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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王座(湛蓝徽章)第22部分阅读

野蛮王座(湛蓝徽章)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4:32
    西塞罗抬头看着屋顶,琢磨着怎样离开,阿伦根似乎看穿了他的念头“别着急,你现在恐怕要跟我去趟王宫。”

    “王宫?”西塞罗瞪大了眼睛,他是达拉斯城邦头号通缉犯,悬赏金简直可以买下一座小城邦,现在走进王宫1 3&56;看&26360;網1 3&56;看&26360;網。

    “害怕了?”阿伦根笑着眨了眨眼,很少向他人展示微笑的面孔显得有些别扭“我现在是你的雇主,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阿伦根拍了拍长椅的扶手,对天鹅剑士说:“我们走吧。”

    天鹅剑士走过去,朝长椅释放出||乳|白色的魔法光球,可以容纳三个人的长椅立即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随着||乳|白色雾气的飞腾变成了一把木质轮椅。天鹅剑士推着轮椅缓缓朝外面走去,西塞罗茫然地跟在后面,无数的猜测在脑子里交织“风流倜傥的王子是个瘸子?至高神啊!要随他去王宫吗?也许是个陷阱蓝蝎骑士好像和他发生冲突了,因为王位之争?”

    天鹅剑士推着轮椅走在前面,西塞罗刚走出帷幔,维德尼娜就和蛮蛮围了过去,她焦急地拍了自己的胸脯说:“亲爱的,谈的怎么样?我们快走吧,外面有很多蓝蝎骑士。”

    “不许走!别忘了,我是你们的雇主!”阿伦根王子扭头淡淡说了一句,语气不容辩驳。

    “我还没去过达拉斯的王宫,老国王一定是个很有趣的老头。”西塞罗揪出挂在脖子上的湛蓝徽章,向维德尼娜示意不用担心。

    阿伦根好像长了一双猎犬的耳朵,他有些不耐烦地喊了起来“那个老头并不有趣,而且非常固执!好了,你们最好快点!”

    阿伦根出现在楼梯时,普恩斯和蓝蝎骑士们都脱掉了头盔毕恭毕敬地行礼,目光却警惕地盯着野蛮人西塞罗,普恩斯将右手放在左胸说:“殿下,请原谅我冒昧的打扰,只是国王殿下他太想念你了。”

    “普恩斯叔叔,你太客气了,说起来我和王父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了。”阿伦根看着将楼道堵得蛮蛮的蓝蝎骑士们,冷笑着说:“多么盛大的欢迎仪式!”

    “对于叛逆者怎么做都不过分!”肯布托两眼冒火,转身走下了楼梯,用力挥手嚷嚷着“把阿伦根和西塞罗绑起来!”

    铠甲撞击声和长剑出鞘声又一次响成了一片,普恩斯戴上头盔,和肯布托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殿下,我希望不要发生冲突。”

    “哼!”肯布托冷冷地从鼻子发出了声音,他现在还不想的罪红武士军团的指挥员,只好无奈地说:“可以不绑阿伦根,但是西塞罗必须要绑起来,他是个嗜血狂徒!”

    “殿下?”普恩斯用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阿伦根,面前的这两位王子都是他亲眼看着从哑哑学语的孩子成长起来,但是他更偏爱阿伦根,对外表和善,性格阴郁的肯布托没有一丝好感。

    “西塞罗大人是令人尊敬的勇士,他现在是我的雇佣兵团团长,至于巴士底的战事和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会亲自解释给王父。”阿伦根说完眉头一挑,两名天鹅剑士搬起轮椅走下了楼梯。

    肯布托盯着西塞罗看了好一会,才有些为难地说:“遵命。”他能感受到西塞罗等人身体散发出的强大魔法气息,但是无法拒绝阿伦根的要求,毕竟谁是谁非都要国王定论,他只负责将阿伦根平安带进王宫。

    “绑起来,绑起来!“肯布托对普恩斯的怠慢大为不满,两名蓝蝎骑士闻声闪过普恩斯朝着西塞罗扑了过去。

    “咚咚!”两名蓝蝎骑士应声倒地,普恩斯举起打倒两名骑士的剑鞘,脸色因愤怒变得绛红“肯布托王子,国王命令我带阿伦根王子去见他,而不是你!”几十年和贵族打交道的普恩斯早几年就明白了肯布托的野心,他一心想要致亲生弟弟于死地,尤其是前往舞姬阁的路上,每走一段路,普恩斯都会看到一队队的蓝蝎骑士向肯布托身边汇集,到了贵族马车街,他更是看到了几百名潜伏在各个角落的骑士。

    毫无疑问,阿伦根和西塞罗被困在舞姬阁是肯布托精心谋划的结果,耿直的普恩斯无法容忍肯布托的同族相残。

    “哈哈,你说没错,一切都听你。”肯布托仰天大笑,最后用手指弹了弹眼角,一个不安的念头在心头浮现“莫非阿伦根已经收买了普恩斯?他手里可是掌握着两万名红武士!”

