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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铁汉传奇第24部分阅读

水浒之铁汉传奇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1:48
    当年的陷空岛五鼠,大概也只有御猫展昭能对付得了。”宋江笑了:“不说这些了,反正为兄敢打包票,蒋门神和白日鼠白胜应该都是三个一点,接下来就看扑天雕李应如何应对了,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一般大小便是他输,既然蒋门神和白日鼠白胜已经摇出了三个一点,那么这个扑天雕应该是必输无疑了,要怪就只能怪他先前把话说得太满。”张文远摇了摇头说:“如果真是这样输了的话,那就太窝囊了。”

    “也不尽然,为兄虽然不懂赌术,但是觉得李应如果这么就输了,就不是鼎鼎有名的扑天雕了。”宋江依然看好李应。

    “李应纵是摇出了三个一也是输,难道他还能摇出两个一来,除非他是神仙。”张文远还是与宋江唱着对台戏。

    轮到扑天雕李应了,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来,在桌子上轻轻一拍,那个木筒和三粒骰子都被震离了桌面一尺多高,而且一起转动起来。说来也奇怪,那三粒晶莹的骰子在空中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飞进木筒之中,又转了一圈,方才落到桌面之上。

    蒋门神和白胜皆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这个穿戴像员外的人竟然是个绝顶高手。而观众们更是摈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蒋门神哈哈一笑,拿起了木筒,果然不出宋江所料,三个一点。白胜也是三个一点。

    “承让,承让。”蒋门神呵呵笑着,就要去搂扑天雕李应面前的筹码。

    “慢着!”扑天雕李应轻喝了一声,蒋门神却是觉得耳膜一震,一双手僵在了半路上,又惊又怒道:“阁下方才说,一般大小就认输,众目睽睽之下,难道想反悔吗?”

    “某一向言出必践,莫说这区区一万两银子,就是一百万两,输了就是输了,绝不皱一下眉头。”扑天雕李应轻轻一笑道:“我是说过一般大小,便算你们两个赢,可是,我的点数并不和你们相同呀!”话音声中,扑天雕李应掀开了木筒,顿时,惹来惊叫声一片。

    “两点?怎么可能?”蒋门神与白胜就像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猛揉了几下,再次看去,却发现他们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幻觉:扑天雕李应果然只有两个一点,而第三粒骰子却已经变成了碎末。

    扑天雕李应仅仅是在桌上轻轻拍了一下,却让一粒白玉骰子变成了碎末,真是神乎其技也!

    蒋门神输光了自己数年的积蓄,虽然肉疼得厉害,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惨然离去。

    白日鼠白胜则是输得心服口服,虽然是输光了银子,但能见识到这样闻所未闻的赌术,也算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称得上是不虚此行。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八十三章 忠贞白娘子

    更新时间:2012-09-14

    白日鼠白胜拱了拱手道:“阁下好绝妙的手法,遍数北地暗器名家,也就没羽箭张清、小李广花荣和扑天雕李应有这般能力。小李广花荣与在下有一面之缘,而没羽箭张清据说是个翩翩公子,看阁下年纪,莫非就是独龙冈下的李大官人?”

    扑天雕李应起身道:“好说好说,正是李某。李某此行只是凑个热闹,并非为银子而来。这位兄弟既然看出了李某的身份,桌上的筹码就都归你了,李某就此别过。”说着,扑天雕李应带着鬼脸儿杜兴飘然而去。

    那可是一万五千两银子呀!白日鼠白胜如在梦中一般。张文远更是后悔不迭:“早知如此,我也应该上去赌上一把的。”他可没有想,凭他的赌术,能不能一下子摇出三个一来,就算是摇出了三个一,也许会和蒋门神一般的下场。毕竟,并不是人人都有白胜这样的好运气的。张文远扭头看宋江时,却已不见了宋江的踪影。问身后的宋鸣时,宋鸣说道:“三公子他们去追李大官人了。”

    张文远急忙出了天仙楼,一路寻将而去。

    却说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刚出了天仙楼,忽听身后有人叫道:“李大官人慢走!”

