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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7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38
    丈您打算怎么办?”

    韩遂冷然的看着马腾消失的方向,忽然咧嘴一笑,道:“时机未至,我暂时也不好动他可是,若是真让我寻到机会,我定要将这阴险的老贼置于死地,绝不姑息!”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 兵战长安

    第二十三章  兵战长安

    建安十二年秋末,以韩遂,马腾兄弟为首的关西十路诸侯,以梁兴,成宜两路为前部先锋,浩浩『荡』『荡』的开始奔着长安进发。

    长安西面的城头之上,夏侯渊遥望着远处的敌军,双目中迸出了点点精光,看着满上遍野的西凉军山呼海啸般的向着长安涌动而来,城头之上的士卒脸『色』一个个都显得有些煞白,显然对关西军的嗜杀与好战颇为顾及。

    夏侯渊站在城头之上,高声喝道:“勇士们,不用怕!你们都是朝廷的勇士,是大将军的亲卒!我们的后方,有大将军和中原的百万的军马为我们作保,我们怕什么!不就是关西的草寇走兽嘛,他们还能吃了我们不成!?都给我直起腰板直起来!让这些西凉的土狗看看我们的志气!擂鼓~!!”

    随着夏侯渊声嘶力竭的呼喊,长安城上士卒的士气回升,鼓声震天彻底,凄厉的号角响彻当空,面对西凉骑兵仿佛踏平关山的隆隆巨响,曹军齐声的呼喊丝毫不比此声低,好如狂风暴雨冲刷树林,天空和大地仿佛都在微微的颤抖。

    如此气氛,如此肃杀,攻城之战尚未开始,空气中俨然有了杀戮之气,此时此刻,长安城上的士卒心之中只有两个想法,除了杀人,就是被杀。

    此时,成宜、梁兴两路军马已是来到城下,望着高大坚固的长安,西凉兵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胆怯,有的只是浓浓如火般的战意与那无尽的欲望。

    望着城上整军以待的曹军,梁兴高举着长枪呵斥道:“都给我上,踏平长安城!”

    “杀啊~!”随着梁兴的传令,西凉军便如觅食的恶狼一般,疯狂的向着长安城上涌去,城上的夏侯渊冷笑一声,看着杂『乱』无章,只凭血气悍勇往城上突杀的西凉军,夏侯渊冷笑一声,言道:“如此无杂『乱』章之军,我若让他们夺取了长安,岂非笑谈?!”

    夏侯渊大手一挥,旌旗摇动,守护长安的曹军纷纷举起机弩,对阵下方,待敌军的第一波大队赶到城下,架起云梯之时,便见夏侯渊高举长枪,扬声呵道:“连弩营,放箭!”

    话音落时,便见排山倒海的箭雨笼罩住了当空,让人直觉的透不过起来,只听“嗖,嗖,嗖”的声音在空中摆响,西凉军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长安城下!

    看着己方第一波的攻城卒被夏侯渊一阵箭雨给『射』了回来,梁兴不由勃然大怒,抬首言道:“废物,都是废物!架云梯,给我架云梯!”

    “杀~!”西凉军稍作休整,用盾牌为先驱,堪堪的阻住了城上曹军的劲弩,少时,便见数十云梯在后军的抬拾下,被运到了城门前线,同时,还有巨大的木制冲车徐徐的向着城门推进。

    夏侯渊冷笑一声,下令道:“传令,令士卒暂歇!不许放箭!看令旗行事!”

    没有了曹军弩机的阻碍,但见云梯一架架的被架在了城楼之下,西凉士卒手握短刀,高声呼啸,争先恐后的向着城楼之上攀爬而去。

    眼见快的西凉士卒已是爬到了半城,夏侯渊面『色』一凉,挥手呼喝道:“着令,舞旗!”片刻之后,便见中军的红『色』大旗开始在城头上随风摇摆。

    “放水!”

    “落石!”

    随着惊天的怒吼,城上的鼓角之声,再次响彻在长安城上,但见一团团巨大的滚石与被巨鼎煮的滚烫的沸水从城上混杂而下,此时的,打头的西凉军一个个皆是爬到了城池的一半,根本无从躲闪,不是被石头砸破头颅,就是被沸水烫坏了面皮,又的西凉军见状惊的从云梯上跌了下去,大多是摔得脑浆崩碎,双腿尽折,一时之间,长安城下的西凉军顿时大『乱』!

