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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第46部分阅读(2/2)

大唐纨绔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21
那就见外了,”杜荷轻声说道:“若不是殿下大义,特意过来杜陵为荷出头,荷现在怕是仍在牢中受苦,哪会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

    “贤弟放心,”知道杜荷这是想要知道王晟与马得草还有杨氏父子的下场,李承乾轻声说道:“有孤王在,那些想要阴谋陷害贤弟之人断是不会轻饶。”

    “王晟与马得草直接参与买凶杀人之事,一个被判了秋后问斩,一个被判了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关。”稍顿了一下,李承乾接声说道:“王晟背后的那个刑部郎中王耿已被免职归乡,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马得草的老子马万里,好似受了什么人的点拨,竟然主动向左丞认罪,断了孤想要借他之手入主吏部的念想。”

    “马万里么?”想起回来时二叔所交待的那些话语,杜荷轻声向李承乾探问道:“殿下觉得,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会是皇上在暗中授意?”

    “孤也有过这方面的顾虑,”李承乾闻言,双目之中精光一闪,抬头看了杜荷一眼,道:“所以,孤才断了想要搅混吏部的心思。毕竟那吏部一直都是父皇在亲自掌控,父皇极有可能已经看穿了孤的心思,所以才借此敲打提醒一番。”

    “殿下睿智!”杜荷诚声直言,心说皇家的孩子果然都很敏感,仅从一件不相干的小事上,就能瞧看得出这般多的东西来。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139章 站队

    第139章 站队

    “事实上,能够扳倒杨家,对孤来说已是收获颇丰。”听到杜荷的随声赞美,李承乾淡笑着说:“所以,对于吏部那块的得失,也就不在太过于放在心上。”

    “还有,这次过来杜陵,真正让孤甚感欣慰与欢喜的,”说着,李承乾定看着杜荷,轻声说道:“还是贤弟你这几个月来的巨大变化,若不是咱们从小一块长大,孤对你的身材样貌都甚为了解,孤真的不敢相信现在的你与以前的那个长安纨绔竟会是同一个人。”

    “做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孤不管你是正的有了长进,还是之前就是在装疯卖傻,”李承乾看着杜荷道:“孤希望贤弟将来能够站在孤的这边,就算你不想伸手帮孤一把,孤也不希望你会成为老三老四他们的助力,不知道贤弟以为如何?”

    “呃,这个……”

    杜荷稍作斟酌,他实是没有想到李承乾这位太子爷竟会如此的直接,这是在招揽自己向他效忠么?

    “你不必急着给孤答复,”见杜荷低头沉吟,李承乾接声说道:“反正咱们现在都还年幼,便是再过几年你再答复孤王也是不迟。”

    这么说并不是怕杜荷会当场拒绝,事实上,李承乾从来没有想过杜荷除了自己这个太子之外,还会再有别的什么选择,在李承乾的心里,自从父皇将城阳指给杜荷的那一刻起,杜荷身上就就已经实实在在地打上了东宫一派的烙印。

    城阳公主与李承乾是一母同胞,而且兄妹两人的关系也是最为亲密,杜荷成了城阳的驸马,再加上杜荷与李承乾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且一直都与李恪李泰他们不甚对付,所以,李承乾知道,无论如何,杜荷最终的选择只能是自己这个东宫太子。

    现在说出这么一番招募的话语,李承乾只是想要让杜荷知道自己是如何地看重于他,让杜荷更加归心而已。

    “不用那么麻烦,”放下手中的茶碗儿,杜荷直声回道:“咱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尤其是在经过了这次的案子之后,殿下觉得如果我说我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其他人会相信么?”