    李应回头一看,却见一个面黑身矮之人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李应停住脚步,拱手道:“足下何人?为何唤住李某?”

    那人深深施了一礼道:“小可久仰李大官人的英名,不想今日在此相会,实在是三生有幸。”

    李应见此人虽说是其貌不扬,但气度却是不凡,急忙回了一礼:“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人道:“小可郓城宋江。”

    “莫非是人称及时雨的宋公明?李某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望宋押司莫怪。”李应又惊又喜。

    “岂敢,小可区区贱名,只是江湖缪传而已,哪里比得上李大官人此等英雄豪杰?”宋江道:“先前与李大官人赌钱的那个长大汉子,乃是东潞州的恶汉,姓蒋名忠,诨名唤作蒋门神,为人最是小气,睚眦必报,李大官人此番赢了他,只怕他会在半路上报复,还请李大官人多加小心。”

    “久闻宋公明乃江湖上第一等的奢遮人物,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李应闻听此言,心里不由是一阵感动,急忙道:“宋押司费心了,李某铭记五内。”

    宋江又嘱咐一旁的杜兴道:“杜兄弟,那个蒋门神虽说不是李大官人的对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路之上,你千万不可疏忽大意,免得那厮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

    “宋江哥哥也知道小人吗?”鬼脸儿杜兴喜出望外,大声道:“哥哥放心,小弟闯荡江湖多年,说什么也不会着了那厮的道,就怕他不来,如果来了,便把他门神打成门板。”杜兴这一席话说的李应和宋江都笑了起来。

    “李大官人,杜兄弟,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小可一定到独龙冈盘桓几天。”宋江瞟见张文远寻了过来,便辞别了李应和杜兴,迎着张文远而去。

    扑天雕李应望着宋江的背影,对鬼脸儿杜兴言道:“本想着此番济州之行扫兴而归,没想到却识得了宋公明一面,真乃不虚此行也!”

    宋江三言两语便卖了李应一个人情,不由心情大好,他会合了张文远之后,刚要离去,却见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抬着被捆成粽子摸样的白日鼠白胜,在三都缉捕使臣何涛的带领下,往三都缉捕房而去。宋江这才恍然大悟,暗忖道:“我说呢,此次的赌王盛会来得这般诡异,原来是个圈套,来引诱白日鼠白胜上钩。也不知这厮犯下了什么泼天大案,竟然让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如何大费心机?难道与十万贯生辰纲有关?莫不要牵涉了小李广花荣兄弟?”

    宋江让宋鸣陪着张文远先回郓城县,自己则带着宋钟、宋鼓、宋齐留在济州城打探消息。如此安排正中张文远下怀,身边没有了宋江,他和阎婆惜的二人世界想想都让人激动。

    再说白日鼠白胜被一干官差锁进缉捕厅内,口中是大喊冤枉:“小人乃是孟州来的富商白彪,今日运气好,在天仙楼赌王盛会赢了些银子,各位差大哥如果手头紧,就把那些银子都拿去,就当小人孝敬各位的茶水钱。只求放小人回去,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娘无人奉养。”

    “你这厮那里是什么孟州富商,分明是北门外十五里安乐村的闲汉白胜,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唤作白日鼠,平生最好赌钱。”何涛冷冷一笑道:“白胜,说吧,说出你等在黄泥冈上、赤松林中干的好事,供出你的同伙,爷爷我会在府尹相公那里为你求情,放你一条活路。”

    “悔不听晁盖哥哥和娘子之言,以致有这般下场。”白胜暗暗叫苦,却是抵死不认:“官爷说哪里话?莫不是抓不到贼人,便拿小人来充数?小人正是白胜,只因为娘子不喜赌钱,我这才假冒孟州富商的。”

    何涛摇头道:“白胜,没想到你倒是个鸭子嘴,这种时候还是硬的。你既是个闲汉,哪里来的银子参加赌王大会?你不会说的捡来的吧?”

    白胜心一横:“小人的银子正是在路上捡来的。”

    “捡来的?”何涛拉过一个包袱,拿出白胜押在赌场内的一包金银珠宝道:“这些金银倒还罢了,可是这些珠宝正是大名府梁中书所失的生辰纲赃物,你还有何话说?”

