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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3部分阅读(2/2)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38
在塞北最多两个月!然后,我亲自南下会一会孙策!”

    “诺!”

    接着,曹昂又为众将安排其他的事宜,却见贾诩缓缓起身,冲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

    曹昂冲着他挥了挥手,言道:“大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贾诩又冲着曹昂鞠了一躬,言道:“老朽想领着徐晃,张颌二位将军往长安一行。”

    众人闻言顿时惊骇,却见郭嘉诧异的言道:“贾大夫啊,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在许都好好的养着,跑长安去玩个什么?”

    贾诩闻言面『色』不变,对着他言道:“郭祭酒,老朽可是个务实之人。”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呵呵笑道:“好啊,大夫您的意思是,郭某不务实?”

    贾诩也不理他,只是对曹昂道:“如今的益州之内,总共汇集了六路兵马。老朽此次西进,就是想顺势去看看,能不能给大将军弄些好处回来。”

    曹昂闻言,心中暗自揣测道:“好你个老狐狸啊,看来又是想去西面‘放毒气弹’了,行!有这老家伙去,必然不能给刘备什么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曹昂点头道:“好啊,西面就交给贾大夫您了!曹某恭候你的捷报。”

    贾诩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老朽只是去随意看看,或许有功,或许徒劳,大将军还是不要对老朽寄予厚望、”

    曹昂知道贾诩的脾气,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道:“成!我就当你是告老还乡,回西凉老家遛弯去了,行不?”

    贾诩急忙冲着曹昂一拱手,深深拜道:“老朽谢大将军厚恩。”

    出了将军府,郭嘉方要回去收拾行李,却见庞统匆匆忙忙的赶到,对着郭嘉轻轻的一鞠躬,言道:“郭祭酒,嘿嘿,这一次南下,还望祭酒大人多多提携提携某家。”

    郭嘉转头看了他一眼,嘿笑道:“姓庞的,郭某对你可是不怎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何还要执意跟来?不怕郭某骂你?”

    庞统呵呵笑道:“俗话说的好,挨着金殿府,必长仙灵草,隔着茅房睡,当长狗『尿』苔,某家跟着祭酒学习学习,也是应该的”

    “行了,行了。”郭嘉随意的摆了摆手,道:“虽然郭某讨厌了尘居之人,但你我已是同僚,此次南下更是身负重任,郭某不会以为私怨而与你斗气,只管放心便是。”

    庞统闻言顿时乐了。

    但见郭嘉冲着庞统拱了拱手,接着便大步离去。

    当夜,曹昂回到了将军府,先令许仪去点精兵五万,次日便随自己北上临戎,接着,便吩咐下人在厅内布下宴席,和自己的妻子孩子们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举起酒盏,曹昂微微的苦笑言道:“明日我便又要出征了,虽然舍不得你们,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一次是去朔方”

    “朔方”只见曹岚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奇怪的看着曹昂,言道:“父亲,听娘说,我和妹妹弟弟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对吗?”

    曹昂笑着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宝贝,过来,坐上来!”

    曹岚乖乖的跑到曹昂腿上坐下,只见曹昂笑着将她举高,乐道:“可不是嘛,你,英儿,昊儿都是在那出生的,你别看你们娘亲现在挺瘦溜,那个时候啊,你们的娘亲都是挺着大肚子,跟胖猪似的摇摇晃晃,走路时要没有爹爹扶着啊,早就把脸给跌花了。”

    甄宓和貂蝉闻言顿时失笑无言,孙尚香哪里听过人这般说自己媳『妇』,忍不住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貂蝉秀眉一扬,接着伸手去咯叽孙尚香,笑道:“香妹,你刚才笑谁来的?”

    孙尚香一边笑着回道:“妹妹错了,妹妹错了。”一边挤着眉『毛』向曹昂求援,却见曹昂拿着酒盏,好似没有看见一样,抬头望着悬梁,颇为认真。

    过了一会,等貂蝉收回了手,却见孙尚香嘟着嘴言道:“夫君真坏,你得罪了貂蝉姐姐,却让我为你挡箭。”

    曹昂抱着曹岚在怀中摇,笑道:“我坏?呵呵,香儿,你夫君我可是绝种的好男人,用一个好字根本都不够形容,你居然说我坏?”

