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安居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重生之征战岁月章节目录 >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10部分阅读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10部分阅读(2/2)

重生之征战岁月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1 23:47
子是连训带骂,果然,是在全力的搜寻外面的下落。

    “少爷,不是咱没用心,兄弟们也都四处打探了,可就没个回音,咱也着急不是!急着给少爷您报仇啊!”这俩小子一边拍马屁一边辩解道。“着急有个屁用!要是让我找着他们是那个屯子的,老子非灭了他们全屯不可!对了,要是打探到了,就说那个屯子是抗联的窝点,让皇军去扫荡,到时你们跟去,把那几个小娘们给我弄回来,别让日本人看见,日本人也是见了女人迈不动腿的主儿!”

    这小子边说边两眼冒凶光,好小子,够狠够毒!这毒计都想得出来?岂能留你活在世间,打开房门,战刀寒光一闪,俩打手的反应挺快,可你没有唐少的刀快,手刚挨到枪套,就咽喉溅血,倒在地上,一刀毙命,当时了账,苟三张嘴要喊,一把冰冷、锋利带着鲜血、闪着寒光的战刀的刀尖儿,正顶在他的嘴巴上,当时满肚子的话,“哏喽”一下又溜回去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这小子面带惊慌、眼带狡猾,眼珠子骨碌乱转,显然是字打着什么鬼主意,嗬,心理素质够好的,都这节骨眼儿了,还不忘合计,这是一条阴险、毒辣的毒蛇,更留他不得,刀尖下移,抵在他喉咙上。

    “说,护院的一共多少人?分几班?都带啥枪?到后院来巡逻不?”我压低声音问道,这小子挺配合,那是,小命儿在咱手攥着呢,看来,武器更有说服力!

    “好汉!有话好说,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苟三有得罪之处,敞开了讲,要钱有钱,要枪给枪!”这杂碎,还玩儿江湖那一套,以为咱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哪知咱是索命无常!专收你这败类!

    “回答我刚才的话!”我更加冰冷的再次命令道,这小子无奈,吧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前院带枪的护院共有三十人,都带驳壳枪,其余的是冷兵器,没有通传,不能来到后院,据说这是他老爹定下的规矩,怕是后院女人太多,闹出绯闻啥的,估计这老苟怕是带绿帽子吧?还说,今天他爹没在家,去新京了,傍晚儿的时候,来了五个日本客人,是宪兵队和日本商社的,他给安排到正房喝酒,有俩丫环侍候着,还有日本人?看来只有是后院不闹翻天,前面的护院是不会来的,要干就干个痛快!

    我摘下蒙面的围巾,“看看我是谁?你不是要找我吗?”这小子一见,就像大白天看见了鬼似的,抬手指着我,嘴张得老大,嘴唇颤抖,干嘎巴说不出话来,估计当时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状态!

    刀光又闪,这回是把这小子的脑袋给剁下来了,一腔子血,喷的白墙艳红一片,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没啥磨叽的,对这种人,下手就要狠,这才是男人所为!在屋子里搜了一下,有收获,足有二十多根金条,还有几十块大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随身就这么多,你说你弄这么多金银在跟前干啥?也不怕那天掉下一两根来,砸了你的脚面!可惜你没命花了!这咋有点像杀人越货的土匪啊?非也,此乃杀了汉j人,夺了败类货!不义之财如流水,人人可取,见者有份!

    拿个床单,把金条和大洋还有那两把驳壳枪装在里面,打个包袱,紧紧系在身上背好,试了试,跳动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响,这是起码的常识,你说,背这么多东西,一跑起来“咣啷”乱响,打老远儿就给人动静,还能做别的不?不一阵子弹把你打成蜂窝才怪呢?

    该留下名号,这也是咱处女作,伸手沾了些鲜血,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手掌印,旁边几个大字“血手团”,白墙红血,触目惊心,给人感官上绝对的刺激,保管看了做噩梦,要的就是这效果,血手索命,索的是鬼子、汉j,民族败类的命!

