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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9部分阅读

蛊情劫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3 21:58
    良久,还是花月容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别傻着了,时间长了着了凉就不好了!这地方太小……你别动,我来帮你吧。”    张扬一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又一次挪动身体后退想往后避。可是这么小小的一个避雨小窝里,他却能避到什么地方去?    而花月容听到他的话,不由脸色一苦,泫然欲泣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也不只做了一日夫妻,你用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心软的张扬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见花月容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一阵水雾迷漫,顿时心里一阵无由来的慌乱,更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急忙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不动,给你……换……行了吧?”说到最后,张扬白皙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艳红。    花月容闻言才破涕为笑,眼中的水雾霎时遁去无踪,看得张扬一阵目瞪口呆。她伸手轻轻地把张扬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找出一张干燥的卫生纸帮他细细擦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干净的内裤给他换上。    她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侍候自己心爱的丈夫般!    哦不,实际在她心里,她早已视张扬为自己的丈夫了,所以她很自然地毫不避讳地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她躬身爬到塑料雨布搭盖的小窝边,伸手就着外面的雨水清洗起内裤来。    张扬初开始,颇是尴尬地看着花月容给自己做这一切,可是花月容那宛如妻子般的温柔却让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某处却因为花月容不经意的几下触碰,似乎又开始有生理反应了。    滂沱大雨中小窝里手电筒朦朦胧胧的幽暗光线,映射得正在温柔忙碌的花月容也朦朦胧胧,张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借着这亮光,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的花月容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    这绝不是情蛊让他产生的幻觉,张扬可以肯定情蛊现在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了。那,这难道才是自己对月容姐的真实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起念时,已经不自觉地把花月容当成了“他的”呢?    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昔日那位缅甸男人的一番感叹陡然响起在张扬的脑海里:“一个男人啊,千万不要辜负爱自己的女人,要多关心她,然后凡事从她的角度多想想……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张扬坐在那里琢磨自己的感觉,还没有琢磨明白,花月容已经带着洗干净的内裤扭身钻回了她原来躺卧的位置。经历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张扬心灵最深处一直潜在的对花月容隔阂已经无形中消失了。    这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睡,虽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故事,花月容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入了睡乡,无他,只是因为当她睡下时,张扬已经张开了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一如刚才最亲密时的拥抱!    安稳入睡的他们并知道,山房中那个丑陋男人全身的小疙瘩都已经被他疯狂抓破,鲜血和黄脓水从他身上一滴滴滚落,巨痒进心的丑陋男人无奈中只能躺在粗糙的毛毡上不停搓动身体,双手则是在身体上飞快舞动抓挠,嘴里的咒骂已经变成了嚎叫。当丑陋男人搓动到毛毡一角,身体被毛毡下一样坚硬东西硌了一下后,丑陋男人忍住巨痒从毛毡下把硌着身体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把弩!    看着手中的原始武器,丑陋男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也似乎忘记了身上的巨痒,飞快地从山房角落找出十多只用破布头紧紧包着箭头的箭,然后抓了一串大蒜又点燃火把垮出山房,迎着大雨对着他被削去耳光的地方赶去。    暴雨中废弃的宿营地上,只有一堆被雨水冲涮得残败的灰烬似乎在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人住宿过。而不停扭动身体忍耐巨痒的丑陋男人来到这里后,开始仔细地寻找起来。    很快,他寻找到了花月容衣服被他撕烂后掉弃的一块小布片,举到鼻子面前闻了几下后,转身摸索着离开。可是他摸索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他的山房,而是张扬和花月容所走过的路……

