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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我在阴间覆地2(2/2)

鬼画妖作者:属羊好 2021-04-13 02:25
拉着脸,清丽的脸蛋上写满了嗔怒:“所以你就不去找真正的我了?反正长相一样,记忆一样,你就将就着过呗。”

    “哪有,我一边照顾你,一边找真正的山女。”

    “找到后你就有两个山女了?”

    “再啰嗦我打晕你。”

    绪兴昌还没找到玄大师,司徒辰决定带我们去太湖玩,这中间还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事都与司徒星辰有关,他先将我叫到书房,笑眯眯的闲聊几句后忽然换了一副严肃的容貌,以老男人的经历对我进行一番言传说教,就是关于山女与妞妞的问题,什么男人的责任啊,对女人的保护啊啰嗦了一大堆,等我晕头转向的走出书房时已经被他的责任感所折服,结果越想越不对劲,搞了半天好人全让他做了。

    见我和方盈盈在一起时没有丝毫鄙夷反而送了一份礼,事后又以长辈的姿态教我为夫之道,这两件事加起来,我想不把他当成亲密的长辈都不行了,以后司徒家有什么困难还不誓死效力?

    而司徒辰准备带我们离去时陈春峰也说了一句他老爹的心机深沉,不愧能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明辉集团式微已成定局,既然无力回天,司徒星辰就要守护根底,而我们就是他要拉拢的守护神兽,死死拴在身边才能保证司徒家不灭亡。

    鬼了吧唧的,以前我以为他会做人,现在竟然有些畏惧他的谋略了。

    太湖就在浙江,当年郭靖带着黄蓉上桃花岛时曾面对太湖说:蓉儿,这就是大海么!

    水汽浮天天接水,烟波浩淼的湖望不到尽头,光滑如镜的水面将垂杨与蓝天倒映的格外分明,我们去的地方便是太湖的一方小洼,说它小是因为人迹罕至,可实际却也是不见对岸的大湖,这里的风景格外精谧,岸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比之山西那种树叶都沾着灰的林子更多了三分翠绿,湖面上还漂着打鱼的小船,几个斗笠蓑衣人便给湖面添了三分生机与活力,使之看起来不至于静到幽的地步。

    这地是我让司徒辰选的,准备做一件十分香艳的事。

    地震造成的亡魂并没有引起成片鬼事,五乘绝不可能度尽如此多的鬼,而他搞垮一只小龙也是帮新皇登基,没有万全的对付亡魂之策那新皇统治一群死人?所以找我们猜测五乘安抚亡魂便用了个三方齐着力的办法,他能超度多少便超度多少,阴兵虽然被打回去却也有第二波借道,而余下的便落在另一群人身上——解放军叔叔。

    军魂压亡魂,虽然不像阴兵能彻底解决但短时间足以让他们翻不起风浪来。

    而所有的事都解决了之后,五乘在这个人世间已经成为一等一的大变态,我们找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值得他去做,所以我的灭顶之灾应该要来了。

    在这之前大家也表了态,牛哥不会帮我跟五乘死磕,一来有兄弟之情,二来他放不下小锁,如果小锁因我的死也离世,他会不顾一切找五乘复仇。

    陈春峰跳着脚骂他狼心狗肺,而我却让他也置身事外,五乘与牛哥联手都斗不过杨四省,若他正成为所谓的罗汉老爷转世,陈春峰与牛哥再加上我也不够看,与其大家一起死还不如留点革命的种子,陈春峰豁出去老脸总能护住我的家人吧!

    至于他们对我的安危的关心,连我自己都不在意了还需要别人费神么?

    已然得到了人世间的最珍贵的人,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暴风雨可以来的更猛烈些,还是那句话,就这一百多斤肉,五乘还能杀我两次不成?

    至于表哥提议想办法做掉五乘,就连最想帮我的陈春峰都打着哈哈说天气不错,足见他的想法多么幼稚,有些人天生就只有一个夙敌,美猴王历经艰险可谁能真正将他镇压?如来佛一人而已,五乘也是如此,那根本不是我可以力敌的。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任谁也不能说我不上进了,想想五乘是什么样的存在吧,他在那个全世界连成一片后最为动荡的年月厮混,从南杀到北,从西被人追杀到东,历经千万险阻后依然挺拔不到,哪怕给条狗这样的经验也会变成无法力敌的哮天犬。

    他是从人变做鬼,鬼身再为人,两世精研佛法与勾心斗角的谋略之术的大和尚。

    我是十七岁踏入杏桥村,爷爷始终没有全力教授的过了三年,之后在五乘的算计四处奔波,就算有逆天资质又怎能是他的对手,何况我只是平凡人。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对付不了五乘,就像平常人逆袭不了王思聪一样。

    “小辰,你家别墅在哪呢?”

    湖边虽然树林茂密却也尽是二三米高,我踮着脚看了许久也没找到司徒家在这的度假山庄,可司徒辰却说:“哪来的别墅,少山坡的地皮一年才二三百万,你让我在太湖边圈片树林盖别墅?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我靠,不会是小木屋吧,那我还不如去宾馆呢。”山女满脸绯红,狠狠地捏了我一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露骨,可心里急呀。

    “咦?木船也能装发动机?”表哥忽然奇怪的说:“小辰,这比你给自行车安方向盘的事还无聊!”

    顺着表哥的指尖看去,平静的湖面上有一艘月牙小船正向我们行来,船头负手而立的男人如华山一般挺拔高耸,清瘦纤细却带着五分出尘之态,他穿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道袍,乌黑长发淡淡垂在两肩,那小船上只有他一人,无桨无帆,却划开水面当着圈圈波纹,慢悠悠的向我们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