    远处的梁兴和成宜见攀城的士卒非死即伤,己方攻城之气势尽挫,皆是气的七窍生烟,怒火在胸中熊熊灼烧。

    成宜狠狠的一挥拳头,高声喝道:“没用的东西,给我上,都给我上~!拿不下长安城,将你么全都斩首示众!”

    长安西门,鼓声如雷,杀声鼎沸,城郭之下,变成了一片血『色』海洋!弩器的响成,巨石的轰隆声,箭支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从半城上跌下的哭喊声,濒死之人的惨叫声混杂在了一起,让普通人闻之欲呕。

    此时的长安城下,可谓是人间炼狱,可谓是人命之死地!

    夏侯渊也亲自动手了!身为曹营中屈指可数的一位神箭手,夏侯渊每一次拉动弓弦,都会有一个敌人发出惨叫,跌下城头,如此连『射』百余箭,夏侯渊竟无一箭落空,箭箭得手,端得是箭技无双!

    夏侯渊如此英雄,可谓是大大的激起了城头上曹军的士气,城头之上的夏侯渊亲卫,随着夏侯渊每『射』出一箭,都会大声的高呼,以震敌方的战意!

    “夏侯将军,您看那里!”

    夏侯渊闻言抬首看去,却见梁兴为了振奋士气,已是命左右将军纛推入前线,激励士卒努力攻城。夏侯渊双目一咪,心道这军纛乃是三军胆气的象征,若是将其『射』断,必可大大的挫伤敌军锐气!!

    想到此处,夏侯渊仰天高喝一声,抬手拉满了手中的七石劲弓,瞄准军纛,一箭『射』杀而出!

    但见那军纛摇晃一下,“啪嚓、啪嚓”的开始裂开,夏侯渊伸手掏出箭支,展臂蜷指,又是一箭『射』出,随着呼啸的风声,那支利箭竟然又『射』在了军纛的裂开之处!

    但见军纛开始随风摇摆,西凉军卒一个个皆是面『色』顿变,诧异的望着开始随风摇摆不定的军纛,汉人『迷』信,关西军卒更是如此,军纛若倒,则证明了此次出征是大为不详!

    却见夏侯渊又抽出了一支利箭,张开臂膀,扬声呼叫道:“给我断!!”随着话音落时,便见夏侯渊第三箭乍然『射』出,“扑哧”一声扎入军纛之杆当中!

    但见重达百斤的军纛从中折断,顿时倒下,“哐当”一声的落入尘埃

    远处的成宜见状勃然大怒,气的牙齿哆嗦,遥遥的指着城头言道:“夏侯渊!匹夫,站在城上『射』箭,算什么英雄,你可敢下来与老子决一雌雄!”

    夏侯渊连拉满弓弦『射』出三箭,此刻已是用尽了全力,双臂发麻,隐约的听着城下成宜的怒骂,夏侯渊冷哼一声,高声言道:”关西猪狗,相与我交手,先上城来再说!“

    成宜闻言顿时气的发疯,方要在下令攻城,却见梁兴咬着牙,拦住成宜言道:“成兄弟,这帅纛断了,三军心怯,还是不要攻城了,咱们暂且退军,我有一计,可破长安!如何?”

    成宜恼怒的看着城头上的夏侯渊,接着点头言道:“也罢,今日且放过夏侯渊这匹夫!来日攻破长安,我必生吃其肉,剥其皮!”

    随着鸣金之声响起,西凉军开始徐徐的撤军了。

    望着西凉军渐渐远去,夏侯渊几乎瘫软在地上,左右亲卫急忙上前扶住他,言道:“夏侯将军神威无双,用兵有道,有将军在,长安可保无忧!”

    却见夏侯渊长出口气,言道:“我此刻已是全身无劲了,你们小心的扶我回去,切勿让三军看到我的这幅样子,以免影响军心。”

    几个亲兵闻言互相看看,一点头言道:“诺!”

    夏侯渊击退敌军的攻势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太守府的钟繇和庞统耳中,听了士卒的汇报,钟繇长叹口气言道:“夏侯将军真乃是我长安之胆,有他在,看来长安可报无忧了。”

    庞统听到了夏侯渊退敌的经过,也是赞赏不已,想了一会,随即吩咐那士卒道:“你可去禀报夏侯将军,就说敌军撤退,很可能连夜会挖掘地道,偷入长安,请他小心防范!”

