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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宗师第82部分阅读

茅山宗师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00:00
    这次师父先是走到对面的洞门前,马上急转,围绕着洞窟走了一圈,竟向着我们來时的洞门走了回去,可是这次,明显不是先前的洞窟,但仍然沒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是一丁点异样的痕迹,也不曾看到……

    往回走,的确是违逆了我们所有人心中所想,不管如何,总感觉一直向前走才对,但我们还是回过头,却什么也沒有发现,这也说明了谷潭的办法总归还是沒能起到作用。

    沒想到,刚刚走进仙陀宝塔的第一层,便遇到了此等困窘之事,那下面的第二层第三层……又该是怎样的地方,如果再这样下去,非但到不了下面,单就是这一层,恐怕也出不去了,唉。

    接下來,我们试过了画标记、走直线等等,但沒有一处是原先所在的地方,就在我们无计可施之际,师父猛然停下,并低头看着手中的火把,道:“你们看。”

    我定睛一看,却是惊诧不已,师父手中的火把在行走时,竟沒有一丝变化,但一停下,火焰马上窜了起來,木棍也“噼噼啪啪”地炸响不断,甚是奇怪,我看得惊呆,上官锦更是说不出话來,这般异象,绝非我们这样的修行能够解释的。

    谷潭与师父缓缓对视一眼,随后急急向四周看去,并低声吩咐道:“快躲起來。”

    第八卷 道即道 第十七章 火犼

    “嗖!”

    此言刚出,但觉一股炽热的气息应声划过脊背,竟留下一丝烧焦的剧痛感,我连忙大叫一声跳到师父身前,急道:“师父快救救我!我后背着火了!!”

    师父上前一把将我制止住,并严厉地道:“不要慌张!你,你身上并无伤痕……”

    说着,一旁的鬼娃也跟着点了点头,饶是谷潭与上官锦,则十分紧张地四下观察着,我怔了怔,刚才明明是有股炽热之气,看谷潭的表情,一定也看到了,就连师父,恐怕也已看到,只是他为什么告诉我没事呢?

    我咧了咧嘴,后背上很快传来火辣辣的绞痛,仿佛有一条毒鞭在后背上抽打的感觉,只是师父说没事,我伸手摸了摸,的确也没有伤痕,可为什么会这般疼痛?!

    正值诧异之际,鬼娃猛地将我向后拽,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小脸都吓得惨无血色,但这次我决心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左右踅摸一圈,四周很显然什么也没有,除了师父手中的火把,哪里有什么别的东西!

    只是这个时候师父与一旁的谷潭师徒皆紧紧盯着那根火把,似乎一切奥秘,都在这里。

    “呼!”

    突然!火把上的火头陡然向右边一摆,师父急忙向谷潭叫道:“快!它出来了。”

    谷潭没有二话,提着三尺长剑纵身一跃,虽然已年迈的身子骨,却是沉稳矫健,一剑破口刺出,冷不丁的,空气中传来“锵!”的一声脆响,待我们看清,谷潭剑下竟是出现一头全身赤红色的怪物,全身长毛,眼似火珠,隔老远,都能感应到它周身散发着的炽热之气,我瞬间醒悟,刚刚莫名被袭击,一定与这个怪物有关!

    一个趔趄,谷潭急退开去,泥水剑似乎对这怪物起不到半点作用,而此刻,谷潭远远站在怪物的另一边,与我们堪堪将此怪物夹在中间,上官锦忍不住喊道:“师父!您老人家没事吧?!”

    哪知另一边传来了谷潭的怒喝之声:“哼!师父当然没事,这东西并非真身,而是一道精魄,它只对我们的魂魄有伤害的能力,只是对付起来稍显麻烦!”

    师父单手举着火把,冷笑一声,道:“都到这个地步还在嘴硬!如果你的眼睛还没瞎一定认得此物吧?”

    上官锦急道:“杨师叔,我师父现在另一边孤身一人,情况很糟,您快想想办法吧!”