    “好吧,让我看看王子的情人。”肯布托现在只想快点把阿伦根和西塞罗带进王宫,让老国王治阿伦根重罪。

    一队蓝蝎骑士将舞姬阁翻了个底朝天,很快就抬出了一张床,同时将脸上戴着黑纱的诗妃娅推搡了出来。

    刷着红漆的单人木床上躺着一个黄发美人,身体被厚厚的毯子盖住,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单从她的容貌看,美丽而不失妩媚,肯布托朝梅蒂斯瞥了一眼,梅蒂斯连忙点头,附耳过去说:“她就是那个名妓!我派出的的探子亲眼看见她和阿伦根抱在床上。”

    “该起床了,阿伦根的美人。”肯布托得意地看着阿伦根,试图在他脸上寻找局促的表情。他用长剑挑开毯子时,众人发出了一阵惊呼,名妓窈窕的身体从脐下被斩断,被切下,胸前和下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巨大伤疤。名妓的下身不翼而飞,放着一只散发着恶臭的皮囊,用来收纳排泄物,毯子下面放着一只水壶,看来名妓是依神秘的魔法和清水支撑着随时都可以逝去的生命。

    “带上她去见我的王父!”阿伦根始终没有看肯布托一眼,自从十二岁他打断肯布托的鼻梁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肯布托扭过头,似乎不愿意看到被折磨失去人形的妓女,他随手用长剑挑开了诗妃娅脸上的黑纱,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舞姬?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诗妃娅?”退在一旁的梅蒂斯忽然惊呼起来,瞪大的眼睛如同孩童的拳头,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诗妃娅面前,拉着她的手用力摇摆着“你不是和你的母亲去看歌剧了吗?”

    “那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亲爱的父亲。”诗妃娅甩掉了梅蒂斯的手,走到阿伦根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脸蛋上的雀斑都笑了起来。

    “至高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梅蒂斯茫然无助地看着肯布托,身体软绵绵的,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肯布托久久地盯着梅蒂斯,冷冷地说:“那应该问你!”说着他带着大批蓝蝎骑士离开了舞姬阁,时间不长停留在贵族马车街上的骑士走得一干二净。梅蒂斯是大王子肯布托最信任的心腹,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都会交给他处理,虽然看不出梅蒂斯是否被阿伦根收买,但是阿伦根的情人竟然从名妓变成了舞姬。

    在达拉斯城邦,很多贵族少女都喜欢戴着黑纱充当舞姬,接受男人奉承的朝拜的同时寻找自己满意的情人,诗妃娅是一名舞姬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关键是,她现在是阿伦根的情人!

    西塞罗拍了拍额头,越发觉得阿伦根王子诡异而神秘,他与舞姬欢愉,隔壁的房间却躺着废人般的妓女。而他的情人是肯布托王子心腹的女儿,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他觉得发生在舞姬阁的一幕不像是肯布托向阿伦根发起攻击,更像是阿伦根蓄势已久的精心布局。

    “去见我的王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阿伦根王子悠然坐在木质轮椅上,冰蓝色的眼睛跳动着向往胜利和渴望复仇的火焰。

    正文 第213章 :对峙

    去往王宫的路上,怒气冲天的大王子肯布托一马当先,几百名蓝蝎骑士紧随其后,绣着巨蝎的战旗在空中呼呼做响,将老臣梅蒂斯淹没在漫天的尘土中。无处发泄怒气的肯布托刚刚砸烂了梅蒂斯的马车,他只能汗流浃背地跟在后面一路小跑,心里像敲响了几百面铜鼓,做为肯布托争夺王位的谋臣,他早已经和三王子阿伦根水火不容,但就在两位王子正面交锋的晚上,娇生惯养的女儿却变成了阿伦根的情人。

