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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16部分阅读

蛊情劫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3 21:58
    冠红蚺又会出现。从蛇菁到这里几乎是三十多里的路,可是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先是尾随不离,好不容易摆脱它们的纠缠,它们却又追了上来,随后却莫名其妙地走了,谁知道它们过一会会不会又像一阵风似的刮来!    太阳慢慢斜坠到西面的雪峰上,将天边染成红霞一片,山风萧瑟的山脊线上,几只蚂蚱开始在草丛中跳来跳去,阵阵清风中偶尔传来蝈蝈的叫声。已经不再相信自己那历来灵观验的第六感觉的张扬,还有对大自然中一切昆虫习性最为熟悉的花月容,见识到这一切后,双双面露喜色对着耷拉在野草上的鲜红蛇皮跑去……    因为自然界里的弱小生物,对危险有天生的敏感,而现在它们都在欢畅地活动和歌唱,说明这里已经是真正地没有了任何危险!    张扬好奇地拾起十米多长、宽八十公分的一条鲜红蛇皮,入手感觉薄如蝉翼轻轻飘飘没有任何重量,绷开后用力撕扯了几下,坚韧犹如新的尼龙或聚酯布类,想起花月容说过金冠红蚺的皮做的衣服刀枪不入,他从花月容手中抓过傈僳长刀用力对着蛇皮一割……    平时锋利无比的长刀,竟然没有能把薄薄的蛇皮割开,就像是一把钝木刀割在了厚牛皮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张扬一脸的惊讶,边上的花月容“噗嗤”一笑,将收拢起来的另外两条蛇皮往张扬手中一塞说道:“早告诉过你刀枪不入,你还不信哦……快点收起来吧,我们快找宿营地去。”    张扬按捺住好奇研究的心思,依言将手中的蛇皮缠卷收起,看着随风轻轻飘飞的蛇皮,联想到它那坚韧的材质,忍不住赞叹道:“要是用来做滑翔伞,该多好!”    “张扬,过去你在网络上告诉我,你想做一个驴客,我当时还觉得没什么意义……但是这次我们西行之路上,看到你懂那么多,一次次靠你的知识和智慧让我们化险为夷,我觉得真是庆幸你过去因为爱好而学习了那么多野外知识。”    花月容才说完,张扬就美滋滋地接口道:“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花仙姑的老公……”    “你你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取笑我……”被张扬取笑为“仙姑”的花月容,娇嗔着作势要去打他,却被他灵巧地躲过跑到前面……    太阳悄悄地掩进西岭雪峰之后,趁着天边最后的晚霞,花月容把宿营地选择在山脊线最西北端一块稍微平坦的草坡地上,下面是岩石突兀的坎坷陡坡,坡下是莽莽无尽的林海。    虽然附近没有水源,但是这难不倒俩人,张扬选择了营地下一个大岩石底部绿草茂盛的潮湿位置,用工兵铲在石逢中掏了一个小坑,很快渗出的水就够俩人做饭用了。就在挖掘过程中,张扬才明白这座山脊线为什么没有高大的树木,原来山上除了表面覆盖了浅浅一层土外,下面就是坚硬的岩石。    饭后天色已黑,张扬和花月容虽然都感觉到疲惫,但是过来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此时回想起来依然让他们心情激荡不已,还有新得到的“龙血”和金冠红蚺皮等待他们研究,俩人商量之后,决定先从三条金冠红蚺皮入手。    卷做一团后的金冠红蚺皮,在手里的感觉大概只有一斤左右重量,而把它们完全铺开在草地上后两人才发现,最长的一条竟然有十三米左右长,其余两条也有十一米左右,宽度最窄的一条有八十公分,最宽的则有九十多公分。    “哇,现在它们是对折着的,如果能裁开来那就是两倍的宽度,做衣服足够了,可以做好多套啊……”看到自己拥有这么多别人梦寐以求的天才地宝,花月容不由开心地感叹道。不过她的一个“裁”字提醒了两人,该怎么才能把它们解开呢?    傈僳长刀割过一次没能割开,张扬自然舍不得再用大力使这把珍贵的长刀来试,于是换用砍刀剁,可是无论多大的力都没用,最后砍刀都剁豁了一个口子。    看着砍刀无用,张扬又翻出剪刀剪,可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被剪刀把硌起了两道红印,也没有能把这皮给剪开。异想天开的他最后竟然用火来烧,不过结果同样,金冠红蚺皮一点也没有损伤。    刀枪不入还防火,这可真是好东西啊!可是无论怎么珍贵,无法裁开也只能是无用之物!    已是黔驴技穷的张扬只好问坐在一边的花月容:“月容,你想想你们蛊门里有没有传下怎么剪裁这东西的方法。”    在张扬鼓捣的时候,花月容一直坐在边上看着,她搜寻遍自己的记忆也没有找到关于裁剪金冠红蚺皮的方法,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后张扬泄气地坐在地上,手拿剪刀无意识地一下下戳着金冠红蚺皮骂道:“真是刀枪不入,可是这有什么用呢?还不同样是废物……”

