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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第10部分阅读

(综古剑同人)〖综古剑〗思慕之人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02:45
    十分吓人,青杳杳过去也被襄墨阳吓了不下十次,不过看的多了她倒也习惯了,面色不改。只是看着眼前的事发的场景心情十分复杂,她有些担心,回过头去看太子长琴。

    然而他表情波澜无痕,她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何种情绪。

    道人指着襄墨阳大惊失色:“九尾天狐!”

    襄墨阳点头赞许,把在场的人能吓晕的都吓的差不多以后,变回原来的样子,挑眉笑:“到有些见识,不错。”

    原先有一个太子长琴,便是勉强,不想如今又加了一个九尾天狐。道人始料未及,一时没有动作。

    青杳杳有些犹豫,看了看太子长琴,又看了看襄墨阳,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其实青杳杳一向不太看得懂太子长琴,对于他的情绪琢磨大多是靠猜的,不过如今看来他表情倒是一片平和,并没有展现出什么阴霾,一时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怎么想。有些不安的捏着拳,觉得心底一阵阵揪着疼。开始她只以为是紧张,不觉得如何。直到这疼痛忽然再也不能忽视,这才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眼前的情况不容有差池,她只得勉强将这疼痛压了回去。

    襄墨阳叹气:“我并不想杀你,你道法一般,阵法虽然不错,但此刻也已破了,非要挣个鱼死网破不可?”

    “……前辈不必如此。”太子长琴沉声道:“这本是我一人的事情,实在不该牵连前辈。”

    襄墨阳没有回答,道人冷笑一声,提剑上前:“若不曾看见也就罢了,既已经看见,怎能置之不理,难道任由你们为祸人世?”

    话已至此,襄墨阳却依然没有架起杀招,反倒是起了一个防御为主的术法。太子长琴有些惊讶:“前辈术法高神莫测,不想倒是十分心软。”

    阵法已颇,这道人法术修为也十分一般,的确十分好对付。招式轻松便给化解。道人这才发现双方悬殊过大,原想逃走,太子长琴不动神色的抬了袖,重新将他击倒再地。

    襄墨阳上前几步,蹲下身看着倒下的人,一边动手施法,一边反问:“心软?这话……我却不爱听。”他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这道人匹夫之勇,不自量力。不过我们妖精,杀一人便涨一分妖气,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想动手,再说所谓除魔卫道是他们的本分,与我并没有深仇大恨,洗了记忆丢回去也就罢了。天下的妖这么多他们杀不完,然而天下的道人这么多,我也不能杀完。”

    “……”

    前面的人倒地沉睡,唯有碧螺一人咬唇站在那里,目光茫然。青杳杳只觉心上的疼痛愈发的剧烈,之前那道人几乎一门心思的攻击她,术法并未受衰弱,且有刺渊的力量,比先前还要强上许多。坚持到现在,眼前如同渐渐照下刺眼的白光,逐渐的看不清东西。

    碧螺的声音也像是响在天边:“到底……是为什么……

    襄墨阳对着碧螺缓缓靠近,似有赞许:“居然没被吓到,真是不错。”他抬了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碧螺终于双眼阖上,晕倒在地。

    长袖挥过,光如刀刃一般散开,他负手离去,声音越来越远:“至于他们记忆我已洗清了,接下来长琴要如何处理,还请自便。”

    危险消除,青杳杳终于站不住了,脑袋靠在他身上,声音微弱:“好困……我睡一会。”

    第十九章

    她是在自己的被子里醒来的,眼皮没有睁开,只是顺手抓了抓被子。然而被子扯过来的同时,还附带了一只手臂。

    青杳杳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

    却是太子长琴摸了摸她的额头,眼里紧张担忧之色退下:“醒来了,可觉得好一些?”

    青杳杳觉得还有些迷糊,心口还是觉得有些钝痛,扶着额头回忆之前的事情,然后蓦然抬头去看他,连疼痛也无暇顾及,只是看了一会又低下,然后又抬头,如此反复数十次。

    太子长琴注意到了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垂眸看着她:“杳杳可是有话要说?”

    青杳杳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有些犹豫:“没,没什么?”

    顿了顿,他忍笑道:“若是想我帮你抄书……

    青杳杳别开眼,痛苦的打断他:“不要提醒我这个悲痛的事情。”

    “那是为何?”他看着她,声音更加柔和几分,像在轻声哄着她。

    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青杳杳投降了,嗫嚅道:“我就是看谢家……唔,反正,反正长琴不要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难过……”

    “……原是这样。”他沉默了一会。

    青杳杳认真的看着他:“很多时候,我觉得看不懂你在想什么,比如现在,我就不知道你会不会很不开心,长琴,我……她忽然止住了声,咬着唇没有说话。

    “……对于谢家,未曾有心,怎会伤心。”太子长琴扶了扶她的发髻,眼神柔和:“不过,杳杳,你会为我如此想,我……已十分开心。”

    青杳杳表现的遗憾又难过,目光颓废:“可是我不够聪明,不能明确深刻的理解你的心情,不能说出对的回答语句,不知会不会差的太离谱。”

    听闻此言,太子长琴忍不住轻笑一声。

    青杳杳抬起头,眨了眨眼,又丧气一般的垂下头。

    太子长琴伸手揽过她的肩,叹了口气: “……我并非你所学的书卷,杳杳何故要如此想?”

