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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224部分阅读(2/2)

正德五十年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2 15:53
器,如此一来,远程力量大为增加。

    并且购置了一批快船,作为海上的治安力量,虽然不够强劲,却也是聊胜于无了。

    而且他把这些士卒分成每十人一队,轮班在街上巡逻,无论是什么日子,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都是从未间断。而在每一个路口,都修建有一个小亭子,这是那些巡逻的军兵们休息的场所,而里面时刻都有一个士卒在守着。

    一旦听到报警的铃铛响,立刻就能做出反应。

    这样一系列的措施,使得整个肥前港的治安,为之焕然一新。

    吉泽家距离路口,不过是十来步远而已。

    所以在不到三分钟之后,十个穿着大红色棉甲手中拿着大戟的武毅军士卒便是轰然一声踹开了大门,闯了进来。

    对于这一幕,除了那几个惹事儿的海盗之外,其它的酒客们早有预见,他们中的不少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了,每当有意外发生,这些武毅军士兵们总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只是那四个海盗乃是第一次来到肥前港,却是根本不知道这等事儿,看到武毅军闯进来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愕然。

    但是当他们看到酒客们已经十年齐刷刷的让到一边,把自己和那些穿着红色铠甲的士兵之间让开一条道路的时候,也是知道大事不妙了。

    那巡逻的武毅军小旗越众而出,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惨叫的吉泽江梨花,再看看那句扑倒在地上的尸体,皱着眉头冷冷道:“是你们在此作恶?”

    吉泽空空缩在柜台后面大声提醒道:“大老爷,他们有火枪!”

    “弟兄们,杀!”

    那小旗也是应变极快。闻言立刻一把抄起一张桌子冲着这几个海盗扔了过来,然后那些大戟兵便是举着手中的大戟,一个加速度。狠狠的向着这些海盗刺了过去。

    这几个海盗乃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立刻做出了反应,早在这小旗喊话的时候就已经开枪了。砰砰两声,两颗铅弹打在了桌子上,打的木头碎末横飞四射,却被挡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那几个海盗立刻是变了脸色,因为明晃晃的大戟的尖端已经是狠狠的刺了过来。

    他们拔出水手刀回击了过去,但是这注定是徒劳的。

    水手刀很锋利,成弧状。劈砍的威力很强,很适合接舷战,但是问题是太短了,比一般的腰刀还要短,根本无法对武毅军士卒造成伤害。

    那独眼龙绝望的大喊道:“我们是西斯汀勋爵的部下,你们不能杀我们!”

    然后在下一刻,他们便是被锋锐的枪尖儿给刺透了。

    四个人死了三个。他们每个人都是被刺透了,内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伤势较轻的是那个独眼龙,他见机得快,被刺中了右胸,倒是还不至于立刻死。但是已经伤到了肺,粗重的呼吸着,嘴里泛着粉红色的血沫子。

    那小旗走上前来,点着他的额头,冷冷一笑:“记住,这儿,是武毅军的地盘儿!”

    说完,便是拔出腰刀,狠狠斩下。

    刀起头落,鲜血横流一地。

    那小旗摘下大毡帽,皱着眉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吉泽空空这会儿见没了危险,赶紧颠颠儿的从柜台后面跑出来,哈着腰儿恭敬的把过程给说了一遍。

    那小旗低头查看了一番,脸色变得阴沉了些,他是跟随着连子宁征扶桑的老兵,在这儿已经是呆了接近两年了,他自然是看得出来这些人的来路。

    “谁知道他们什么来头?”

    他扫视了一圈,沉声问道,然后补充了一句:“知道的有赏!”

