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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湖镜缘1第16部分阅读(2/2)

仙湖镜缘1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00:47
的端倪,也许,就如芸心所说,她真的是出自善意。

    云飞腾轻轻拢住馨铃的手,柔声慰问道,“馨铃,天冷,没事。”

    馨铃螓首,四目相对,她淡淡回应道,“没事。”

    夜黑风高,林木萧萧,不时发出阵阵低吼,卷起阵阵波涛,薄雾翻腾。

    一路上,静蝶失踪浑身戒备地看着四周,始终无法做到放宽心去对待一切,也许,当武装自己成了一种习惯,褪下这种坚强,剩下的,也就只有本质的脆弱。

    静蝶的脑中始终纷乱如麻,这几日接二连三似乎发生了太多的事,这些事虽然看似毫无瓜葛,却是环环相扣,倘若不是她们误入蝶阴谷,又怎会得到还阳镜,倘若不是仙湖岛出事,馨铃怎么会会去得到圣果,倘若不是雪山的埋伏,她们又怎会乘胜追击得到月茵笛?这一切,究竟是无巧不成书,还是操控全局的幕后黑手手中的一个阴谋?

    但,究竟是谁,有这般通天的本事,可以将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将一切控制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些看似无心的偶遇,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精心安排这一切。

    第十三章 初露山水(4)

    “好了,就是这儿了。”那妇人指引着他们穿过阴森漆黑的小院,月影苍白,夜影摇晃,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风卷树枝的簌簌声不时鸣起。

    “多谢夫人。”静蝶礼貌地看着她,语气依旧是不咸不淡。

    看似一句礼貌的回答,却是明显地在划出一道刻意的疏离。

    她一向如此,从来不会将心绪轻易写在脸上,也从来不会轻易付出信任。

    那妇人只是淡淡一笑,“没事的。”说着,便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说这个齐萱究竟是什么人?”等到妇人离开,丝荫再也无法抑制,好奇地眨巴着眼睛,将心中的疑虑托盘而出。

    “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已经很可怜了。”芸心惋惜一声,淡淡地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说不出的苦涩,她看起来不过比她们大一两岁,脸上却如一张白纸般没有任何的风尘。也许,不管自己的子女怎样,在父母眼中都是瑰宝,那与生俱来的关爱,是不会随着他人的流言蜚语而有丝毫的改变。在她眼中,情谊,淡泊的就如一杯水,虽然平淡,却是真实存在的,轻易动摇的情谊只能说是还未到深处。

    “好了,天色已晚,我们赶紧回屋去。”馨铃看着窗外,眉头也渐渐松下,望着那夜黑风高,高木簌簌,不时传来几声鸟鸣,似有意惊醒那沉重的欲念。

    夜空中,月在乌云的压迫中收起了皎洁的月华,几片黑云盘旋在夜空中,万籁俱静,甘沉酣眠,似一寸一寸借着夜色,一点一点扩大自己的范围,但只在一阵清风拂过之后,便全然散去。

    次日,当日照三竿之时,芸心才勉强支起昏昏欲睡的身子,这几日可把她累坏了,马不停蹄的赶路,似欲将她浑身精力一一消耗而空。

    梳洗一番,她心满意足地推开房门,见馨铃和云飞腾正在不远处你侬我侬,心中不满地嘀咕一句,随后又将目光投到四处飘荡。

    昨夜更深露重,一片漆黑,自己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根本摸不清东南西北,所以才提议留宿在这儿,也自然没有好好欣赏这里的精致了。

    想着,她的目光走马观花地环绕着四周,眼中没有丝毫的嫌恶,虽然这里没有锦衣玉食,却有着难的可贵的真情。名利如纸,淡泊如斯,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中的幻想,在美,也终是脆弱的抵不过那一阵清风,转眼间便是过往烟云般随风而散。

    “太好了,我一定要去。”正想着,只见丝荫和静蝶从门口步入,丝荫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而静蝶则是一贯的冷若冰霜,两人步履悠然,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笑意,一阵清风洒落几片花瓣,那微微枯黄的花瓣轻轻散落在两人的肩上,芸心不禁感叹,那应该是春光中最后一丝明媚了。

    绽放的时刻,就如浮光掠影般,一晃而过,花残粉退,何必等到那一天呢?人的一生,能握住的,已经是越来越少,到了芳华渐衰的那一日,那誓言,是否还能撑得起那摇摇欲坠的情谊呢?

