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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17部分阅读(2/2)

水浒之铁汉传奇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1:48
三)

    更新时间:2012-08-28

    丁得孙还礼道:“好说,这个丁某也深有同感。”

    天山勇突然变把脸转向了晁盖道:“晁盖,适才挨了你两脚,你也吃某一脚试试滋味如何?”说着,腾空而起,双脚齐出,幻出万千脚影,将晁盖团团围住。

    城楼之上,没羽箭张清色变道:“晁盖哥哥危矣!”

    银铃花惜玉笑道:“无妨,张大哥且把心放进肚里去。晁大哥若是如此简单,他还配得上托塔天王的名号吗?”

    果然如花惜玉所料,面对万千脚影,托塔天王晁盖形若游龙,动如脱兔,天山勇接连踢出了三百多脚,也没有伤到晁盖一根汗毛。“鬼脚天山勇,看晁某以脚破脚!”晁盖见天山勇气势已衰,长笑声中,闪电般飞出一脚,直踹天山勇前胸。

    “晁天王,休得口出狂言,你若是能用脚赢了某,这北鬼脚之名就让给你啦!”天山勇不慌不忙,一脚往胸前一提,想以怀中抱月之势来挡。不想,晁盖此招为虚,前脚忽地收回,后脚以横扫千军之势扫向了天山勇的左边太阳|岤。好一个晁盖,竟然用出了散打中转身后摆腿的招数。

    天山勇猝不及防,他的一条腿屈膝在胸前,一条腿要用来支撑身体,虽说是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但此时此刻,脚的局限性就显示出来了。天山勇的两只胳膊倒是闲着没事,但是以他孤傲的性格,刚刚和晁盖讲好了要以脚对脚,转瞬之间却要用手来帮忙,是有失颜面的。所以,天山勇只能选择躲避。匆忙间,他将头往后一扬,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腿。但是,晁盖的裤脚却像鞭子一样扫到了他的双眼,顿时,眼睛酸痛,泪花直流,只能掩面而退。

    这的确是一个意外,就连晁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脚能收到奇效。两军阵前,实力当然是具有绝对性的,但有时,运气也会突然跳出来,捣一次小小的乱,这让赢的一方并没有酣畅淋漓,输的一方也没有心服口服。

    楚明玉见天山勇败下阵来,也是大出意料,他害怕晁盖趁机追杀天山勇,就策动宝马白鹤,提刀上前,拦住了晁盖的去路。

    “看某的没羽箭!”晁盖却不想与他过多纠缠。接连两脚,踢起了地上的两块石头,一前一后,射向了白鹤的鼻子。白鹤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马头一晃,躲过了第一块石头,不想晁盖用的是连珠石,白鹤极力把身子扭曲了,才总算把第二块石头搞定。但是,马背上的楚明玉就没有那么舒服了,只能把大刀拄在地上,才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好马,晁某喜欢!”晁盖等的就是这一刻,说时迟,那时快,腾空一记飞脚便将楚明玉手中的大刀踢飞了。楚明玉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哎呀!”一声惨叫,摔落于马下。但这小子着实机灵,就地一个赖驴打滚便逃到了契丹勇士的身后。他担心宝马白鹤有失,嘶哑着嗓子大叫道:“众儿郎,一起上,把托塔天王晁盖乱刀分尸!”

    “是!”三百契丹勇士齐声呐喊着,如狼似虎地向托塔天王晁盖和中箭虎丁得孙扑来。晁盖和丁得孙相视一笑,傲然而立,好像没有看到呼啸而至的契丹勇士。就在这时,辽营中却想起了一阵急促的锣声。这是退兵的号令。契丹众勇士群龙无首,自然不敢抗命,恨恨地向晁盖和丁得孙瞪了几眼,策马而回。“契丹勇士退了,而我们还活着!”夕阳下,两个人的眼里闪动着喜极而泣的泪花。

    “晁盖!晁盖——”城门洞里响起了陷阵营响遏云霄的喊声。

    “晁盖!晁盖——”城头上,一个个东昌府士兵的嘴里喊得还是晁盖的名字。而在以前,这样的光荣属于他们的军神、属于他们的骄傲、属于他们的传说——没羽箭张清。可是今天,一切都变了!

