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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23部分阅读

水浒之铁汉传奇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1:48
    高手前往,你一人前去为兄着实放不下心来,不如,我也向知县相公告个假,就陪你到济州府走上一遭,为兄虽然不会赌钱,但给你壮壮胆也是好的。”

    “有哥哥一同前往,自是最好不过!”张文远大喜过望,不由信心满满,哈哈大笑道:“小弟的赌术倒还拿得出手,就是到大名府的翠云楼和孟州府的快活林赌上几把,也是不用怕的,怕只怕,我们两个赢光了庄家的银子,他不放我们走。”

    “这个兄弟尽管放心,为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保护不了你?”宋江说得气吞山河,可是却换来了张文远的“扑哧!”一笑:“哥哥,如果说名声威望,你在江湖上的确是首屈一指,但是武艺吗,实在是拿不出手。”

    “三郎怎的如此看不起人?你听说过白虎庄上的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吗?”宋江把胸脯擂得震天响:“他们两个可是我及时雨宋江的徒弟,有道是,有其徒必有其师,你还敢小瞧我吗?”

    “押司哥哥,这话你去唬别人能行,可唬得了我张三郎吗?你的事我哪一样不知?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若不是敬佩你的为人,怎会拜你为师?况且,孔老太公让他们拜师,只是想让你教教他们识文断字而已。”张文远笑了:“别的不说,小弟在县衙内挑两个最弱的衙役,押司哥哥,你打得赢其中一个吗?”

    “为兄何等身份,岂能和衙役动手?”宋江强笑着,掩饰着内心深处的不满:“这个张三,真实持宠而骄,也太不给宋某面子了,何必说得这么直接?”可是,宋江一看到张文远那面若桃花,眼如秋水的容颜,一颗心顿时软了七分:“张三郎,郓城县境内,也就你敢这样对宋某讲话,就是托塔天王晁盖也不敢这样对我!”

    “那是,那是,三郎与押司哥哥是什么关系?”张文远何等的乖巧?察觉出了宋江的不快,急忙找补了过来。

    “你呀,这张嘴和你的容貌一样让人发不出火来。”宋江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真的发不出火来吗?那你的火都发那儿去了?难道是阎婆惜吗?我张三郎的火才是实打实发在婆惜身上呢?”张文远心里胡思乱想着,却是没有说话。

    “为兄就算武艺平平,但身边自有高手保护。”宋江说着,轻轻拍了三下手掌,屋内便鬼魅般的出现了四个黑衣人。

    “押司哥哥,这就是你所说的高手?”张文远吓了一跳,但仔细一看,不由是大失所望,因为这四个黑衣人的相貌极为普通,扔进人群里你很难再找到他。他们既没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也没有太阳|岤高高隆起,和传说中武林高手的风范完全不搭边。

    宋江哈哈大笑道:“三郎,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只有像为兄这样的三脚猫才会整日里把自己喜爱舞枪弄棒的事挂在嘴边。”

    “话虽如此,可是小弟的心里仍然觉得不踏实。”张文远依然是半信半疑。

    “三郎还是不信吗?”宋江说着,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空茶杯向左边第一个黑衣人扔了过去。只见刀光一闪,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却在却在张文远一眨眼睛的那一瞬间,把那个茶杯切成了大小均匀的百八十块。

    “这是什么刀法?”“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张文远虽然不是武学行家,但郓城县衙之中,用刀的好手众多,他见得多了,自然也有了几分眼力。然而仅以迅捷而论,能超过此人的,也只不过是马兵都头美髯公朱仝而已,至于步兵都头插翅虎雷横,则以刀法刚猛著称于世,然而在刀速上,却要逊此人一筹。

    及时雨宋江总算是在张文远面前找回了面子,但得意之色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笑道:“宋钟,宋鼓,宋齐,宋鸣,这位就是我的至交,常常给你们提起的张文远张押司,还不快快上前见礼?”