    正文  第三章 苦中作乐

    更新时间:2008-04-10 13:09:45 本章字数:2587

    当清晨的太阳照耀到张扬脸上时候,脸上挂着微笑的张扬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碧蓝的晴朗天空和红彤彤的旭日,听着不知名小鸟欢快的歌声,张扬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来到南疆后第一次感受到的。    因为经过了昨夜,他的心态有了很大转变,在他心里,花月容和他的关系不再是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现在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是随波逐流,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生活一生,他也许能做到无怨无悔。    怀着愉快的心情,张扬准备轻轻摇醒怀中的花月容,他要告诉她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一切是那么美好!    可是张扬无意间目光扫射到他们蜷缩的小窝边缘,忍不住惊讶地喊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了?”    醒得更早的花月容,因为贪恋张扬温暖的怀抱,所以一直假寐着,听到张扬惊骇的喊声,急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看……你看……”顺着张扬的手指是两人住宿了一夜的小窝边缘,从那里可以明显看到,昨夜紧贴黄泥的整个小窝如今离开了地面大约十五公分左右,似乎是在毛毡下面有什么东西把整块毛毡撑了起来,而奇怪的两人并不觉得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    “别动!”看清楚了小窝的情况后,花月容急忙制止了张扬身体的不安挪动,然后花月容轻轻伸手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大塑料布,接着小心翼翼将手脚伸离毛毡落在地面后轻缓起身离开毛毡。    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的动作,张扬也跟随着像她一样小心谨慎地离开毛毡,可是张扬的个头是一米八零,以他的个子做这样的动作,难免就显得笨拙了些。而且随着张扬的动作,毛毡下似乎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折断了,发出轻微的响声,让张扬本来凝重的神色更加紧张!    可是旁边花月容突然“咯咯”笑声连连,弄得张扬一头雾水:这个女人疯了吗?她自己不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离开毛毡,这就说明毛毡下面有什么诡异东西存在,可是现在她大声地乐什么呢?    旋即张扬明白花月容是笑自己动作笨拙,同时也明白毛毡下的东西一定没有危害性。于是,张扬故意装出恼怒的表情对花月容翻了一个白眼。被美男的一个秋波袭击的花月容,娇躯一震,眼中露出痴迷的眼神……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开心地对张扬说:“今天你有口福了!”    “口福?是吃你吗?哈哈……”张扬的话才出口,花月容的面上马上一片醺红。而张扬却有一种嘴巴过瘾的感觉,他再次肯定自己对花月容的感觉变化了,两人之间既不是过去在网络上单纯的姐弟关系,也不是刚到南疆时候那中痴迷的虚假爱情,倒是越来越像一对恋人或者夫妻了。    红着脸的花月容忍着内心一阵阵甜蜜的涤荡,指挥张扬抓起毛毡和塑料布的一头,自己也抓起另一头,将毛毡和塑料抬起拖到一边,然后开心地说:“找鸡纵了……好多的鸡纵。”    实际在俩人抬起毛毡的时候,张扬就看到了毛毡下黄泥上一根根拇指粗的白色小竿顶顶着一朵朵青色小伞的蘑菇群,正在暗自感叹这个蘑菇群的密集时候,听到花月容喊什么鸡,忍不住奇怪问:“什么鸡啊?