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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96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38
    他离开,立刻率众突杀而追。

    突然,只见数丈外的俄何突然反手一掷,三把飞刀瞬息而出,迎面扎向了赵云和其身边的两员副将,赵云匆忙一甩头,直觉的那飞刀擦着自己的鬓角呼啸而过,带下了他头上的飗飗轻发,再看两员副将,尽皆头中飞刀,坠马而死

    一手投掷三把飞刀,且如此精准,真乃神技!

    赵云深深的吸了口凉气,自己还是小瞧了羌人,那俄何虽然武艺不甚出众,但单凭这一手暗器绝活,以足可名列于当世一流武将之间看着受铁车阵阻挡而无法顺立发挥全力的曹军,曹昂长长的叹了口气,举手言道:“传令,鸣金收兵!”

    身后的典满急忙言道:“将军,这一战,不打了?”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不打了,这么下去,纵是能赢羌兵,伤亡也未免过大,划不来我要回去问问贾诩大夫,他应该会有破除铁车阵的良策!”

    第五卷  第五十五章 马云鹭的抉择

    第五十五章   马云鹭的抉择

    曹昂与彻里吉,对战与石城之南,曹昂见对方铁车一时难破,随即下令暂时退兵,毕竟与羌兵拼个死去活来,牺牲有生力量,那可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那样。

    随着曹军后阵响起的阵阵鸣金之声,曹军的士卒开始徐徐而退,场中正和烧戈酣战的甘宁见撤军令下,也不跟他继续纠缠,几招虚晃,随即拨马而走,烧戈见甘宁落跑,气的哇哇大叫,高声骂道:“汉狗全是孬种!临阵脱逃,算什么勇士!”

    甘宁一边打马回阵,一边转头高声呵道:“羌贼,少说大话,你的头颅暂且记下,容老子日后来取!”话音依稀落下时,甘宁早已是撤的没边了。

    曹军进攻的迅速,退军也不含糊,稳扎稳打,依次而退,羌兵虽有铁车阵为辅,但却寻不出曹兵退军时的缝隙,更兼张颌,徐晃,于禁,曹洪等人率领骑兵,往来冲锋掩杀,甚是烦人,彻里吉寻思要破曹军,也不急在这一时,随即也下令收兵,如此,两方的第一场交战便如此匆匆而终。

    回到主营后,曹昂一面安排手下,清点伤员,医治伤卒,一面纠集众将来到主寨议事,曹昂扫视了一眼帐下的诸将,摇头苦笑道:“哎呀,真没有想到,彻里吉居然还有铁车阵这样的犀利武器,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来他这些年,做的准备不少啊!”

    张颌皱眉细细的回想了一会,出言说道:“启禀大将军,末将适才率骑兵攻打铁车阵,顺便观察敌军势态,见那铁车首尾相连,由良骑、骆驼等物牵引,车上遍排兵器,铁车一旦密围,就似城池一般。显然是费了羌王不少心血!”

    曹昂点头道:“羌族做出如此多的铁车,显然是费了动用了举国之力,不过如此我对与郭嘉和司马懿那面反倒是更放心了,因为羌王如此穷兵黩武,西羌国的人民生活必然困苦,奉孝他们奔袭羌国之后,只要稍施恩惠,必然成功!只要我想办法灭了西羌国举国打造的铁车阵,几十年内,我估计他们都再难与中土相抗”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暗道有理,只有刘晔疑『惑』的出言道:“羌王举全国之力,不顾内务,损耗镔铁,打造战车,这一点倒是不足为奇不过让晔奇怪的是,那铁车制作精密,上有武器,羌人怎么会有睿智做出这般精密铁物?此中恐有玄机啊!”

    曹昂闻言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脑袋,轻言道:“是啊,羌兵怎么会有这样的技术?要不是刘府尉提醒,曹某一时间还真就没反应过来”

    正说话间,却见帐外护卫匆忙而出,对着曹昂奏报道:“启禀大将军,贾大夫求见!”曹昂精神一振,匆忙挥手言道:“快请他进来!”