    没羽箭张清望着城下的晁盖和丁得孙,再望着身边那一个个士兵死里逃生后的喜悦,也不由开心的笑了起来。他没有一丝妒忌,也没有丝毫的不甘心。毕竟,如果没有晁盖,今日东昌府的下场是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站在张清身边的花惜玉没有注意到张清脸上的笑容,他甚至没有听到满城士兵的欢呼,没有去感受晁盖的喜悦,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一个巨大的问号所笼罩,那就是——康里定安为何退兵?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与此同时,回过神来的张清,以及立在城下接受英雄般欢呼的晁盖和丁得孙,也被这样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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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东昌城中的庆功宴终于结束了。

    走出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大厅,东昌知府童通拍了拍疼痛欲裂的头颅,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口气。他头疼,不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他之所以头疼,是因为托塔天王晁盖。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把他除掉没羽箭张清的计划全盘打碎。而且,让他白白损失了张力和黄凯两个心腹。可怜的张力和黄凯,为童通卖命身亡之后,还得为主子承担责任。

    童通是这样给张清解释的:“可恨张力和黄凯,受某重用,不思回报,反而做了契丹人的j细,真是死有余辜。老夫识人不明,待此间事了,自会向圣上请罪。”没羽箭张清又能怎么样呢?当场与其翻脸是不明智的。不说没有童通通敌的确凿证据,仅仅是受童通控制的兵力还有四成左右。在辽军未退的局势下,只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也不知辽军什么时候撤走?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童通既希望辽军撤走,又不希望辽军撤走,因为辽军一撤,说不定没羽箭张清会强势发难,先杀了他,然后把他的死推到辽军头上。毕竟,张清很清楚张力和黄凯是在为谁做事?童通轻轻叹了口气,走向了小妾张氏的房间。每次左右为难之时,他都需要女人那火一般的娇躯来调节自己的身心。

    推开虚掩着的门,当看到张氏那宛如梨花带雨般的姣好面容时,吕布才想起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张氏的哥哥张力死了,而且是间接死在了自己手里。虽说是他是死有余辜,但兄妹之间毕竟是骨肉连心。童通觉得自己来错了房间,刚要退出,却被张氏发觉了。

    其实,张氏早就知道童通来了。她之所以装作不知,就是在等待更好的时机。童通刚转过身来,张氏就嘤咛一声,扑上前去,抱住了童通的双腿,泣道:“相公,别走,且听妾身一言。”童通虽说心肠极硬,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但这其中不包括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也许是天生的,他对女人却始终硬不下心来,他的堂兄枢密使童贯就曾说他总有一人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但他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

    童通面对如此的张氏,不由柔声道:“起来说话。”

    张氏跪地不起,泪如雨下道:“我们兄妹深受相公大恩,天高地厚,只可惜兄长不思回报,反与大宋为敌,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万幸的是,相公万金之体,没有丝毫损伤,要不,妾身纵是万死,也难恕兄长之罪!”

    “你是你,张力是张力,岂能并为一谈?”童通俯身搀起了张氏,为她轻轻拭去腮边的泪花,轻声道:“难得你如此明理,不愧是我童通的女人!”

    张氏把头埋进吕布宽广而又结实的怀里,好一阵大哭。童通劝解了多时,并答应为张力厚葬,并不追究其家人,方才让张氏破涕为笑。接下来,战火自然而然地烧到了床铺之间。童通搂着身下这个尤物,拿出了在东京汴梁青楼中学到的无敌手段,一阵连环疯狂冲刺,让张氏喘息不已,欲罢不能,蛇一般的娇躯紧紧缠住了童通伟岸的身躯,锋利的指甲也深深嵌入了童通的后背之中。