    “诺!”那士卒领了将领,缓缓的撤出厅堂。

    钟繇转头看向庞统,问道:“庞长史,前日你派遣徐晃和于禁两位将军出城,不知是何用意?如有他二人在此,夏侯将军也不必如此劳累了。”

    庞统摇着蒲扇嘿嘿笑道:“前军师放心,徐、于二位将军,某家已是授予他们二位以秘计,不出数日,定有消息,到时,您就看好吧!”

    钟繇闻言奇道:“哦?不知庞长史之计是?”

    但见庞统摇着蒲扇,也不多说,只是高深莫测的喝着葫芦中的酒水,那副样子,真是好生的惬意

    却说,梁兴和成宜撤退之后,随即用了挖掘地道之计,想要偷入城中,不想曹军早在城内挖堑灌水,只把西凉军挖掘的数路地道变成了水下世界。

    连番的受挫两二人极为苦闷,整日闷在帐中饮酒,苦苦的寻思破城之计,可以他们的脑袋,纵是想的破了天,也是没有任何结果

    这日夜晚,二人正饮酒间,忽见一员西凉探子匆匆入帐,对着梁兴和成宜言道:“启禀将军,我军斥候来报,有一支曹军在高陵之地往西搬运粮草,不知意欲何为。”

    “往西搬运粮草?”梁兴疑『惑』的放下酒盏,奇道:“曹军往西搬运粮草?为的什么?”

    那西凉兵遥遥头道:“我也不知。”

    此时的成宜正因为攻取长安不下,暗自恼怒,闻言即道:“管他往东往西的,只要出了长安城,谅区区的关东之军,如何是我们的对手!兄弟,走,咱他娘的去劫了这批粮草!也算小小的报了长安城失利之仇!”

    第五卷  第二十四章 关西诸侯的丑态

    第二十四章  关西诸侯的丑态

    许都,大将军府。

    “老爹,你总是在我这晃晃悠悠的,很影响我的注意力去这些公务明天是要给荀尚书去办的,你行行好,到别的地方玩去,成不?”克己轩内,曹昂正一脸无奈的望着面前的曹『操』,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站在正厅中的曹『操』,正抱着一个鞠球,一脸呆滞的望着曹昂,眼神中好似一点也不理解曹昂的意思,沉默了一会,便见曹『操』走上前去,伸出手来的,对着曹昂言道:“我要你,陪我玩。”

    曹昂长叹口气,摇头笑道:“老爹啊,我的脚臭,玩不好球,你还是去找小尚陪你吧,或者让昊儿他们也跟一起蹴鞠去?‘

    曹『操』呆愣愣的看着曹昂,似是没有明白他说什么,过了一会,还是楞楞的言道:“我要你,陪我玩。”

    曹昂正无奈间,忽见一身红『色』劲装的孙尚香进了轩内,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对着曹昂行了一礼,接着对曹『操』笑道:“丞相,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外面的园子都给你收拾好了,走,我教你蹴鞠去。”

    曹『操』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点头道:“好,你教我好,你教我好”

    说罢,抱着球遥遥摆摆的走了出去。

    孙尚香转过头去,对着曹昂言道:“大将军,我又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曹昂眉头一挑,言道:“有什么事?说吧。”

    孙尚香细细的想了想,言道:“我知道你是大人物,有大事在身,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抽出一些时间好好的陪陪你父亲毕竟,你只有一个爹。”

    曹昂闻言微微一愣,却见孙尚香笑了笑道:“虽然丞相的头现在有些不清不楚的,但他毕竟还在你身边啊,我很小的时候爹就死了,我现在想多陪陪他都没有机会”

    曹昂默默的看着她,却见孙尚香说着说着便有些神游天外,好似自言自语,随即咳嗦了一声,叹道:“恩好吧,你们先去,我去换身衣服。”

    少时,大将军府的正院内,就呈现出了一丝奇异的场景,大将军曹昂领着一众贴身护卫,包括自己的儿子,女儿和父亲,一起其乐融融的在院中蹴鞠游戏

    其中,最不会踢的可能就是曹昂了,只见他连续的将球踢飞或是带丢,引得三个孩子时常开怀大笑,曹昊小子,和曹昂颇有些相似,曹昂一丢球,他就拍手跳着言道:“父亲又把球弄丢喽,父亲又把球弄丢喽~”

    “臭小子!”玩到最后,曹昂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的给了曹昊一个『毛』栗子,笑骂道:“没规矩,竟敢笑话你老爹!”