    掩上房门,奔苟三说的日本人喝酒的那座房子潜行过去,还有段距离,就听见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痛苦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大院里,格外的清晰,也愈发显得孤独无助,肯定是小鬼子没干好事,急忙跑上前去,隔着窗户,见到一幕兽行正在上演,我一见,肝胆俱裂,怒上心头,畜生!今儿个不将你们碎尸万段,唐秋离枉为中国人!抬脚踹开房门,战意如虹,怒气在胸,拔刀在手,奔那几个日本人杀了过去……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杀人!夺枪!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凳子倒翻在地,桌子上酒瓶横倒,汤水四溅,就像被猪拱过的菜地,遍地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屋里的大炕上,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被剥得精光,按倒在炕上,两个畜生正趴在女孩子的身体上施暴,褪毛猪一样的身体在丑陋的抽动,嘴里还兴奋的喊叫着,神情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另外闲着的三个畜生,在一旁助威,说着什么满洲那都不好,就满洲的女人不错之类的畜生语言,手还不停地在女孩子的身子上摸来摸去。

    显然,这就是那两个在此伺候这帮畜生喝酒的丫环,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一动不动,任凭两个畜生在她们身子上恣意的发泄着兽欲,两个女孩子白皙的身子上,满身青紫的掐痕,发育良好的已经红肿不堪,其中一个女孩子的还被咬掉一个,下体一片狼藉,鲜红的血和黄白的秽物染湿了身下的褥子,这种兽行已经进行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个女孩子显然是遭受了多次的摧残,五个畜生脱得光光,兽性大发,殊不知有人会惩罚他们的罪恶!

    听到房门响声,最后面的那两个日本人惊愕的回过头来,绝没料到会有人敢闯进来,在他们的思维中,他们是这所院子主人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寒光闪过,两个畜生咽喉喷出污血,死鱼眼睛一翻,扎到地上,回东洋见他们那个混蛋天皇去了,第三个见势不妙,伸手打地上捞起把凳子,嚎叫着扑过来,身手倒是挺敏捷,凳子带着风声奔我脑袋砸来,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一截刀锋从后背透出,他最后的感觉是生命在迅速的流失,拔刀侧步闪开,免得畜生的污血脏了衣服,他像抽掉脊梁的狗般摊在地上,追他前两个同伙去了。

    这时候,那两个依然在姑娘身上用力抽动、发泄兽欲的家伙,才从极端的亢奋状态之中清醒过来,看到地上同伙的尸体,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光着身子打炕上跳起来,眼露凶光,往墙上挂着的手枪扑过去,,垂死挣扎,这就是狗屁的武士道?

    手腕一抖,两道刀光闪过,两只刚刚干过罪恶的爪子,带着污血掉到地上,他俩疼的嚎叫一声,抱着断腕在地上打滚,飞起一脚,踢在一个畜生的下体上,这一脚的力道如此之大,这家伙飞起来脑袋直接撞到墙上,当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送你回老家前,也得把你做成太监,便宜你这畜生了。

    一把抓住最后一个畜生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这家伙看道同伙的惨状,吓得忘了疼,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日本话,我听得懂,那是在拼命的求饶,什么大和魂、武士道啊,这时都成了垃圾,活命要紧,原以为你这畜生还能拿出点刚气儿,闹了半天就这德行,懒得跟你这畜生废话,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两个依旧昏迷着,被他们祸害的不成样子、只剩下半条命的中国女孩儿面前,看着我眼中的寒光,这家伙明白了绝无活命的可能,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大喊大叫。

    你这畜生,咋不明白恶有恶报的道理呢,刀锋贴在脖子旁边的大动脉上,轻轻割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线喷溅而出,空中顿时绽开一朵丑陋的血花,听着自己的鲜血在耳边清晰流淌的声音,这畜生的神经当时就崩溃了,咦,啥味儿?原来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这臭,晦气!抬手把他丢到一边儿,这家伙剩下的一只爪子捂着脖子,光溜溜的身体在丑陋的抽搐,离死不远了。

    看着两个依然昏迷着的女孩儿,扯下窗帘,包住她们的身体,在旁边找了一间空屋子,轻轻的把她们放到炕上,默默的站了片刻,心头一阵悲哀,可怜的人,但愿你们能忘掉今天的一切,把他当做一场噩梦吧!只要有机会,我会把你们带离这里的,可现在不行啊,多珍重吧!