    两人好一场肉搏大战!虽然没有刚刚东昌城下晁盖大战天山勇那般惊心动魄,也没有虎营硬拼契丹勇士那般荡气回肠,但个中的销魂气息却是金戈铁马的战场不能比拟的。难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终于,伴随着童通一声气壮山河的虎吼,张氏一声媚到骨头缝里的娇呼,两人一齐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男人在自己的欲望满足之后,往往会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给躺在身边的女人。童通也没有例外。他一手搂着张氏的香肩,一手并不老实的拿捏着魏氏那酥嫩、柔软而又不失坚挺的“人间凶器”,把心中的忧虑--了出来。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六十章 双方的算计

    更新时间:2012-08-28

    东昌城外三十里,辽军大营内,天山勇和金福侍郎都稳坐在大帐内,只有小将军阿里奇与楚明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左顾右盼。忽地,小将军阿里奇不禁摇头道:“你们这帮文人墨士,说话遮遮掩掩的,如同云山雾罩一般,一点儿也不爽快,急死某也!”

    忽听身后有人道:“小将军此言差矣!谋士和武将如同一个人的左右手,缺一不可,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小将军阿里奇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年纪甚轻,却是飘然有出尘之状,一双眼睛散发着睿智的光芒,正是金福侍郎,不由面色一红,躬身道:“某出言无状,还望侍郎大人莫要见怪。”

    金福侍郎哈哈大笑:“你我交情莫逆,些许小事自不会放在心上。”

    小将军阿里奇伸出手掌,拍了拍金福侍郎的肩膀问道:“金福侍郎,快告诉某,国舅大人到底是何用意?”

    金福侍郎皱了皱眉头,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道:“东昌知府童通和兵马都监没羽箭张清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虽说我军能够到此,童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他只是想利用我们除掉没羽箭张清而已,并不想让我们进入东昌城。如果我军逼得太紧,他们就会合力抵抗。此番我军后撤三十里,东昌城暂时得以保全,以童通的性子,有可能会先下手为强,没羽箭张清!也有可能暗地代开城门,引我等入城。国舅大人此举,一来是要坐山观虎斗,二来是等待洞仙侍郎解回来的粮草。因为,营无余粮乃军中大忌。”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使!某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小将军阿里奇一拍自己的脑袋,一脸的钦佩之色:“国舅大人真神人也!在这土丘上转了几圈,就想了这么多!你金福侍郎也不差,只言片语便猜到了国舅大人的心思!”

    “某岂敢与国舅大人相提并论?”金福侍郎被小将军阿里奇憨厚的样子逗乐了:“自古人无完人,小将军又何必自谦?你本就是斩将杀敌、冲锋陷阵的一把好手,如再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那我们这帮人就要没饭吃了!”

    小将军阿里奇一想正是这个理,也哈哈大笑起来:“如此说来,是某贪得无厌了。不该,不该,着实不该!”笑着笑着,他突然叹气起来:“计是好计,只是这段时间没有仗打,要憋坏某了!”

    “等不了多久的。”金福侍郎慢条斯理道:“童通此时正在观望,国舅大人已经请一人前去拜见童通,想必童通很快就能做出决定!”

    “谁有这么厉害?”小将军阿里奇好奇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也!”金福侍郎也卖起了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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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昌城内,知府后宅,童通小妾张氏的卧房内。

    “相公,您可要想好了!”张氏大惊失色,起身道:“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您与没羽箭张清已经是水火不容,眼下辽军兵临城下,他才隐而不发,如果辽军一退,张清必定在托塔天王晁盖的帮助下反戈一击,纵是相公有童贯大哥撑腰,只怕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唯今之计,只有与辽军里应外合,除去张清、晁盖等心腹之患,把东昌府牢牢地握在相公手中,就是朝廷中宿元景想追究此事,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俗话说,山高皇帝远,何况他一个多年受童贯大哥压制的宿元景?”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童通长叹了一声道:“我只是担心引狼入室呀!辽军入城之后,如果不听号令,烧杀抢掠一番倒还罢了,怕只怕他们赖在东昌府不走了,到那时,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别说枢密使是我的堂兄,就是赵官家是我的亲哥哥也救不了我的性命!”

