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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3部分阅读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38
    徽?  邓艾与他的师祖

    “马超,阎行归顺刘璋?”曹昂麾下,在座的众谋臣闻言一个个顿时大惊。

    荀彧『摸』着胡须,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言道:“宋建自立河首平汉王之后,他一直在抱罕招兵买马,手下虽然不精,却也颇众,这数万人马如今一旦归顺刘璋却是一下子打破了汉中与西川的相持之局。这对于将军的一统大计,极为不利!”

    荀彧的话音方落,却见郭嘉突然冷哼一声,言道:“就怕宋建的数万军马归顺的不是刘璋,而是刘备!如今刘备在川中助刘璋平『乱』,势力与声望剧增,迟早有一日,刘璋必然为其架空,此诚不可取贾大夫此时入蜀,实乃明智之行,将军,我们也应该立刻出兵川中,在刘备助刘璋击败张鲁之前,拿下汉中!”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奉孝兄说得好,如今东吴经过北上一战,周瑜身死,元气大伤,再难有所动作,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乘着刘璋刘备主臣未定,剿除二刘,平定益州之地。”

    说完了之后,曹昂转头望去,笑着问众人道:“诸位先生以为如何呢?”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但见众人尽皆起身抱拳奏报道:“将军此言是也,继铜雀台祭天之后,大将军得万民归心,我军士气正隆,此时正是收蜀灭吴之的良机,大将军出兵先定汉中,再取益州之地,可也!”

    “好!”得到了众位谋士的赞同,曹昂猛然一拍桌案,顺势起身言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了,即日准备粮草,出兵汉中,乘着刘备在蜀中尚未大成,一举攻克汉中,西川!”

    “诺!”

    当夜,许都邓府。

    如今的邓家由于曹昂的扶持,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休说在新野的区区弹丸小县呼风唤雨,纵是在如今许都,邓府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门之府,朝中任何达官贵人见了邓艾,无不是见礼谦让三分,谁让他邓艾是冠军侯曹昂钟爱的弟子呢虽说这个弟子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如今的邓家虽然富了,但邓母依旧是每日为他缝补衣物,以勤俭为道,不许邓艾随意挥霍,邓艾也是听话的紧,对邓母的要求从来都是逢言必行,身上的衣物经年不换,持简而穿,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而言,也算是个让人惊讶的异数了。

    看着母亲在灯盏下飞快游离缝补衣物的手,邓艾的心中感觉特别的温暖,母亲含辛茹苦的将自己养大,如今自己也算是一飞冲天了,可不知为何,读书练武之时,依旧是希望母亲能够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娘娘亲,您您要是累累了,就——就去歇息吧。”看着天『色』已晚,邓艾心有不忍,随即劝母亲道。

    却见邓母闻言眉『毛』一皱,转头严厉的说道:“你这孩子,怎地又走神了!快快好生读书,不然家法伺候!”

    邓艾吓的一吐舌头,急忙将头埋入了手中的书简当中,邓母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头又去缝补衣物去了,书房内点点的灯光之下,这对孤儿寡母一缝一读,无论怎么看,都显得那么的温馨暖人

    “蹬、蹬、蹬。”温馨的时刻有时总是会被不合时宜的事情打破,就好似此时门外传来的声音一般。

    “启禀夫人,公子,府外有客人求见。”

    邓母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疑『惑』的皱了皱眉,奇道:“这么晚了,却是何人拜府?”

    门口护院的声音再度响起:“回夫人,小的问了,来人说其乃是前将军府,高安乡侯的内弟。”

    “什什——么!”

    邓艾闻言,差点没有惊讶的吐口水,前将军、高安乡侯,那是何人?是三目将夏侯惇啊~!目前大汉军中除去曹昂之外,最有实权的掌军人物,统帅包括羽林军在内的二十六支主力军队!!与荀彧并称文官武将之首!

    邓艾嘴笨心巧,平日里为了避嫌,很少与夏侯惇这样权倾一方的人物有什么瓜葛,如今正值深夜,这大名鼎鼎的三目将把自己的内弟派往自己的府中,究竟所为何来?