    那边的甄宓闻言,轻笑道:“夫君在内之好,就如夫君在外之坏,正反难明,却是不能只用一个词来形容的。”

    曹昂闻言,哈哈乐道:“就你词多,比她们俩嘴甜。”

    只见曹昊拉着曹昂的手,问道:“父亲,母亲说朔方那里的人,早就都服气你了,为什么又要叛『乱』呢?是父亲你对他们不好吗?”

    曹昂笑着摇头道:“父亲也不是神,总有些人是顾及不到的,况且塞北不是所有人都反了,只是有那么几只小老鼠瞎蹦跶,没事!”

    曹昊“哦”的一声,似懂非懂,却见甄宓轻声问道:“北面真的『乱』的那么重?”

    曹昂摇了摇头,言道:“一点不重,只是刘豹一个人反了。”

    貂蝉闻言幽怨道:“既然不是大事,那你何必又要亲自去,派一员上将去不就行了?”

    曹昂摇了摇头,道:“是啊,其实这次事,为夫随便派一大将前去便可定鼎乾坤,但是二弟受伤,我不能不去看看!”

    貂蝉闻言随即长叹口气,曹丕受伤了?难怪,难怪。

    貂蝉知道,在曹昂心里,他一直觉得最歉疚的人,就是曹丕。

    “难道说”突听甄宓话锋一转,言道:“夫君这次去,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二弟他接回来?”

    甄宓和孙尚香顿时一愣,却见曹昂笑着摇头道:“宓儿啊,你还是那么聪明,总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接着,便见曹昂定了定神,言道:“平定叛『乱』是假,我这次去,主要的目地,就是借着此事大肆渲染一番二弟的功绩,让他回家!”

    要说曹丕为什么受伤,时间可以需转到上个月初,那时,曹丕,田豫等一系列临戎名人都接到了呼厨泉的请柬,请他们往朔方之东的“布热芒哈”一叙,共同庆贺呼厨泉的寿辰。

    呼厨泉乃是南匈奴大单于,当年被赵云擒拿后,便一举发誓效忠曹氏,多年来,也一直为曹昂的边塞大计出工出力,可谓是曹昂治理边塞的左膀右臂,偷袭羌族后方,呼厨泉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寿辰,田豫等人于情于理都会赏脸一去。

    呼厨泉大寿的头一日。其左贤王刘豹正在帐中于一位心腹之人秘议,而这个人就是徐庶。

    看着上方肥头大耳的左贤王,徐庶只是一脸的淡然,言道:“明日寿宴,可谓是“布热芒哈”大营最为薄弱的时辰,只要贤王按照单福的计谋行事,当可一举夺得单于之位。”

    刘豹紧紧的攥着拳头,言道:“呼厨泉这个狗贼,当年为了巴结曹『操』和曹昂,一举夺走了我的爱姬!这些年来又不顾大匈奴的利益,给曹昂来回使唤,好如犬马一般,这一次,本王便在他寿宴上行大事!挽大匈奴王庭之倾颓!只是”

    徐庶抬头看了看他,言道:“只是什么?”

    “唉,只是本王怕就此得罪了曹昂啊!”

    徐庶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贤王,你太不了解曹昂了,你以为呼厨泉和曹丕死了,曹昂就会誓言杀你?他是曹『操』之子,一切都以利益为上,贤王夺了呼厨泉之位,只要退居大漠深处,远离中原之兵,不出三年,曹昂必然派人正式授你大单于之位,因为他若要整合鲜卑诸族,必须要借助匈奴的力量。岂会因为呼厨泉和曹氏一个逆子,而与贤王你闹僵?”

    刘豹想了片刻,急忙又道:“先生,咱们不杀曹丕,就杀呼厨泉行不行?”

    徐庶摇了摇头道:“不成。”

    “为何?”

    “贤王试想,你若在曹丕的眼皮底下兵变,一举铲除了曹昂的臂膀呼厨泉,曹丕会怎样想?他是曹氏的逆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立下奇功得以回返许都,到时候,你的头颅便是曹丕眼中最珍贵的宝物,他回到临戎后,必向田豫借兵,纵是深入大漠千里,也定会要了你的首级,不取不休!”

    刘豹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点头道:“先生此言是也,此言是也试想那曹丕一介弃子,曹昂又岂会因为他而与我闹翻,不会,不会!”