    “宋钟,宋鼓,宋齐,宋鸣,见过张押司。”宋钟等人急忙上前见礼。原来,他们四人正是宋家庄的四大死士——“钟鼓齐鸣”,宋老太公亲手训练出来的高手。当日,托塔天王幸亏没有在宋家庄轻举妄动,如果杀了宋江,只怕在四大死士以及铁扇子宋清和深藏不漏的宋老太公的夹击之下,能否全身而退还是未知之数。

    因为宋江前些日子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场大病,宋老太公怀疑受了他人暗算,就把自己庄上的四个高手全都派到了宋江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果然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张文远大喜道:“押司哥哥,有他们四个跟着,莫说是济州府了,就是东京汴梁倒也去得。”

    宋江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三郎,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押司哥哥、押司哥哥一直的唤,又不好听。”

    “不好听吗?等有朝一日押司哥哥做了知县,三郎就会改口叫知县相公了。”张文远哈哈大笑着,提起装着银子的包袱,出了宋江的房门,暗暗道:“张某差一点儿就被你在床上压死了,不在嘴上讨回来,怎么能行?押司?压死?哈哈,倒也有趣得很!”他一路寻思着要给阎婆惜买什么首饰,径直往西巷去了。那里,有宋江买得一处院子,可是,如今已经成了张文远与阎婆惜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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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济州府怎么突然会有如此声势的赌博盛会?说起来。此时还与十万贯生辰纲有关。

    原来,梁中书失了十万贯生辰纲之后,太师蔡京虽得太尉高俅献计,暂用以假乱真之计,保住了女婿的北京大名府留守之位,但蔡京的心里余怒未消,遣心腹干办秘密知会了济州府尹一声,着他十日内捉拿黄泥冈、赤松林两处贼人,差人押往东京汴梁,明正典刑。为遮人耳目,蔡京在书信中这样说道:“黄泥冈、赤松林两处贼人,虽说没能劫到真的生辰纲,但其胆大妄为,杀伤官军无数,如不缉拿,则会被他人耻笑。济州之地,乃东京之门户,举足轻重,须用得力之人,你若不能尽职尽责,那沙门岛别人去得,你也去得!”

    蔡京信中这几句话骇出了济州府尹一身的冷汗,那沙门岛的厉害他心里可清楚得很,到了那里的人往往是九死一生之局,他可不想放着好好济州府尹不当,却被发配到沙门岛葬送了性命。府尹立即召唤来了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前几日,黄泥冈与赤松林有贼人为非作歹,你可知道?”

    “回相公的话,自从案发之后,小的在黄泥冈一连呆了数日,可是那贼人倒也狡猾,一把火将那里烧成了白地,再也找不到蛛丝马迹,请相公明察。”何涛情知不妙,自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府尹大怒,喝道:“你这厮无能,不肯尽力,却推说贼人狡猾,真是气煞人也!你可知东京蔡太师已经下来钧贴,限本府十日之内拿住贼人,否则不但削了本府的官职,而且还要累我投沙门岛一遭。罢罢罢,本府就先拿你做个垫背的,先将你刺配沙门岛了事!”府尹不由分说,令文笔匠前来,在何涛的脸上刺下了“迭配沙门岛”的字样。

    何涛大惊失色,磕头如捣蒜:“相公,念在小人跟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遭吧!”

    府尹叹了一口气道:“非是本府不讲情面,只是蔡太师那里交不了差,你我都不得好过。这样吧,本府给你九天时间,凡济州府下辖所有军兵都受你调度,若是再拿不到贼人,你我就只有结伴到沙门岛了。”

    “多谢相公恩典,小人纵是将济州府翻他个底朝天,也要把贼人挖出来!”何涛擂着胸脯打下了包票,可是,一连三日,他几乎把济州府境内都寻遍了,小贼倒是抓了不少,可是黄泥冈、赤松林上的贼人,还是没有丝毫着落。

