露出一个人头来,正痛苦的轻吟,披头散发的看不真切面容,不过饶是这样,还是唬了她们一跳,这是谁啊,为什么在一只缸里啊,玉钩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望着,直到小蛮在一边喘息着开口。

    “玉钩,好像是小菊,好像是小菊。”

    “小菊?”玉钩大惊失色,飞快的奔下石阶,也顾不得害怕,一伸手拂开那张脸上的发,果然是小菊,头无力的耷拉着,眉头紧蹙起来,玉钩脸色苍白,身子忍不住的轻颤,声音冰冷如水。

    “小菊,小菊,你这是怎么回事?”

    玉钩的叫声惊醒了小菊的意志,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睁开眼一脸的恐惧,痛楚席卷着她的全身,唇白如纸:“玉钩,玉钩,求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菊这是怎么回事,我拉你出来吧。”玉钩说着伸出手准备拉住小菊,小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不要,玉钩,如果你还当我是姐妹,就杀了我,求求你了,成全我吧。”

    小菊的眼里在通过慌恐过后,竟是深深的哀求,她的脸上是对生的绝望,唯求一死,企盼的望着玉钩。

    “玉钩,我没有想伤害你,真的,你还是我的好姐妹,所以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我疼,我疼,你帮帮我吧。”

    玉钩心痛的快抽了过去,小菊被装在一只缸里,为什么她会叫疼,而且这缸口这么小,整个人放不进去,除非,除非她被做成了人棍,一想到这个可能,玉钩身形倒退两步,狠厉挂在舌尖,止不住的喘息起来,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狼。

    “小菊,我可怜的小菊,你被谁做成了人棍。”

    “做成人棍。”一旁的小蛮再次的跌倒在地上,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怕不起来了,这太恐怖了,竟然把人做成人棍,是谁如此泯灭人性,把人做成人棍,还放在一口缸里,诅咒那该死的人下十八层地狱。

    “玉钩,我好疼,  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小菊哀求着,玉钩惶然的摇头,让她亲手杀了小菊她做不到啊,她们可是好姐妹,她怎么可能杀了小菊呢,眼泪一滴滴的滑落下来,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玉钩仰天长啸,欧阳离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小菊,我不能。”玉钩摇头,可是看着她如此的痛苦,她心里就像被油浇过的一样痛不欲生,人说五指连心,现在她不是单单的被削去了五指,而是连四肢一起废了,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痛,痛到恨不得死过去,可是这痛死不了人,死过去又活过来。

    “玉钩,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好妹妹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吧。”小菊叫了起来,最后的一口气太过用力,竟然抽了过去,玉钩满脸泪水,闪身过去,连连的叫着:“小菊,小菊。”看着她如此痛苦,她一个咬牙,朝跌在地上的小蛮叫起来。

    “去拿剑来,快。”

    “玉钩。”小蛮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难道真的要玉钩亲手杀了小菊,可是如果不杀,她该有多痛苦呢,可是杀了,玉钩的心里将永远有一份阴影存在着。

    玉钩见小蛮没有动静,狂怒的嘶吼:“快去啊。”

    “是。”小蛮不敢再说什么,勉强爬起来,冲进寝室,把那把藏起来的宝剑翻找出来,递到玉钩的手上。

    玉钩长剑一翻,挽出凌寒的剑花,可是手却颤抖得厉害,一寸一寸的往前送,又收回来,再送出去,收回来,迟疑不定,心里痛苦莫名,眼看着小菊的眉再次蹙起来,她又要醒过来了,再承受着下一轮的痛楚,永无止境啊,玉钩眼一闭,长剑划出一道银光,直直的滑过小菊的脖子,手一慌,长剑跌落,整个人瘫到了地上去。

    小菊却意外的醒了过来,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轻声的说。

    “玉钩,我的好姐妹,离开这里吧,把我葬在清院中,我要好好看看那个魔鬼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说完,头一歪,终于断气了,死时脸上挂着一抹解脱,一抹笑。

    玉钩和小蛮失声痛哭,清院的上空响起一片哀恸,风吹过传得很远,一抹寒意料峭的身影落飘过,缓缓的落在玉钩和小蛮的身边,唇角浮起阴冷的没有温度的笑。

    “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场。”

    玉钩抬眸,眸中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恨意,铺天盖地的扑过来,愤怒充斥着她的每一个毛孔,张扬的叫嚣着,她飞快的起身扑向那挺拔的身姿,手脚并用的踢着,嘴里喘息得像野兽,尖叫辱骂着。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毁了你一切在意的东西,你等着,你会为你今日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代价?”欧阳离烟一挥手大掌带着一股内力击飞了玉钩,看她扑通一声摔倒一边去,满意的踱步走到她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子,轻轻地开口。

    “你以为本王会看中那低等的丫头,你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做本王的侍妾,那是因为如果她不做侍妾,本王就会杀了你,你明白吗?她是为你死的,她是为了才死的。”欧阳离烟纤长的玉手拉着玉钩的一小撮发丝,轻轻的放在鼻端,脸上浮起一抹阴骜,陡的冷叫出声。

    “只要是欺骗本王,敢背叛本王的,统统都要死,包括你。”

    “你要杀我就杀我,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只是一个丫头啊。”玉钩哭的伤心,眼泪如雨般的簌簌而下,欧阳离烟唇角浮起算计:“如果杀了你,会让你这般痛吗?”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做成人棍。”欧阳离烟接着说,也不去管抽泣着的玉钩,缓缓的如冰的声音响起:“我让她给你送药,她竟然换了那打胎药,你说她是不是该死呢?所以本王一怒之下便把她做成了人棍。”

