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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第25部分阅读

大唐纨绔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21
    ,之后缓慢随在韦隘身后。

    “白痴!”路过柳三吾身边时,杜荷撇嘴轻笑,斜着眼睛看了柳三吾一眼,嗤声说道:“知道本少爷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吗?不管有没有你的这番挑衅,本少爷都会参加最高院试,你的这番胡闹,只会更加坚定本少爷通过最高院试的决心而已。”

    “所以说,”杜荷颇为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儿,轻声向柳三吾说道:“今日你这顿打,怎么都算是白挨,跟本少爷玩苦肉计,你,还欠些火候儿!”

    “大话谁不会说讲,”柳三吾这时也沉下心来,面对着杜荷的挑衅与讥讽,冷声说道:“等你真个过了院试再说不迟,柳某拭目以待!”

    “呵,不见棺材不掉泪,”杜荷不以为意地摇头轻笑,道:“只是一会儿通不过院试被赶出书院,你不要哭出来才好。”

    “如果连你这样的渣滓都能通过,”柳三吾不甘示弱,道:“那我柳三吾又有何理由不能通过?武力上本少爷或是会有所不及,但是若论诗赋,你十个杜荷也赶不上我一个柳三吾!”

    “是吗?那本少爷候着,希望三吾兄真能顺利通过。”杜荷再次摇头轻笑,而后竟直走去,已再没了与柳三吾说话的兴致。

    “柳大哥,”杜荷过去之后,听到柳三吾的叫嚣之言,上官云鹰也好心上前提醒道:“虽然不知你与杜荷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仇怨,但是这次,你实在是不该挑衅于他,因为他确是有通过最高院试的可能。”

    换句话说就是柳三吾的这顿打,还真就算是白挨了。

    “哼!”柳三吾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屑再与上官云鹰搭言,方才上官云鹰在院主面前的那番言语,足以让柳三吾将之划入不可交之人的行列之中。

    “既如此,那柳兄你好自为之!”见柳三吾不愿搭理自己,上官云鹰自也是不会在此自讨没趣儿,再次向其拱了拱手,上官云鹰抬步与之错身而过。

    “好心当作驴肝肺,白痴!”上官弘撇了柳三吾一眼,快速追上他们家少爷。

    “两年前你是如此,不想两年后你还是不长一点记性,白痴!”一句毒舌之后,杜荒也是随风而过,快步上前赶上他们家少爷。

    “三吾兄!”最后的张、李两人也走上前来,不过不等他们再说些什么,柳三吾直接将身子一转,竟自抬步向前走去。

    “这个柳三吾,真是不可理喻!”张、李二人对视一眼,不由同时轻摇了摇头,也随后跟了上去。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66章 一诗一赋(一)

    第66章 一诗一赋(一)

    甲子学堂。

    堂上,除了院主韦隘与高仁夫子之外,杜荷所在学堂的负责人陈则夫子,以及杜荷入院的引荐人陶俨也都被特别请了过来。

    堂下,除了杜荷与半道儿穿插进来的柳三吾外,还有上官云鹰、张允先与李上进三位甲子学堂的学子在座观摩、见证。

    至于杜荒与上官弘,因为只是书僮小厮,像是今日这般场合,根本没有资格进入,所以两个小家伙只能乖乖地守在学堂门口,干等着半个时辰之后学堂内的结果。

    “你说,杜荷少爷能够通过里面的考核么?”随意地靠在学堂门旁的木墙上面,上官弘多少有些忧心地向杜荒询问,如果杜荷此次考核失败,那她与他们家小姐也势必会随之搬出书院,在寒山书院生活了这般许久,上官弘还真有些舍不得。

    “如果是在老爷生病以前,少爷他一定不能通过,一个连《诗经》都不能读得通畅的二少爷,打架或还可以,又哪里有什么本事去作什么诗赋?”学着上官弘的样子,杜荒也懒散地靠在墙边,轻摇着头,道:“但是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通不过的话,是在情理之中,通过的话,我也不会觉着意外。”杜荒淡声说道:“这阵子有太多的奇迹发生在我们家少爷的身上,所以,不管一会儿里面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够接受,哪怕是少爷在里面又揍了那个柳三吾一顿,我也相信。”