    虽然记忆中李承乾的结果并不怎么好,被李世民给废了太子之位不说,且在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一命呜呼,跟着他最后当是也不会落下多少好去。

    但是现在,人家是太子,而且还有十几年的太子之命,跟着他最少还能享得十一二年的太平日子。

    再说了,有自己这个知道后叙发展的变数存在,李承乾也不定就一定会被废了太子之位,至少现在看来,这位太子爷还是很精明的。

    所以,杜荷并不介意早早儿地站在李承乾这边,当年老爹他们不也是早早地就选择跟随在李世民的左右么?站队这种问题,在历朝历代,都是无可避免之事,既然如此,早些有个着落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孤果然没有看错!”听到杜荷的话语,李承乾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对于杜荷的态度,这位太子爷很是满意。

    “明天孤就要离开了,”笑了一会儿,李承乾轻敛心绪,淡声向杜荷说道:“走的时候孤会将王晟、马得草还有杨善父子全都带去长安,至于新来的那个杜陵县令……”

    李承乾轻声稍顿,抬头看了杜荷一眼,轻声说道:“虽然他是杜构大哥的岳父,但是他更是老三李恪派来搅局的暗手。虽然咱们先行一步治了杨氏父子,让王胜前没了用武之地,但是作为一县之主,再加上前日长安所发生的事情,他必会处处刁难贤弟还有杜氏,贤弟可要当心些才好。”

    “一个小小的杜陵县而已,本少爷还不放在心上。”杜荷轻撇了撇嘴,道:“殿下可莫要忘了,我现在可是皇上钦点的尚乘奉御,阶同令、丞,王胜前他,奈何不得本少爷。”

    吴王殿下的人又怎么样?杜荷完全不以为意,自己现在还是太子殿下的人呢,有什么好怕的?真把他给得罪了,难道李恪那厮到时还能从长安特意跑来咬自己两口不成?

    既然已经选择了站队的方向,那么有些人,有些事情,也是无可必免地要去得罪要去应对。

    “呵呵,这个孤倒是忘了,”李承乾轻笑了笑,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一个小虾米而已,李承乾也不信王胜前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来。方才之所以会特别提起这件事情,也只是想要给杜荷提个醒,以示自己对其的关怀而已。

    若是杜荷连一个小小的杜陵县令都收拾不了的话,那他也就不值得李承乾这般看重了。

    李承乾相信,随便几条计策就能让杨成洲父子俯首,就能搅得吏部还有刑部都不得安生的杜二少,有那个能耐。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又随便与杜荷唠了两句闲话之后,李承乾便以困乏为由放杜荷离去。

    当杜荷从李承乾所在的院子出来并回到自己的书房的时候,杜荒已经从外间打探消息回来。

    在确定了王赵氏确有随女儿去登州之心之后,杜荷便开始派人在暗中与王赵氏联系,相信有了这个重量级的亲家陪同,爹娘还有大嫂夕夕的心情都会相当地愉悦。

    “少爷,”杜荒恭敬地站在他们家少爷的身前,轻声禀道:“方才出去的时候,小人正好碰到了原来的张县令,张县令这次因为协助太子殿下审案有功,直接被调到了长安吏部任职,听说还是正六品的员外郎呢。”

    “哦?”杜荷神情一动,轻声向杜荒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

    吏部员外郎,拥有实权的长安正六品,而且还是在皇上最为在意的六部之首任职,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这个张继初之所以能有如此际遇,怕也是托了李承乾那位太子爷的福。

    看得出,对于李承乾,李世民还是颇为上心的,不然的话,李世民也就不会重用张继初这个明知是东宫一派的官员进入吏部了。

    这算是李世民对阻挠太子入主吏部的一个小小的补偿与安慰么?难怪方才在与李承乾叙谈的时候,李承乾对于吏部之事,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原来是该得的好处,已经被吞到了嘴里。

    “张大人说他之所以会有今日之功,之所以能够被太子殿下看重,被升迁到长安任职,全是托着少爷您的福运,”杜荒躬身回道:“所以,张大人想要临行赴任之前,单独宴请少爷,以谢少爷的指点提拔之恩德。”

    说着,杜荒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贴双手递上,道:“这是张大人送来的请柬,请少爷过目。”

    “今天晚上,望天阁?”看到请柬上所写明的时间与地点,杜荷轻点了点头,之后轻声向杜荒吩咐道:“派人去张大人的府上知会一声,就说今晚我会如时赴约。”

    “是,少爷!”杜荒应了一声,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之后又出言向他们家少爷提醒道:“少爷,现在时辰已是不早,方才老爷递过话来,说是县试在即,让少爷莫要荒废了学业,您看咱们是不是这就赶赴书院?”