    少时,便见贾诩信步走入帐中,对着曹昂躬身一拜,言道:“老朽拜见将军。”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命人取札来给贾诩坐下,微笑道:“大夫,知道我找你来的用意吗?”

    贾诩淡淡的点了点头,言道:“老朽晓得,将军想必是因为不懂如何对付铁车阵,心中有所疑难吧?”

    曹昂笑着打了个响指,言道:”大夫说对了!昔日我读孟德新书,详研其中的兵马与计略之道,但对这阵法利器,我就是没头苍蝇一个,所以还得劳烦大夫您帮帮忙,出出招了。”

    却见贾诩『摸』了『摸』胡须,不咸不淡的又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老朽对于大将军的信任十分感激,怎奈大将军你不懂如何破铁车阵,老朽实则也不知道。”

    曹昂闻言一愣,勉强咧着嘴笑道:“大夫,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贾诩苦笑一下,言道:“大将军几时见过老朽开玩笑?老朽确实不懂。”

    曹昂:“”

    见曹昂似是有些走神,贾诩又不慌不忙的出言说道:“但老朽虽然不晓得这铁车的玄机,但我寨中现有一人,多年来久与羌人打交道,素知羌人之『性』,且曾久居彼处,彻里吉建造铁车非一日之功,老朽料定此人必然对羌兵的铁车早有研究!”

    曹昂闻言,脑袋上顿时升起了许多的大问号?奇怪道:“啊?咱军中还有这么个人啊?我咋从来都不知道呢,此人是谁?”

    贾诩默默然的看了曹昂一眼,轻叹口气道:“老朽所说的人,乃是马云鹭”

    曹昂:“”

    赵云的营磐。

    “启禀赵将军,那位马小姐,她,她又不吃东西了”

    此时的赵云正在帐中读习书简,闻言眉头一皱,言道:“我昨日不是方劝过她吗?怎么今日又不吃了?”

    那传令兵苦笑着言道:“将军,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那位马小姐自打来了咱军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她又犯得什么脾气了”

    赵云闻言,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长长的叹了口气,言道:“带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来到马云鹭的帐中,却见这丫头正坐在榻上,满脸沉寂,显然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对着案上的那两鼎食物视而不见,赵云走入帐中,没有二话,抬手对着案几就是一拍,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将马云鹭吓得一哆嗦,抬头望着不知何时走入的赵云,皱眉说:“你吓我一跳!”

    赵云拿起案上的一鼎清粥,往她的面前一摆,淡然言道:“吃饭。”

    马云鹭闻言,顿时气道:“有你这么劝人吃饭的吗?不吃~!”

    赵云淡然言道:“不吃如何有力气?”

    “我困了,不饿!”

    “那就休息妥了再吃,来人,取个香炉来,伺候马小姐午睡。”

    马云鹭气的牙牙之痒,起身言道:“赵子龙,你,你,你大混帐!”

    赵云淡然的打量着她,过了一会方才点头言道:“看样子,你似是又不困了,那就张嘴把饭吃了,须知军中粮草如金,煮熟的粥饭,岂是你说不吃就不吃的?”

    马云鹭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眼珠子一转,咧嘴一笑,摇头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怎样?有本事,你撬开我的嘴喂我啊?”

    一句话顿时将赵云给将住了。

    却见马云鹭洒然一笑,摇头道:“如何?没办法了吧?”

    却听帐外突然传出一阵哂笑,曹昂和贾诩二人不知何时来到帐中,颇为玩味大来回打量着二人,只见曹昂轻轻的咳索一声,微笑道:“师兄,马小姐既然如此‘盛情款待’,那你不妨就喂喂她嘛,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的不是?”

    马云鹭脸『色』一变,急忙娇叱道:“你敢!”

    曹昂呵呵一笑,转头对贾诩道:“大夫,咱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

    贾诩面无表情的一躬身,言道:“既然如此,大将军不妨与老朽暂且回避”

    马云鹭脸『色』通红,闻言气的跳起身来,道:“有事说事!有什么可回避的?”

    曹昂笑着转向赵云,言道:“师兄,不介意我留下?”