    从开始的陷害孙立人父子,救活老爷于危亡之间,到最近的考入寒山书院,为他们杜氏谋来‘得月楼’,为杜陵的酒楼客栈找出暖锅火锅的配方与做法,还有眼前的这次最高院试,已经太多的意外和不可能切实地发生在他们家少爷的身上,所以,对于发生在他们家少爷身上的怪事与意外,杜荒早已经开始适应并见怪不怪了。

    “嗯,”上官弘深以为然地轻点了点头,道:“与两年前相比,杜荷少爷确是变了许多,不过,却还是那般地崇尚暴力。”

    “听你这话中的意思,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从上官弘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门道,想起他们家少爷曾交待过探查上官主仆底细的事情,杜荒顺着上官弘的话头儿,不经意地出声向其询问。

    “见自然是见过,”知道杜荒这是在故意刺探自己,上官弘没有否认,直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家公子闲着没事儿,会特意跑到乙辰去吗?如果说只是为了学习什么术算之道,有韦隘院主这个名士在侧,又何必非要舍近而求远,去寻你们家少爷?”

    “那,我们之间,以前是不是有仇?”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这几年随着他们家少爷在长安城内的诸般作为,杜荒还真想不起他们家少爷曾与哪位姓上官的人有过什么交集。

    “为什么会这般询问?”没有回答杜荒的问题,上官弘反声问道:“难道跟你们认识的人,全都是你们的仇人不成?”

    “不是,”杜荒摇头否定,道:“只是你这小子一向不给哥哥我什么好脸色,所以,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以前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所以你现在才会这般地针对报复于我?”

    “哼!”没想到杜荒会提起这个,上官弘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会。

    “得,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见上官弘又开始抽风,杜荒习以为常地轻耸了耸了肩,也不再去自找没趣儿,开始竖着耳朵听起了学堂内的动静。

    “最高院试,已有三年无人敢再应试,已有十一年无人再有通过,而今日,一下多出两人前来挑战,说实话,老夫的心中甚慰,希望两位小辈能够打破这个十一年都无人通过的僵局,给咱们书院增添一些生气。”

    学堂里面,韦隘先是客套鼓励了几句,而后又宣读了一下最高院试的规则,无非就是一些不得抄录,不得提示,不得接耳之类的要求与规范。

    而后,韦隘扭头冲高仁示意,把具体的考试事宜全都交给了高仁夫子上前打理。

    “半个时辰,”高仁面带严肃地立在讲堂之上,低头静看了杜荷与柳三吾两人一眼,郑声说道:“一诗一赋,能够按时完成并得到在场夫子的一致赞同者,视为通过。”

    “一诗一赋的题目为,”高仁朗声说道:“以天地山川为诗,以花鸟鱼虫为赋,好了,现在就开始吧,记住,以半个时辰为限,注意把握好时辰。”

    “是,夫子!”杜荷与柳三吾齐应一声,之后,杜荷开始悠哉游哉地兑水砚墨,而柳三吾则在那里凝眉静思。

    天、地、山、川,花、鸟、鱼、虫,看上去都是简单至极的题材,而且以前也都曾写过,但是要想真个写出神髓,写出新意,写到能够让在场的夫子,尤其是院主韦隘这样的名士满意赞叹,那就有些难度了。

    虽然柳三吾是韦隘的首席弟子,且已追随韦隘学业两年,但是对于韦隘的品位与爱好,柳三吾却还是没能摸得通透。

    而且这行诗作赋,讲究的是创意,是一字一句之间的衔接、隐义与韵律,远非寻常的那些经贴墨义所能比拟,亦并非柳三吾所擅长。

    以前老师布置这种题目时,柳三吾也多是应付乱套者居多,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小年轻的学子来说,用于进士科考的诗赋还是太过遥远,远没有明经一道来得实在,所以,包括柳三吾在内,几乎所有的学子都将学业的重点放在了经贴、墨义之上,至于诗赋,则很少有人会去费神揣摩。