    正文  第十章白玉龙骨梭

    更新时间:2008-04-27 20:42:30 本章字数:3393

    张扬的动作似乎提醒了花月容,她蹲下身从头上拔出银簪对着“废物”用力一戳,银簪无声无息地就穿过了坚韧无比的蛇皮,把一旁的张扬看得目瞪口呆!    更让他吃惊的是花月容拔起银簪后,用腿压住金冠红蚺皮一端,手抓蛇皮的另一端绷紧,银簪对着用力一划,轻微的“嚓嚓嚓”声中,张扬割不裂、剁不烂、剪不开、烧不坏的金冠红蚺皮上,凡是银簪所到之处立马一分为二。    “这……快把你那银簪递给我看看!”张扬自惊讶中回过神来,冲着花月容喊道。    虽然张扬和花月容在一起很久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花月容头上绾发的银簪,唯一印象深刻的一次是花月容和花火云同门斗蛊时候,花月容用银簪刺死了花火云的本命蛊——那条扁担大的蜈蚣。    细竹筷粗巴掌长的银簪,拿到手里轻轻的,完全没有银子那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可是在篝火闪烁中它又泛着白亮的金属光芒。长长的簪身上有一个槽,在槽的底部还有一个似乎可以穿细绳的洞,簪头刻有云纹状的簪花。    看到张扬好奇的眼神,花月容轻声说道:“那个云纹状簪花可以拔开,对……用力!”    张扬用力拔下云纹状簪花,看着手中两头尖尖,中间凹槽,就像是一只漏底的袖珍独木舟一样的簪身,脑中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一样东西,忍不住说道:“这是梭……织布的梭!”    “梭?你确定……真的是梭吗?”花月容闻言,惊得从地上一跳而起,冲张扬大声喊道。    张扬诧异地一扬眉,旋即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样激动,肯定地点点头,沉声说道:“我确定!不过这个梭有点变形……一般的织布梭是有十二到十三公分长,二到三公分宽,形状和小船一样,中间是槽,槽底有长形孔约二至三厘米用来穿线。你看……这个长度很合适,就是宽度只有普通梭的五分之一。”    “天啊……真的有白玉龙骨梭……呜呜……原来真的有啊……呜呜……为什么我不早知道呢?”花月容无端地放声哭泣倒让张扬楞了起来,她莫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天天带的头簪竟然是白玉龙骨梭,就想梭织通天锦,然后上天成仙吧?这个世界是唯物的,哪里来什么唯心的成仙得道?    不过听到花月容接下来的哭诉,张扬才知道自己错了,心情也沉重起来。    “张扬……呜呜呜……为了这把白玉龙骨梭,阴阳蛊门斗了几代人啊……我妈妈死了,火云大妈死了,艳阳也死了……你中了子午断魂蛊,我做了半生蛊女……早知道这就是白玉龙骨梭,给她们不就好了吗?呜呜……”    夜风把花月容的哭声带出很远很远,在群峰中荡荡叠叠,张扬也是莫名一阵心酸。如果不是为了手中这根簪,花月容的母亲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大学来继承蛊门,她的青春岁月也就不用埋葬在那个小山洼里,一定是个快乐的人民教师,今天估计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小家庭和成功的事业,而自己也不用先身中情蛊,后又中子午断魂蛊,虽然子午断魂蛊解除了情蛊,但是如今……    不过看到爱人那耸动的削肩,笑靥如花的面庞上滚动的泪珠,秀美的美目中饱含着无限哀伤,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突然疼痛不堪……又想起情绪对胎儿的影响,张扬急忙一把搂过爱人安慰道:“不要哭了……好吗?我们现在也很好啊,就是因为这一切,我才拥有了挚爱的你……”    爱人温存的安慰,让花月容的哭泣声慢慢小了,但是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拜自己头上这根簪所赐,悲伤的哀怨还是笼罩着她的情绪,时不时地抽泣一下。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张扬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月容,你的父亲是谁?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哦。”    “我不知道,我妈妈没说过。”伏在张扬怀里的花月容轻声回答。    看到自己的乾坤挪移大法开始生效,张扬一喜,接着问道:“你妈妈临去世的时候,总有什么交代吧?”    “她当时就是抱着一条粉绿色的羊绒围巾……最后把这根簪插在我头上……呜呜……”花月容突如其来的悲鸣声,张扬这才想起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懊恼的同时急忙劝说道,“月容,我理解你的悲伤……不过我是学医的,你现在怀有身孕,情绪过于激动可对孩子不好。