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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4部分阅读(2/2)

水浒之铁汉传奇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1:48
下打量了晁盖一番,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晁盖见刘唐一件衣衫已是破烂不堪,裸露的黑肉上鞭痕累累,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便把自己的袍子脱了,披在了刘唐的肩上。刘唐心中感动,道谢之后却把目光一直瞪向雷横,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那雷横乃是打铁匠出身,又杀过牛,放过赌,见多识广,碍于晁盖的面子,又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便冲着刘唐一抱拳道:“兄弟,哥哥前时冒犯了你,请你莫要记恨。”刘唐也是爽快之人,见雷横先低头,气便消了:“听闻江湖上说插翅虎雷横心胸狭窄,今日一会,才知传言不可信也!只是哥哥下手也太狠了些,把我打的好苦!”

    雷横笑了起来:“你我彼此彼此,我也听得赤发鬼刘唐在江湖上的名声,只是还不知道你这张嘴也恁是了得,把我骂的好苦。”

    刘唐一愣:“雷横哥哥,你怎么识得小弟?”

    雷横指着刘唐鬓边道:“有了这搭朱砂记,哪个不认得你就是赤发鬼刘唐?”两人相视一笑泯恩仇,却正应了那句“不打不相识”的俗话。

    晁盖和刘唐辞别了雷横,到了巷口的酒馆里坐下,唤酒保上了一坛子老酒。

    刘唐疑惑:“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为何出手搭救?”

    晁盖拍开泥封,先给刘唐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方才问道:“刘唐兄弟此番来到郓城县,所谓何事?”

    刘唐道:“我来此投奔一位天下有名的好汉,唤作托塔天王晁盖,阁下操着本地口音,想必熟识吧!”

    晁盖哈哈大笑道:“我与晁盖的确熟得不能再熟。”

    刘唐大喜道:“那劳烦哥哥引见。”

    晁盖一摆手道:“不比引见,你自已见了。”

    “此话怎讲?”刘唐仅仅疑惑了片刻,便已恍然大悟:“小弟有眼不识金镶玉,想必哥哥就是晁天王吧!”刘唐纳头便拜,晁盖急忙搀起:“刘唐兄弟,不必多礼,喝酒!”“今日幸遇哥哥,的确得喝个痛快,兄弟先敬哥哥三碗。”赤发鬼刘唐是先干为敬,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便喝了起来,很快喝光了一坛老酒。

    晁盖和刘唐正要回东溪村,却见雷横匆匆赶了过来:“幸好,保正还没走,我还有一事刚才忘记说了。”

    “都头请讲。”晁盖也是一肚子的疑惑。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期间,郓城县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雷横喘了一口气,道:“哥哥这几日不在家,想必不知道宋江宋押司得了一种怪病。”

    “怪病?”晁盖奇道:“有多怪?”

    “唉---”雷横叹了一口气道:“宋押司一向好端端的,可不知为何突然昏迷不醒起来,据大夫讲宋押司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所致。我怀疑是不是张三那厮和阎婆惜做什么手脚?他们两个如今趁着宋押司在宋家村养病,已经在县西巷内明铺暗盖起来了。”

    “张文远?阎婆惜?”晁盖知道张文远乃是县衙内的后司贴书,因生得俊俏,与宋江新纳的亲眷阎婆惜打得火热,但若说他们因j暗算宋江却是不太可能之事,毕竟以宋江的地位和影响力,这样做的风险太大。况且,若真的是张文远和阎婆惜所为,此时应该做贼心虚,低调行事才是,而他们却一反常态闹得人尽皆知,这反而证明了他们绝非涉案之人。要知道张文远可是水浒中风流俊俏仅次于浪子燕青的人物,以他的聪明,纵是在意乱情迷之下,也不会如此弱智的。

    “那么,到底是谁暗算了宋江呢?”带着满腹的疑问,晁盖给了刘唐十两银子,让他置办一身新衣,再去泡个澡,然后找个客栈住下,而自己和雷横则一路去了宋家村探望宋江。

    晁盖与雷横来到宋太公庄上,早有庄客进去禀报,宋太公迎入草厅坐定,吃了几杯茶后,便引着二人进房去探视。

    晁盖进得屋来,只见宋江仰面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目禁闭,只是呼吸还算均匀,脸色也还红润,就像睡着了一般。