    芸心轻轻皱眉,逼着自己驱开这些想法,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日整天胡思乱想,究竟是看着馨铃和云飞腾那般的恩爱感到惋惜,还是那未知的方向在隐隐暗示着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见两人踏入门槛,馨铃便收起了脸上那羞涩的笑意,换上了另一番蕴含着不同意义的笑脸,上前迎着两人。

    “你听说了吗?再过几日,这里便要去赶春牛,到时候他们会从人群中选出一名少女作为春的使者,来驱赶春牛,象征着来年五谷丰收,富庶安康。”丝荫得意一笑,说的唾沫横飞,“我要去凑个热闹,馨铃你说好不好?”

    “赶春牛?”馨铃不禁疑惑着,如今都已经是初夏,现在才来赶春牛,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你不知道,听说这里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时……”仿佛洞悉了她的心思一般,丝荫突然凑上前,眼中闪烁着两道似夜色中的火焰般的兴奋之光,“听说过年的那几日,这里出现了吃人的妖怪,镇里常常有年轻少女失踪,随后都会在第二日在同一个山崖发现一具干尸,听人说是让妖怪吸光了精元所致……”

    丝荫故作阴森地说着,眼中若有若无闪着一丝寒光,脸色微微变得有些严峻。

    听完她的话,馨铃感到胸口没由得一阵反胃,仿佛腹间翻涌着一滩酸水,令人感到莫名的作呕。

    干尸,吸光精元,听她的口气,仿佛已经拍板定案,这作案之人,一定是妖怪。

    可她却隐隐觉得,这件事却并非如表面那般简单。很多事就如水中的激荡着地波纹一般,看似毫无瓜葛,却是一圈扣着一圈,而这精心环扣的背后,牵动着地,却是那精心策划的狼子野心。

    “当时人人都惊恐万分,整日都呆在家里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丝荫顿了顿,吸了一口气,便寒声继续道,“后来,那个妖怪消失了,镇上也没有人消失,这件事,就久而久之压下去了。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妖孽所为,便想要借着赶春牛赶走那妖怪。”

    驱逐?馨铃莞尔一笑,却笑得有些苦涩,这世间很多事不是靠着想躲就可以躲过的,也不是想得到便可以得到的。

    一味地逃避,用青春和精力去换取朝不保夕的安宁,换来的,只是面对时更加绝望的痛苦。

    付出的越多,面对时,心就碎的越彻底。亦如,抱着越多的希望,就越是作茧自缚。

    当一个人成了另一个人的牵绊,那她,就不仅仅只是他的牵绊,而是他致命的软骨。

    “妖怪。”静蝶冷冷地看着眼中,眼中的寒意越发得凛冽,“是狐狸精。”

    作者题外话:大家知道谁是冷潋吗?是一个即将出现的女子繁铃繁铃,怎生的一个烦字。

    第十三章 初露山水(5)

    夜色正浓,月明星稀,黑夜,似解不开的死结,一卷缠着一卷,纷乱如麻,无法看透。

    月光之下,静蝶淡淡踏步在暗沉之中,她的眼,透着锐利的寒光,在晚风中忽明忽现,飘渺的令人无端生畏。

    月光如水,承载着多少的哀伤,才会有这般无奈的苍白。

    齐萱在夜色下把玩着野花,她的眼,单纯的好似一池净水,没有任何不轨的痕迹,但她去隐隐觉得,那干净透彻的背后,却隐忍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沧桑。

    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无力,也无心去戳穿。

    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是一种可贵的宁静。

    很多事,说出来,不过是徒增伤感,让那隐藏在水中的本质再一次血淋淋地面对它的残忍。

    也许是夜色过于平静,她的心,此刻却依旧没有一丝倦怠之色,如今,四大神器已经找到了三样,只剩下最后一件,崇圣国的国王曾给她看过那四大神奇的画像,是不会有错的。

    古岳剑,心中暗暗重复着这三个字,每一念,都掀起心中的一丝触动。

    走至正堂的窗口时,那轩窗半掩着,一缕月光似柔肠的青烟,从青空落下,似有意暗示着什么,带着遥远的飘渺,一寸寸在虚空中形成一道洁白。

    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冲动,她缓缓走至窗前,透过轩窗望近室内,眼眶在瞬间腾起一丝诧异,那大堂内的刀鞘上,摆放着的,竟是那仅剩的古岳剑!