    师父回头看了上官锦一眼,并未立刻回复他,倒是另一边的谷潭再次传来话道:“杨远山,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这次如果我吃了瘪,你也好不到哪去!”

    “砰!”

    谷潭的声音还未落下,师父突然挥出一掌破口打出,与此同时,一团火焰竟如闪电般与师父的手掌应声相触,但师父的一掌似乎早已蓄势待发,火焰剧烈一颤,瞬间熄灭,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盯着师父手中的火把,但见上面的火头一摆,我立刻看向前面的赤红怪物,只见它猛然甩了甩头,张口吐出一团炽热火焰,如箭矢般向另一边的谷潭飞射!

    对面随即传来了一道混乱的劈砍之音,我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怪物,它的速度简直快到惊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火焰何时出现便已被撂倒,师父微微抬起手掌,只见上面没有半点伤痕,但师父却是紧皱着眉头,似乎痛的并非手掌表面,而是内在的精魂气魄!

    “师父,您……”

    师父挥手阻止我说下去,并摇头道:“为师没事,只是眼下这关若是过不去,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我着急道:“师父,那这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你都如此忌惮!”

    这时,上官锦也用恳求的眼神看向师父,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让谷潭有事,那毕竟是他的师父,也或许,他不想死在这里……

    师父点头道:“嗯,你们只知僵尸有很多种,却不知僵尸也有修炼的等级,而眼前的这个怪物,就是僵尸的至高等级……其实它已经不能被称作僵尸,而是一种口吐火焰的火犼!”

    据师父所说,最普通的就是刚刚进入养尸地的白僵,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再高一级,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白僵转化为黑僵,气力大增,但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黑僵纳阴吸血再过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怎么狂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尸”就不叫了,此乃黑僵的更高一层次,跳尸!

    跳尸长年累月吸收阴月之精华,功成之后,便会演变成飞尸,也就是传说中的飞僵,飞僵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魄而不留外伤,一般飞僵已经渐渐产生了自主意识,更加珍惜修炼机缘,所以世人很难见到飞僵。

    飞僵若是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古代,瘟疫如果伴随着旱灾蔓延,老百姓们就会坚信不疑地认为是旱魃在作怪,魃,又称“旱魃”“火魃”“干魃”,魃再往上修炼,便会产生神通,变成各种模样的怪兽,但最为普遍的,便是犼!

    若是修炼成犼,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僵尸,他拥有着不下于神的力量,能与神魔叫板,屠神弑魔,这种僵尸就叫做犼,一般情况上这种僵尸有数千年甚至数万年道行,也有人叫他魔王,相传数千年前华夏大地曾有这样一个魔王,最后被观世音菩萨所收服,是为金毛犼。

    袁枚《续子不语》有云:僵尸可能化成犼:“常州蒋明府言:佛所骑之狮、象,人所知也;佛所骑之犼,人所不知,犼乃僵尸所变。”僵尸尸变后,便会发出怪声哀号,三跃三跳,化作兽形而去,故或曰: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

    犼有各种神通,依照本身修炼为主,有口吐火焰,能与龙斗,有请瘟神下界,祸害一方,有招引洪水……而眼前的犼,则是口吐火焰力大无穷的火犼,只不过,这头火犼并非真身,而是一道精魄,但仅是一道精魄便有如此神通,若是真身在此,那还了得?!

    “啊?我的泥水剑!”

    突然!谷潭惊恐大叫,但见他手中的泥水剑,竟瞬间变成了通体黑色,而且还在冒着白烟,只不过刚刚攻向他的火焰,已经消失不见,看到这,不难想象,泥水剑正是被火犼吐出的火焰烧成了这般模样……

    师父怒声喝道:“泥水剑本是一口精魄所化,而火犼所燃烧的正是天下精魂气魄,你,你居然毁掉了祖师爷留下的泥水剑?!”

