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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45部分阅读

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20
    多久?”司徒翰俯身,轻轻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上一回,你离开我身边,离开了六年,如今你又要离开我多久?”

    纳兰玲玲紧闭双眼,除了脉搏、呼吸、心跳正常外,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宝宝,你会醒的,对不对?”司徒翰握起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多出来的血印记,他淡淡说道:“当初的血咒,是成功的,宝宝,你会醒的,你一定会醒的。”

    “我把我的命给了你,你怎么可以不醒来呢?”司徒翰又翻开自己的袖袍,只见自己手腕上也多了一模一样的血印记。

    “宝宝,醒过来,你赶紧醒过来,我跟孩子都需要你,你不是一直担心包子与蝶儿,他们为了你,经常食不下饭,你说,你怎么忍心虐待他们,所以,你要赶紧醒来。”司徒翰悲伤哑声道,却还是没见妻子清醒。

    大掌轻轻往下移去,来到她突起的肚子,沙哑道:“宝宝,你看,咱们的孩子都在等着你清醒,等着你醒来将他给生下来,你说,你怎能不清醒呢?”

    鬼天成离开前,曾经诊脉过纳兰玲玲肚中的孩子,也确定孩子平安,正一点一滴的长大中,可是,万一纳兰玲玲到了生产那天,依旧没醒来,那孩子与母体都将会有生命危险。

    司徒翰一如往常,守在纳兰玲玲身边,不停地叙说每天发生的事情,白天司徒冽寒与司徒蝶儿也会来到房间,陪着司徒翰一块呼唤纳兰玲玲,就是想让纳兰玲玲早点清醒,无奈,每当他们抱着期望呼喊,最后却只能失望,纳兰玲玲依旧不曾清醒过。

    夜晚,司徒翰靠在床柱旁,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感觉脸部有些搔痒,下意识转头换个姿势,继续睡着,只是,那搔痒再一次袭向他的俊脸,让他不得不醒来。

    一睁开眼,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他一惊,连忙起身,“宝宝!”

    转身,却见纳兰玲玲穿着白色中衣中裤,站在门口边,一脸哀怨的看着司徒翰,她一脸欣喜,激动喊道:“宝宝,宝宝你醒了!”

    司徒翰想向前,却又迟迟不敢向前,深怕这是一个梦,一但走过去,纳兰玲玲又会陷入昏迷。

    “翰,我该走了,你要保重!”纳兰玲玲轻抚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朝司徒翰挥了挥手。

    “宝宝,你在说什么,走,你要走去哪里?”司徒翰一脸惊恐,心头隐约觉得不安。

    纳兰玲玲回给他一记笑容,什么话也没说,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房间。

    “不───”司徒翰总算反应过来,看着纳兰玲玲早已消失在门口,他连忙追了出去,发现外头空无一人,根本没有纳兰玲玲的身影,此刻的他,内心全陷入恐慌与焦急。

    他像一个疯子一样,不停地朝四周奔去,想寻回自己妻子,一边寻找,一边嘶吼道:“宝宝,你不许走,我不许你走,宝宝,宝宝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不论司徒翰怎么找,就是不见纳兰玲玲的踪影,他再次回到寝房里,却依然不见床榻上有人,宝宝失踪了,纳兰玲玲失踪了,她走了,她居然狠心的丢下他,自己走了。

    “纳兰玲玲,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司徒翰红了眼眶,一颗心,疼痛不已,颓废地跌坐在门板边,心痛万分的捶打门板,嘶吼道:“纳兰玲玲,我恨你,我永远恨你,恨你的无情,恨你的无心,我司徒翰永远不会原谅你。”

    司徒翰像是疯子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腥红的怒眸死死瞪着空荡荡的床榻。

    他不相信,也不能接受,纳兰玲玲怎么会离开他,一定是作梦,对,肯定是作梦,宝宝根本没有清醒,她怎么可能自己离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尽管这么想,司徒翰还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激动的情绪,全化为悲伤的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失控般的落下。

    “纳兰玲玲,你好狠,你真的好狠,我司徒翰真后悔爱上你……”