    想到这里,邓艾心下捉『摸』不定,扭头望向了那边依旧在缝缝补补的母亲,却见邓母面『色』如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不论是福是祸,只需坦然面对便是,小艾,贵客来临,你当亲往接见。”

    邓艾闻言豁然开朗,随即放下心态,冲着邓母深施一礼,接着便挥手走出书房,直奔正厅接客而去。

    此时站在正厅的中年男子,正是夏侯惇的内弟,夏侯廉,官至偏将军,也算高了邓艾几级,见了邓艾,却是恭恭敬敬的给他施了一礼,笑道:“见过邓掾属,在下深更半夜前来叨扰,耽误邓小兄弟休息,还望恕罪,恕罪。”

    邓艾见状,慌忙摆手言道:“夏侯大人,不、不可,不可如——此!折折煞邓、邓艾了。”

    夏侯廉呵呵大笑,摆手言道:“邓掾属今日乃是家兄特意宴请的贵客,在下岂能不敬?”

    邓艾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言道:“贵、贵客?”

    夏侯廉笑着点了点头,言道:“不错,邓掾属,实不相瞒,家兄夏侯惇已是在府内摆好宴席,专门派在下来请邓掾属赏脸一去,不知这时机可否恰当?”

    “这”邓艾闻言本想借天『色』已晚推辞,但邀请自己人乃是夏侯惇,为了显示诚意,对方更是派出自己的亲弟夏侯廉前来相请,自己若是推辞像是摆架子不说,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将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武官之首给得罪了。

    “既、既然如——如此还、还请容——容邓艾更衣。”苦笑着冲对方施了一礼,邓艾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少时,邓艾更衣完毕,随即跟着夏侯廉上了早已等候在府外的马车。

    马车一路北行,少时,便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许都城北的前将军府,邓艾下了车后,便在夏侯廉的引领下左转右拐的来到了一处偏厅,来到门前,却见夏侯廉向着旁边一闪,伸手冲着邓艾呵呵笑道:“邓攥属,请入厅中与家兄一叙。”

    邓艾闻言一愣,疑『惑』的看着夏侯廉道:“偏将军,您您不进去吗?”

    夏侯廉摇了摇头,轻道:“家兄只想与邓攥属单独一叙,恕廉不能相陪,邓攥属,请吧。”

    邓艾四下的看了一看,心道夏侯惇请我吃饭,为什么不在正厅,非要来偏厅呢,而且还不许有外人?这事太过奇怪。

    再说了,他堂堂的前将军,跟我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么大事可商量的呢?

    带着种种的疑『惑』,邓艾推门进了这间偏厅,但见其中数丈方圆,不下百盏烛灯,将里昏暗的里间照的颇为明亮,四下无座,只有几个跪用的蒲团,厅中并没有像夏侯廉所说的有什么宴席,只有空空的凉板与木香的书案。

    邓艾正疑『惑』间,突听屏风之后传来了一阵叹息之声,似是显得苍老而无奈,邓艾心下一紧,慌慌张张的向里面问道:“谁、谁、谁是谁!!”

    沉寂了一会,突听屏风之后传出一个声音:“哼,左看右看,你这小子除了磕巴之外,却是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真不晓得子修为何就独独对你这般上心?”

    随着一个淡然而威严的声音缓缓的传出,屏风之后,但见一个身着黑『色』锦缎长袍的老者背负着双手,缓缓的走到正厅之前,他身材不高,发髻霜白,走路时也有些微颤,但一双细细的鹰目却是精神十足,令人望之生畏,他与邓艾默然相望,只是一个轻轻的照面,就把邓艾瞪的心中有些发寒。

    看着面前的黑袍老者,邓艾的目光开始由最初的疑『惑』游离转变为莫名其妙不不可置信,诧然的长大了嘴,呆立了片刻,邓艾方才试探着言道:“您您是、是老老丞——丞相!?”