你猜猜……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    再一次施展乾坤挪移大法奏效,花月容果然止住哭泣,回答道:“是女孩。”    “你肯定?我说也许是男孩呢……”张扬半是好奇花月容的肯定,半是为了打岔地辩驳道,    花月容轻声说道:“只要是中过情蛊的男女,生的孩子都是女孩。”    “哦……那么今后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我可不愿意入赘做倒插门女婿哦……”张扬故意板着脸拖长声音说话,终于逗得花月容破涕为笑。    花月容轻笑着说道:“好好好……你从上海来,是中国临海的地方,也是最早看到太阳的城市……我们孩子就叫张曦好吗?”    “张曦……嗯,很好!孩子的爸爸是张扬,孩子的妈妈是花月容,孩子的爷爷叫张建国,孩子的奶奶叫李慧兰,孩子的外婆叫花柳荫,孩子的……对了,你奶奶叫什么名字?你爷爷呢?”张扬一番饶舌,换来的是花月容的一双白眼。    花月容轻声答道:“我奶奶叫花素芬,我爷爷叫苏福根。”    就在两人调情说笑中,张扬突然感觉有某种危险逼近,他定下心神用自己那白天失灵过的第六感觉再次搜索了一下,确实有危险在逼近!    为了不让花月容紧张,他借口尿急要方便,然后跑进灌木丛中凝神感受……    确实有危险在逼近,或者说是窥探着自己和花月容两人的所在方位!    可是轻轻夜风中萤火虫在翩翩飞舞,蛐蛐、蝈蝈、蛤蟆等等小动物的声音悠长随风而飘,偶尔还有猫头鹰的呱噪声,这一切似乎都证明周围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再加上白天过蛇菁的时候,历来灵感的第六感觉就失灵过一次,所以张扬这时并不能确定这次的感觉是否灵验。    不过他还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掉以轻心,万事有备总比没有防备好。    张扬暗自戒备着回到篝火旁,看到花月容正从十字镐上刮下一些暗红中泛着蓝色的“蟒龙”血,分撒在几个吃饭小碗里滴上水,然后撒进不同的药粉来试验其药性    趁着她不注意自己,张扬把傈僳长刀和砍刀放到两人身边最顺手的位置,同时把一些做饭时候取出来的用具收拾进大背箩,以防万一有情况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丢了行李,温泉边的事就是教训。    收拾完后,他走到花月容身边坐下,看着她皱着眉头在做试验……把所有的药粉都一一试验过后,花月容美丽的眉头越皱越紧,印堂中都勾起了一个川字,张扬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还没有弄明白吗?”    “没有!几乎我手上所有的药物都试验了,没有任何的变化和反应……”花月容说完后才发觉张扬一直坐在自己身边,而他头稍之上已经凝集起了露水,急忙跳起来说道,“看我一忙起来就忘记了时间,我去给你铺被窝了,马上就好……你头发上都挂露珠了。”    张扬不自觉地右手顺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发梢,果然手都湿了。虽然累了一天一夜,但是现在的他可不想睡着等待危险来临,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拉住花月容说道:“来……我也是医生嘛,我们一起研究……”    因为急着要给张扬铺被窝而忘记放下手中小碗的花月容,突然被他一拉后踉跄了一下,小碗中的干枯血粉撒了出来,有些撒到了张扬略湿的右手上。    花月容急忙刹住身形,嗔了张扬一眼说道:“好……我忘记了,你可是连熊都治疗过的神医。”    “嘿嘿……”张扬憨笑着,顺手在身边的鲜红金冠红蚺皮端上擦了擦右手,然后说,“要不你用这血粉喂一下你的蛊虫试试……”    “不可以!万一蛊虫有什么厉害的蜕变,最后我控制不了会反噬的……那就危险大了!”花月容边回答边坐下,又抓起张扬擦手的金冠红蚺皮说道,“看你到处乱擦……咦!你快看!”    擦过手的蛇皮此时皱成了一团,无论两人怎么用力撕扯也拉不开!    用力拉扯了几下后,俩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飞快绷开金冠红蚺皮,用白玉龙骨梭划下两小块,又飞快地从十字镐上刮下些“蟒龙”血粉,调水后涂在叠起来的两块蛇皮三方边缘,将两块蛇皮粘合起来……一个结实小袋出现了!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用白玉龙骨梭裁开,然后用蟒龙血粘合……咯咯……”突然的发现让花月容开心地跳了起来,这回算是无意中捡到宝了!    张扬受她感染,也大笑着说道:“哈哈……本来是废物……现在却是宝贝了!哈哈……”    就在他们开心的笑声中,两人上方的灌木丛里突然潜出几道黑影,其中体型最大的黑影猛地蹲下,随即扬身低头,浑身的毛也竖了起来,几道体型较小的黑影也跟着扬身低头。    突然,最大的那个黑影后腿一蹬,跃身从空中对着两人飞扑而来!    【第六卷完】