没见有什么野鸡嘛。”    “笨!咯咯……”花月容忍不住娇笑连连,然后边笑边对张扬说,“鸡纵……这种蘑菇的名字叫鸡纵,是最珍贵的野生菌。”    “哦,怎么别的地上不出,就出在我们睡着的毛毡下面呢?又怎么说最珍贵的呢?”花月容的连连娇笑让张扬着实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颇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再次看了四周一无所有的黄泥地后,他迟疑地又问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们睡在上面那个……那个……”说到最后张扬的声音越来越低。    虽然张扬的乾坤挪移大法很成功,不过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花月容更是听得明白,马上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然后娇嗲地“呸”了张扬一声后开始解释:“那是我们睡的毛毡恰好在鸡纵窝上面,这也是鸡纵这种菌最珍贵的地方,它们不像别的菌类是漫山遍野东一朵西一朵的出,而是必须有白蚂蚁窝的地方才会出。”    花月容边说边蹲下来采摘鸡纵菌,她的解说引起了张扬的兴趣,不再继续口花花吃花月容的豆腐,也蹲下来帮着采摘。而花月容继续说:“这种菌味道很鲜美,是不可多得的佳肴食材。今年在这里采到过,如果明年这个时节来,还能在这里采摘到,除非被穿山甲挖洞后掏吃了白蚂蚁,鸡纵实际就是白蚂蚁窝里的真菌。至于为什么很多人不知道鸡纵的存在,那是因为它很娇嫩,出土后一天不采,第二天上面就会生出小蛆,然后第三天就会腐烂,所以很难运输到山区外的地方。”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好大一块鸡纵菌采摘完毕,因为附近没有水源,所以就用小刀轻轻刮去沾在上面的黄泥,然后捡来几根刀耕火种后未燃完的半焦树枝生火。好在花月容细心,头天晚上把几个罗锅对天敞开,免去了寻找煮米和煮鸡纵的水的烦恼。    当一锅冒着特殊香味的鲜美鸡纵汤才离开火堆,张扬肚里的谗虫就开始抗议起来,他忍着烫嘴的温度就着锅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边赞叹道:“好吃……喔……真好吃……”    而这时候,阳光下的黄泥中开始钻出一只只个头硕大的黑蚂蚁,与众不同的是它们身上有两对修长的翅膀,钻出泥土后就开始翩翩飞舞在空中。    看着张扬连舌头都快要被他就着滑嫩甜美的鸡纵汤吞下肚去的狼吞虎咽模样,花月容甜蜜的笑了一个,然后悄悄放下手中的鸡纵汤开始去追逐空中飞舞的带翅黑蚂蚁。    当张扬的肚皮变成了一个圆西瓜的时候,才发觉花月容在捕捉飞舞在空的蚂蚁,吃得心满意足的他打了一个饱嗝后问:“你又在做什么了?”    “抓来炒着吃,很香呢……”花月容的话音刚落,张扬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天啊……吃蚂蚁,而且是那么大的一个个,能吃吗?    花月容似乎没有注意到张扬的反应,回到火堆旁把自己在抓捕时候就扯去翅膀的大蚂蚁放到罗锅盖上,然后滴进菜油架到火上煎炒起来。看着油锅里一个个蚂蚁翻滚扭动挣扎的痛苦状,吃得太饱的张扬有一种刚吃下的食物涌向嘴边的感觉,他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过很快一种像油炸花生米一样的香味钻进了张扬的鼻子,引诱得他忘记了恶心,偷咽了几口谗涎后也抓过一把油炸大蚂蚁丢进嘴去……    欢乐的早餐过后,花月容辨别了方向,发觉他们昨天在雨雾中偏向了东方。调整了前进方向后,两个人又踏上了西行寻找解蛊秘方的路。毕竟花月容削下十指的笋尖肉,只能压制张扬身上的蛊毒一百天,而时间已经过来三天,前路漫漫,时间更不等人!    &&&谢谢您的阅读!每一个点击、每一张推荐票,每一个收藏,每一朵小红花,都是姝巫写作的动力!!!&&&&&