    错综复杂的关系令梅蒂斯无比尴尬,无论哪位王子夺得了国王权杖,都不会给予他绝对的信任,那渴望已久的财务大臣宝座越发地飘渺了。

    梅蒂斯身后缓缓行进着二百名红武士,他们在街道两侧列成长队,护卫着阿伦根王子的马车,普恩斯将军坐在战马上和探出马车窗口的阿伦根不紧不慢地聊天,诗妃紧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正在默默祈祷。比起优雅的阿伦根王子,西塞罗的境遇惨了一些,他和维德尼娜并肩步行,蛮蛮,格鲁以及六名幻影射手不离左右,几十名红武士层层包围,将锋利的刀刃对准了他们,就像对待一群将要施行绞刑的囚徒。

    四名红武士用担架抬着割掉双||乳|,斩断下半身的名妓,她的眼睛茫然地看着银盘般的圆月,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亲爱的”欲言又止的维德尼娜担忧地看着西塞罗,吹着口哨的野蛮人咧开大嘴朝她挤了下眼睛,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口哨吹得声音更响了。虽然西塞罗不知道阿伦根王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他可以预感到,这次王宫之行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虽然永远不可能得到阿伦根的友谊,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但是雇用关系将会让他们变得密不可分。

    达拉斯王宫拥有和这座古老的城邦一样悠久的历史,经过上千的年的修建完善,达拉斯王宫占地超过千顷,现任国王在收纳周边城邦建立达拉斯城邦联盟后更是大兴土木,将王宫变成了收藏珠宝和美人的大博物馆,以及无法攻克的堡垒。

    半个小时后,西塞罗看见了王宫外的第一层围墙,站在箭楼上的守卫将军躬身行礼,大声向阿伦根致意“赞美三王子殿下,赞美普恩斯将军!”

    “赞美三王子!”敞开的城门旁五十名士兵列队行礼,朱红色的大门高达六丈,上面的每颗门钉的重量都超过了五斤。

    经过三层同样的围城,青石露面逐渐变成了玉石街,一道道高矮不一的赤色石壁迎面而来。赤色石壁共有一百零九面,据说这是老王国在达拉斯城邦联盟成立后修建而成,为了纪念一生中最重要的一百零九次血腥的战斗。

    一百零九面墙壁有的高耸入云,有的高不过两米,长宽也各不相同,簇拥在一起将王宫紧紧包裹,形成了一座浩瀚的迷宫,陌生人如果没有王国侍从带路很有可能会被饿死在其中,或者被隐藏的无数魔法阵和士兵消灭。墙壁下面修建了恢弘的地下宫殿,为国王提供避暑的同时也制作出许多活动的墙壁基座,所以经常出入王宫的元老重臣每次都会走不同的路抵达王宫,看到不同的墙壁出现在他们前面,也许只有普恩斯将军才能才能在迷宫里如履平地。

    为数众多的墙壁上刻满了在每次战斗中阵亡的将士姓名,墙壁旁摆满了白色的鲜花,西塞罗望着沉默如同墓碑,暗藏悲悯的墙壁,似乎看到了老国王在长叹声中拍打着墙壁,祭奠那些曾经与他同生共死的勇士。

    经过三层护卫城墙和一百零九面墙壁一共花费了一个小时,在这期间西塞罗不断看到人数不等的巡逻队停下给阿伦根躬身行礼,他仔细清点着,一共有九十七队巡逻兵。

    “快点吧,无耻的叛逆者。”等在一座小型宫殿门前的肯布托王子不耐烦地挥舞着马鞭,对着阿伦根咒骂了一句。

    在两名天鹅剑士的帮助下,阿伦根从马车上坐到了木质轮椅,他用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觉得你应该养成刷牙的习惯,你的嘴巴实在太臭了。”

    普恩斯将军看到两名王子,诗妃娅和梅蒂斯进入宫殿,不客气地命令西塞罗等人“交出你们的武器!”