    一个红发的荷兰人开口道:“明国的大老爷,他们是圣母玛利亚号的船员,当然,您理解为海盗也成。”

    这小旗摸出一小块银锭来扔给他:“接着说。”

    “他们的船主是西斯汀勋爵,西班牙人册封的勋爵,船的规模很大,在上面足足有四十门佛郎机炮。”那荷兰人接过银子,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揣兜儿里,耸耸肩继续道:“那可真是艘好船啊,我在里斯本见过一次,这宝贝儿跑的可真快。我听说他一直在走新大陆那边儿的航线,顺便在加勒比海上捞上几票儿,这两年在加勒比海销声匿迹了,原来是来到了东方——却没想到上这儿来了。可能是被风暴逼迫的在这儿暂停吧,这几个蠢货,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来肥前港。”

    “顺便补充一句,他们船上有超过一百五十人的船员和五十个黑人苦力,刚才我看到他们大部队进了佐藤家客栈了。”

    “嗯,这是你的赏赐。”

    那小旗又扔了一小块儿碎银。

    然后他回身对着一个士卒道:“都听清楚了?你们现在赶紧回去,向佥事大人报告,说的详细一些,请他老人家定夺。”

    佥事大人,便是陈玉。他现在手底下两个千户所,连子宁便委了他一个指挥佥事的职衔儿,方便管理。

    送信的走了之后,然后这几个士卒便是把大戟放在一边,大喇喇的走到台子上坐下,冲着吉泽空空一扬下巴:“咱们也到了该吃饭的点儿了,一人上三碗五目素面,另外把这些东西收拾了,把那几把手铳和水手刀给我拿来,剩下的东西,银钱与你一半儿,算是补偿你店里的损失,其它小玩意儿全都上缴。”

    “是,大老爷。”吉泽空空赶紧应了一声,一张脸上笑开了花儿,招呼自己的两个女儿把被弄得下体生疼连站起来都难的吉泽江梨花拖到一边,然后便让她俩开始收拾。

    他则屁颠屁颠的亲自去煮面,然后叫缓了一缓的吉泽江梨花用精致的托盘端了上来,跪在几个士卒坐着的几前,双手将盘子举过头顶,十分谦卑。

    这等面类似于后世的凉面之流,叫做“五目素面”。即在煮好的素面上加金黄|色的煎蛋丝、炖得很烂的鸡肉、切得很细的青葱,鱼以及豆腐。便是所谓五目了,种类繁多。烹制的也很好,吃起来十分美味。

    那边吃完,那边也收拾完了。这几个海盗看上去还是颇有余财的,从身上搜出了十几枚金币和四十多枚银币,吉泽空空虽然只得了一半儿,却也算是发了一笔横财了。至于归了武毅军的那些钱,那小旗则是道:“弟兄们,这些钱等那送信的弟兄回来,咱们均分。这会儿,谁也不能动。”

    这也是武毅军中约定俗成的规矩了。身在异国,本身便是苦闷,再加上执勤的任务又重,因此陈玉对手下捞外快的行为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另外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像是什么黑曜石串成的项链了,海兽牙齿了,带着异味儿的黑色手环之类的。这小旗一个袋子装了,连同那几把手铳和水手刀带回去上缴。

    武毅军的反应无疑是极快的。

    他们刚吃完饭,西南方向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那里,正是佐藤客栈的方向。

    不到一盏茶的反应时间之后。武毅军便出动了四个千户所包围了佐藤客栈,勒令那些隐藏其中的海盗出来投降,这些海盗却没想到在这儿肥前港歇歇脚竟然惹上了大麻烦,又惊又怒之下自然是不甘束手就擒,纷纷反抗。

    只是他们乃是接舷战和炮战的好手,在这陆地之上用水手刀和区区二十来把火绳枪和数百精悍的武毅军对攻确实是太不自量力了些。一番乱战,海盗死伤二十多人,剩下的尽数被俘虏。

    哪怕是在大雨之中,噼里啪啦的清脆枪声也是传出去老远。

    在这片宽阔的码头区的后面,则就是屋瓦林立,各种豪宅大院儿并起,这里,曾经是肥前国乃至整个五岛氏辖地所有的权贵的居所,属于权贵区。而被这些绵延大宅簇拥在中间的,则就是五岛氏的山城。