    晁盖揽住宋江的肩头,唤了一声:“贤弟醒来,愚兄看你来了!”宋江恍若未闻,连唤了几声,皆是如此。宋太公在一旁抹泪道:“三郎这般已经昏迷二十余日了,每日只灌得些稀粥保命,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老汉也是无可奈何呀!”晁盖望着宋江那黑黝黝的脸膛,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晁盖承认,论手腕,论心狠,论脸皮之厚,他和宋江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论交际之广,名声之大,宋江比他还要稍胜一筹。他甚至有点儿希望宋江永远就这么静悄悄的躺着,不要醒来,那么他此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但他又想,宋江若是长久不醒,那他晁盖的人生同样会无趣很多。若是没有了宋江,他日的水泊梁山便不会聚集那么多的英雄好汉。更何况日后是日后,至少目前,眼前这个黑矮的男人只是他的兄弟,并不是他的敌人,他若是为了日后不可知之事去诅咒自己的兄弟,那么他便愧对托塔天王义薄云天的名声。

    晁盖胡思乱想了好久,最后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部撇下了:“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还望太公收下,日后如有需要我之处,可往东溪村捎个信去,晁某一定倾力相助。”

    晁盖怀着别样的心情,离开了宋家村。

    晁盖知道,刚才在宋江的病床前,他举手之间,便能让宋江再也醒不过来。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他并不后悔,一点儿也不后悔。他也知道,如果躺在病床上的是他,那么宋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这就是他与宋江最大的差别,也是水浒中他之所以败给宋江的最主要原因。但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打算。因为改了变了,也就不是托塔天王晁盖了。

    “难道当老大一定要心狠手辣吗?”晁盖想不通。“既然想不通,那还想它做甚?以后的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解决吧!”晁盖不再想宋江了。因为还有许多迫在眉睫的事,等着他来决断,而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十万贯生辰纲了。如今,虽说他已经掌握了生辰纲的押送秘密,身旁也聚集了入云龙公孙胜、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等好汉,但是要对付青面兽杨志、急先锋索超、生铁佛崔道成以及三百名弓箭手,却是连三成的把握都没有。无疑,继续招揽人手成了他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

    可是招揽谁呢?虽说晁盖脑子里清楚地记得,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的详细资料(这还是他上小学五年级时,和同学打赌硬背下来的,直到现在还是滚瓜烂熟,有些人,有些事,是无法忘记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去请哪个与他去劫生辰纲?

    忽地,晁盖眼睛一亮:“石碣村阮家三兄弟,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呢?他们可是水浒中智取生辰纲的干将啊!”晁盖想起电视剧中阮家三兄弟的英雄模样,不禁胸膛一热,胸中郁闷一扫而光,仰天长啸了一声,响遏云霄。

    跟在晁盖身后的插翅虎雷横不明就里,冷不防被晁盖吓了一跳,带着一头雾水暗自思量:“晁保正这是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大呼小叫起来?这可不像他平日里的作派,莫不是因为宋押司之事受了刺激?”雷横刚要开口劝晁盖两句,不想两人已经到了城门口,晁盖匆匆对他一拱手道:“都头,就此别过,改日我再请都头吃酒。”说着,便飞一般的走了。“这个晁保正,难道是真的受了刺激?”雷横望着晁盖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晁盖自去客栈会合了刘唐,便一起除了县城。起初刘唐以为是回东溪村,可走着走着觉得方向不对,就问道:“哥哥,我们不回东溪村吗?”

    晁盖笑了:“刘唐兄弟,等愚兄给你引见三位好汉之后,我们再回东溪村不迟。”

    “什么样的好汉,竟然值得晁盖哥哥亲自跑一趟?”刘唐正寻思着,忽见路旁闪现一块界碑,上面工工整整地刻着三个大字——石碣村。“石碣村?哥哥莫非是要来与阮家三兄弟一会?”刘唐兴奋起来。

    晁盖更是欣喜:“怎么?难道兄弟与阮家三兄弟熟识?”