    正文  第四章 命仇

    更新时间:2008-04-10 21:18:10 本章字数:2847

    调整方向后的张扬和花月容,翻过一座山岭后发觉一条能容拖拉机通行的土路对着西部莽莽的崇山峻岭蜿蜒而去。仔细观看周围的山势后,花月容肯定地告诉张扬,这条便道应该是从甘摆地到绿门所在地的路。    于是,俩人开始顺着便道前进,免去了丛林跋涉的辛苦。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在他们才离开那快刀耕火种的黄泥坡后两个小时,那个丑陋男人就边搔弄着身体,边咒骂着来到他们曾经的宿营地。    丑陋男人看看黄泥地上零乱的脚印,急忙跑到花月容做饭留下的灰烬堆伸手试了一下温度,当感受到灰烬的冰冷后恶毒咒骂起来:“妈勒逼……我不会饶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边咒骂不停边四处张望的丑陋男人,看到离灰烬不远的鸡纵地,走了大半夜山路,又赶了一早的路后他早已饥饿难耐,急忙走过去用手飞快抠出几截张扬和花月容采摘后遗留在泥地上的鸡纵竿送进嘴里。    黄泥地上露出地表的鸡纵菌早被张扬和花月容采摘一空,丑陋男人用脏手抠了几下后似乎觉得这样速度太慢,就从腰上抽出砍刀对着鸡纵窝一刀刀砍下锹起泥土后捡食其中的鸡纵菌竿,边吃个不停还边还咒骂:“死杂种……烂逼女……竟然对老子下蛊!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妈肋逼……老子走了一夜,累死不说,还痒的要死……”    “咯噔”一声丑陋男人突然张嘴“哎哟”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腮部,接着对着地上吐出了半颗带着血的牙齿和几口血水,吃痛中丑陋男人狠狠看了一眼的半截牙齿和鸡纵窝,恼羞成怒双手握起砍刀着鸡纵窝一刀刀猛砍猛锹,边锹边咒骂:“妈肋逼……吃吃吃,我让你们吃鸡纵!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疯狂了的丑陋一直不停用砍刀挖掘着……很快鸡纵窝被他刨开了一尺多深露出白蚂蚁巢|岤,丑陋男人当看到白蚂蚁巢|岤后丢下砍刀就用脚大力对着疏松的白蚂蚁窝跺去,一下、两下、三下……本来深藏地下奉献了美味鸡纵的白蚂蚁突然见到天日就恐慌不安,可是还没有等它们逃命就被一双臭脚残酷踏死!    而丑陋男人直到把整个白蚂蚁巢|岤的白蚁全部踏死后,才仰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然后一双脏手开始在身上挠抓起来……人就是这样,当你专心致志做某件事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忘记身体上的不舒服,可当你闲置下来后,马上就加倍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不舒服。    丑陋男人抓挠了一阵后,感觉越来越痒得无法忍受,就几把扯下身上肮脏不堪的衣裤,索性在泥地上翻滚起来。缅北高山上的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黄土,也同样炙烤着遍身脓血的丑陋男人……很快精疲力竭的丑陋男人休克了,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黄泥地上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身体查看,说着什么……他想张口求救,可是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无力喊出声音。    突然一颗苦极进心而又无法形容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药丸进嘴后马上融化,然后一股激烈无比的痛苦感觉顺着药汁流淌向他全身席卷而来……这种痛苦比他两天来所忍受的巨痒还要痛苦很多倍,就像是硫酸在腐蚀着肌肉和骨骼!    不过随着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后,丑陋男人发觉自己开始清醒过来,虽然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就是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但是他能清楚地听到喂他药丸的人说:“格老子,看来七星海棠毒性确实不凡哦……看看嘛,这个男人好像是中了蛊,一种奇怪的带尸毒的蛊,被老子这个唐家的天才二少一粒七星海棠丸就救活了。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老子可是救了他哦,总比他那流脓淌血的满身疙瘩样子死去要舒服索……妈屁哟,咋过老子的先人们没有留下养蛊的方法呢,还推说什么传女不传男……日它先人板板呢,老子还是赶路了,别误了正事哟。”    然后一阵脚步声开始由近远去,丑陋男人忍着剧烈痛苦感觉,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到黄土地上一双男人穿胶鞋的脚越走越远,胶鞋口裤脚下露出鲜红的袜子颜色!    过了很长的时间,丑陋男人发觉自己身上的痛苦在逐渐消失,慢慢地他发觉手脚能动。于是他艰难挣扎着坐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原来小疙瘩留出来的脓血沾了黄土后结成的痂一片片掉下,而他惊喜地发现,硬痂掉落后的皮肤光滑如玉,一点疤痕也找不到!    “真的治好了!真的好了……不痒了……”丑陋男人激动地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旋即想起给自己喂药红袜子的话“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又颓然地自言自语:“半年……我只有半年的命了……”    过了很久,丑陋男人眼中突然迸射出猛虎一样毒辣的目光吼道:“老天只给我半年命……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花月容的烂逼歹婆,还有什么张扬的狗杂种害的……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他起身寻找到他肮脏的衣服捡起穿上,从口袋中找出花月容衣服上掉下来的碎片,举到鼻子前嗅了嗅后,像狗一样开始四处乱嗅一番,找出花月容和张扬的去向尾随而去……    顺着便道走的张扬和花月容跋涉了四十多里后,发觉他们走到一个犹如世外桃源一样的炎热坝子中,碧绿的田野尽头是掩映在绿树丛的一间间铁皮顶房屋,优美的风景中远远传来人声,配上飘荡在村寨上空的炊烟,仿佛是人间仙境一般!    应该是绿门所在地!张扬身中的子午断魂蛊就要能找到解法了!    欣喜的顿时从两人心中升起,两人不由得加快脚步冲下山去。当他们来到田野边,看到一个男人在往手扶拖拉机上搬运没有脱粒的稻谷,看到张扬花月容后停下动作用生硬的中国话招呼道:“嗨……你们是哪里来的?”    “大哥,我们是到缅北走亲戚的中国人,可以在你们这里借宿休息吗?”因为心情舒畅,所以张扬抢着开口回答。    搬运稻谷的男人听了后笑着回答:“好的好的……你们坐上我的拖拉机,我拉你们去。”    听到这么容易就能进入村寨,张扬和花月容兴奋地帮男人把几捆稻谷搬上拖拉机,然后坐到稻谷上开始对着村寨驶去。路上张扬才注意到收割后的稻田中每一根谷碴上又抽出了碧绿的新芽,忍不住问花月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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