    曹昊『摸』了『摸』头,轻轻的一吐舌头,冲着曹昂做了个鬼脸,接着撒欢的又跑别处玩了,孙尚香抱着球站在曹昂身后,好奇的看重他道:“为父者,都是以严为训,以己为尊大将军你这么宠公子,会把他宠坏的,你看他现在就这么淘气”

    曹昂闻言摇头笑道:“天天瞅着荀彧,贾诩的那几张板脸,我都要吐了,难道我还要我儿子一天也死死板板的?再说了,谁说淘孩子没出息的?”

    孙尚香闻言颇为诧异的看着曹昂,却见曹昂忽然转过头来,冲着她咧嘴一笑,道:“怎么不说话了,『迷』上我了是不?”

    孙尚香脸『色』顿时一红,轻声道:“将军好没正经。”曹昂哈哈大笑,接着随手拿过孙尚香手中的鞠球,言道:“看你踢球不错,以后多找时间教教我,也让我能陪我老爹和孩子们玩玩小尚,你说的对啊,我就是在忙,也得抽出时间跟他们享受一下天伦”

    却说梁兴和成宜闻听高陵之地,有曹军搬运粮草,心中虽然很诧异,但行动却无所缓,随即尽出本部兵马,直奔高崚而走,欲夺取曹据的这一批粮草,也算报了几日来连续攻长安不下,损兵折将的大仇!

    闻听消息后,梁兴和成宜随即起兵,直奔高陵地域而去,此时,在高崚地域押解粮草的人,正是跟随庞统来到关中的大将,现任的虎威将军于禁!

    此刻的于禁正慢悠悠的搬运着粮草,直奔西面而走,忽然听闻斥候来报,言梁兴和成宜引本部军马前来夺粮,于禁也不慌张,只是吩咐左右道:“不必惊慌,大家只管奔西尔走,往高陵之西移动便是。梁兴和成宜二贼,我自挡之!”

    左右副将闻言惊道:“于将军,那高崚之西正是关西联军十路贼子中程银的驻扎之地,咱们就这么大刺刺的过去,岂不方离狼口,又入虎窝?这大批的粮草,如何保的住?”

    于禁闻言,哈哈大笑,点头道:“还真让你说的对了,本将今日还真就是要把这批粮草送给程银,废话少说,你只管压着粮队去高崚之西,若逢程银来劫,不必理他,假意抵挡一阵率兵东撤曲水县便是,我料程银那厮见了我们留给他的礼物,必然不会前来追赶!”

    梁兴和成宜二将正追赶间,忽见前方一彪军拦路,为首之人,正是于禁,于禁不屑的看了二人片刻,高声呵斥道:“大胆贼子,冒我天威,犯我关中地界,惹我君颜,夺我雍州郡县!本将尚未去找你二人报仇,你等反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梁兴哈哈大笑,指着于禁言道:“你等主子曹昂,倒行逆施,囚禁天子,老子这次出兵,乃是应天顺人!识相的就将粮草交出来!不然,让我西凉铁骑踏你军卒,折你旌旗,杀尽你们这些关东鼠辈,一个不留!”

    于禁闻言,大喝一声,随即率军直奔二贼而去,梁兴,成宜也是大吼一声,西北军马拥簇而上,与于禁杀在了一起,两军各显其能,往来攻杀,直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然,西北之军虽不善于攻坚,但就野战来说,西凉的铁骑长枪,纵横天下,可谓全无敌手!撑了片刻之后,于禁手下之兵就有些显出了力有不竭之势,眼见着溃败之势将成,于禁也不着急,随即令军马且战且走,避其锋芒,往北路的县府逃离而去

    “杀!杀!杀!杀!”望着曹军溃败,西北军一个个犹如嗜血的饿狼一样,皆是仰天高声呼叫,攻打长安不下之仇,此刻也是尽数得报!

    看着溃败的敌军,梁兴胸中的恶气仿佛一口喷出,阴笑着看了看于禁败逃的方向,一举长枪言道:‘不解恨,不解恨~!给我追!把这支关东军给老子杀的一个不留,方才能解我之心头大恨!”

    梁兴正催促西北军追赶于禁之时,忽见其手下一偏将匆匆打马尔来,冲着梁兴拱了拱手,言道:“主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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