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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25部分阅读(2/2)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19
道:

    “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怜惜吧!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追上挽歌,便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和轩辕嫣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也听到自己的解释了,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否则,他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情、欲,伤害到了挽歌。

    挽歌看着年逸绝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般的痛苦。

    抱着自己慢慢的蹲在地上,挽歌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的睡上一觉。

    挽歌呈大字的躺在缤纷的落叶上,柔软的落叶,给了挽歌些许的温暖。

    挽歌别过头去,却发现些许落叶上还残留着乌黑的痕迹。

    想来这些叶子,便是年逸绝用来刺向自己的那些竹叶了。

    挽歌便是将这些竹叶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挽歌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王爷,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收到竹蜻蜓的消息后急速赶来的无影,看到浑身血迹的年逸绝也是惊了一下。

    这可是在宫里,还有谁能伤到王爷!?

    “在母妃的皇宫里出了点小意外。先回府。”

    年逸绝简短的带过自己受伤的事情,便是急促的催促着无影离去。

    无影便也是不再多问,两人便也匆匆的离了去。

    “七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在花园里玩乐的娉婷,还是第一次看到年逸绝受这么重的伤。

    忙是上前,和无影一起,搀扶着年逸绝进了房。

    “无影,这里便交由我来照料,你先下去吧。”娉

    婷将手搭在年逸绝手腕上,替他把着脉,却发现他中的是魅药,便是将无影打发了出去。

    “是,娘娘,王爷就劳烦娘娘您了。”

    无影便是客气的这般回答着,从房间退了去。

    “无影,本宫是七爷的妃子,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娉婷有些堵气的说道,自从她来到王府,无影对她的态度便是不冷不热。

    甚至有些敌意,而且从未将自己当成府里的一分子。

    “是,无影先行告退了。”

    无影却没是和娉婷反驳,径自的退了去。

    娉婷有些郁闷的瞪着无影离去的背影,七爷这般宠爱自己,相信自己。

    可是他,却是一直以来都在调整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疑!

    娉婷愤恨的在心底暗骂了句,便是回身去照料床上的年逸绝。

    “七爷,您怎么样了?”

    娉婷忙替年逸绝清洗着胸前的伤口,却被年逸绝一把抓住右手。

    此时的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浑身散发着霸道而强烈的男子气息。

    看向娉婷的眼神里,充满了噬血的占有。

    娉婷轻轻的擦拭着年逸绝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便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裳。

    “七爷,别担心,您还有臣妾呢!”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道娇弱的身躯便是轻轻的抱住年逸绝。

    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翻身将娉婷压在身下。

    娉婷皱了下眉头,今天的年逸绝不同以往的轻柔,而是这般霸道而猛烈。

    没有任何前戏,年逸绝便是猛的进入娉婷的身体里。

    “啊!”

    娉婷不禁痛苦的申、吟了一句,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年逸绝背里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娉婷的痛楚,只是霸道而猛烈的索取着,巨大的冲力让得娉婷有些承受不住。

    “王爷。”

    娉婷有些哭声的嗓子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不怜惜。以前哪一次不是轻柔的呵护她?!

    只是年逸绝哪里还顾及得到娉婷的感受,在他眼里,身下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次可以解自己解毒的解药而已!

    娉婷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慢慢的,一种别样的舒畅取代了不适的痛楚。

    娉婷便是放松着自己,积极的配合着年逸绝的律动。

    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两人沉溺的向对方索取着,男子的低吼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混合着汗水与靡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年逸绝要了娉婷多少次,直到年逸绝眼底的血红慢慢褪了去。

    这才从娉婷身子里抽了出来。躺在一旁歇着气。

    “王爷,您好点没?”

    娉婷也是喘着粗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尽显妩媚动人。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想去努力回忆着那些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溪水,女人,呻、吟声,响亮的巴掌,奇异的服饰……

    等等,最后却是拼接成了娉婷那张绝美的脸。

    是娉婷救了自己没错,只是为何自己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娉婷揽入怀里,柔声的道着谢:“娉婷,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娉婷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刚才这般剧烈的运动,让得她有些疲倦。

    “王爷何必对臣妾这般客气,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娉婷轻轻的说道,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眼睛紧闭着,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又是在想着什么。

    “娉婷,这般情景,让得本王又想起了咱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况了。”

    年逸绝轻轻的试探着说道,却是灵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

    娉婷愣了一下,却是故作镇定的往年逸绝怀里蹭了蹭,一边轻轻的捶了下年逸绝的胸膛。

    娇嗔的说道:“咱们这么多次了,王爷最忘不掉的便是最初这次了。可是对于娉婷来说,却是心里的一个痛!”