    隔着那道将平民区和权贵区分开的城墙,顿时便有一种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这里四处都是豪门大宅,屋宇连绵,日式特有的那种只有一层,但是檐角高高翘起的那种建筑,用白石建造墙壁,乌黑色或者是青色的瓦檐,还悬挂着风铃,一阵风吹过,风铃声便是响彻全城。地面上都是用青石板铺成的,雨水打在上面,溅起了无数的水花,积水顺着街边的排水道哗哗的留下,街面上干净的很。

    行走其间,很是心旷神怡。

    这里当初住的都是肥前国和肥前港的高官显贵们,像是这里的世袭贵族,五岛氏的笔头重臣等等,都是居住于此。后来连子宁袭杀五岛氏,将其一网打尽,连带着这些贵族们都是给一扫而光,尽数逮了送往京城献俘去了,他们的侍女家人,也都是变卖,而这些宅子,便是空了下来。

    这么空着也不是个事儿,是以肥前港管理公署和驻军的陈玉便是联名将这些大宅拍卖——肥前港不少人顿时是趋之若鹜。在扶桑,等级观念比大明还要厉害严重的多,商人再有钱,也只是贵族养的猪而已,杀了也就杀了。他们有钱,但是没有身份地位,而肥前港的内城,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许多不是扶桑人却是在扶桑讨生活的人也是如此,入驻其中,俨然就已经不再是一般的商贾,而成了肥前港的上层人户。

    就算是撇开其他的都不说,住在这等精致华美的建筑之中,也是心旷神怡不是?

    于静官和另外几个管理公署的高层一合计,干脆便采用了竞价拍卖,价高者得的方式,这四十来套大宅,竟然是卖出了足足五十万两白银的高价,相当于是肥前港一年的赋税还要多!这房价,在这会儿全世界也是数得着了,估计仅次于北京、南京、里斯本、巴黎这几个地界儿。

    其中一个大宅,却是没有卖出,而是挂了牌子,改换了门庭,门上书了几个大字——武毅军肥前港管理公署。

    汉话,扶桑文,葡萄牙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英语,五种语言各自写了一遍,确保大部分的商贾都能看懂。

    这会儿虽然是暴雨倾盆,但是这儿却是热闹的紧,不断有人出入其间,甭管是汉人还是扶桑人,或者是欧洲人,都是穿着一身大明的长袍,看上去也是颇为的别扭。他们多半都是有些身份的,旁边还有人打着伞,怀里抱着类似于书籍账本的东西,外面用油布包裹了,显然是怕淋湿了。

    管理公署进了门儿之后就是一个极大的院子,里面青石漫地,还保留了许多的日式建筑的影子,往里面进了两进之后,便是主厅,这会儿在主厅的白石台阶之上,青瓦滴水檐之下,站了足足有四五十人,都是怀里抱着油布包裹的东西,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而在院子的四周,有着一个百户所的武毅军士卒严阵以待的看守,可谓是森严。

    显然,此地是个了不得的所在。

    屋子里不时的会传出一声喊:“xx,xxx,进来!”

    被叫道名字的便是赶紧一溜儿的跑进去。

    里面乃是一个宽大的空间,其中坐北面南,一溜儿的放了十来张桌子,每个桌子后面都是做了一个账房先生打扮的人,手底下几个小伙计。在他们面前的桌上便是摊开了,放着许多的账本儿,那些被叫了名字进来的都是站在一边,然后指着账本儿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他们说着,站在那账房先生后面的伙计便是也捧着账本儿,说对或者是错,一一对照。只要是能对的上,那些账房先生便是奋笔疾书,重新记录在案。

    这是肥前港管理公署一个季度一次的大事儿——征税。

    每到一个季度末了,便是把所有的商人都召来,然后封查账本,一一对照,外加查看该征纳多少银两。

    而为了保持透明,这些都是当着众人的面进行操作的,当然,生怕这些j商们做假账,武毅军每个月都会进行盘点清查,而每日都会对这些商人们的进货量,出货量,贸易量严格的监控和盘查。