    “纳兰玲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初你已经折磨我六年了,为什么还要离开我,我倒底哪里对不起你,你非得要这样折磨我!”司徒翰将脸埋入腿间,不断用手扒着自己的头发。

    他恨,恨纳兰玲玲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也恨自己爱她爱得太深,才会总是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如果这次宝宝真的离开他,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纳兰玲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你真的好狠……你真的好无情。”

    “纳兰玲玲,你怎么可以说离开就离开,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纳兰玲玲,你走的如此轻松,却留下一大堆痛苦给我,你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没关系,你不回来没关系,我告诉你,你走了之后,我就再娶,我娶十个、二十个娘子,我还让包子与蝶儿喊别人妈咪,你走了没关系,尽管走,永远都别回来,到时候,我不会痛苦,我会过得很潇洒………”

    “纳兰玲玲,我恨你,我司徒翰永远恨你!”司徒翰怒吼一声,最后的悲愤,全化成悲伤的泪水,宝宝,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

    “司徒翰,原来你是这么恨我啊!那好,你尽管去娶你的美娇娘,我决定休了你。”一抹气噗噗的声音,缓缓从司徒翰头顶响起。

    司徒翰一惊,倏地抬头,正巧与纳兰玲玲清澈大眼对上,这一刻,司徒翰全愣住了,也全傻掉了,错愕地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完结不了,明天正文完结蛤!完结后,会有几篇番外哦!!!嘿嘿

    第一卷  201 幸福大结局

    看着纳兰玲玲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己面前,司徒翰几乎不敢相信,眼角上挂了一颗泪水,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就这般愣愣的挂在那里,搭配司徒翰傻愣的脸庞,顿时让纳兰玲玲想笑。

    不过想到刚刚司徒翰说的话,纳兰玲玲强忍下内心的笑意,扳起一张脸孔,冷冷说道:“司徒翰,原来你早就想娶其他女人了,哼,你娶你娶,最好娶十个、百个,好让你得花柳病,风流死你,哼,我再也不理你了,再见,不,是不见!”

    说完转身就想走人,下一秒,被人大力拉了回去,身子一转,司徒翰火热的吻已经压了下来,狠狠吻住纳兰玲玲错愕的小嘴。

    纳兰玲玲的小嘴,微微张开迎接司徒翰强悍的舌,他的舌溜进她口中不断的吸吮那粉嫩的小舌头,紧勾缠着她,让她的小舌在檀口中随着他翩翩起舞着,疯狂的夺取她口中所有的一切甜美,只有专属她的滋味才能够像此刻这样,令他疯狂,令他失控。

    吻了好一阵子,纳兰玲玲只觉得脑待晕呼呼的,身子也些瘫软,紧靠在司徒翰怀中,刚刚内心那一点酸溜溜感,也因司徒翰的热吻,消失殆尽。

    “宝宝,是你吗?这次真的是你吗?”司徒翰有些不确定,松开纳兰玲玲的嘴,大手立刻捧起她的小脸,却见她的美眸氤氲,柔情似水地揪着他。

    这一刻,又让他忍不住吻了下去,一吻再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缓缓结束这个吻。

    “宝宝,你醒了,我不是在作梦吧!”司徒翰英俊的脸,慢慢冽开一抹欣喜的笑容,哑声道:“你真的醒了,对不对?”

    纳兰玲玲喘吁吁的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完全跟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一样,她知道,她昏迷时,司徒翰常常抱着她入睡,也会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利用他的心跳声来唤醒她。

    这一切,她都知道,昏迷那段时间,她其实早就醒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是睁不开,手脚也无法动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而司徒翰与两个孩子常常在她耳边说话,他们说的她全都有听见,内心也不断与他们对话,只可惜,他们听不到。

    直到刚刚,她总算能够睁开眼睛,总算能像个平常人一样,下床走动,而司徒翰或许是这阵子没日没夜的照顾她,所以累坏了,连她下床走动都不晓得。

    为了逗弄他,她忍住笑意的搔痒他的俊脸,直到他醒来后,她立刻跑到门口边,用一副哀怨依依不舍的表情看着他,与他告别,其实是想看司徒翰的反应。

    却没想到会将他给逼哭了,唉!他这个傻呼呼的相公真是的,当初是傻子时就很爱哭了,而现在,明明已经恢复正常了,居然还这么爱哭。

    “翰,其实我一直都醒着,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睁不开眼睛,也无法跟你们说话,可是,这几个月里,我一直都清醒着。”纳兰玲玲抬起小脸,看着他。

    她一直都醒着?!

