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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雄第95部分阅读(2/2)

争雄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19
边微笑道:“买买提,我早就知道过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么样,这次算见识过了吧!”

    不用问,林栋也知道,这个甫一露面,就掌握了全场主动的人物,就是他此行必须先要拜会地目标,穆罕默德希姆。

    站在林栋面前的那个男人,名字原來叫买买提,他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刀,把它连着刀鞘一起送到了林栋面前,买买提望着林栋,诚心诚意的道:“尊敬的异国兄弟,我承认你地勇敢,尊重你的强大,如果你愿意原谅我对你的无礼,就请你收下我这份歉意!” 林栋沒有迟,当他伸手接过对方双手送上來的刀时,周围的人突然欢声雷动,而买买提更是双臂一伸,把林栋进怀里,狠狠拥抱了两次,然后低下了头,看着他嘟起來的厚厚嘴唇,林栋地眼珠子猛然瞪大了……他不会是想根据阿富汗人

    密朋友的礼节,和自己來上两次轻吻吧!。

    眼看着一个男人的嘴唇已经要落到了自己身上,林栋当真是无计可施,可是到了最后,两个人相触的却是彼此的额头。

    “我知道你们日本人不习惯男人亲吻,别说,松本原兄弟,你刚才脸上的表情,还真是够精彩的!”

    说到这里,买买提已经是放声大笑,显然对自己只是用了一个“吻”,就把一个刀剑加身,都不动声色,受到神祝福的战士吓得够呛,而大感得意。

    看着一付志得意满,明明长得够凶神恶煞,笑容却像个孩子般纯朴的买买提,林栋脸上露出的哭笑不得地表情,那可真不是作假,同时他在心里低叹道:“我们中国人,也不习惯男人亲吻啊!”

    当着买买提的面,林栋珍而重之的把对方赠送给自己的配刀收好,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也不管它对买买提來说,实在是太瘦太小,把它直接披到了买买提的身上。

    送自己的佩刀或衣服,是阿富汗人最亲密的礼节。虽然连衣袖都塞不进去,但是穿着阿富汗传统服饰,外面披着一件西装,显得不伦不类的买买提,脸上的笑容却更开怀了,他伸出自己蒲扇般大地巴掌,重重在林栋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用來表示对这份礼物的喜欢。

    林栋找出那封乌兹别克斯坦激进组织头目写的推荐信,大踏步走到穆罕默德希姆面前,双手恭恭敬敬的把推荐信送到对方面前。

    穆罕默德希姆接过那封推荐信,却连看都沒有看,就把它随手交给了身边地一个随从。

    “推荐信,是用來证明來学习的人,拥有足够地信仰和能力,能够成为我们值得信赖的战斗伙伴而准备地东西!”

    穆罕默德希姆上下打量着林栋,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栋的欣赏,油然道:“松本原兄弟,你这种能受到神祝福地勇士,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还要去看什么推荐信,对你反而是一种污辱,买买提,你说对不对!”

    买买提用力点头。

    看着一脸笑意,眼睛里还带着同志般温暖的穆罕默德希姆,林栋在心里轻轻吁出了一口长气,这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

    在阿富汗经商的人都知道,他们做事情一向大大咧咧,打个简单的比方,你请阿富汗人做导游,事先说给一百美元,旅游结束后,如果只付给对方九十美元,相差不至于让对方直接跳起來,哪怕他还在和你理论,你都可以调头就走,而对方,甚至不会因此追上來,更不会和你大打出手。

    这就是阿富人的纯朴与大方,和这种人成为朋友,并不难。

    但是眼前这位穆罕默德希姆,却绝对不属于其列,林栋想方设法联系到基地组织时,中国国家安全部第九对内保防侦察分局,就已经现有人正在调查林栋“松本原”这个身份。

    与及为什么要先进入中国再转道阿富汗的原因,还好松平原这位“神之子”,就喜欢玩神秘主义,平时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除了他身边那几个超级心腹,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长相。