    刘唐摇了摇头:“我也曾听说过阮家三兄弟的名声,只是无缘相见而已。”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十四章 阮家三兄弟

    更新时间:2012-08-04

    晁盖、刘唐来到石碣村中,只见青山郁郁,青峰叠翠,四边流水,围着一处孤村,小径旁,数百间茅屋错落有致,依山傍水。

    晁盖不知阮家三兄弟的住处,便就近寻了一处院落想问个清楚。他走到门前,轻叩柴扉问道:“可有人在家吗?”

    “谁来唤门?”屋里有人粗着嗓子答应了一声,从里面走了出来。

    晁盖定睛一看,只见这人长着一张凹兜脸,两道浓眉竖起,敞着衣襟,露出胸前一带的盖胆黄毛来,头巾上有两个破洞,一领衣衫看样子最少穿了两年,模样像极了水浒书中所描写的立地太岁阮小二,便拱手道:“兄弟可是阮小二?”

    阮小二翻着一双怪眼,打量了晁盖、刘唐一番,不由心中一动:“阁下面生得很,如何认得小人?不过这位脸上有朱砂记的汉子倒是耳熟,莫非就是东潞州赫赫有名的好汉赤发鬼刘唐?”

    刘唐慌忙声喏道:“在下正是刘唐,小二哥哥眼力的确是好。而在下旁边这位,更是奢遮的人物,来自百里之外的郓城县。”

    “郓城县?那里称得上奢遮人物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及时雨宋江,一个是托塔天王晁盖。听说宋江面黑身矮,而此人却堂堂八尺之躯,当是托塔天王晁盖无疑。”阮小二又惊又喜,急忙施礼道:“原来是晁天王光临,小人不胜惶恐。”

    “二哥说哪里话来?晁某时常听吴用贤弟说起你们三兄弟,心甚往之,所以冒昧前来一聚。”晁盖朗声道。

    “原来吴教授如今回了东溪村施教,难怪好两年不曾见他的面。”阮小二笑道:“隔湖有几处酒店,请晁天王和刘唐兄弟过去吃上几杯。”

    晁盖和刘唐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敢不从命,我等正有此意。”

    三个人来到水泊边,阮小二解了绑在枯桩上的缆绳,荡着小船进了湖里,往石碣村镇上而来。

    划了大半个时辰,只见前面独木桥上走过来一条汉子,两道大刀眉,一双铜铃眼,面上常挂着笑容,眉宇间却有无穷的杀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肩上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衣衫,胸前刺着一头青郁郁的豹子。

    晁盖知道此人正是短命二郎阮小五,便对阮小二说道:“二哥,且唤五哥过来一起吃酒。”

    “不瞒晁天王,小人正有此意。”阮小二唤了一声:“五郎,且同去水阁吃上三杯,哥哥给你引见两个好汉。”

    “敢不从命。”阮小五去桥边解了小船,跳进舱里,划了过来。两只船并到一处,划了一歇,便到了那个水阁酒店。晁盖见此处前临湖泊,数十棵槐柳掩映,两池荷花开得正艳,真是一出好所在。众人揽了船,上了岸,到水阁坐下。晁盖和刘唐坐了客席,阮小二坐了主位,阮小五相陪。

    晁盖知道活阎罗阮小七虽是在三兄弟中排行最末,但却最有主意,想拉阮家三兄弟入伙还非得阮小七点头不可,便问道:“二哥,五哥,为何不见七哥前来?”

    阮小二摇头道:“七郎不知到哪里厮混去了?五郎,曾见七郎吗?”

    阮小五也摇了摇头:“我曾去家里寻他,他却不在。”

    这时,酒保打得一桶酒来,听到他们说阮小七,便插口道:“晨牌时分,城里有个大财主家办筵席,要用十数尾十四五斤重的金色鲤鱼,许下了二十两花银的高价,七郎昨夜刚输光了钱,情急之下,便接了这宗买卖。”

    “晁天王,这酒怕是吃不得了,我等兄弟先行告退。”阮小二、阮小五脸色大变,一齐起身道。

    “真乃天赐良机也!”晁盖心中暗喜,嘴里却是明知故问:“二哥,五哥,却是为何?不就是十数尾十四五斤重的金色鲤鱼吗?凭你们兄弟水里的本事,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为何这般惊慌失措?”