    曹『操』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邓艾一个答复,接着双腿一并,洒然坐在了正中的跪垫之上,接着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邓艾来,似是想将这磕巴少年看个清楚,瞅瞅他到底有什么才能。

    沉默了一会,突听邓艾再度开口言道:“老老丞、丞相,您、您不是疯——疯了吗?”

    “疯了?”曹『操』撇嘴一笑,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痴呆愚笨之相,但见他摇头失笑道:“是谁说孤疯了?”

    不明所以的看着曹『操』,邓艾轻轻开口问道:“这这么说您、您一直是装疯?”

    “也不尽然。”曹『操』半磕着眼睛,一副慵懒姿态的看着厅前的邓艾,言道:“一开始,孤确实是神智不醒,不过还算华佗的本事不错,当然亦算是孤的运气不错,总算是过了这一道坎。”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机械化的开口又道:“那那——那您好、好了多久了?”

    曹『操』抬起左手,接着又用右手弹去袖子上的一点灰尘,随意的言道:“孤记不得了,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或许”轻轻的卖了个关子,曹『操』笑着看向邓艾道:“或许四年了也说不定。”

    邓艾闻言,心里顿时开始有些发『毛』,四年,曹『操』病了也就刚刚满四年啊?难道说,他的病真的好了很久了?

    这就是当年被许绍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雄的曹孟德?!?

    即使是病体痊愈,他也能似疯似傻,似痴似呆,数年之内,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不但瞒过了许都的人,甚至还瞒过了天下所有的人!这事何等的心机,何等的坚毅?

    这些年来,曹昂执掌曹氏天下,可谓是风生水起,但曹『操』坐守于其背后,守于暗处,为的是什么?今日借夏侯惇之名,对自己暴『露』了他病情的真相,为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邓艾的心中开始有些发虚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曹操的苦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曹『操』的苦心

    前将军府,偏厅。

    曹『操』和邓艾此刻正默然对立,不同的是,曹『操』淡定自若,而邓艾则是胆颤心惊。

    邓艾如今已是过了而立之年,去年也是举行了冠礼仪式,并起了表字,不过在老谋深算的曹『操』面前,他依旧只是个心计颇为浅薄的半大娃娃。

    默然的对立了片刻,突然便见曹『操』的嘴角闪出了一丝微笑,和颜悦『色』的说道:“邓艾,你我虽然只是仅仅见过几次面,却根本算不上认识,你可知道孤今日为何要借着元让的名义找你来此?”

    邓艾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却见曹『操』仰天长笑,呵呵笑道:“因为孤虽然不认识你,但却从元让那里知道了关于你的许多事情,你是个实诚的孩子,又得子修的信任,所以孤想让你做孤的左右手,帮孤办些事情。”

    邓艾闻言,奇道:“不知、知丞——丞相打算让小艾、做、做些什么?”

    曹『操』定定的看着邓艾半晌,过了许久,方才一字一顿的开口言道:“孤让你帮我从子修手里夺回曹氏大权!”

    “啊?什、什么?”

    曹『操』的话恍如雷击,顿时将邓艾震的不能自己,诧然的看着曹『操』到:“你你让我帮、帮你对——对付自己的亲儿子?”

    曹『操』冷冷的看着邓艾,点头言道:“不错,孤虽名义上是曹氏之主,但如今大权旁落,尽在子修手中,邓艾,孤如今想要重新掌权,重夺天下!但唯恐子修当主子当的久了,不肯归还你需得帮孤。”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突然开口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他他——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曹『操』闻言,不屑一笑,言道:“小子,你真是好生天真,如此怎能在『乱』世中存活?从古至今,在这个世界上,父子为了权力相争的事例还少吗?就算子修是孤的亲生儿子,孤也不相信他会真心的将军权还与老夫,孤与子修都是位极人臣,也都是明白人,只有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才能高枕无忧小子,你还太年轻,不会明白的。”

    “我、我当然不——不明吧!”邓艾此时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与悲凉,他自拜曹昂为师起,曾经无数次的看见曹昂话语中对曹『操』的尊敬,也曾无听闻曹昂为了曹『操』的病情而往来召集天下名医,如今这这个『j』雄居然为了夺权而笼络自己对付他的亲儿子?!这对于他的师父来言,是何等悲凉的事情!