    “相公为何前怕狼,后怕虎?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张氏笑了:“其实,相公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东昌府乃是大宋王朝的腹地,以区区三两万辽兵,岂敢在这里久留?况且,辽军的目的除了没羽箭张清的项上人头之外,就只有是粮草、金银和女人了,只要相公满足了他们这三个条件,以康里定安的精明,会一直呆在东昌府被歼灭吗?”

    这一句话宛如一盆凉水泼在了童通头上,让他的旖旎郎情顿消,披衣起身道:“我心里烦,到院里走一走。”

    望着童通的背影,张氏的眼中射出了炽烈的怨毒光芒,咬牙切齿道:“托塔天王晁盖,胆敢杀我兄长,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是与辽军里应外合,除掉张清与晁盖?还是暂时隐忍,静观其变?”童通心乱如麻,独自一人在院中徘徊。两条路,无论选择那一条都不那么容易。院内没有闲人,极其幽静,只有几棵老柳,给热乎乎的晚风拂着,寂寞无比地摇晃着茂密的枝条。童通就那么如一杆冰冷的长枪,笔直地伫立在柳树下,抬头望月,却见那轮残月如同他的内心一般清冷。

    童通正在发呆,忽听背后传来一声让他心头一热的问候:“相公,莫非在为明日的战局忧心?”声音柔和妩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童通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小妾燕氏踏月而来。童通转过身去,拉住了燕氏春葱般的柔荑,望着她娟秀的容颜,不忍心对她隐瞒,轻声道:“哪里!我是在忧心没羽箭张清和托塔天王晁盖——”想到他和张清错综复杂的关系,童通满腔的愁绪瞬间涌了上来,不由长长的又叹了一口气。

    燕氏的眼波微微一荡,道:“严格说起来,托塔天王晁盖乃是我等的大恩人,没有他,只怕此时此刻,东昌府已经落入辽兵之手,相公为何要忧心于他?至于没羽箭张清,乃是我东昌府的擎天一柱,岂能自相猜疑?妾身也知道你与张清之间的恩怨虽是多年累积而成,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相公,莫非您还有什么难处?千万莫要闷在心里,说出来听听,或许妾身能相助一臂之力!”

    “一言难尽呀!”童通深深望了燕氏一眼,刚要说,但见她灵动的双眸在月色下熠熠生辉,不由看得呆了:“夫人,你真美!纵是天上的月亮,也被你比了下去。”

    “妾身哪有那么好?”燕氏玉颊生辉,月下看来别有一番温婉韵味。可她话音刚落,月亮便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童通笑道:“我没骗你吗?月亮都害羞了,看来它也有自知之明。”燕氏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轻声道:“相公,还是说正事吧。”

    “依你。”童通见燕氏非要听,就把自己为了除掉张清,暗中放辽军入境之事老老实实地讲了出来,末了还嘟囔了一句:“我只是想让张力和黄凯献了张清的人头之后,再给辽军一些金银,打发走他们了事,谁知,半路杀出一个托塔天王晁盖,将事情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担心的是,辽军退兵之后,张清会根据张力和黄凯留下的蛛丝马迹,把矛头指到我的头上,如果真给他寻出证据来,只怕童贯大哥也保不了我。”

    “相公,这么大的事,你瞒得妾身好苦!”燕氏幽幽一叹,正色道:“妾身听说过张清的为人,虽说好胜心强了一点儿,但容人之量还是有的。只要相公到他府上负荆请罪,并与他齐心合力,守住东昌府,妾身相信,张清一定会既往不咎的!妾肺腑之言,望相公三思而后行。”

    “让我到他府上负荆请罪?我不去!”童通使劲摇了摇头说道。

    “一定要去!”燕氏斩钉截铁道:“相公,是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你犯了那么大的错误,仅仅赔个礼道个歉就做不到吗?难道你的面子比性命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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