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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0部分阅读(2/2)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38
出去,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摆啊?”

    那边的甄宓见曹昂居然跟一个六岁的小孩子一般见识,随即秀眉一皱,轻轻的摇头道:“夫君,你如何跟个孩子一般见识?”

    却见曹昂抬手挡住了她的话头,言道:“你与我的徒弟比剑,既然输了,就有任由小艾发落,明白?”

    姜维两眼一翻,毫不买账的言道:“胡说,我只是找他比试,又没跟他做赌约,凭什么要听他的安排?”

    那边的甘宁见姜维人不大,架倒不小,敢跟曹昂这么说话,随即大喝一声道:“放肆!你竟然敢跟大将军这般说话?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姜维年纪只有六岁,哪里知道什么大将军,小将军的,今日来找邓艾比试,也不过是最近冀县百姓对邓艾评价颇高,言其为神童,令姜维颇不服气,故而前来找他比试。

    姜维岁数小,从来没见过杀人,更不知道甘宁的凶残,哼了一声,转头理都不理甘宁,昂首挺胸的回家吃饭去了,顿时把甘宁气得直瞪眼。

    曹昂笑看着姜维的背影,转头对甄宓吩咐道:“夫人,你速回城,派人准备些礼品,咱们去姜府拜访拜访!”

    西川,峨眉山。

    天下群山,以蜀中最为秀丽险恶,蜀中之山,又以峨眉山为魁首之表,大峨、二峨两峰,跌宕起伏,遥遥相对,远远的望去,双峰竟似缥缈,仿佛犹如身处画屏之中,其峰常年云雾弥漫,雨丝点点,彩霞纷飞,弥漫在山间的云雾,犹如神来之笔,将峨眉山装点得婀娜多姿,气象万千!

    而现在的峨眉山大峰之下,不知何时,竟立下了一片草庐,约有十余所之多,排列呈现了四合之象,依照着三房一落的格局而建在大峨山边,其中正堂有三所,耳房有六座,青竹花芬,颇有些世外桃源之感,草庐正堂上的匾额写了三个大字:

    “了尘居。”

    要说了尘居为何会从鹿门山搬至蜀中,自然是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三大贤者为了躲避曹氏的暗杀,不得已而迁移至此,不过也算他们幸运,就在去年了尘居定在峨眉山角的时候,荆州就传来了消息,鹿门山的了尘居旧址不知为何,被一把无名的大火烧成了灰烬

    此时此刻,峨眉山了尘居地院落之内,但听泉水叮叮咚咚,花草宜人,黄雀欢鸣在枝头,却见三个老者围在一副棋盘之前,正是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三人。

    此时,庞德公执黑子,黄承彦执白字,将棋盘静静地用黑白二种子,各自布成了一条大龙,司马徽静静地在一旁观看,时不时的微微点头。

    “啪!”

    只见庞德公伸手将一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接着『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抬头道:“二位老友,可曾知道曹昂兵进西凉,破关西十路诸侯,一统北地之事?”

    但见他对面的黄承彦面『色』不动,接着轻轻的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近中,叹气道:“自是知晓了老哥啊,事到如今,您还想要助刘备?唉,孔明虽有举世无匹之才,但曹氏之兴,非他一人可以左右,特别是士元不听你言,归附到了曹昂的麾下,如今,天下大势只怕已是明朗了”

    但见庞德公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却又摇了摇头,叹道:“恐未必。”

    一旁仔细观棋的司马微闻言一愣,接着轻言道:“师兄,兵力人力暂且不论,但曹昂帐下人才鼎盛,刘玄德虽然依靠刘琦之名,接手了以黄祖为首的一众荆州降将,但他与孙策加起来,方可与曹氏匹敌。纵有孔明天纵奇才,但郭嘉,贾诩,司马懿,再加上士元皆乃是天下智士之首,孔明一人,只怕也难以挽之倾颓哎,纵观天下大势,弟实在不再看好刘备。”

    却见庞德公哈哈大笑,摇头道:“天下奇才尽出于荆州,而天下不为人所知的能者,则尽皆虎踞于蜀中!二位贤弟可知否?”

    黄承彦向着棋盘之中扔下了一颗白字,言道:“莫非师兄手中的大子,尚不止有孔明一人?”