    次日,天高云淡,春意正浓,蝉鸣不断回响着荡气回肠,余音不断,似有意报晓着春意的远去。

    那众人皆知,那所谓的赶春牛,根本不在意究竟是什么时候。世事皆是如此,暗渡陈仓,借着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去暗中开辟另一个藏在背后的野心。

    镇里格外的热闹,人群拥挤,屯街塞巷,人人衣着鲜艳,面带笑意,欢歌笑语不绝于耳,伴着人声鼎沸的笑声,汇成一曲赏心悦目的喜庆。

    芸心就如一阵浪涛中的鲮鱼,波涛汹涌人群翻滚从来不是困住她的理由,一路上,她活蹦乱跳,自在逍遥,刻意的服饰衬托着她仿佛就如这样干净淳朴的村民一般,心地善良,心无杂念,一心一意只贪图挥霍着属于她的人生。

    齐萱的头上也穿上了这喜庆的服饰,一路上拉着芸心的手,欢腾不息,仿佛没有尽头得欢快着,却不知,这一刻的欢乐,也许下一刻,就会随着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发着本质性彻底的改变。

    “馨铃,今天你很美。”云飞腾温柔地看着身旁的馨铃,眼中仿佛只看得到人群中那一双不可方物的雍容。不单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今日的馨铃,真的很美,简朴的服饰,不施粉黛的脸,发鬓上也只是极其素雅地插了一根琉璃簪,却依旧有着冠压群芳的绝色之姿,绝色倾城,用在她的身上,也毫不为过。

    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就如黄沙中的一粒耀耀生辉的珍珠般,在人群中散发着特具的气息,即使被人海包围却也是鹤立鸡群,耀眼夺目。

    有时候,他也会暗暗生疑,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除了靠着上苍赐予的美貌,还能用什么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是吗?”馨铃莞尔一笑,人群攒动间,四周馥郁的气息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墙,时刻都他们两人牢牢拴住,将他们从所有是非恩怨中隔开。

    她知道,他一直是信任她的,就如,当初,她也贸然放下刻意的疏离,去尝试心无芥蒂地接受一个人。

    她想,她是幸运的,在这杀戮血腥中,能有这样一番的信任,可以使她不用理会刻意的妒忌与猜疑,可以令她始终保存着心中的那一份情置身事外。

    突然,一辆马车从身旁经过,随后缓缓停下,铜铃摇晃间,只听马车中传来一名女子娇艳欲滴的声音,“相公,我们下车,我不想在坐了,头好晕。”

    随后,一名男子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子下车,眼中满是关爱,“娘子,你要小心一点。”

    一番话,硬是将众人的目光移到了这两人的身上。那女子风情万种,娇媚可人,一双杏眼似娇艳欲滴的鲜花,开得璀璨而耀眼,目光中仿佛透着噬魂的娇柔般,但眼中,却只容得下她的夫君。

    她身着锦衣华服,脸上施着刻意的浓妆,一颦一足尽显抚媚百态,一袭刺鼻的香料随着那女子的缓缓接近的步子迎面扑来,芸心顿时面色不快,仿佛空气都在瞬间被熏染成了胭脂之地间的俗香。

    抬首不悦地望着这女子,只见她面色娇羞,亲昵地依偎在她夫君的怀中,经过众人也视若无物,悠然自得地踏着莲花碎步离去,留下一地艳香刺鼻般的难受。

    芸心只隐隐地觉得,当那娇柔女子从身旁盈盈而过时,那一阵阴冷的气息瞬间从身旁划过,令她感到无端的不适应。

    那两人只当她们为无物,从身旁插肩而过。

    就当众人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时,一声呼唤顿时划破四周,“君远!”