    “嗯,”杜荷点头起身,轻声说道:“咱们这就去吧。”

    读书学业,是杜荷在这个时代的安身立命之本,想要出人头地,想要重振杜氏,这个基础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懈怠的。

    稍微收拾了一下,杜荷便带着杜荒出了府门,直奔城东的寒山书院。

    书院里,一切都如往常,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随着六月县试的临近,书院里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匆忙。

    甲、乙两院的学子全都是来去匆匆,少有人会以院中溜达闲逛,几乎所有的学子只要一有时间就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学堂桌前刻苦攻读,以期能够顺利能过县试,取得来年长安省试的资格。

    所以,当杜荷主仆来到书院的时候,只见到少数一些人在匆匆赶赴各自的学堂,整个书院的过道院落之中,显得冷清非常,若不是隐隐能够听到学堂里断续传来的读书之声,还以为这里是一座空院呢。

    很有一点高考时的味道。

    感受到书院内各院学子紧张匆忙的学习气氛,杜荷不免心有所感,不禁想起当年即将高考时班级里面那些同学的学习劲头儿。

    “少爷,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感觉全都有点神经兮兮的?”走在本应该热闹非凡但却空旷冷清的书院之中,杜荒觉着有点胆寒,不由出声向他们家少爷询问。

    “县试在即,能不能通过县试成为举人,全都在此一举,紧张一些倒也不算奇怪。”杜荷轻声解说。

    中了举人,也就算是有了功名,虽然不及进士及第风光,但是怎么也算是摆脱了平民白丁的身份,可以见官不跪,可以高人一等受人尊敬,像是寒山书院里面的这些多数平民学子,最是抵抗不了中举的诱惑。

    主仆两人正在说话的空当,忽然后面传来了一声严厉的喝问:“杜荷!你也舍得来书院了?!”

    第二卷 名显京兆 第140章 院主的教讳

    第140章 院主的教讳

    “杜荷!你还知道来书院了?!老夫还以为你连书院的大门在哪都给忘了呢?!”韦隘神色严厉地站在杜荷主仆身后的一处院落门口,厉声向杜荷质问,看样子,老爷子对杜荷这两天的缺席很是不满。

    见被韦隘院主给逮了个正着,杜荷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就好像是被人给捉j在床了一样,很不好意思。不过眼下这种情形,明显是逃不掉了,所以杜荷只有厚着脸皮恭敬地上前与老爷子见礼,躬身拱手向韦隘说道:“见过院主!”

    “身为书院学子,一不请示,二不告假,连着缺席两日,你就不准备给老夫一下交待吗?”没有给杜荷什么好看的脸色,韦隘院主板着脸怒视着杜荷。

    这个脾气一向很好的小老头儿,这一次是真的怒了,执教数十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又是天才又是顽劣的学生,持才傲物不把书院的规矩还有夫子的威严放在眼里,这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那是很危险的。

    天才最怕的是什么?骄傲,自满,自以为是,外加一个荡浪无序没有上进之心。

    韦隘做了数十年的院主,见过的天才足有双手之数,可是最终能够超出自我,出人头地的又有几人?所以对于天才之流的学生,韦隘一直都要求得更为严格,深怕因为自己的一丝懈怠而毁了一个天才学生的大好前程。

    而杜荷,在韦隘的眼中无疑也是一个天才,精通术算之道,又有着良好的诗词天赋,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年仅十三,有着很大的可塑空间,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寒山书院年十余年来第一个在弱冠之前就能取得进士功名的学子。

    所以,对于杜荷,韦隘一直都很是重视,在心里面对他的要求自然也就提高了许多。现在看到杜荷这般无组织无纪律吊儿郎当的样子,自然是气愤非常。

    感受到韦隘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与关怀,杜荷也没好意思拿出什么通过最高院试的院规来反驳云云,直接服软认错道:“有急事去了一趟长安,没来得及向书院告假,是学生的疏忽,还望院主恕罪!”