    “我……”谷潭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泥水剑,但马上一抬头,急急叫道:“杨远山,你先不要说我,顾好你自己吧!”

    “呼!!”

    但见火犼猛地甩头,两团火焰立时应声飞射,师父翻手一掌将我们推到一边,然后急忙闪身躲开,似乎想到了什么,师父突然开口道:“我明白了!”

    火焰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陡转直下,再次向我们飞射而来,师父闪身来到我们身前,没有半分犹豫,挥手将火把打了出去。

    ps:连番熬夜写字,身体有些吃不消,也使得朋友们半夜三更还在等更,以后更新都将控制在白天发布,下一章,预计下午两点左右!

    第八卷 道即道 第十八章 铁竹道人

    “轰隆,。”

    突然,四周应声传來一阵剧烈的震颤之声,还未等我回头看个究竟,便被师父一掌拍了出去,师父怒声大喝:“快离开这里。”

    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接下來会怎样,只记得师父的一句话“快离开这里。”,上官锦率先跑在前面,而我则拽住鬼娃飞快地跟了上去,师父垫后,很快,我们走出了这间石洞,但入眼的竟不再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洞窟,而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地下通道,刚刚踏入通道,身后随即传來一阵颤动之音,回过头,却看到身后已经被封死。

    不多时,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洞窟之中,这里并不是八面石壁,而是一间古朴的石屋,看到这里,师父微微点头,道:“嗯,我们已经身处仙陀宝塔的第二层,火犼是下不來的。”

    上官锦着急地问道:“杨师叔,那我师父他……他现在不会已经……”

    师父想了想,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但我可以肯定,他还沒死,你不用太担心了。”

    石屋的中堂上赫然悬挂着一张画像,上面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神仙,站在一座山峰之巅,双手背负,仰望虚空,其神态,绝世出尘,超凡入圣。

    “铁竹道人……”

    我暗自念叨,随即回头看向师父:“师父,铁竹道人是……”

    师父缓步走上前,微微惊愕道:“原來是道渊真人重生本人就是豪门最新章节。”

    说完,师父赶紧上前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才点头说道:“此乃穹窿山派的创派祖师施道渊,穹窿山派位居苏州穹窿山,玄妙观,道号铁竹道人。”

    穹窿山派,为正一神霄支派,以苏州穹窿山和玄妙观为中心,《金盖心灯·道谱源流图》记载,施道渊,字亮生,号铁竹道人,尝受初真戒、中极戒于王昆阳,后精于法,改皈正一真有府,派名姑苏穹窿山一派。

    清顾沅《玄妙观志》卷四记载:施道渊,生吴县横塘乡,童真出家为朝真观道士,遇异人张信符授以丹诀,年十九,从龙虎山徐演真授五雷法,能驱役百神,时为人除崇魅,疗疾苦,不以为利,初筑室尧峰,晨夕修炼,移往穹窿山,即茅君故宫,……鼎新之,顺治戊戌年,五十三代真人张洪任请于朝,赐额上真观,并赐渊号“养元抱一宣教演化法师”。

    施道渊传弟子胡德果,号云庐,吴郡人,尽得道渊之术,康熙四十三年,吴中大旱,被官府延请祈雨,德果登坛作法,大雨如注,自后名望愈著,胡传潘元珪,字允章,号梧庵,吴郡人,出家玄妙观,为胡德果高弟,善五雷法,德果死后,凡吴中有大醮法事,俱延元珪主之,可见当年的穹窿山派也是盛极一时。

    我左右看了一眼,这里除了有铁竹道人的画像外,并无其他,只是下面的石台上,却有几处方方正正的石槽,我问道:“师父,当年的玄蟾真人为什么会收集铁竹道人的画像,还有,这些石槽是做什么用的。”

    师父对于石台上的石槽,也是有些不解,伸手抚摸一下,倒是起了一层灰尘,师父想了想,道:“看來这些石槽已经许久沒有用过,或者……是存放某些典籍的也说不定。”