    赵云淡然的扫了曹昂一眼,缓缓道:“师弟,你若在如此,赵云可就真生气了。”

    曹昂哈哈大笑,摆着手道:“不说了,不说了!马云鹭,我今日来此,是想请你帮个忙。”

    马云鹭闻言,眉目一挑,言道:“帮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我乃是敌人,我岂会助你对付我兄长。”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我这次不是要对付马超,而是要打羌王彻里吉的铁车阵,马云鹭,你帮我,也是在为你兄长赎罪,因为他,羌兵入境,一路上烧杀掠抢,不知害了多少凉州子民的『性』命”

    马云鹭闻言,神『色』顿时一呆,却见贾诩缓缓言道:“贤侄女,老朽十八年前曾得到过义兄,也就是你的师傅,阎忠的书信,说你父尊马腾义薄云天,豪气盖世,虽然与羌兵交厚,但每逢汉内征战,却从无求援于羌王之例,老朽深为感慨,赞叹马寿成不愧为伏波子孙,汉室栋梁可如今,你兄马超一反令尊之意,引羌兵入关,荼毒苍生,马腾一生名誉,如今大半已是毁在了他的手上,贤侄女,试问你若束手旁观,日后归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令尊,又有何面目去面对惨死羌兵手中的百姓?”

    马云鹭闻言犹疑,却见曹昂又给她下了一副猛『药』,言道:“马超如今兵退西郡,马云鹭,你应该知道,那里是韩遂的地盘!我若不快些破了羌兵,引兵去西郡,只怕你的三个哥哥,一个堂哥,都会被韩遂害死的!”

    马云鹭闻言浑身一颤,接着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破了羌兵之后,就会就会引兵去西郡救我大哥?”

    曹昂长叹口气,言道:“我跟他可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怎么会救他?我的意思是,马云鹭,至少我军的出现,可以让马超不死在韩遂的阴谋之中。”

    说罢,顿了一顿,却听曹昂言道:“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死我活,我军中的将领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也一样不会,所以马超的结局究竟如何,就要看马超自己了,但你若是不帮我,他必死于韩遂的算计之中”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真,马云鹭心中掂量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三年前,我听闻羌王大造铁车,便派斥候带回铁车的图样,开始研究铁车的破绽,如今已有成效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六章 欲破铁车阵

    第五十六章  欲破铁车阵

    曹昂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急忙问道:“你有破铁车阵的办法?”

    马云鹭淡淡的点了点头,言道:“要破铁车阵,其实也简单,方法就是”

    在听完马云鹭的计划后,曹昂和贾诩不由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苦笑,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么简单道理,他们居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和马云鹭详细的商讨了一番之后,曹昂和贾诩随即回去准备施谋了,赵云送他们走到帐边,却见曹昂伸手拦住了他,扬眉冲着帐内使了个眼『色』,接着拍了拍赵云的胸脯,示意他不用送了

    回到帐中,赵云抬头望去,却见马云鹭坐于塌上,脸『色』忽红忽白,似是有着一种莫名的苍凉和悲哀,赵云叹了口气,缓缓言道:“我军与马家,本来相安无事,令尊马腾多年来和曹丞相也是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当年丞相平四州,马家也是出了不少的力,但路都是自己选的,马超执意与我曹氏为敌,我师弟自然也不会示弱这就是天意人心。”

    说罢,赵云将那鼎粥又再一次的推到了马云鹭的面前,言道:“马超已经选了他自己该走的路,身为武将,赵某知道他并不后悔,希望你也能够选择一条属于你的道路,不要让令尊马腾的在天之灵失望”

    马云鹭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默默的将那具食鼎托了起来,大口的吞咽着里面的食物,眼中已是染起了点点泪花,赵云长长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看着她将食物一点点的吃完,一点都未曾剩下

    而另一方面,曹昂和贾诩一边匆匆的往主寨而走,一边私语讨论着破除敌军铁车阵的计划,行至半路,突听曹昂话锋一转,问贾诩道:“适才贾大夫说十八年前,阎忠曾经给过你一封书信,说马腾义薄云天,豪气盖世,难道真有此事?”