    司徒翰有些讶异,道:“你一直都醒着,那么这几个月来,我跟你说的话,你都有听见?”

    纳兰玲玲点头,下一秒,突然变了一张脸,“司徒翰,是,我都听见了,我还听到你说,如果我再不醒来,你就要找其他女人帮你传宗接代,哼,司徒翰,你根本没有爱我,哼哼,我决定要离你远远的。”

    身子正想走,却让司徒翰霸道的拉回来,紧扣住她,不让她离开,“宝宝,走,你想走去哪,这辈子你的命跟我的命已经连在一起了,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纳兰玲玲一愣,又气鼓鼓的别开头,“骗人,什么我的命跟你的命连在一起,司徒翰,你少甜言蜜语了,哼哼哼,你这些话去向别的女人说吧!”

    司徒翰看着她脸上吃醋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而纳兰玲玲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司徒翰相信,宝宝是真的清醒了,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是真实的。

    “宝宝,你看………”司徒翰拉起纳兰玲玲的手,掀开袖子,露出那一枚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一瞧,有些讶异,“咦,我的手什么时候有这块印记?”

    司徒翰淡淡一笑,又伸手打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同样大小、同样位置、同样颜色、同样形状的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一脸讶异,急忙拉住司徒翰的手,惊呼连连,“翰,你怎么也会有这个印记,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印上去的?”

    难不成,司徒翰耍浪漫,在现代,有情人对戒,而他,搞了个情人对印来逗她开心。

    “宝宝,既然你这五个月来是清醒的,那你应该知道,我有说过血咒的事情吧!”司徒翰将她的手拉过来,让两玫血印记并在一起。

    纳兰玲玲点头,司徒翰曾经说过血咒,她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司徒翰只提到血咒,还有什么他的命给了她之类的话,她还是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

    “五个月前,你死过一次了,你知道吗?”司徒翰淡淡一说。

    纳兰玲玲听闻,想也没想频频点头,正想跟司徒翰说出自己回到阎王殿,差点投胎的事情,只是话到嘴边,立刻吞了回去,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翰,我不能再泄漏天机了。”

    没错,她不能再泄漏任何天机,包括重返阎王殿的事情,不然,阎王又有机会招她回去,好不容易逃回来,她可不想再回去,也不想再与司徒翰分开。

    “没关系,宝宝,当初因为你死了,所以我让鬼医施了血咒,用我的命,将你从阎王那里抢回来,所以从那天开始,你的命,跟我的命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司徒翰道。

    纳兰玲玲一脸惊讶,她的命与司徒翰紧紧连在一起,听到这一句,纳兰玲玲忍不住红了眼眶,“翰,你用你的命来换回我的命,你怎么这么傻,这样做很不值得。”

    “值得,宝宝,这一切是值得的。”司徒翰哑声道,眼眶温热了起来,“在我心里,你的命,永远比我的命要来的重要,所以值得。”

    “翰……”纳兰玲玲哽咽了起来,对于司徒翰的作法,让她感动至极。

    能够遇到一个,肯将妻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的丈夫,此生无憾了。

    “宝宝,知不知道血咒的用意?”司徒翰将她拥入自己怀里,看着自己手腕上与纳兰玲玲手腕上相同的粉红血印记。

    纳兰玲玲也看了看两人手上的血印记,回答,“不是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是一个,起死回生后,还有一个用意!”司徒翰淡淡一笑。

    纳兰玲玲想了又想,最后摇了摇头,她不明白还有什么用意,起死回生已经够吓人了,不明白血咒,除了起死回生外,还有什么作用。

    “血咒另一个作用是,将施法者与被施法者的命,完全联在一块。”司徒翰说着,看到纳兰玲玲脸上不解的表情,又继续说道:“简单来说,如果哪一天,咱们谁先死了,那另外一个人,也会跟着死去,明白吗?”