    那一声呼唤,在欢歌乐曲中分外清晰,那么地响亮,却唤地无尽的奈何。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到齐萱的身上,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眼牢牢锁着前方,仿佛只能容得下他的目光一般。

    只是,那等待的目光,换来的,却只是他人的不屑与轻蔑。

    “……”那女子的夫君也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望着齐萱,紧紧揉着女子的手也在瞬间僵住。

    “夫君,走了。”那女子不悦地唤了一声,目光淡淡看了齐萱一眼,眼中却是闪着狠戾的寒光,那男子才回过神来,尴尬而掩饰地笑了一番,才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人。

    而齐萱的目光,仿佛也在那男子离去的那一刻失去了焦点,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空洞和失落似潮水般氤氲在眼中,而她的心,也在这般的落空中一并变得无力。

    “她是谁呀?”芸心不满地问身旁的行人,那人顿时笑容满面欢声道,“那是我们镇里永福客栈的老板娘玉霜,那男的是她的丈夫。”

    “浓妆披面也遮掩不住脸上松弛的皮肤。”丝荫顿时感到一阵没由的恼怒,空气中的乌/滛也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随后便是一个措手不及的喷嚏,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众人皆是捂着鼻子隐忍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禁不悦地出声,“笑什么笑!”

    话一出口,众人顿时无法抑制,哄然大笑,丝荫脸上的不悦也渐渐变得铁青,她别开头看着身旁的齐萱,只见她面色发白,脸上的笑意僵在唇边,目光中的欢愉渐渐溃散,绝望地从眼中蔓延至全身,目光始终停留在玉霜消失的方向,神色早已不再是初见她时的单纯无忧。

    作者题外话:齐萱,玉霜,和男人(名字还没有想好)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敬请期待明日的更新。

    第十三章 初露山水(6)

    锣鼓震天,彩旗飘扬,欢声奔腾的乐曲在人声鼎沸中汇成一道泉涌,带着欢腾的释放,向四处蔓延。

    “让开,让开。”芸心欢腾雀跃,带着一脸的笑意,欢腾着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笑声不断竟与这片祥和万里分外地融合。

    “芸心,慢一点。”馨铃在身后不断地喊着,人头攒动间,摩肩接毂,骈肩累迹,茂密的人群似拥挤成一团,似滚滚浪潮般瞬间将她们的身影吞没。

    “好热闹啊。”丝荫也豪爽一笑,试图剥开拥挤的人群找到一处容身之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们也去前面看看!”齐萱轻笑了一声,眼中的阴霾已经渐渐被欢愉取代,眉头间尽显心中喜悦,发梢间的铜铃叮当作响。

    “各位父老乡亲,亲朋好友,今天,我们要举行一年一次的赶春牛,驱赶寒气,消灾解难,唤醒希翼,愿来年可以五谷丰收,合家欢乐,岁岁平安!”一个老者站在人群之中,一脸的和颜悦色,心花怒放般笑得合不拢嘴。

    “今日,我们也要按照往年的习俗,选出一名女子作为春日的使者,来为我们驱赶妖邪之气。”那老者的双眼弯成一道弯钩,脸上的红润之色有更显几分,他双目和蔼地对视着前方,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了释然的希望。

    “使者?这是何物?”芸心听的有些一头雾水,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随口问了一句。

    “小姑娘,你是从外地来的,你不知道,这是我们镇里的习俗,每当春节到来时,便会选出一个女子作为春的使者,来驱赶春牛,赶走晦气灾难,迎来贺岁新春。”身旁一个男子滔滔不绝地说道,“只是今年……”他脸色一变,挂在嘴角的笑容在瞬间僵住,并未继续言语,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算了,这么好的日子里,替这些干什么。”

    “春的使者,是不是类似于圣女之类的?”芸心看出了他眼中的为难,便也不好多问,巧妙地话锋一转,避免了那些无心的尴尬。

    心中顿时觉得自己竟也是这般圆滑玲珑,但是,人生在世,谁又没有残缺的一面呢?

    能做到面面俱到的人,其实不过是伪装成最完美的虚伪。

    真是和虚伪,本就是只有一线之隔,凭着的,只是信与不信而已。

    那男子顿时掩去眼中的苦涩,换上一张笑脸,淡淡回应道,“嗯,也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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