    何涛闷闷不乐,看来,这沙门岛之行自己逃是逃不掉了,还不如回到家中,趁着这有限的几天时间,多陪陪自家娘子,享一享天伦之乐也是好的。

    何涛把差事推给了下属,到街上给娘子买了一些首饰,又买了一些酒菜,上马回到了家中,把马拴了,径直到了娘子房中,先把酒菜摆开了,再把全套的首饰一一给娘子戴上。何娘子纳闷了:“自己的相公从没有对自己这样好过,这么今日转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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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八十章 济州府盛会(二)

    更新时间:2012-09-12

    “也不知怎的,今日清晨脸上起了个疖子。”何涛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摸了摸脸上的膏药,膏药下面就是就是刺配沙门岛的金印,这种事,能多瞒一时是一时。他端起一杯酒道:“娘子,你我成亲已有十载,为夫亏欠你很多,今日里敬你一杯水酒,权当赔个不是。”何娘子受宠若惊,急忙也端起酒杯来,与何涛干了。

    夫妻二人喝到第三杯头上,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溜了进来,却是何涛的亲弟弟何清。这厮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上青楼风流,就是去赌钱,手头紧了就来找嫂嫂讨要,何涛一向不待见他。何清看见了何涛,急忙硬着头皮施礼道:“哥哥,使臣房中正忙得不可开交,你却呆在家中吃酒,难道不怕府尹相公怪罪吗?”

    “他们忙他们的,我却吃我的酒,反正又没什么奢遮的案子。”何涛忙使了个眼色过去,说道:“兄弟,怎么今日没去赌钱?可是又少了本钱不成?无妨,且坐下吃酒,待酒足饭饱,我让你嫂嫂拿银子给你。”如果是往日,何涛早是一顿臭骂过去了。可是今日不同,自己已经是快要充军沙门岛之人了,何清再怎么着,总归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能帮衬一下就帮衬一下吧。

    “叔叔请坐,待嫂嫂再去厨下做几个下酒菜来。”何娘子倒是识趣,自到厨下去了。

    何清长叹一声道:“兄弟,为兄时日已经不多,我走之后,你嫂嫂他们孤儿寡母的,就全靠你照顾了!”

    “哥哥,你千万不要吓我。”何清吃了一惊:“这是为何?”

    何涛揭开了脸上的膏药,露出了金印道:“就因为黄泥冈与赤松林之事,府尹相公令我在九日之内捉到贼人,如若不能,便要发配到沙门岛了。如今限时已经过了一半,虽说府尹相公将济州府所有军兵都让我调度,但还是毫无头绪,只有在家等死了。”

    “哥哥,小弟此次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何清笑道:“进门时,我就想了,哥哥如果像往常一样把我当猪狗一般看待,那兄弟扭头便走,再也不管哥哥的死活。既然哥哥转了性子,眼里有了我这个兄弟,那兄弟岂能坐视哥哥被充军沙门岛?”

    “怎么说?难道兄弟知道哪些贼人的底细不成?”何涛又惊又喜,就像是快要溺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贼人的底细我却不知,但是兄弟自有法子救哥哥一命,只是看哥哥听不听兄弟的安排了?”何清往嘴里猛灌了一杯酒,捏了几个花生米嚼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如能救我性命,我什么都听!”何涛大声说着。

    何清又喝了一杯酒,方才说道:“哥哥不如即可散出消息,在济州城内召开一个赌王盛会,遍请那些达官显贵、商贾巨富前来赌钱——”

    “赌钱,赌钱,除了赌钱你还能作甚?眼下都火烧眉毛了,你却净说这些没用的。”何涛打断了何清的话,满腔的希望顿时化为乌有。

    何清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哥哥,你仔细想上一想,那生辰纲可是价值十万贯,贼人们得了金银之后,窝在家里有何乐趣?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准会忍不住前来凑个热闹,到时哥哥只管拿人便是。”

    “噢?”何涛轻轻点了点头,却又使劲摇了摇头,道:“兄弟,你不知道,贼人们并没有劫走什么金珠宝贝,黄泥冈、赤松林两路的生辰纲都是假的。”

    “假的?”何清还在笑:“哥哥怕不是被蔡太师与梁中书骗了?这只是他们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段而已,目的就是为了保住梁中书的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之位。若是生辰纲没有被劫,蔡太师犯得上如此大动肝火吗?难道是为了那几个死去的军汉讨个公道吗?这样的理由您相信吗?”