    正文  第七卷尘埃的历史

    更新时间:2008-04-28 11:15:05 本章字数:0

    正文  第一章狼来了

    更新时间:2008-04-28 11:23:39 本章字数:3592

    张扬正开心大笑,突然看到花月容脸上笑意凝固,眼中瞳仁飞速放大,同时心中警兆闪现,暗道一声:“不好!”急忙伸手抓过身边的傈僳长刀,手刚触及刀把,就听背后风声乍起,背部也好似芒刺在背般一阵耸然,他就地反手挥刀、转身、站直,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嘭”!一簇血花四溅中,伴随着一声惨痛的“嗷呜”悲鸣骤然划破夜空,一条枯灰色的野狼自空中翻滚落到地上,身体一扭就往灌木丛逃窜!    还未及庆幸,张扬眼角又闪过几道黑影,他来不及再度挥刀,顺势就是一个飞踢腿,重重踢在龇着尖嘴飞跃扑来的最前面的一头小狼胸口上,又换来一声惨嚎“噶呜”,小狼口喷鲜血砸在地上。    而他身后的花月容也飞快地抓起手边的十字镐甩了出去,飞扑来的几条小狼一扭身蹿向一旁,十字镐险险地擦着一条小狼头边飞过,重重砸在草坡边的岩石上,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耳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暗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回荡在群山之巅,经久不息……    其余两头小狼被张扬的勇猛和花月容那一击发出的轰然巨响吓得胆颤心惊,原本半跃在空中的身子一个哆嗦落到地上,倒让手忙脚乱的张扬和花月容侥幸地躲过一劫。    落地后的三条小狼急忙拱背缩身,尾巴夹在两条后腿间,缩起脖子像风一样呼地钻进了灌木丛……    “狼!”直到这时,花月容才把那句早就想喊却没喊成的话叫出了口。    张扬面色严峻地点头“嗯”了一声,大步走到那头被自己踢得口喷腥血倒地的小狼面前挥刀猛砍,一阵血肉飞溅。那边花月容看着张扬挥刀频频,一阵血腥味随风飘来,突然心头一阵恶心,赶紧跑到一边,“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    “不要怕,估计是一头饥饿的母狼带着这些小狼崽子想来偷袭我们……你看被我剁的那头小狼,体型很小,毛色干枯还瘦骨伶仃的。”张扬急忙收住刀,跑过来安慰花月容道。    花月容点点头,随后又干呕了几下,才说道:“嗯……可是我好想吐,闻到这股血腥味道就想吐……”    “你现在怀着孩子见到血想吐是自然反应……我去给你倒点水。”就在弯腰拿碗的瞬间,张扬用眼角的余光扫过黑暗中的灌木丛,狼影幢幢,绿莹莹的狼眼仍在盯着自己和花月容,他细数了一下,一共是六对。    张扬心中明白,今夜怕是被这群饿狼盯上了。顾不得拿碗倒水,他顺手抓起篝火堆上燃烧着的一根柴火就对着灌木丛甩去……    一道划过夜空的火光中,幽灵般的狼影一闪,六对绿莹莹的狼眼消失了。    “它们盯上我们了……”花月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很轻很小声,回荡在已经没有小动物鸣叫的山坡上,却清晰得有些发冷!    狼是智慧型凶残野兽!    而在荒山野岭里被饿狼盯上,并且已经结下血仇的后果——那将是胜者生存!    马上拔营折回蛇菁?这个念头才出现,就被张扬马上否定掉了,且不说自己能否指挥金冠红蚺领导蛇群和狼搏斗,就说经过陡峭的山脊线时,如果跟行动敏捷的狼群窄路相逢后果堪忧!    前进摆脱狼群?前路是坎坎坷坷的岩石夹杂着灌木的陡峭坡地,在这样的黑夜中自己和花月容绝对不是那些擅于奔袭和嗅觉灵敏的狡猾野狼的对手!    看来只能就地和狼周旋!    张扬打定主意,新的问题却出现了:狼是群居动物,如果刚才受伤的那几头狼招来一群同伴,那该用什么办法抵御它们的攻击呢?    正在这时,刚才被张扬甩出去惊走众狼的柴火落下的灌木丛呼呼地燃烧起来,冲天火光中传出生潮树枝和树叶燃烧的“噼里啪啦”响声,张扬眉头一扬,急忙问花月容:“这是什么树?怎么会这样容易燃烧?”    “这是香果树,果实能提取油脂。因为树干和枝叶也富含油脂,所以无论多潮湿都能燃烧……这里土地太贫瘠,所以长得矮小……”花月容一时不知张扬无头无脑地问这个问题是什么用意,虽然心里紧张,还是认真回答他,不过很快她就猛地睁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惊喜地轻呼道:“火……你的意思是……?”    “对!”张扬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时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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