    贾诩闻言,默然一笑,言道:“十八年前乃是中平六年,那一年正逢孝灵皇帝去世,韩遂,马腾引兵入汉阳,大将军何进策划铲除宦官,事败被杀,正是天下纷『乱』之始,阎忠与老朽都视观天下的动态,哪里又会有什么书信的往来?”

    曹昂闻言一愣,诧异的言道:“大夫适才之言,是在骗马云鹭?”

    贾诩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也算不上骗,至少马腾在老朽的眼中,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好汉,今日只不过是借着义兄之口说出来而已。”

    但见老朽摇摇头,叹道:“此女乃是义兄唯一之徒,老朽不希望她就此沦丧”

    曹昂静静的看了贾诩半晌,方才开口言道:“对于此事,曹某也会尽力而为”

    贾诩笑着摇头道:“此事暂且不提,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破了羌兵的铁车阵为上。”

    曹昂笑着言道:“大夫说的对,咱们明日便开始依照适才所商议的计策行事”

    次日三更时分,曹军的士卒尚还没有起来,曹昂就已经早早的做好了准备,他特意换了一身明亮的红『色』锦袄,头戴一顶金『色』束发之冠,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就奔着甘宁的营寨赶去。

    此时的甘宁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却不知曹昂亲自来到了他的营寨之中,望着睡觉尚还流着口水的甘宁,曹昂无奈一笑,接着用手拍了怕甘宁『裸』『露』的胸脯,轻声唤道:“喂,懒虫,快起来随我练兵,防止羌兵来袭,快起来!”

    此时的甘宁睡的正香,不知道曹昂亲自来了,眉头一皱,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嘀咕道:“哪来的混帐~,真他娘的啰嗦,大半夜的连个鬼影子都不曾闻到一个,练个屁兵,滚~!”

    曹昂闻言顿时愣了,接着猛然一拉甘宁的胡子,顿时揪下一撮,只把甘宁痛的嚎叫一声,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谁,起身就是一拳挥去,骂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

    可当看清眼前的曹昂时,甘宁顿时一愣,拳头扔在半空中也挥不下去了,曹昂无奈的摇了摇头,言道:“唉,反了,反了,反了”

    “谁反了!”甘宁急忙拳头背到身后,接着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奇道:“嘿嘿,大将军,您今儿怎么穿的这么红火?是要给哪家的姑娘下六礼啊?”

    曹昂呵呵笑道:“错啦,我是要给彻里吉下一份厚礼,走!跟我到羌兵营前练兵去!”

    “好嘞!”甘宁没反应过来曹昂说的是什么,转身拿起甲胄,就往外走,等走到营帐之口,甘宁才猛然反应过味来,转头奇怪的看着曹昂,言道:“练兵?到到哪去练兵?”

    曹昂轻轻的一打响指,言道:“我说,跟我去羌王大寨前练兵去!”

    甘宁:“”

    出了营寨,来到辕门之前,但见曹昂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装的骑兵,他们一个个都身着显眼,不是红『色』的披风,就是红『色』的头巾,而且随身还带着小角和小鼓,有几个,甚至还捧着铜铸的小乐钟,甘宁见状,想笑却也不好意思笑,只得委婉的问道:“将军,您这是练的什么兵啊?乐礼之兵?”

    曹昂轻轻的一擦鼻子,嘿然笑道:“少废话,跟我去就是了!”

    就这样,一千骑兵静悄悄的出了曹军大寨,直奔三十里外的羌族大营而去,来到羌兵寨前时,但见万籁寂静,其营内鸦雀无声,曹昂静静的观望了片刻,接着一挥手言道:“小的们,奏乐!”

    “啊?”甘宁闻言顿时呆了,却见那一千名拿着乐器的骑兵纷纷依照曹昂的吩咐,又敲钟,又打鼓,还有的喜气洋洋的吹起了喜角,一时间,彻里吉杀气冲天的大寨之前,竟然变成了曹昂的阅兵场子唯有一旁的甘宁看的是目瞪口呆。

    此时彻里吉正在营中酣睡,闻听帐外敲锣打鼓的声音,顿时以为曹军又来劫寨,急忙起身,慌慌张张穿上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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