    欧阳离烟的话音一落,玉钩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大哭,原来小菊所受的苦都是因为她,是她害了她啊,小菊,我对不起你啊,小菊我对不起你啊,看到如此伤痛欲绝的玉钩,欧阳离烟的心头忽然浮起一抹快意,还有深沉的烦躁,身形一闪离开了清院,清院里只有两个女人的哭声。

    玉钩和小蛮哭了半天,眼泪都干了,小菊再也不会活过来了,她死了,死得那么惨,都是她害的,她是为了保护她,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才死的,只要她活着,她一定会为她报仇的,玉钩暗暗发誓,乘黑夜她们亲手把小菊埋葬在清院的空地上,这是她的遗愿,想看看欧阳离烟最后的下场。

    “小菊,我会为你报仇的,相信我,我会让他一无所有的。”

    玉钩狠厉的发誓,抬头,天空惨淡无光,无月夜,漆黑一片。

    两个孤寂的身影往回走,忽然空中多了一点凌寒之气,玉钩一伸手拉住小蛮,森冷的叫了一声:“谁?出来。”

    “我。”随着一道清朗的声音落地,漆黑无边的夜色中,划过银亮的暗芒,银月竟然现身了,玉钩一看到他,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阴森森的瞪着他,怒吼:“你还出来干什么,你不是说可以带我走吗?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我不会再指望你带我走了。”

    银月愣住了,看到她暴躁疯狂的样子,心疼极了,大手一伸紧拉着她的身子,任凭她在他的身上拳打脚踢,一番折腾过后才柔声开口:“玉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银月,带我走,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只想离开。”

    “好,我就是带你离开这里的,这几日我一直在筹备这件事,瑾王府不是那么容易把人带出去的。”银月轻声的解释自己没有出现的原因,玉钩鼻子酸酸的,伏在银月的胸前,好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心痛的开口。

    “银月,他是一个魔鬼,他竟然把小菊做成了人棍,我恨他。”

    “玉钩,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还有小蛮,不是还有一个婆婆吗?不能再耽搁了,这瑾王府可不是寻常的地方,瑾王就是一只雄狮,若是被他警觉了,谁也走不了。”

    “嗯。”玉钩点头,这种时候她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银月怎么敢得罪瑾王呢,他究竟是谁,可现在也没办法去想他是谁了,三个人飞快的往清院的正居奔去,玉钩领着银月,往婆婆的房间而去。

    一烛如豆,婆婆局促不安的睡在床榻上,今儿白天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是了如指掌的,虽然手脚不能动,可她的听力敏捷,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生怕玉钩想不开,心如火焚,没想到这会子玉钩竟然过来了,婆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抬眸见到屋内多了一道挺拔的身影,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子立在屋内,玉钩上前一步拉着婆婆的手。

    “婆婆,这是银月,我和你说过的,他来带我们离开瑾王府了。”

    “好。”婆婆点头,如释重负,她一个老婆子还连累玉钩,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过她还有一点事没有完成,她就算死,也不能把这几十年的内力白白的带到棺材里去,她要把一身的内力尽数输送给玉钩,那样她就可以对付苏采雪那个贱人了。

    银月一听到大家都同意离开这里了,立刻朝外面叫了一声。

    “黄风,进来把婆婆带出去。”

    “是,主子。”门外有人恭敬的应声,随之而进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对银月恭敬有加,玉钩猜想,银月的来路一定不低,要不然他不敢公然的挑衅欧阳离烟,银月素袍一扬,领着玉钩和小蛮还有黄风背着婆婆,一行人在夜色中穿行,很快来到清院的西北的一处死角,轻扣了一下墙头,外面有人回应了,银月笑点了一下头,伸出手来拉着玉钩和小蛮,一纵身越过危墙,就在他们三个人出了清院后,清院的正居内,忽然火光四起,玉钩惊讶的开口。

    “怎么回事?”

    “好了,有人在那边放火,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么还是快点走吧。”

    玉钩点头,一行人来去自如,这银月对瑾王府竟然了如指掌,走的全是王府平常的死角,一般人注意不到,很快出了王府,门外有一辆马车,所有人都上了马车,夜色旋旎茶縻,大街上热闹非凡,宝马香车穿肩而过,根本没人注意到她们这一行人的动向,现在她们该去哪呢,玉钩感到迷茫,抬头望向银月。

    “现在我们去哪里呢?”

    “我给你们安置了一个地方,明日一早送你们出城。”银月沉着的出生,一直斜靠在厢壁上的婆婆陡的睁开眼,眼眸光华四射,坚决的反对:“不行,送我们去万鹤楼。”

    “万鹤楼?”银月的眼眸幽深,不赞同的摇头:“不行,万鹤楼可是青楼,你们三个进去一定会引人耳目的,还是不要去了,今天晚上欧阳离烟一定会搜城的,到时候包围了万鹤楼,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这个不劳你费心了,谢谢你救了我们,玉钩,我们去万鹤楼吧。”

    玉钩见婆婆坚持,自然不好反驳她,点头:“好,银月,就送我们去万鹤楼吧,今天晚上谢谢你带我们离开,他日若是需要玉钩的地方,尽管开言,玉钩只要有能力一定尽力相助。”

    “玉钩,太见外了,好吧,既然如此,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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