    “什么?!”纳兰玲玲一听,脸上布满了错愕,急忙道:“翰,你的意思是,如果哪一天,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不幸过世了,那你也会跟着我一块死?”

    司徒翰听了纳兰玲玲的举例,眉头下意识蹙起,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宝宝,不许胡乱说自己死不死的,再说,有我在你身边,你会活很久的。”

    “切,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风不风流,万一哪天得了花柳病,比我早日归西,那我岂不是吃亏!”纳兰玲玲白给他一眼,推开他,连忙从屋内走去。

    “纳兰玲玲,什么花柳病,看来我太久没好好教训你了,才会让你尽是胡言乱语。”司徒翰也跟着进屋内,将房门给关上。

    “司徒翰,你……你别再过来……我现在有身孕,你不许碰我!”屋内传来纳兰玲玲尖叫声,小小身影不断在屋内闪闪躲躲。

    司徒翰很快就将纳兰玲玲拉至怀抱里,将她抱回床榻上,“既然知道自己有身孕,还跑那么快,从今天开始,不许下床榻,乖乖在床上养胎。”

    “不要,人家已经在床上躺了五个月,再躺下去,会死人的。”纳兰玲玲满脸不满,一想到自己整整躺了五个月,一动也不能的的日子,真是难受极了。

    “纳兰玲玲………”司徒翰又听到死这个字,眉头皱得死紧,将她压在床榻上,“不许再说死这个字,听到没?”

    纳兰玲玲一脸无辜,扁了扁嘴,不说就不说嘛!看到司徒翰脸色缓和下来,她捂嘴偷笑,慢慢的靠在他耳朵边,得意一笑,“翰,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司徒翰静静听着。

    “就是,你刚刚哭起来,好丑啊!哈哈───”纳兰玲玲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司徒翰脸色沉了下来,一惊,连忙躲进被子里。

    “纳兰玲玲,刚刚害我哭得这么惨的人是谁,还不是你,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非好好惩罚你不可!”司徒翰咬牙切齿,一想到刚刚被纳兰玲玲捉弄的窘境,他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了。

    身上一凉,纳兰玲玲一脸错愕地看着被子让人掀开,再看到司徒翰挂着一副大灰狼的神情,脱下外袍,接着爬上床榻,接着………

    “司徒翰,我都说我有身孕了,你不许碰我!”

    “这是你自找的!”司徒翰贼贼一笑,三两下就趴光纳兰玲玲的衣物,望着她美丽的身体,眼眸布满了,沙哑道:“再说,为夫问过太医了,怀胎期间,咱们还是可以………嘿嘿!”

    “司徒翰,你很丢脸耶!这种事居然跑去问太医。”纳兰玲玲推了推他,小脸爆红,司徒翰居然跑去问太医是否能行房,这种问题真尴尬。

    “所以娘子,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来吧!”司徒翰见她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身子也跟着发烫,他的邪恶笑容越发拉大。

    “司徒翰,不要了啦!”纳兰玲玲害羞地推开他,却见司徒翰翻身侧躺,将纳兰玲玲的身子,与他的身子紧贴在一块。

    正当纳兰玲拎一脸不明,却听司徒翰淡淡一说,“睡觉!”

    呃----睡觉!

    “司徒翰,你刚刚不是想要做………”做男女那挡事吗?怎么会突然不要了呢?

    面对纳兰玲玲口是心非的模样,司徒翰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刚刚是谁说不要的,现在不要了,又问为什么,女人在床上时,嘴巴真不能相信。

    “娘子,为夫有说想要吗?”司徒翰一脸无辜,那模样非常欠扁。

    “那……那你刚刚怎么说,跑去问太医,怀胎期间咱们还是可以………”纳兰玲玲越说越尴尬,整张小脸已经红到不行。

    这话,怎么会从她嘴里问出来呢?

    “可以什么,咦,娘子,你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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