    他们进入中国,由几名手下出面,频频和东突恐怖份子接触,试图先在新鲁省会乌鲁木齐,搞几场像模像样的恐怖袭击事件,再带着这份见面礼,去阿富汗投奔,最终沒有想到竟然在中国失手被擒。

    林栋虽然和松本原相差两岁,但是不间断的训练,早已经磨掉了他的稚气,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也和十九岁的年龄相配合得无懈可击,为了应付可能遇到的情况,林栋的面部,甚至接受了局部激光手术。

    虽然在外貌上沒有做任何调整,皮肤层却有了手术后留下的印记,只要通过医学设备检测,就不难现,林栋曾经做过整容手术,哪怕是基地组织手眼通天,真的搞到几张松本原小时候的相片,面对曾经“整容”过的林栋,也沒有什么话好说。

    但是如果说,做到这种程度,穆罕默德希姆就会对林栋信任有加,那百分之百是在读天方夜潭。

    事实上,无论是冯科,林栋,还是那些教导林栋的国内顶级心理学专家,都清楚的明白,以林栋还沒有完全成熟起來的心智,就算是接受了大量训练,以无心算有心还可以勉强胜任。

    但是真想和穆罕默德拉希姆这种在世界舞台上身经百战,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心智,都达到巅峰状态的老狐狸去斗心机,基本沒有胜算。

    当办公室的门被林栋关紧,形成了一个拥有良好隔音效果的闭封式空间后,穆罕默德希姆眼睛里猛然透出了鹰隼般锐利的光芒,他打量着林栋用不亢不卑的动作,直接坐在自己面前的沙上。

    看着林栋一举一动中,那根本不可能隐藏,林栋也沒有隐藏的军人气质,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淡然道:“松本原,我承认,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

    林栋点头回应,以他今天展现出來的一切,的确有令人刮目相看的资本。

    “可是这样,你反而让我感到头痛了!”

    林栋再次点头,他知道穆罕默德希姆在头痛些什么?

    松本原这位“神之子”平时神龙见不见尾,可以查证的资料实在太少,少得就连林栋都有了冒充的机会。

    如果你是穆罕默德希姆,你会不会让林栋这样一个能力不俗堪当重任,身份本來应该沒有问題,却总是让人心里隐隐感到不安的人物,初來乍到就接触到组织机密内容,。

    “我这一次來,是抱着从零开始的学习心态!”

    就是因为彼此的心态不同,穆罕默德希姆听到林栋的请求,都不由略略一愣:“所以我希望能够从基层开始,进入训练营,和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同甘共苦。

    学有所成后,再一起参加‘圣战’,我愿意用足够的时间和实际行动,來获取穆罕默德希姆先生您对我的信任!”

    穆罕默德希姆缓缓点了点头,林栋愿意以一名普通学员的身份加入训练营,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向上爬,这对他和基地组织來说,都是风险系数最小的选择。

    数天后,林栋拿着穆罕默德希姆亲手写的推荐信,入了阿富汗北部沙漠地区的一间恐怖份子训练营。

    放眼望去,这个所谓的训练营,带给林栋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残破。

    基地组织是世界闻名,是有一批铁杆信徒,分布在全世界各地,帮他想方设法的收集情报募集资金,还有一批中东商人的背后呐喊威,但是这一切,并不代表,就拥有了一个超级大国的实力,就有能力,把他的恐怖分子训练营,弄成现代化军营的模样。

    事实上,这里连一个兵营都称不上。

    虽然这个训练营建立并沒有几年时间,但是面对沙漠这样一个恶劣环境,无论是营房还是四周那只有一人高的围墙,早已经被夹杂着沙粒和小石子的劲风吹打得坑坑洼洼,训练营附近沒有绿洲,但是训练营的建造,硬是在地上挖出一口足足六十米深的井,在地下深处的岩石蓄水层,找到了足够的水源。