    “唉!”阮小二长叹了一声,道:“这般大鱼,只有那梁山泊里有,我们这石碣湖狭小,养不出这样的大鱼。”

    “这么说,七哥是去了梁山泊?”晁盖先是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接着却笑了起来:“听说梁山泊如今被一伙强人占据,为首的是个落第举子,叫什么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还有一个旱地忽律朱贵,皆是平常之辈,凭七哥的本事,脱身应该不难。”

    阮小五在一旁道:“晁天王有所不知,如今梁山泊新来了一条好汉,原来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唤作豹子头林冲,武艺非常了得,有万夫不当之勇,七郎若是不幸遇到了他,只怕不是对手。”

    正说着,忽见一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二——哥,五——哥,大——大——大事——不好,七哥让梁山泊豹子头林冲那厮给捉去了!”

    阮小二、阮小五大惊失色,细一问这个报信的阮泉,才知道原委。

    原来,阮小七接下那单金色鲤鱼的生意之后,就和这个阮泉搭伙悄悄潜入了梁山泊,不想在李家道口碰上了旱地忽律朱贵,两人一言不合便动了手。那朱贵如何是活阎罗阮小七的对手,交手仅仅三两个回合,便被阮小七伤了左臂,不得已逃回梁山大寨求救。而阮小七情知闯下了大祸,不想连累石碣村的无辜百姓,就让阮泉回去,他独坐在李家道口,等梁山泊的人来为朱贵报仇。阮泉不忍离去,便藏在芦苇荡里偷看。不多时,梁山大寨里来了豹子头林冲,与阮小七战了十七八个回合,便将其生擒活捉。

    “晁天王,失陪!”阮小二、阮小五手足情深,明知此一去无异于羊入虎口,但还是毫不犹豫。

    “敢做敢当,七哥真英雄也!”阮小二、阮小五作势欲走,却被晁盖唤住:“二哥,五哥,你们把晁某当成什么人啦?难道只是吃酒时大家才是兄弟,遇到危难便各奔东西吗?那又算是什么兄弟?走,就让晁某去会一会那个豹子头林冲,看他是否长着三头六臂?”

    “久闻晁天王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阮小二、阮小五双双拜倒在地。

    四个人分乘两条蚱蜢舟,箭一般往李家道口驶去。如此赶了十数里,刚过李家道口,便望见前面有一艘大船,船头飘着一面大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林”字。

    阮小二大喜道:“幸亏是赶上了,若是他们上了梁山大寨,便越发难办了。”

    晁盖沉声道:“莫说是到了梁山大寨,就是把七哥解到了赵官家的金銮宝殿,你我兄弟也要去闯上一闯!”

    这一句话让刘唐、阮小二、阮小五三人精神大振,齐声道:“哥哥说的是,水里火里,我等兄弟不离不弃!”

    这时,只听那大船上有人高声叫道:“来者何人?快快停船,再靠近我们就要放箭了!”

    晁盖让阮小二、阮小五先停住船,然后朗声道:“林教头慢走,请到船头叙话。”

    说话间,只见一人越众而出,生的是豹头环眼,燕颌虎须,身高八尺有余,年纪也就三十四、五上下,当是豹子头林冲无疑。那林冲在船头随意一站,便宛如渊渟岳峙,气势非凡,口里道:“那位英雄呼唤林某?有何话讲?”端的是声若奔雷,清晰入耳。

    “好汉子!”晁盖暗暗喝了一声彩,抱拳道:“在下晁盖,与阮家七哥兄弟相称,还望林教头看在下薄面放了七哥,不胜感激!”

    “晁盖?托塔天王晁盖?他怎么会和阮氏三雄在一起,来到这李家道口?听闻此人义薄云天,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汉,应该给他个面子才是。只是活阎罗阮小七不合伤了旱地忽律朱贵,王伦头领差我下山,就是要替水泊梁山挽回面子,我如果轻易就放了阮小七,就无法向王伦头领交待,我该如何是好?”林冲寻思良久,方才施礼道:“久闻晁天王大名,只恨无缘相见,于情于理,林冲都应该卖晁天王一个面子,放了阮小七。只是那阮小七不该伤了我水泊梁山的人,惹得王伦头领震怒,非要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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