    何涛在官场多年,一向嗅觉灵敏,这一次只是被府尹的充军沙门岛之举吓破了胆,经何清这么一提醒,再一回味,便笑了起来:“兄弟说得在理,你这样的头脑若是入了公门,说不定还能为我们老何家光宗耀祖呢?”说着,何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兄弟,你这个办法虽好,但是如果那些贼人没有人喜欢赌钱怎么办?或者是都不在济州府怎么办?那我们不就是瞎忙活了。”

    “哥哥,我们把入场费定为一百两银子,这样,几天的盛会下来,能收到多少银子?在盛会即将结束之时,再找几个没有靠山的家伙抓起来,就说他们与贼人有牵连,所带银子全部充公,这样又能搞到多少两银子?两下加起来,最少也要有十万两吧。”何清贴着何涛的耳朵道:“只要把这些银子送出去,上下打点一番,我就不信十万两银子还买不来哥哥一个平安?”

    “兄弟好主意!”何涛抚掌大笑着,顿时觉得酒更好喝了,娘子烧出的下酒菜也更好吃了,就连窗外的天也似乎变得更蓝了。

    何清趁热打铁,又给哥哥吃了一个定心丸:“哥哥,前些时日,小弟到安乐村赌钱,听说黄泥冈上盖了一家酒店,便去一探究竟,却意外发现有一个喜欢赌钱的闲汉进了他们的后院,小弟一时好奇,就去打听,可是,酒店的店家娘子却说不认得。小弟当时很好奇,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黄泥冈上出了那么一件泼天大事,才对这个闲汉有所怀疑。”

    “这个闲汉姓谁名甚?哪里人士?”何涛吃了半辈子公门饭,肚里还是有些东西的,马上意识到了这个消息的重要性。

    何清又吃了一杯酒道:“这个闲汉名唤白胜,有个绰号叫白日鼠,就住在距离黄泥冈十里的安乐村。前些日子,小弟专门去了一趟他们家,请他出来赌钱,他老婆说他有事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家了。后来,他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却是再也不出来赌钱了。此人一向好赌如命,如此岂不是有古怪?另外,听他村里的保正说,白大郎家这段时日生活条件好了许多,每顿饭都少不了鸡鸭鱼肉。”

    “晁保正?莫不是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何涛一惊,不由脱口问道。

    何清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小弟前年赌光了银子,来求哥哥,反挨了一顿臭骂,便慕名去了东溪村,在那里住了十多天,每日里好酒好肉,临走时,晁保正还给了小弟几两银子的盘缠。”

    何涛大喜道:“听说此人本领高强,交游广阔,若是由他牵头,倒也做得了黄泥冈与赤松林那般的大事!”

    ”这个小弟也有所怀疑,但是苦无证据,晁盖又是德高望重之人,平白无故怎么能去抓他?最好能在白日鼠白胜身上找到突破口,事情便水落石出了。”何清徐徐道来,盘算得倒也慎密,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这个白胜说不了真的与生辰纲有关,先不忙着抓他,万一他嘴硬不认,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若是惊动了晁盖,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何涛手托下巴,若有所思道:“若是能把他引到济州府来,参加这个赌王盛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哥哥放心,小弟来时已经给了安乐村旁王家客店的店主五百个铜钱,让他有意无意把这个消息透漏给白胜。小弟自是知道赌徒的心理,白胜这一段时间可以压制自己的赌瘾,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若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一定心痒难耐,有很大的可能乔装打扮到济州府来。可是,无论他如何乔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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