    先过明经,再冲进士,这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所以,纵便院主韦隘的首徒,也没有摆脱其中,仍是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经贴墨义的记诵之上。

    但是现在,却是要写出两篇不俗的诗、赋,柳三吾一直有些无从下手。

    苦思凝眉之间,柳三吾不禁扭头朝旁边的对头杜荷瞧看了一眼,见杜荷仍在那里悠然自得的摆弄着砚墨,柳三吾的心头不由一松。

    我柳某人好歹也已读了十数年的诗书,虽然不擅行诗作赋,但是靠着肚子里这些年所积攒下来的那些才学,就是硬堆也能堆出一篇两篇的佳作来,怎么也不会比杜荷这个纨绔子弟差。

    想一想,想一想,忘却了脸上的红肿头痛,柳三吾半眯着眼睛,很快就进入了那种类似于忘我的状态之中,天地山川之中,老师当是最喜山岳,不妨就以山岳为题作诗;花鸟鱼虫之中,老师最喜梅兰竹菊,老师所居的院落之中,亦有梅树相依,不妨就以梅花为题,投其所好。

    老师的喜好,自己作为首席弟子都尚未琢磨通透,想来杜荷这个外来的小子当是更没有把握,只要自己将这两首诗赋写得合了老师的心意,其他几位夫子自也是不会提有什么异议,到时自然也就能够安然通过院试,继续留在书院之中。

    至于杜荷那厮,想着,柳三吾又扭头瞄看了还在那里砚墨的杜荷一眼,嘴角儿挂着冷笑,到时候看这厮还能如何?还不照样得乖乖地滚出寒山书院?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将题目定好之后,柳三吾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快速砚墨提笔,开始一字一字地在面前的白纸上写起了他脑中的诗作。

    至于杜荷这边,完全没有一点学子应试时该有的那种紧张焦灼之态,当他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去将他面前的墨汁砚细调好之后,杜荷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就那样傻呆呆地坐那里,双手支着下巴,闻着桌上淡淡的墨香,看着讲堂上那支计时用的半粗木香,眼睛一眨一眨。

    这小子在搞什么鬼?是在静思腹稿,还是已经准备破罐破摔,放弃院试?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当木香燃至一半,柳三吾仍在那里抠抠摸摸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弄诗词的时候,杜荷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之态。

    就在上官云鹰在下面有些忍不住想要提醒杜荷注意一下时间的时候,杜荷好像有些不耐地忽然直起身形,随意地抓起手边的毛笔,蘸墨直书。

    没有人看得到他到底写了些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写得很快,第一首诗,四句诗词,甚至不到一息的功夫他就已然完成。

    而第二首赋,也没见他再有什么犹豫,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在白纸上奋笔疾书,满张白纸,数百字迹,几是一气呵成。

    这小子,不会是明知不能通过,且又耐不住性子在此多呆,这才故意胡写一通,以求解脱的吧?

    在场人中,除了见过杜荷诗词的韦隘、高仁与上官云鹰之外,其余众人,皆有此念。

    毕竟,杜荷写得实在是太快了,从落笔到诗作完成收笔,前后甚至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中间更是连丝毫的停顿与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一点儿,这完全不合常理嘛。

    没有人相信,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杜荷就只靠发呆就能在脑子里面完成甚至是精确到一字一句的一诗一赋的创作。在他们看来,行诗作赋,只有像是柳三吾这样,一字一字地推敲琢磨,好半天才能抠出一句话的状态,才称得上是正常。

    所以,相比于杜荷这样自暴自弃的敷衍了事,在场的其他几位夫子与学子,则更期待柳三吾最后所作出的诗赋。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67章 一诗一赋(二)

    第67章 一诗一赋(二)

    为了避嫌,两分钟就能完成的事情,杜荷硬是死死地拖了半个小时。

    不过即使这样,当杜荷感觉良好地将已经在心中憋了大半天的诗赋写出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堂上堂下夫子学子的惊异与不信。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半个时辰,一诗一赋,根本就超出了在场之人对常理的认知,如果说是院主韦隘这个七老八十且读了一辈子诗书的名士有此作为,倒还好理解,但是杜荷这个半大小子,却是没有人信,直觉得以为杜荷那只是在故弄玄虚,鬼画符一般地应付了事。