    徐庶:“”

    刘豹想了一会又道:“不过我手中的兵马尚只有左王庭之兵一部,右王庭之兵,尚握在右贤王去卑的手中,先生以为如何是好?”

    徐庶微微一笑,言道:“此事易尔。”

    第五卷  第八十一章 南北用兵

    第八十一章   南北用兵

    刘豹听徐庶有办法除去去卑,急忙言道:“先生有何妙策,能够对付去卑此人?”

    徐庶淡然的站起身来,在刘豹的耳边轻轻的嘀咕数语,言道:“贤王,上个月初,鲜卑支族祈合因为得罪了呼厨泉,而被驱逐于肽山以南,其部落虽小,但对呼厨泉却深恨之,贤王可速速派人联系此部首领,然后如此、如此”

    刘豹一边仔细的听着徐庶之语,一边急忙的点头言道:“好、好、好!此策大妙,大妙!就按照先生的话来办!去卑无谋匹夫,必然为中计!”

    徐庶闻言,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去卑是无谋匹夫?你刘豹又何尝聪明到哪里去呢,我只用你为吾母复仇而已待日后曹丕身死之后,你南匈奴也会因为这场内战而元气大伤,永远的受制于汉,成事者,归根结底,依旧是巍巍中土!

    只是,我徐庶违背了母亲的教诲,此事过后,当归于九泉,无一帛尘土埋身尔

    次日,在“布热芒哈”的彻里吉大寨,匈奴人都在喜气洋洋的准备着今夜即将召开的呼厨泉的寿诞之筵,当然,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防止其他部族前来滋扰生事,而这个任务,呼厨泉便是交给他的心腹将领,右贤王去卑。

    申时时分,已是临近大漠夕阳西下,晚宴即将开始,去卑正准备前往主寨赴宴之时,突见帐外一个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来到寨中,请求面见去卑。

    守卫士卒领着那武士来到帐中,但见去卑尚未说话,便见那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说道:“启禀贤王,在下乃是左贤王帐下偏作,奉命来见贤王,贤王的探子查到有人今夜要乘着单于大寿,欲在今夜率兵攻打布热芒哈的大寨,还请贤王速速发兵去主寨救援!”

    去卑闻言顿时一惊,奇道:“是何人叛『乱』?”

    那匈奴武士闻言急忙道:“是祈合支族,左贤王的斥候探得,他们今夜聚兵于布热芒哈之西,只等临戎城的田大人等人到时,便一举发兵攻寨,以报上月无端相逐之仇!”

    去卑闻言点了点头,言道:“那左贤王为何不率兵先去?反倒派你前来知会于我?”

    那匈奴武士急忙道:“单于特令,卓右贤王总领护边事宜,左贤王不敢越权,故而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去卑闻言点了点头,道:“左贤王如此知礼,还望你代我回去谢他。告诉他,此等小事,无需告知单于,我自率一军去西面剿灭祈合叛军!”

    另一方面,负责守卫西寨的匈奴猛将瑙提也是得到了刘豹的使者通禀,言今夜祈合族欲率军偷袭布热忙哈,随即依照刘豹使者的劝荐之谋,率兵径往布热芒哈的西面山谷处埋伏,只等祈合族偷袭兵马一到,便给予其迎头痛击!

    匈奴的兵制在冒顿,伊稚斜等雄霸北原的大单于过世之后,内部由于奴隶制经济的发展所限,统治阶级更是日趋腐败,后来又被鲜卑屡屡『逼』迫,数百年来都没有缓过气来,兵权两百多年来便一直分而散之,不得章法依用,使得此次右贤王去卑和瑙提只凭刘豹一方之言,单凭一己血气之勇而妄自出兵,竟也不怕呼厨泉责怪。

    不说匈奴内部两路出兵,却说当夜,呼厨泉大寿,各方依附他的小部落首领单于皆至,就连朔方的田豫,许攸,曹丕,沮授等人也是纷纷赶到祝贺。

    主寨之中,借着月『色』星空的篝火早已高高燃起,武士,美娘围火而欢跳着的,高呼着,烈酒的香味弥漫在大漠之间,众人闻之无不自醉。

    呼厨泉喝的满脸通红,高举着大坛,兴奋地冲着田豫等人道:“今日本王寿辰,有劳诸位不辞劳苦从临戎赶来,本王不胜荣幸,来!本王与各位汉使共饮此酒!”