    白胜见事已至此,只是闷着头不作声。何涛大怒:“进了何某这缉捕厅,纵是铁人也得给我开口,来呀,与我大刑伺候!”

    左右连声应着,便将白胜吊在正梁上,用蛇皮鞭蘸了水来打,直打得白胜皮开肉绽,鲜血迸流。白胜紧咬着牙,死也不出一声。

    “没想到这厮倒还有一身的硬骨头。”眼看天色已黑,何涛怕打坏了白胜,就让人连夜去安乐村把白娘子抓来再做道理。

    二更时分,白胜正在昏睡,忽然却被一大盆冷水泼醒,却见自己娘子也被绑到了厅里,不由惨然一笑道:“娘子,后悔没听你之言,落得今日之祸事。”

    白娘子倒是面无惧色:“大郎,死则死,但是要管住自己那张嘴,你若是敢乱说话,我便是做鬼也不再理睬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白胜大叫道:“娘子,我听你的,大不了一死,这辈子我看你还没有看够,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没想到他们夫妻都是一般的硬骨头,正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俗话。”何涛紧皱着眉头,若是天亮还问不出结果,那么沙门岛便要向他招手了。

    这时,一个禁婆凑到何涛耳边,低语了一番。何涛大喜,笑道:“白胜,你家娘子已有身孕,你们白家三代单传,难道你不想让她生个白胖小子吗?只要你说出谁是主谋,我便让你们夫妻回家,安享天伦之乐。”

    “娘子,是真的吗?”白胜又惊又喜,已经有些意动。

    “大郎,别听他们的,他们这些官差从来都不值得信任!”白娘子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娘子,我听你的,此事与你无关,你又有孕在身,我想他们不会怎么难为你的,只希望你能好好养大我们的儿子。”白胜鼠目含泪,禁不住哽咽起来。

    “白胜,你如果再不说,何某现在就让你看看自家儿子的摸样!”何涛冷笑着,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牛耳尖刀,一步步逼向了白娘子:“白胜,你说是不说?”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娘子吧!”白胜努力挣扎着,可是却无济于事。

    “你们这些畜生,来吧,老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白娘子还是面无惧色,双眼中喷射着愤怒的火焰。

    何涛把牛耳尖刀抵在白娘子的肚皮上,冷声道:“白胜,何某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把握住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主谋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托塔天王晁盖,快告诉我,还有哪些同伙?老爷便放了你家娘子。”

    白胜犹豫再三,终于涩声道:“不错,为首者正是晁保正,其余还有——”

    “大郎,闭上你的臭嘴,没想到,老娘不想你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白娘子心如刀绞,暗暗道:“孩子,只怪你来的不是时候,为娘对不起你了!”她猛地一甩,挣脱了三四个差人,把庞大的身躯往前猛得一送,何涛那把牛耳尖刀正好插进了她的心窝。

    “娘子——”白胜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霉气!”何涛看了看手上的鲜血,嘀咕了一句,吩咐道:“只要拿住托塔天王晁盖,一切便水落石出。来呀,将白娘子好生安葬,将白胜戴上二十斤重的死枷,押入死囚牢,待我禀明府尹相公之后,就去郓城县东溪村拿人!”

    第一卷 生辰纲 第八十四章 宋江的算计

    更新时间:2012-09-15

    已经过了四更天,被宋江派到三都缉捕厅打探白日鼠白胜的消息的宋钟还没有回来,纵然及时雨宋江一向都能沉得住气,可是十万贯生辰纲之事着实是关系重大,连他也不由焦急起来,刚要让宋鼓出去接应,却见宋鼓眉头一展,面露喜色道:“三公子,宋钟回来了。”

    宋鼓话音未落,只见屋内已鬼魅般出现了一人,一张不显山不露水的脸,却带着好像别人欠了他三百两银子没还的神情,正是宋太公调教出来的顶级杀手,专好给人送终的宋钟。宋钟见了宋江,急忙躬身道:“三公子,那个白日鼠白胜果然参与了劫取十万贯生辰纲,只是主谋并不是小李广花荣,而是另有其人。如今,白日鼠白胜已经招供,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已经去了府尹相公的府邸,捉拿要犯的差人天亮前就要出发。”