    西塞罗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将黑魔金魔法手杖以及幻影武士们的短剑丢在了一旁,这时一名传令官走出宫殿大门,对普恩斯说:“将军,国王让你把西塞罗带进去。”

    “他?为什么?他是个危险的野蛮人!”普恩斯虽然第一次和西塞罗见面,但是却对他早有耳闻,从纵横寂寞荒野的悍匪游盗,到巴士底兽人领袖,他的每次出现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国王的命令。”传令官苦笑一下,他刚才也是这样劝解老国王,结果被国王用权杖在脊梁狠狠砸了一下。

    “好吧。”普恩斯抽出长剑,挑选出十名红武士,包粽子般将西塞罗带进了小宫殿。

    这是一座面积不到一千平米的宫殿,做为国王寝宫,这样的宫殿在王宫里有几百个,除了国王本人,谁也不知道他明晚会在什么地方休息。

    刻满赞美国王诗句的大门,纯银的墙壁,镶嵌着大块翡翠的水晶吊灯,奢华而简单,这就是宫殿里的所有装饰。

    垂垂老矣的王国坐在壁炉旁边,屁股下坐着宫殿里唯一的摇椅,他脸上长满了褐色的老年斑,松弛的皮肤就像旧麻袋一样令人不舒服。西塞罗走进去时,大王子肯布托正在情绪激昂地尽数阿伦根的种种过时,与妓女通j,勾结敌方首领野蛮人,说道最后竟然连十几岁时的过错都搬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布置,西塞罗想起和阿伦根王子在舞姬阁中相见的情景,做为父子他们有许多共通之处,比如房间里只有一把留给自己的椅子。

    “闭嘴。”老国王抓起一根木柴丢尽壁炉中,暗淡的目光呆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说:“这些事情我都知道,阿伦根,现在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记住,这是唯一的机会。”

    肯布托皱着鼻子,不宁愿地闭上了嘴巴,他王父总是用这种口气和王子们说话,仿佛他们不是父子关系,而是主人与奴隶。

    老国王沉思片刻,扭头朝刚进门的西塞罗看了一眼,之后把目光落在了轮椅上的阿伦根身上,语气微带惊讶地说:“你的腿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

    西塞罗的出现让王宫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除了十名将长剑搭在西塞罗脖子上的红武士,一队手持盾牌的武士和六名魔法师挡在了国王身前,一名中级圣铠骑士释放出魔法光罩护住了老国王,两名天鹅剑士也释放出橙黄|色的光罩将阿伦根至于双重魔法保护下。

    西塞路安静地等待着阿伦根的反击,他根本不在乎脖子上的十把兵刃,他以为自己现在对魔法的修为,短时间里就可以释放出湛蓝铠甲和霍肯血臂,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他只是对老国王感到非常好奇,做为霍肯三大霸主之一,老国王曾经雄心万丈,可是现在却藏在深宫之中,王宫外是两万名红武士的军营,加上飞鸟都难以逾越的三层围城和一百零九面墙壁组成的迷宫,他就像一只怕死的老鼠胆战心惊地藏在深|岤里,但是他却让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兽人首领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王者的胆识在这一刻又得到了最好的证明

    年迈的国王已经到了贪生怕死的年龄,还是故布疑影,西塞罗百思不得其解。

    正文 第214章 :通j与叛国

    “还是谈谈那个妓女吧,也许王父对她更感兴趣。”三王子阿伦根闭口不谈盖在蓝色长袍下面的双腿,沉声对普恩斯将军说:“普恩斯叔叔,把所谓的名妓带进来吧。”

    普恩斯将军看着老国王,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老国王缓缓点头,微显呆滞的眼睛盯着墙壁上的两只巨大的鹿角,鹿角上安放着金灿灿的国王权杖,在这一刻他似乎透过金黄|色的光芒看到飞溅的鲜血和无数倒在兵刃下的勇士。

    得到同意的普恩斯转身离去,回到小宫殿时,身后跟随着四名红武士,他们将担架轻轻放在地面,唯恐细小的颤动会让生命悬于一线的妓女死于当场。

    “亲爱的哥哥。”阿伦根淡淡地看着大王子肯布托,语气充满了愚弄“我的罪名之一是与妓女通j,现在请你检查这名妓女。”

    老国王将目光从权杖上挪开,微微点头,普恩斯将军走到担架旁,用剑鞘挑起了盖在妓女身上的厚毯子。

    “至高神啊!”距离妓女最近一名年轻士兵轻呼一声,脸色变得煞白,垂死的妓女从腰间被斩断,双||乳|被整齐地切掉,胸口留下了两个触目惊心的疤痕,妓女身下已经被浑浊的脓水打湿,身旁放着一个接排泄物的皮囊,毯子被掀起时一股恶臭在空气中快速蔓延,两名侍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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