    庞德公静静地下了一步黑子,封杀了黄承彦的一片白子,言道:“老夫既然决定欲为刘备劈开一份天下,自然不会只压期望于孔明一人身上”

    说到这里,只见庞德公轻轻的拍了拍手,言道:“你们四个出来吧。”

    少时,便见从茅庐之外,走进了四个素服文士,一起冲着庞德公拜道:“见过师尊。”

    黄承彦淡淡的看了他们一会,终于长叹口气道:“老夫本以为你们四人志在林泉山野,不想今日也终于打算出仕了吗?”

    司马徽静静的打量着四人,一字一顿的念叨:“孟建石韬崔州平。”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四人中的最后一个人的身上时,司马徽顿时一愣,这一个是谁?为何老夫从来没有见过?

    只见庞德公呵呵笑道:“我这三个徒弟,虽有大才,但却志在随波而流,席野而居,老夫原先并不想让他们参与了尘居的大事,只是希望他们学成之后,去北方随意的谋几个太守郡尉之职,诗情山水,以舒胸中之愿便可但如今曹氏势大,孔明独木难支,老夫不得已,只好改变初衷,让他们几个择日便去投靠刘玄德便是。”

    司马徽的面『色』微微一变,言道:“师兄的这三个徒弟,虽无如孔明,士元一般的大才,但也非寻常智谋之士至少,他们三人,都不在徐庶之下!”

    却见庞德公随意的开口补充道:“或许,出山之后,他们三人还会比元直更高明些,也说不定只是,为师此举,违背了你们心中的志愿了。”

    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但见孟建抱拳言道:“师恩重如山,师傅心中志愿,便是弟子心中志愿,弟子愿意去投刘备”

    庞德公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指了指第四个人,言道:“此人乃是老夫忘年之友,其胸中所学不在我侄儿庞士元之下,就是孔明,也不敢轻视与他,黄公,你可认得他?”

    黄承彦闻言顿时一惊,不在庞统之下?

    “阁下是?”

    但见这第四人面容俊朗不凡,但最为惹人注目的,便是他眼中那不可磨灭的傲气!!

    “在下武陵廖立,见过黄公、司马公。”

    第五卷  第七十一章 分投

    第七十一章  分投

    “廖立?”黄承彦默默地念叨了一会,方才如梦初醒的言道:“阁下莫非就是武陵的廖立,廖公渊?”

    那人闻言,只是淡然的对着黄承彦做了一个拱手的姿势,默然道:“在下正是。”

    言语之傲,脾气之古怪可为当世少有。

    就是高深莫测如黄承彦者,乍见廖立的态度和言行,神态也不由得僵了一僵,随即呵呵笑道:“久闻阁下傲骨当事无双,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也。”

    廖立闻言,并没有丝毫的愧羞之『色』,只是抬头对天道:“傲者,一向皆有其自傲之本!”

    一句话,顿时将谦和善变的黄承彦都说的目瞪口呆,静静的默然了半晌,方见老头呵呵笑道:“是然,是然。昔日吾婿诸葛孔明曾对老夫言曰,荆州名士,独有庞士元和廖公渊可以称之为当世翘楚,今日见得廖公傲骨,再细细的回想起吾婿之言,却属金石之语”

    黄承彦这话表面上是在赞扬廖立,实则却是将他跟孔明比较,并却明显的将廖立和孔明对比的低了一头。

    但听到孔明的名字,廖立稍稍的收敛了一下脸上的嚣张,点头迎合道:“不错,当今天下,能在吾之上者,唯有孔明一人尔!”

    狂者如斯,却也独独服气孔明耶。

    “廖公,请坐!”庞德公似是已经习惯了廖立的言语和乖张,随即挥手请廖立坐下,言道:“公渊乃是当世名士,举世无匹,老夫今日请公前来,为的乃是”

    话说到这里却见廖立丝毫不给庞德公面子,出言『插』话道:“庞公请立前来,无非是想让我出山辅佐刘玄德而已。此事倒也不难,但是须得看刘备识不识才”

    话说到这里,只见廖立随意的卖了个关子,庞德公见状,微微笑道:“我知廖公之意,廖公满腹经纶,又有一身傲骨,若是到了刘使君那里却不受大用,岂不委屈?”