    凡事都怕有个对比,相比于杜荷这般轻率地草草了事,另一边的柳三吾则显得谨慎正常了许多,半个时辰才抠抠吧吧地完成了一首诗作,现在正在咬着笔头儿,一个字一个字地思虑着下面那篇关于花鸟鱼虫的赋文。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半个时辰能得一篇诗作,在夫子们看来,已经算是难得,再说,柳三吾是为院主首席弟子,在整个甲子学堂之中亦是甚为出众,柳三吾今日能有些表现,虽然难得,但却也算得上是正常与不出所料。

    所以,与柳三吾这个正常人的正常表现相比,杜荷的连番作为,自然会不被人所看好,自然会被划出异常与不可信的行列。

    陶俨、陈则两夫子,还有堂下的张允先与李上进两位高材,几乎都已看到了杜荷稍后被赶出书院的惨境,看着还在那里蛮不在意傻笑的杜荷摇头不已。

    “院主大人,学生已经作好,请院主及几位夫子过目!”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感觉已经做足功夫的杜荷直接放下毛笔,待纸上诗赋的墨迹稍干,便从椅上站起身来,高声向堂上的韦隘高仁等人通禀。

    “云鹰贤弟,”见到杜荷这么快地就想要自寻死路,一边的张允先不由轻声向身旁的上官云鹰说道:“到了现在,贤弟是否还认为这位杜荷公子有通过今日这场院试的可能?”

    “半个时辰,甚至半个时辰都不到,”没等上官云鹰开口回应,趁着几位夫子接取杜荷诗作的空当,李上进也有些按耐不住,撇着嘴轻声评判道:“断是没有那个可能,你以为行诗作赋像是喝白水那般简单,随便一想,就能手到擒来?”

    “说得也是,”张允先颇为失落地轻点了点头,道:“若是诗赋这般容易,咱们书院也就不会连着有十年都无人进士及第了。说实话,我倒是希望这位杜荷公子能够改变这一状况,再怎么说,他也是咱们寒山书院的学子,是咱们的同窗不是?”

    “若是他能通过此次院试,将来科举,进士及第,必是垂手可得。身为他的同窗,向外人提起时,也面上有光不是?”说着张允先轻声叹道:“不过现在看来,却是不太可能了,倒是三吾兄或还有一些机会。”

    “结果未出,两位兄长此时就下定论,怕是有些言时过早了。”感觉到两人对杜荷似并没有什么恶意,上官云鹰亦是和声细语地轻声向两人说道:“说不得这位杜荷公子,确有诗赋方面的天赋呢?”

    “天赋?”李上进轻摇了摇头,道:“天赋即为资质,同样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打磨,去积累,就好比云鹰贤弟你,在术算之上,算得上是天赋惊人了吧?但是与老师这个并不甚精通术算之道但是却已自修术算数十年的老夫子相比,能比得上吗?”

    “小弟才疏学浅,自是不能与老师相提并论,但是……”上官云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上进给出言打断。

    “没有但是,”李上进道:“为兄知道,如果给你足够的时间,超越老师那是迟早之事,但是为兄说的是现在,就同现在的杜荷一样,豆蔻之龄,便是天赋再为出众,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积累沉淀,也只能说是比同龄之人强上一些而已。”

    “上进兄说得在理,”上官云鹰轻点了点头,接声说道:“不过,这位杜荷公子却是不能以常理待之,他的诗赋文采如何,云鹰亦是不太清明,但是他在术算之学上的造诣,云鹰却是深有体会,有些解题之法,便是院主见了,也是时常会自叹弗如。”

    “由此可见,”上官云鹰轻声道:“天才这种东西,确是不能以常理度之,小弟现在不及老师,积累不足是一方面,但同时也说明小弟的天赋亦是不足。”

    没有最天才,只有更天才,天才这种东西,到了极致,那就是妖孽,又有谁能说得准?

    “肃静!”好似听到下面有人嘀咕,高仁夫子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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