    此话说來,或许也是极有些可能,玄蟾真人还在世时,曾游遍大江南北,更是收罗天下奇珍异宝无数,也许这里正是库藏某些典籍之处,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别的用途,突然,我们皆是被石屋中央位置的一个石台所吸引,其实吸引我们的并非石台本身,而是石台上面放置的一个红木锦盒。

    如此这般,整个石屋,除了铁竹道人的画像,便只有这个锦盒,我看向师父,师父似乎也沒了主意,走上前,刚欲伸手打开盒子,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上官锦转悠了一圈,尔后紧盯锦盒道:“杨师叔,这里除了画像就只剩下这个,我们何不打开看看,里面有着什么宝贝,当年玄蟾真人以收集天下奇珍异宝而名声大作,想必这锦盒之中,也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但就在上官锦试图打开之际,却被师父严厉地制止,并皱眉道:“切勿乱动,这里太过诡异,想想第一层所遇到的火犼,再看看这里,我觉得这一层也应该有着什么守护兽存在,但眼下明显沒有,只有这两样东西,看來,玄机就在这锦盒之中,只是我们还未做任何准备,若是贸然打开,不知……”

    上官锦古怪地笑道:“此地乃是仙陀宝塔的第二层,放眼望去,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石屋而已,况且这里又有杨师叔在,区区一个锦盒,能有什么通天之能,难道……杨师叔是不想让师侄得到此锦盒之中的宝物,呵呵,即便如此,师侄也不敢在杨师叔面前造次,一切都是杨师叔说了算。”

    “你……”

    师父脸色微怒,但还是忍了下來,微微后退几步,并示意我与鬼娃道:“小心。”

    上官锦激动地抚摸着锦盒,视线最后停留在上面的锁链上,定了定神,上官锦屈指一弹,一丝刚猛的劲道“咔”的一声便将锁链震断,回头向我们得意一笑,双手缓缓将锦盒的盖子打开……

    “呼,。”

    一股白烟突然自锦盒之中冒出,白烟弥漫之间,仿佛有一头巨兽在缓慢地行走,我刚想看个仔细,却猛然被上官锦的一声惨叫给引了过去白派传人最新章节。

    当我们齐齐看向锦盒时,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毫无征兆的变化,让我们彻底慌乱,四周随即刮起了剧烈的阴风,森冷刺骨,让人毛骨悚然。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丝亮光,很弱,但能依稀看清某些事物,入眼的,竟是冷冰冰的黄沙,视线所及,仅是如此,我呆呆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昏黄,沒有日月,更沒有星辰,只有一缕缕森黑阴气,在其间漫无目的的飘荡。

    这是什么地方……

    我心中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就只有这个,左右看了一眼,师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侧,以及一脸木讷的鬼娃,当然,也少不了躺在远处的上官锦,只是他此刻有些狼狈的样子,浑身衣衫褴褛,且四仰八叉地斜躺着,这和他原本的形象,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师父仰头看了一眼,皱眉道:“这是阴黑地狱,也不是……若是阴黑地狱,恐怕我们此刻应该已被万鬼分食了,那这里……嗯,应该沒错。”

    我听得云里雾里,师父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除了阴黑地狱我能听清,其他的一句也沒听懂,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缩了缩脑壳,问道:“师父,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像阴气很重的样子,却又看不到一只鬼怪妖孽,我们该不会是來到了阴府的地界了吧。”

    师父慎重地摇头,道:“我们明明身在石屋之中,当然不会出现在阴府的地界,若是为师说的不错,这里应该是一种类似须弥界一类的地方,简单的说,也就是一种另类的小世界,这里沒有日月星辰,只有这些漫无目的的阴气和恶气,如果沒有办法出去,我们只能困在此地。”

    我怔了怔,道:“师父,那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沒道理啊。”

    师父扭头扫了一眼远处的上官锦,冷声道:“想必与那锦盒有关,就在上官锦打开锦盒之际,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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