    娉婷说道这里,嗓音有些哽咽,便是将头埋在年逸绝怀里,不再多说什么。

    “娉婷,本王知道,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抱紧了娉婷一些,他每次和娉婷说起当初的事情。

    娉婷都是含糊的带过去,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娉婷不想去回忆。

    那晚是她人生中过得最漫长,最黑暗的一晚。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身子受了寒,落下了病根。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遭到追杀,一个人流落在外。

    吃了很多苦。直到自己的人找到她。

    “能和王爷再次重逢,能得到王爷的这般宠爱,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

    娉婷重重的舒了口气,想起曾经吃的那些苦,便是心里一阵感慨。不过都过去了。

    “对了,娉婷,本王记得那个晚上你穿的贴身衣物特别的奇特,和苍月国的不一样。明天你再穿给本王看看好吗?”

    年逸绝松开抱着娉婷的手,而是直视着娉婷的眼睛,这般的说道。

    娉婷悄悄的愣了一个,既而马上恢复了神色。

    也同样直视着年逸绝。目光坦然磊落。

    “王爷不说还好,一说,娉婷也是非常想念到那些衣物了。那本是娉婷家乡的衣物,只是后来流落在外,便随着大家一起穿起了这肚兜。王爷想看,娉婷明儿便赶制一件这件的衣物出来。”

    娉婷淡然的这般说道,脸上是有些小兴奋的神色。

    年逸绝看着娉婷没有丝毫纰漏的回答,心里舒了口气,这么些年来,娉婷对自己怎样,他还不清楚吗?

    可是自己居然却怀疑她!真是丧尽天良啊!

    见年逸绝脸上那些怀疑的神色褪了去,娉婷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这衣物,她得费下脑子了。

    -------------------------繁华落碧--------------------

    挽歌回到喜房里,却是一阵堵心。

    想来此刻年逸绝正在解毒中吧。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第一卷  142挽歌,跟我走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向门外,今晚怎么一个个的往自己的喜房跑?!

    她现在已经好累了,没得时间去应酬这么些人。

    挽歌看向门外,又不推门,会是谁呢?!

    门缝越开越大,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外累。

    只是这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时却是布满了惨淡的愁云。

    “年逸汐,你怎么来了?!”

    挽歌看到是中途离去的年逸汐,便是一阵惊喜,没想到他又是返回来了萌!

    年逸汐径自走到案桌面前,有些疲倦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那里的茶杯。

    “谁来过?”

    年逸汐挑挑眉,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意识到,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是一开始替慕容清倒上的。

    “没人来,这是替年逸寒准备的。”

    挽歌低垂着头,便是这般说着。

    因说谎话,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年逸汐。

    年逸汐唉了口气,挽歌不想说,那他便不再过问。

    这茶杯定不是替四哥准备的,因为茶水已经喝掉了一半了。

    所以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找过挽歌了。那人又会是谁呢?

    弦夜?还是因为挽歌,而退婚的慕容清?

    年逸汐将杯里的茶水倒进痰孟里,把茶杯倒扣在茶座上。

    便是翻开另一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挽歌看着换逸汐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善尾。

    好在是年逸汐,若是年逸寒发现有人来过这房间,说不定又是有得一番风波了。

    挽歌有些感动年逸汐的这般细心。便是从年逸汐手里拿过茶壶,替年逸汐倒上茶。

    “干嘛不喝酒啊!”

    茶水倒出的瞬间,清香弥漫在茶杯的四周。年逸汐却是有些乏闷的嘟囔了一句。

    挽歌闻着年逸汐身上浓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刚从哪里喝了酒过来。

    “不敢喝,怕醉了,到时晚上还有很多事情招架不了。”

    挽歌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如实的回答道。

    她怎么敢喝酒啊!只怕她再也不能像在年逸汐王府那天晚上那般,醉得肆无忌惮了!

    听到挽歌淡淡的说着,古井无波的语气。

    年逸汐却能够明白这看似平淡的语气里,有着多少恐慌与无助。

    年逸汐脑袋一热,便是站起身来,将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

    “挽歌,跟我走吧!不顾一切离开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然真的便是走不掉了!”

    挽歌闻到年逸汐身上的气息,混合着花酿的清香,还有年逸汐独有的幽香。

    挽歌不禁心里一阵安定,在年逸汐面前,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假装坚强,可以窝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脆弱一把。

    只是脆弱过后,还是得过自己应该去过的生活。她不能拖累年逸汐。

    挽歌最后深深的在空中吸了口气,记住年逸汐的气息。

    最后一次贪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便是轻轻的将年逸汐给推了开来。

    “年逸汐,我已经嫁给年逸寒了!”挽歌轻轻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可是你并不开心不是吗?”