    又回到原来的屋子里,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衣服,哦,有三个是日本兵,其中一个还是少佐,两个是中尉,剩下的两个是日本商人,还行,宰了三个倭寇头目,把三把手枪收到背包里,平心而论,我一点都不喜欢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就是我们俗称的王八盒子,这是日本军队中下级步兵军官的装备,六发装弹量,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强,尤其是外观造型,咋就那么难看!细长的枪筒,就像鸭脖子,后面还鼓出一块儿,活像长痔疮的鸡屁股,咋看咋别扭,你说,小日本儿能鼓捣出啥好玩意儿,可不管咋说,这也是枪不是?拿回去给弟兄们练练手儿,练练枪法也凑付一阵儿,勉为其难,收着吧!

    看着死在地上的五具畜生的尸体,心头的恨意实在难消,就这么让他们回东洋老家去见那个什么狗屁天皇,便宜他们了,干脆,来点刺激的,啥人啥对待,对畜生就用对待畜生的方法,于是,砍下了他们的狗头,摆在桌子上,在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儿,旁边再用血写上“血手团”三个大字,以后,这血手团的名号,就能让日寇胆寒,心惊肉跳,再祸害中国人的时候,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凉风!指不定啥时候自个的脑袋也被切下来!

    离开屋子,看着前院,心头的愤懑依然难平,小鬼子之所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毫无顾忌,就是因为这一带目前还没有抗日武装,没有给他们沉重的打击,历史上,这一带一直没有抗联在活动,可以说,这里是东北抗日斗争的空白点,今天因为我的到来,历史稍微改变了一下走向,这里,将是埋葬侵略者的战场,而这一切,都是由我亲手创造的,那种用已知的历史改变历史并亲身参与其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做一只小小的蝴蝶吧,翅膀煽起的风,不知能对正在发生的历史,起到多大的改变!

    沉浸在历史与现实之中,各种场景不停的变幻,一时竟有些迷乱的感觉,好像思绪飞到遥远的太空,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一切1

    一阵梆子声传来,把我惊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哎呀,这是啥地方啊,竟然在这走神儿,后面砍翻了一地,我还在这神游太虚,思古想今,不要命了,再说,还有最重要的事儿没办呢!

    沿着高高围墙的阴影,我悄悄往前院摸去,到了一座炮楼底下,这炮楼还挺高的,上面的枪手还在尽责的巡视着四周,雪亮的探照灯对着外面扫来扫去,他们那里想得到,他们忠心守护的少爷和太君已经和阎王爷唠家常去了,当然了,咱中国的阎王爷肯定是不待见那五个小日本的孤魂野鬼,八成现在正给上刀山、下油锅啥的,热情招待呢?

    前面一溜儿厢房,黑呼呼的没有一点儿光亮,过去看看,这些护院的到底住在那屋?还真说不准,弄不好要一间挨一间屋子的查看,那可就费事儿了,不知道时间来不来的及?

    刚一抬脚,打那溜房子正面儿过来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四下照,转到房山头儿,又折了回去,来回溜着,嗬,还有放哨儿的,这屋里指定有内容,得先把这个放哨的解决掉!

    我趁他转过去的空当,在房山头拐角那贴墙埋伏好,不一会儿,脚步声传了过来,也该他倒霉,这时候手电筒不亮了,炮楼上的枪手马上就问,“咋地了,咋没亮儿了呢?”“真他妈倒霉,大半夜的,八成是灯泡坏了,你盯着点儿,我去换一个!”炮楼上的岗哨答应着。

    这家伙哼着小曲儿,朝我埋伏的方向走来,刚一露头儿,我一个弓步冲拳,奔他太阳|岤打去,要是打上,保管当时晕倒,这家伙反应倒是挺快,一歪头,躲过这致命的一拳,起脚带着风声朝我小腹踢来,嗬,还是个练家子,看来这苟家的保镖都有两下子啊。

    要说这人那,可不能太自信了,你说敢在这戒备森严的院里儿对你动手,那是一般人吗?没两下子,敢到你这苟|岤狼窝里来?你倒是扯嗓子喊呢,我保管落荒而逃。

    可这家伙没有,大概是对自己的功夫那是想当的自信!这不,自信到把命丢了,跟我玩拳脚,找死!