    田豫笑着举酒言道:“在下也助单于一切随愿。”

    许攸急忙点头笑道:“攸亦是祝单于延寿百年。”

    呼厨泉哈哈大笑,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忽然望见那边的曹丕正襟危坐,面前坛酒不下,不由的疑『惑』道:“二公子啊,你为何饮的这般少,莫不是嫌我匈奴寨中之酒不佳?”

    曹丕淡然的回了一礼,言道:“曹丕不胜酒力,在外饮酒,从无多于五盏,还望单于勿要见怪。”

    呼厨泉闻言哈哈大笑,接着一指篝火处舞蹈的匈奴美女,道:“久闻二公子行事稳重小心,今日一见,确实如此,二公子若是不愿饮酒,可在场中携一女子,入帐少歇片刻,如何?”

    “单于好意,曹丕心领了,只是曹丕来此只为贺寿,乃是燥厌丝竹之意,只怕要违了单于好意了。”

    呼厨泉见状暗自奇怪,心道这曹丕和冠军侯真是亲生兄弟?为何一个整日笑呵呵的,对谁都能有说不完的话,一个却冷冷冰冰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真是让人诧异。

    就在此时,忽见一员匈奴武士匆匆的跑到呼厨泉面前,对着他拱手言道:“启禀单于,左贤王派人通报,右贤王去卑和瑙提不知何故,在西山私自交兵左贤王特派小人向单于请命!”

    呼厨泉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道:“他们俩如何会打起来的?”

    那武士急忙言道:“此事在下亦是不知,不过依左贤王之谏看来,若不是去卑叛逆,就是瑙提背反,只是目下并不知道二人谁是反贼,谁是除贼。”

    呼厨泉闻言,皱着眉头看了看那边的田豫等人,忙道:“你小声些,切切不可让田豫等汉人知道我南庭还有,速派左贤王率军先收缴了二人的营寨兵械,今夜过后,我在细细的查证。”

    那武士随即领命去了,田豫见呼厨泉眉头深皱,心中似有所思,随即问道:“单于为何眉头深皱?难道有什么难事?”

    呼厨泉闻言急忙摇手笑道:“无事,无事!本王适才只是想起了一些趣事,一时走神而已,走神而已哈哈哈~~”

    看着随口打着哈哈的呼厨泉,曹丕的眉头开始深深的皱起,凭借着他从小对人颜之『色』独有的感觉,曹丕觉得,呼厨泉似是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当夜,众人在呼厨泉的招待下各自入帐休息,田豫方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突听身边有人唤他道:“田大人,田大人,速速起身!”

    田豫急忙转头望去,却见曹丕不知何时已是来到了他的帐中,『揉』了『揉』有些发松的眼睛,转头愣愣的看着他,田豫似是有所『迷』茫的道:“二公子,你不在自己的帐中歇息,跑到豫的帐中所为何事?”

    曹丕急忙摆了摆手,示意田豫小声些,接着皱眉道:“田大人没有觉得,今夜席间之事,可是有些不妥?”

    田豫闻言,疑『惑』的皱了皱眉,接着点头轻道:“那呼厨泉本来是一脸得意之『色』,忽闻侍卫传报,行为举止便是颇为怪异,恩此事是些奇怪啊”

    曹丕静静的注视着田豫,突然开口言道:“所以说,田大人此时需得速速随我离开此处,如曹某所料不错,南匈奴之内必有变『乱』,咱们在此逗留的久了,难免不被牵扯其中。”

    田豫闻言顿时一惊,忙道:“二公子如何知道这里必有变『乱』?”

    曹昂闻言,默然一笑,淡淡道:“难道田大人忘记了曹某是因为何事而被贬到朔方的?”

    田豫闻言,顿时语塞。

    终于,田豫终于还是穿上了衣衫,匆忙随着曹丕走出帐外,方一来到营帐之前,却见一道身影正静静地伫立于外,静静的注视着他们二人。

    “沮授先生!”田豫见了来人,顿时一惊,沮授面无表情的冲着他们二人拱了拱手,接着一字一顿的言道:“田大人,今日席间,授觉得南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