    “这样——”宋江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微微一笑道:“既然此事与花荣兄弟无关,我等也犯不着趟这趟浑水,天亮后我们就回郓城县。”

    宋江寻思了片刻,忽然对宋钟和宋齐说道:“宋钟、宋齐,你们两个辛苦一趟,往独龙冈方向去追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他们。如果蒋门神中途有所动作,一定是鬼脸儿杜兴打头阵,而这个杜兴,不是蒋门神的对手,你们千万要抢在李大官人出手之前,把蒋门神解决掉。如果蒋门神怕了扑天雕李应,你们两个就不妨演一出好戏给李大官人瞧瞧。”宋江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声道:“宋齐可假扮蒋门神,然后做做样子偷袭鬼脸儿杜兴,再装作被宋钟击退。你们要记着三点,第一,要小心李应的飞刀;第二,你们两个演戏要逼真,如果有必要,受点伤也行,毕竟李应的眼力非同寻常,要瞒过他并不容易;第三,如果李应事后要用银子答谢,一两银子也不要接,只需报出我的名号即可。”

    “谨遵三公子吩咐。”宋钟和宋齐一齐躬身道。虽然他们两个猜不透宋江的用意,但是规矩他们还是懂的,不该问的事情千万不要问。

    宋钟和宋齐走到门口,宋钟突然回头道:“三公子,此次劫取生辰纲的主谋虽然不是清风寨花知寨,但与您也是交情不浅。”

    “是哪个?”宋江吃了一惊。

    宋钟轻声道:“此人也是郓城县人氏,乃是东溪村的保正托塔天王晁盖。”

    “怎么会是他?也是,只有像晁盖哥哥这样的人物,才能做出此等大事!”宋江挥了挥手,让宋钟和宋齐先走,又让宋鼓暂去歇息。

    当屋内只有他一人时,宋江脸上已是堆满了笑,喃喃自语道:“真乃天助我也!如果宋某亲自到东溪村给晁盖报信,他还不感激我一辈子?以晁盖的威望与能力,此番事发之后,必定要啸聚山林,干一番大事。这样,宋某明着用人时有小李广花荣和他的神臂营,暗地用人时有托塔天王晁盖与他的兄弟们,用钱之处自有小旋风柴进和扑天雕李应接济,真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脱吏入官指日可待也!”

    天刚刚放亮,济州城的大门已经开了许久,及时雨宋江才带着宋鼓出了济州城,不紧不慢地往郓城县而去。

    宋鼓心里有诸多疑问,忍不住问道:“三公子,不是小人不懂规矩,只是小人实在不明白,三公子既然要去给晁天王报信,为何不快马加鞭?如此慢吞吞的,只怕等我们赶到东溪村,晁天王已经落入了何涛之手。”

    “不忙,不忙,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宋江淡淡道:“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其一,郓城只是个小县,何涛虽然做了多年的三都缉捕使臣,但据我所知,他没有去过郓城,并不熟悉那里的地理,而差人们办要紧的案子,往往还要知会当地衙门一声,这样才能够万无一失。如此,中间便有许多关节要走,一定会耽误工夫。还有,本县的两位都头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向来与晁盖哥哥交好,此番肯定会做个顺水人情,派人报信他们虽然不敢做,但拖延时间的事还是会做的。而我等去的早了,显得事态并不紧急,去的晚了,则于事无补,所以,要去的不早不晚才恰到好处。”

    宋鼓叹服道:“本以为报信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中间还有如此多的门道,三公子,小人算是服了你了,难怪你在江湖上的名声竟然能与小旋风柴大官人比肩!”

    “事情本无大小之分,只要运用得当,小事也能变成大事,大事同样能变成小事,而许多大事都是因小事而起。这些,你要记牢了。”宋江和宋鼓一路上边走边聊,待赶到郓城县时,知县相公还没有理事,何涛等人果然还在县衙前焦急的等待。

    宋江正要去东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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