    左手一隔,挡住攻来的一脚,右手刀把儿前冲,正戳在他咽喉上,“咔嚓”一下,立马咽喉碎裂,这时他倒想喊了,可没机会了,俩手捂着脖子,往后栽倒,左手收回,由掌变拳,在他的太阳|岤上又补上一拳,这回他是死透了,下辈子别再逞能了,没等他落地,接住软塌塌的尸体,拖到暗处放好,抬头看看炮楼上,没啥动静,来到房子前,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屋里一看,我当时就乐了!

    为啥?屋子里一条大炕上睡着足有二十多人,对面墙上整齐的挂着“一、二、三……”一共二十七把驳壳枪,好家伙,这三十把驳壳枪全在这了,不对,还缺一把?哦,在刚才哪个家伙身上呢,加上在苟少屋里那两把,正好够数。

    慢慢推开房门,一股热哄哄的马蚤气扑面而来,进到屋里,嗬,这啥味儿啊?酒味、旱烟味、男人的脚臭味混杂在一起,能有好味儿吗?差点把我晚上那点饭给拱出来,看在我最爱的份儿上,强忍着把墙上挂着的枪一一收好,也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咬牙、放屁、打呼噜全套功夫整个演练一遍,等到了屋外面,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香甘甜!深深吸了一口,总算透过气儿来。

    看看周围和炮楼上,没啥动静,丹田用力,脚尖一点,苍鹰般飞上围墙,别看带了这么多东西,不影响咱的轻功,轻轻跃下围墙,再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死气沉沉的苟家大院,在夜幕的掩护下,往漆黑、寂静的城市之中投去。

    这么多东西,不能带回旅馆,无法掩人耳目,放在哪好呢?

    有了,放在巴特尔那,凭着记忆,我往巴特尔住的方向摸去,沿途,不时躲过巡逻的鬼子兵,当我到了那的时候,巴特尔见我深夜过来,大吃一惊,忙起身,我告诉他,不要惊动那几个孩子,也没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儿,只是问他我的东西有没有地方藏起来,他想了一下,带着我来到后院儿,在杂七杂八的东西堆里,翻腾一阵,一个洞口露了出来,他回去拿了一盏油灯,我俩下到洞里,点亮油灯,把东西放好。

    这时,巴特尔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告诉他,这是问我在鬼子那搞到的一批枪,暂时先放到他这,并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秋离哥,你放心,蒙古人是讲信用的,就算我丢了这条命,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看着我这个结识不到两天的异姓兄弟,看着他眼里诚挚的光芒,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这是个我完全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交代完注意的事项,我又打包里拿出五十块大洋,递给他,他没用推辞,并且安然的接受了,这就是蒙古男孩的特质,不会虚假的客套,一但和你有了过命的深交,彼此的东西是不分你我的。给的真心,接受的坦然。

    告别了巴特尔,我往旅馆的方向赶去,回去洗个热水澡儿,美美的睡上一觉儿,明天还有大手笔!

    忽然,前面传来脚步声,我忙躲到暗处,一队日本鬼子巡逻兵迎面往我这个方向走来,大头皮鞋踢得地面积雪飞扬,三八枪上的刺刀,在夜晚都隐约闪着寒光,这刺刀上,不知道染了多少咱中国人的鲜血,看看这队鬼子兵,应该是一个巡逻小组,共有六个人,这帮野兽,杀一个少一个,想到这里,心里杀意顿起,等他们在我面前走过后,我悄悄的尾随在后面。

    来到一个僻静处,一片羽毛似的贴在最后那个鬼子身后,左手捂住嘴,一刀割断他的动脉,轻轻的放到雪地上,前面的鬼子丝毫没有觉察到死神就在他们身后,如法炮制,第二个、第三个、连着宰了三个,前面那仨终于感觉到不大对劲,停住脚儿,转头往回看,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