    廖立闻言点头道:“不错,立一腔报复,满腹才学,若是不得重任,纵是庞公所荐,却不投也罢!”

    一旁的司马徽淡淡笑道:“廖公,你虽有大才,但初入刘使君帐下,未有功劳在身,若是随意的便得大职在身,只怕刘使君帐下的诸将也未必服气啊。”

    廖立闻言,双目微微的一眯,却见庞德公呵呵笑道:“老夫有一法,可助廖公在刘使君那里转瞬便立下盖世奇功,不知廖公意下如何?”

    廖立颇为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庞德公,努了努嘴,问道:“哦?不知庞公有何妙法?”

    “廖公不必非去先投玄德公,当先往汉中,投奔张鲁”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却独见崔州平似是略有所悟,敬佩的看了师尊一眼,接着缓缓地点了点头。

    廖立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了庞德公一会,方才傲然的哈哈大笑,接着点头赞道:“庞公不愧为当世高人,只是一句话,不但帮廖立的了大功劳,还顺势欲助刘玄德取川试问若有一日,庞公亲自出山,天下智者岂不闻风散胆,恍如鱼虾?!”

    庞德公轻轻的拿起一颗黑子,往棋盘上重重一落,呵呵笑道:“老夫志不在此,就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争了”

    说罢,看了看一旁的崔州平,点头道:“老夫膝下众徒之中,公威最喜兵法,广元最善政道,唯汝却独独好谋略,州平,你不妨也很廖公同行,一起先去投奔汉中的张鲁吧。”

    崔州平闻言起身,施礼言道:“弟子谨尊师命。”

    庞德公点了点头,接着言道:“如今马超和阎行皆去投奔了抱罕的宋建,此二人皆乃当世神将,更兼马超诸弟皆乃勇将,足可谓曹氏之劲敌,如今败给曹昂,他们心下不稳,州平可留心之。”

    崔州平何等聪明,庞德公心下之意,他一听即明,随即抱拳言道:“师傅放心就是。”

    接下来,众人所说解释一些家常闲话,晚间,四名贤士具各自告辞离去。

    等四名贤士走后,黄承彦愣愣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摸』着胡须摇首言道:“四人皆乃是天下能士不过那个廖立虽有才干,『性』格未免过于张狂,哎,日后只怕不是陨于敌人之手,而是毁于自己的『性』情啊。”

    庞德公『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并没有说话,却见司马徽突然又道:“师兄,你今日午时,曾言天下奇才尽出于荆州,而天下不为人所知的能者,则尽皆虎踞于蜀中们,不知这蜀中能者,有多少?”

    庞德公闻言,呵呵笑道:“西川之地,沃野千里,民殷国富,能者颇多,只因刘璋懦弱,故而生名不显于世,昔日许劭遍布蜀中,遍品蜀中人物,曾对老夫言:“蜀中大才广甚,若能为天下用之,足可滋帝王之业。其中,武有老将严颜,可挡黄忠,智有扶风法正,可滋天下才敏之绝,才有南阳李严,足任护国大将,用兵布阵如黄权,刘巴者,皆不下于一方诸侯,才干超群之人,数不胜数,其中,最为让许绍重视的人是”

    “是谁?”

    “蜀郡人士,张任。”

    “张任?”司马徽轻轻的『摸』了『摸』须子,奇怪道:“此人,弟不曾听过。”

    庞德公呵呵笑道:“此人虽声明不显,但许绍曾给了他八个字的评价,实在令老夫吃惊。”

    黄承彦似是也来了兴趣,随即问道:“不知许子将给这张任哪八个字的评价?”

    “上将,兵家,谋者,帅才。”庞德公淡淡的将此六字说出,然后长叹口气道:“听说此人,与张绣,曹昂,赵云师出一门,皆是童老儿的弟子。”

    黄承彦闻言仰头微微的叹了口气,默然言道:“童渊是吗?时光如白驹过隙,如今我们都已经老了”

    西凉天水,冀县姜府。

    姜维的母亲正守在府邸的门口,静静的观望着往来的稀疏人群,眼中透漏着明显的焦急与无奈。

    虽然偷偷的溜出府去玩,对于姜维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像现在这种这么迟却依旧没有赶回家的情况对于姜维来说,却还是第一次,但见邓母一脸急『色』的在府门前走来走

    去,时不时的来回搓手,很明显的就是焦躁不安。

    “娘~!”突听一个坏块的喊声传来,只见一身尘土的姜维兴冲冲的向着姜母跑来,姜维母亲心下顿时一松,脸上『露』出了喜『色』,但乍然之间,面『色』又陡然一沉,上前一把抓住姜维的袖子,将他拽进府内,严厉的问道:“维儿,你不好好的留在家中认字,为何又偷偷跑到街上玩耍去了!今日,为娘必要用家法教训于你!”