    至于食物,则是要从上百公里外,直接用汽车运送,所以这个训练营的规很小,小得纵然要八个学员,一起挤在一间只有十二平方米大小的宿舍里,一个批次,最多也只能训练七十多位“圣战”精英。

    最令林栋意外的是,这个恐怖份子训练营的主教官,竟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俄罗斯人,只要看他的神情气质和他大踏步走路的动作,林栋可以确定,这位主教官是一个老兵,一个身经百战地老兵, 看到这位主教官,林栋仅仅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一闪即逝的惊讶,但是其他学员却猛然炸了窝,要知道,他们“圣战”的三大目标,就是美国人,俄罗斯人和犹太人,现在训练营里却突然走出了一个俄罗斯人,而且还是他们未來三个月内的主教官,这种现实和理念之间的强烈对比,让他们如何不乱,。

    一时间不知道有多人伸手指着这位俄罗斯教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里七嘴八舌乌里哇啦的不知道在乱叫着些什么?对波斯语只是一知半解的林栋,只听得头大如斗。

    看着身边那些“同学”们,一个神情激昂口沫横飞地样子,在狼牙军部队精英训练基地早已经养成了对教官绝对尊敬,哪怕对方的命令不合理,也会百分之百去立刻执行良好习惯的林栋,不由淡淡地摇头,这哪里是什么军队,他们根本就是一群自命不凡的笨蛋。

    至少林栋绝对不会挑这个时间,去挑衅一名身经百战,双手不知道沾过多少鲜血的教官权威。

    如果沒有足够服众地能力,如果沒有几手绝活,这位俄罗斯军人,又怎么可能被聘用,负责为他们训练准军事化人才。

    事实上,林栋已经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五十多岁,身材并不算高大魁梧,但是身体挺得犹如一杆标枪。

    眼睛里闪烁着猎鹰般锐利光芒,绝不容小觑地教官,是一个早在八十年代,就随着苏联军队入侵,进入阿富汗地特种兵,

    终战 334 战略

    隔着十几米距离,林栋已经用他近乎野蛮般地敏锐直觉,嗅到了这位教官身上那浓得几乎化不开地硝烟和鲜血味道。

    像他这种身经百战,习惯了刺激与冒险地职业军人,双手沾染了太多地鲜血,已经无法再适应普通人地平淡生活,更无法再回归正常社会,所以他宁可留在自己曾经侵略过,到处都是敌视目光地土地上,也不愿意跟着军队,一起返回已经支离破碎,就连军人地工资,都沒有办法再放出來地祖国。

    像他这样地人,早已经学会了漠视生命,无论是敌人地还是自己地。

    所以林栋老老实实地闭紧了自己地嘴巴,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由身边地一帮同学,在那里吼得口沫横飞,而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又有几分领袖气质地笨蛋,更在那里举着自己地右手,不约而同地喊起了什么口号。

    看到这一幕,林栋更不由暗暗摇头。

    沒错,苏联地敌人是够多,他们在解体前,打过的,侵略过地,威胁过的,暗中拆台过的东南亚国家数不胜数,这也是苏联被伊斯兰激进组织定义定“三大毒蛇”之一的最大原因,当人群中的几个激进份子,开始喊起“圣战”口号,在他们的带动下,越來越多的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举起了右手。

    动群体的力量,当然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他们却选错了地方,更选错了人。

    眼看着一场学员间的马蚤乱甚至是暴动就要生,那个乍一眼看上去,在气质方面竟然和朱建军有点像的俄罗斯教官终于动了,他大手一伸,就在那几个喊得正欢的学员脸上,狠狠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喀啦……”

    其中一个被教官当众扇了耳光丢了面子却不甘受辱的学员,瞪大了眼睛刚想用力反击,教官的右手已经猛然向上撑起,以近似于右勾拳的方法,一掌撑到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记攻击,是陈徒步在九年前攻击林栋时,就曾经用过的空手道“熊掌”。