    这样就杜绝了舞弊的最大可能性。

    管理公署里面本身就有不少乃是j商出身,自然是最懂得他们的伎俩的。

    以毒攻毒,效果最好不过。

    一道纱帘,隔开了里间儿和外间儿。

    外面嘈杂的很,但是里间儿却是很安静,这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不过是一张床,上面铺着干净的黄竹凉席,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面堆满了如山一般的卷宗资料,一边的大书柜里面也是码放了数百部典籍,外加一张太师椅而已。

    透着浓浓的书香气。

    这里乃是管理公署最高长官——书记官于静官的衙署。

    也就是办公室。

    在管理公署上上下下百余官员、管事、文书们的眼中,乃至于在肥前港讨生活的成千上万的商贾的眼中,这里乃是一个了不得的圣地,每每进入此地,都是诚惶诚恐,毕恭毕敬。

    毕竟坐在这里的那个人,乃是能够在掌控整个肥前港的人物。

    可是这会儿,于静官于大人却是站在一边,跟个下人也似侍立着,而坐在太师椅上的,却是一个女子。。。)

    第九卷 扫荡女真 五九四 大生意来了!

    可是这会儿,于静官于大人却是站在一边,跟个下人也似侍立着,而坐在太师椅上的,却是一个女子。

    一个大约三十来岁,极妩媚婉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看上去宛如邻家大姐姐一般的漂亮女人。

    只是于静官却是很清楚的知道,真要是以貌取人的话,那你死在她手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要知道,自从这个女人来到了肥前港这一年的时间以来,被她直接处死的人不下百计,其中有管理公署吃私贪污犯了过错的官员文案,有违法的商贾,有武毅伯别府中犯了错的侍女下人,而因为她的那一道道命令丧命的,更是达到了数百人之多!

    在于静官心中,已经给这个女人打上了诸如心如蛇蝎、心狠手辣、翻脸比翻书还快、绝对不能招惹等等的可怕标签,当然,在其后,还要加上武毅伯的女人、精明干练、眼光独到、面容亲善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知道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的评语。

    这种复杂的心情和忌惮,使得于静官连和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女人便是溶月。

    她是在正德五十二年的年初,接到了连子宁的调令,从京南钞关调离,然后快马赶到威海卫,搭乘海船来到扶桑的。

    把她派来这里,连子宁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一个打算。

    毕竟京南钞关每年每月的进项也不少,但是和这边比起来。那就差了太远了,简直可以说是星光与月色争辉这般巨大的差距。而且钞关靠着京南大营很近,出了什么事儿也好照应,这时候再把溶月放在那儿,以溶月那等强悍的能力,这个舞台,未免太小了些。有些大材小用的意思。

    连子宁和溶月,自然不是于静官所恶意揣度的那等关系,两人倒还是罕见的保持着纯洁的上下级关系的男女。连子宁也无意破坏这种关系。当然,更大的可能乃是没有机会,毕竟东北和京城五千多里地的距离。这两年连子宁也只是在回家的时候和溶月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而已。若是朝夕相处的话,那有什么事儿也真是难说了。

    对于溶月的能力,连子宁是很清楚的,而他更清楚溶月对自己的忠诚。

    说到底,连子宁调溶月来此,一是因为肥前港局面太大,以于静官的能力,未免是力有未逮,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他对于静官这个半路归顺的,还是很有些不放心的。是以连子宁赋予了溶月极大的权力,不但在暗中掌控整个管理公署,位居所有人之上,更是有着在关键时刻。调集陈玉手下军兵的军事指挥权。

    这相当于是溶月还在陈玉上面半格儿。

    溶月也是很不负他所望,来了这儿之后,潜伏了一段时间,每日只是走走看看,四处观察探听,当所有人都在心里对这个突然派下来的‘钦差’很是不以为然且因为她一介女流的身份甚至暗自在背后打着龌龊主意的时候。溶月悍然下了杀手。

    一夜之间,数十个官商勾结的蛀虫被杀,那些j商的脑袋给挂在肥前港的码头上示众,下面标明了罪名,而那些贪污受贿的不法官员,更是给处以活剥人皮的酷刑,且扒了皮之后,把干草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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