    姜维大咧咧的冲着姜母一眨眼,躬身言道:“孩儿认罚,不过母亲,孩儿想要先吃些东西,然后再挨板子?行吗?”

    “你~!”姜维的母亲闻言,气得顿时一愣,但想到姜维年纪尚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得心中微叹口气,接着唤来侍女,命他们侍候姜维吃饭。

    就在姜维跑入厅内吃饭不久,但见护院匆匆忙忙的来到姜母面前,冲着她拱手言道:“启禀夫人,门外有人拜上请帖,请夫人观看。”

    姜母顿时一愣,家中夫婿已死,凉州世道方定,谁会跑到这里来看他们孤儿寡母呢?

    好奇的打开了拜帖,姜维之母顿时一愣,这份拜帖上的礼单是什么,内容又是什么,姜维之母全都没有看到,她看到的只有拜帖之下的那一串名号:

    汉大将军、冠军侯、领荆州牧曹昂,特来拜会府上。

    休道前面还有厚厚的礼单,仅仅是凭着这一个名字,已足以令姜母亲自出迎。

    匆匆忙忙的赶到府邸门前,却见曹昂已是引着甄宓,甘宁,邓艾以及一众随从前来,姜母急忙上前,跪拜言道:“妾身徐氏,代姜府一家十七口,拜见冠军侯爷。”

    曹昂急忙虚礼请她起来,呵呵笑道:“姜夫人何必拘礼,曹某今日前来,实乃是看望朝廷已故官员姜冏的遗孀子嗣可好,顺便也好拜会一下先君灵位。夫人快请起来!”

    姜母闻言疑『惑』,姜冏一介地方官员,如何能得到曹昂如此的优待?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但见姜母急忙起身,闪身给曹昂让出条路,言道:“妾身代亡夫谢过君侯大恩,寒舍简陋,还请冠军侯与尊夫人入内小歇。”说罢闪出条路,曹昂等人回了一礼,随即就要向里面走去,却见门口突然闪出一条小小的身影,拦在曹昂等人的面前,呵斥道:“谁让你们来我家的!出去,出去!”

    来人正是姜维,姜母见姜维如此无礼,脸『色』顿时一变,怒道:“维儿,休得如此无礼!还不跪下给冠军后请罪!”

    却见曹昂哈哈大笑,凌空点着小姜维的面颊,乐道:“小子,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抓不住了,现在我追到你家来了,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第五卷  第七十二章 三兄弟

    第七十二章   三兄弟

    曹昂与姜维两眼对视,却见姜维丝毫不惧,仰着小头言道:“娘,他又是谁啊,维儿凭什么要给他下跪。”

    “大胆!”姜母急忙迈步上前,就要强制令姜维跪倒,却见曹昂笑着挡住了她,摇头道:“姜夫人不必如此,小孩子嘛,有些倔脾气还是好的,实不相瞒,曹某这次来,除了拜会姜冏的灵位之外,还有关于一点关于姜维的小事,想和夫人好好地商议一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姜维之母轻轻的扫了一下正嘟着嘴,一脸不忿的姜维,伸手做请势,对曹昂道:“既然如此,冠军侯可来正厅详谈。”

    曹昂回了一礼,随即和甄宓,甘宁,邓艾等人随着姜母进了正厅,姜母命侍女布茶完毕,叙礼完毕,只见姜维之母疑『惑』的问曹昂道:“冠军侯爷亲自来到我姜府,言之有事相关于犬儿,不知是何要事?”

    曹昂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一身尘土的姜维,笑道:“夫人可问问令郎,他这一身的尘土和伤口都是从哪里来的?”

    姜维之母闻言转头打量了一下尚未梳洗的姜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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