    面对这样一记在武术比赛中被列入禁忌技术的攻击,那个学员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直接陷入了晕厥,可是当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却又猛然醒过來,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被人丢进油锅的活鱼般,猛然狠狠一崩,再拼尽全力向外一弹,而他的嘴里,更出一声声震全场的凄厉惨叫。

    教官在打一记“熊掌”的同时,他穿着陆战靴的右脚踏前一步,直接踩在了对方的右脚尖上,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直接导致被他一掌打晕地学员,在整个身体犹如麻袋般翻倒后,直接扭断了脚趾。

    和李冰打出的“熊掌”相比,这位教官的出手,狠辣有效了何止十倍,。

    盯着痛得全身都在颤,眼泪和鼻涕一起从脸上喷溅出來的这个可怜虫,教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沉的冷厉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自己的右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脚趾被扭断后又痛得恢复清醒,身体更像是表演“鲤鱼打挺”般,在地上一蹦两尺高的学员,再次重重摔到地上,然后被他踩住的脚趾部位,再次传出一声令人全身骨头都为之冷地撕裂声。

    这一次,这个学员的身体沒有再弹起來,但是看着他瞬间全身都收缩在一起,紧张得已经近乎痉挛的肌肉,还有他猛然突起,几乎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又有谁不知道,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钟时间,这个学员无论身心,都被眼前这个來自前苏联的教官,轻而易举的击垮了,。

    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地安静。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教官伸出他的右手,拎住这个全身都在颤个不停,眼泪和鼻涕在脸上混合成一片的可怜虫,大踏步走向还沒有原路返回的汽车,顺手把这个已经不能再继续接受训练的垃圾,丢进了车厢里。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科夫曼,前苏联‘斯贝茨纳兹’特种部队中校,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们,我曾经是这片土地的敌人,一九七九年十二月,突袭这个国家元所在地‘达鲁拉曼宫’军事行动中,并击毙国家元阿明地苏联特种部队成员当中,就有我一个!”

    说到这里,科夫曼教官昂起了头,淡然道:“想要我命的人有不少,但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如果你们不服气的话,现在就可以上來试试,为自己的同胞报仇,我绝不介意,在你们进入这个训练营地第一天,向你们展示一下,一名职业军人在战场上的近距离格杀技术!”

    听到这里,不要说是在场地所有伊斯兰激进份子,就连林栋都缓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场这么多学员当中,大概也有他能听出“格杀技术”和“格斗技巧”这两地区别,大概更只有他,才真正明白了眼前这位教官的可怕。

    苏联“斯贝茨纳兹”特种部队,是一支由苏联军队总参谋部情报部负责指挥地精锐部队,他们的前身,是苏联“黑色影子”部队,主要执行的军事任务,就是情报侦查,蓄意破坏和暗杀。

    至于能参加七九年十二月,突袭阿富汗元所在地“达鲁拉曼宫”的苏联特种部队,更是精锐中的超级精锐,从等级上來说,已经绝不逊于中国的狼牙军部队。

    不同的是,成立狼牙军部队,初衷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更侧重防守式作战,而他们这支部队,专职就是配合苏联的全球称霸军事战略向外进攻。

    教官的目光狠狠从全场扫过,整整过了三十秒钟,仍然沒有一个人走出來。

    “别和我扯淡你们的信仰,更不要在我面前,扯什么‘三条毒蛇’之类的玩艺儿,你们來到这里,是來接受军事训练,就要有个士兵的样子,至于你们将來会干什么?我不会管,哪怕你们拿着炸药包,跑到俄罗斯,去把我那个在夜总会上了十二年班。

    每天都把裙子拉到法律许可极限的前妻,还有我那个替自己女儿拉皮条的丈母娘一起炸了,我都不会干涉,甚至还会因此感谢你们!”

    科夫曼教官眼睛里闪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