    “丞相,请、请恕邓艾不能领命。”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邓艾立马拒绝了曹『操』的提议。

    “哦?”但见曹『操』的眼睛顿时眯起,出言道:“邓艾,你可要想清楚了,曹昂是你师父,而我是你的师祖,你不听孤言,就是欺师灭祖”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邓艾冷然言道:“不必了,我、我就算是灭祖,也、也绝不会欺、欺师!!”

    曹『操』眼睛一眯,怒声道:“小子,就冲你这一句话,换做当年,孤即可以杀你一万次当然包括你的母亲!”

    邓艾听闻曹『操』拿他母亲威胁他,顿时一愣,但想了一会,方见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言道:”杀便杀了,我、我娘亲若是知道我、我行——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还、还不如死了舒服!老头子,你、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师尊妄、妄想!”

    “哼!”曹『操』冷笑一声,言道:“小子,孤看你是可造之材,才给你这次机会,你以为没有了你,孤就夺不回军权?单凭元让手中的二十六支精兵,就足矣让孤重掌朝政!”

    “你”邓艾闻言怒气灌顶,方要在言,忽的脑中猛然一醒,恍然大悟道:“丞——丞相、相,您、您是在试探我吧?”

    这一次,却是换成曹『操』被问楞了,重新上下审视了邓艾一会,曹『操』冰冷的面『色』渐渐转为笑容,言道:“小子,你如何知道孤是在试探于你?”

    邓艾轻轻的『摸』了『摸』脑袋,喃喃道:“邓——邓艾手中无权无势,虽、虽然与师傅、傅亲善,可仔——仔细想来,却、又——又帮不了丞相什么,况且,听、听闻丞相乃是当世雄主,若要夺权,只管用夏侯惇将军手中的兵马足矣,找我——我一个半大小子作、作甚?况且邓艾若是答应你,便是不义之人,您、您又岂会相信我?可我若是不答应你,你不管是杀我,还是关、关押我,都会引起师傅的、的戒心,丞相乃是——是多谋之人,做事岂会如此疏忽?更不会行此不智——智之事。”

    “哈哈哈哈哈~~”

    邓艾的话方才说完,便见曹『操』突然仰天长笑,乐了好久,方见此老笑着抚掌言道:“元让啊,你说的果然不错,这孩子确实是可托孤心腹之人!”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见屏风之后有走出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额头与鼻梁之间有一道显眼的箭痕,正是宗族第一上将,三目将夏侯惇。

    标准的向着曹『操』施了一个拜礼,夏侯惇恭恭敬敬的言道:“此非弟识邓艾之能,实乃是冠军侯有辩人之才。”

    “或许是吧。”曹『操』不咸不淡的迎合着夏侯惇夸了曹昂一句,接着对邓艾言道:“邓艾,孤适才所言确实是在试探于你,而所试探者,一是你的忠心,二是你的胆量,三是你的智慧至于结果吗,倒是令孤颇为满意。”

    邓艾愣愣的看着曹『操』,奇怪道:“丞相为——为何如、如此?”

    曹『操』静静的看着邓艾,轻声道:“因为一统天下的大事!”

    “一统、统天下?”邓艾磕磕巴巴的重复着曹『操』的话语。

    但见曹『操』长出口气,摇头道:“自赤壁之战以后,孤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欲破孙刘诸葛亮等人,切切不可用阳谋,只可用阴计,这也是孤一直让子修执掌曹氏,自己躲于暗处的原因。”

    说到这里,便见曹『操』言道:“孤这一辈子,只真正受过一个人的骗,中过一个人的计骗孤的人,是刘备,而让孤中计的人,是诸葛亮,这两个人,是当世唯独够资格称作孤之对手的人,可偏偏却又是联合于一处,自冀际山失算之后,孤便开始装疯卖傻,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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