    “嗯,”见杜荷的认错态度良好,韦隘的怒气稍平,看到有几个学子正在向这里走近,知道这里不是训话之气,遂轻哼了一声,向杜荷说道:“随老夫过来!”

    说完,没顾着杜荷的反应,韦隘直接转身回去自己的院落,而杜荷,在后面无奈地轻耸了耸肩,带着杜荒随后跟上。

    回到房间小厅,韦隘安然坐在正首,低头看着随后过来的杜荷,轻声说道:“你也坐下说话吧。”

    “谢院主!”应了一声,杜荷随意在旁边的椅上坐下,之后低着脑袋,等着韦隘接下来的一番批评教育。

    “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见杜荷坐在那里没了言语,韦隘扭头看了他一眼,率先出声询问了一句。

    “因为学生无故旷课。”杜荷老实答言。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韦隘接声说道:“再有月余就是县试,你不在书院用心读书,反而去长安搞什么风风雨雨,你以为通过了最高院试你就一定能够通过县试得中举人了?你可知道今年咱们杜陵主持县试者是何人?”

    “这个学生倒是知晓一些,”杜荷轻声回言道:“依着以往的规矩,主持县试之人,多半会是当地县令,想来咱们杜陵也不会例外。”

    韦隘点头,扬眉问道:“那你可知原县令张继初已被调往长安,就在今日新的县令已经交接就任?”

    “院主说的是王胜前?”杜荷接言道:“学生略有耳闻,可是这跟学生参加县试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换了新的县令,他还能断了学生参加县试的机会不成?”

    “他确实不能取消你参加县试的资格,”见杜荷对于新旧县令的交接已是心知肚明,韦隘直声说道:“可是做为主考,他却是有那个不让你通过县试的权利。”

    “依着老夫这段时间的打听,新来的这个县令大人同你们杜氏可是一直都不怎么交好,再加上前天长安王府发生的那些事情,像是这种断你前程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听到韦隘的话语,杜荷不由微怔了怔,不是因为王胜前手中握着的那种可能不让自己通过县试的权利,事实上,早在得知王胜前就任杜陵县令之后,杜荷就有预料到这种结果,而且老爹还有二叔他们也都提醒了不止一次,所以杜荷并不觉着奇怪与意外。

    让杜荷感到意外的是,他没想到韦隘这个院主竟会对自己的事情这般上心,在得知主考换人之后,竟然这么快就知晓了其中的关节并过来出言提醒自己。

    面冷心热,而且还有一定的人脉与消息来源。

    这是杜荷在听到韦隘提醒之后的第一反应,京兆名士果然不是盖的,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通过‘学习精要’与这位韦隘院主交好,果然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过,”见杜荷默声不语,还以为这小子是被自己的这个消息给吓傻了,韦隘语气一转,接声说道:“这件事情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王胜前虽是主考,可是却也不是就能一手遮天,这件事情老夫可以帮你从中周旋,前提是,你一定要给老夫拿出一个最好的成绩来。”

    韦隘最后的这些话让杜荷不禁眼前一亮,难得韦隘肯主动伸手帮忙,他自然不会傻到拒绝,心不迭地点头说道:“院主放心,学生定会竭尽所能,倒是王胜前那边,要让院主费心了。”

    “记住你说的这句话。”韦隘定声说道:“若是让老夫再发现你还有这种无故旷学之像,老夫倒是不介意直接改了那条最高院试的院规,也省得你日后会以此为凭,荒废了自己的学业。”

    韦隘摆出了一副我是院主我怕谁的姿态,淡看了杜荷一眼,道:“至于县令那边,你也无须担心,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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