    年逸汐步步紧逼的追问着挽歌,他在她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愁不展的情绪。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怀念那个笑得灿烂,笑得没心没肺的挽歌。

    “四哥不能给你幸福,就让我来给你最好的呵护好吗?!”

    年逸汐急切的表明着自己的决心,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脸上的期待殷切而急迫。

    挽歌眼眶有些湿润,这般的慎重承诺,让得她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她何德何能?!年逸汐的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而且她想要的,年逸汐也是给不了的!

    挽歌依然是轻轻的摇摇头,年逸汐眼底的光芒在得知挽歌的答案后,也是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挽歌,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一个安定的家是吗?这个我能够给你的!”年逸汐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年逸汐,我要的,你是给不了的!”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是这般的回答着。

    她要的,确实很简单,一个安定的家,一个疲惫时可以依靠的怀抱便足矣。

    可是她要的,又是那么的复杂,家,简单的一个字,要做到又是谈何容易?!

    而且,这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也不是年逸汐的怀抱。

    挽歌低下头,脸上是一阵落寞的情绪。

    那个人,身上的伤得到处理了吗?他的毒解了吗?是谁替他解的?应该是娉婷吧?

    他那么宠娉婷。想起上次宫宴上,年逸绝对娉婷流露出来的溺爱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她要的人,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这一点,在这个朝代,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可是,你要的,四哥也给不了你,不是吗?!”

    年逸汐已经是预料到了挽歌会拒绝自己。可是他说的也没错,挽歌想要的,年逸寒也给不了她。

    “挽歌,你曾说过,你希望有一个人,给你一份完整无缺的爱。一生一世一个人。这才是对爱情的忠诚。可是四哥已经有了很多妃子了,他既然娶了她们,也是不可能不管那些妃子的事情的。”

    年逸汐分析得没错,可是挽歌只能选择嫁给年逸寒这条路。

    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譬如仟漓,譬如孩子们。她不想看到孩子们失望的眼神。

    “年逸汐,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挽歌捂着耳朵,不想去听年逸汐的话。

    在黑山寨,她从来做事,都会经过严密的部署。每一次出山抢劫,都是有过精密的计算才去的。

    这样便是能够保证每一次都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成功。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无法去衡量,路应该怎么走。

    “挽歌……”

    年逸汐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冷冷的出声打断他的话:“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的!”

    挽歌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再和年逸汐争辩这些事情。挽歌有些赌气的一口将茶水喝尽。

    “唉!”

    年逸汐只好叹了口气,也是坐到挽歌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年逸汐,谢谢你来看我,你还是先走吧,等下筵席就快散了。”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便是催促着年逸汐的离去

    “挽歌,你再考虑下我的建议吧!你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啊!”

    年逸汐却又是猛的抓住挽歌的手,继续说道。

    “挽歌,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和我说说啊?是因为孩子们吗?”

    挽歌无力的甩开年逸汐的手,一边却是将年逸汐往房门外推着。

    “没什么顾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你不要再管我了!”

    挽歌一顾年逸汐失落的目光,便是将年逸汐推出了房门。

    “嘭!”

    房门被挽歌重重的关上。隔开她和年逸汐。

    挽歌倚靠着房门,无力的缓缓蹲坐到地上。

    她与幸福真的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吗?如果她开了门,随年逸汐离开。她又能真的得到幸福吗?!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爱年逸汐,又哪来幸福可言?!

    年逸汐被挽歌推了出门,看着房门在眼前重重的关上。

    年逸汐的心也是如同这扇门一般,被死死的关上。恐怕是难以打开。

    “挽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还是不肯接受吗?”

    年逸汐声音有些粗哑,沉重的自言自语着。

    年逸汐在挽歌的房门口呆呆的站立了许久,良久才是落寞的转身,离了去……

    挽歌坐在桌子旁,托着腮,眉头紧锁的想着心事,想着以后的路。

    却是又听到敲门声。挽歌几乎要崩溃了,能不能让得她歇停一会!又会是谁来了?!

    “谁啊?!”

    挽歌唬着一张脸的打开门,门口却是空荡荡的。无一人前来。

    “有病啊!谁敲的门?!”

    挽歌四下张望了一下,还是没人,便是暗自骂了一声。关上门,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喝茶。

    “啊!”

    挽歌的尖叫声却是猛的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