    青杳杳不明白:“书卷?”

    太子长琴笑道:“明确深刻,答案对错与否,不正是学堂所学书卷的要求?”

    青杳杳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发现似乎……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情:“……”

    只是自己在面前的情绪,是被看的一干二净,自己看他却总是看不真切。青杳杳实在有些悲伤。只是事实既然事实如此,她也干脆不再多想,干脆放弃了。只把脑袋倚在他身上,生动的眨着眼睛,捂着心脏,低低细细道:“我觉得有些疼,起不来。”

    方才都无事,现下怎么会疼起来。一眼看出她是在撒娇太子长琴也不点破,只是扶着她的肩,下颔抵着她的发髻,声音温柔,听起来莫名的安定:“那我便这样一直抱着杳杳可好?”

    青杳杳埋在他胸口,咬着唇笑。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起来有些担心:“……说来我也疑惑,杳杳你如何受了内伤?幸得伤势不大,喝下这几帖药便好。”

    青杳杳低头看了看,又皱眉抓了抓衣服:“内伤……?我不知道。只是那时觉得胸口特别疼,这么一说,好像真像和人。”她顿了顿又道:“……打了一架时候的感觉。”

    这病来的古怪,青杳杳也只当做当时的后遗症,如今不觉得痛了,也不在意。并且方才醒来,除却头脑因为久睡有些昏昏沉沉的,其他的也并无大碍。 她安心的倚在他的怀里,目光清亮的毫不掩盖。

    过了不久,襄墨阳施施然的便从谢家回来了。告诉他们今日就离开此地,他身上也不见有什么伤口。看起来也算是顺利。青杳杳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此事的,不过麻烦事少一件是一件,能早点离开这里就再好不过。

    太子长琴有些担心:“杳杳,你现在伤势未曾大好,不能舟车劳顿,左右布下结界日的也无大碍,不如先休息几天再行动身?”

    青杳杳装衣服的手都没有停顿,笑吟吟道:“没关系,走不动了你抱着我走就好。”她回过身,比着大小,诚恳看着他:“我变其他的或许有些……不像,但是我狐狸变的很好,你可以把我揣在怀里,一点都不重。”

    襄墨阳坐在一边喝茶,闻言也挑眉道:“恩,除了第二条尾巴都变不出来,真的挺好的。”

    青杳杳摊手:“能变出普通狐狸,我已经很努力了,师父你要求有些高。”

    襄墨阳轻再吹吹茶,轻飘飘的接一句:“就算是小镜也能变出三条尾巴,你师兄也能变出五条尾巴。”

    ……

    为什么师父你对尾巴这么在意,青杳杳无力。

    三人出了城之后,襄墨阳便打算启程去塞外。也对着青杳杳交代几句之后,到很放心的离开。倒是青杳杳一路都在走一步望三步的,显然是在等着什么。

    她曾写了信给绫罗,可是直到襄墨阳走出视线,青杳杳都没有看见绫罗过来。青杳杳有些奇怪,也有些无奈。虽然自己这是多事,但是师父明明不是对绫罗无意……青杳杳有些不明白,也或许是来着‘同一世界’的亲切感,总想推一推。

    可是如今,绫罗没有出现,她却是站在城墙下还有些踌躇不前。

    太子长琴见她一路便是副犹豫不决,时不时张望的模样,早是心下了然:“杳杳可在等什么人?”

    青杳杳还在看,咬了咬唇,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恩,我给绫罗写了信,可是她……

    话还没说完,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忽然从阴影里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却是许久不见的绫罗。

    青杳杳看了看远处,襄墨阳的背影都已经看不见了。绫罗也随之慢慢像青杳杳走过来,唇角带了几分笑意,看起来却是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随风飘走。

    青杳杳楞:“你刚刚一直在后面?”

    绫罗点了点头,平静道:“我看他走了才过来找你的。”

    青杳杳垂着头看着脚尖。忽然觉得绫罗如果今日没见到襄墨阳或许还好些,自己自以为是,又是害的她伤心难过。她很愧疚,想好好的安慰她,但是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硬邦邦道:“……对不起。”

    “没有……这没关系,不关你的事情。”虽然如此回答,她的目光却一直放在城外。

    青杳杳低低道:“我太多事了,但是真的一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

    绫罗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语气随意:“这没有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只是不够喜欢而已。”

    她语气轻飘飘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这偏偏是这份不在意,更能觉得压了十足的自嘲。青杳杳更加愧疚,捏着衣角有些局促不安。

    绫罗转过头,对她微笑:“我这次也只是为你来践行的,也不知道这次一别多久才能见到。”

    青杳杳抬了起头:“很快的,等我回来就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喝酒,还可以一起说一说……家乡的事情。”

    闻言,太子长琴忽然侧头看了看她。青杳杳没有注意,依然看着绫罗:“最多五年,五年一定回来了。”

    想来南疆再远,五年也能走到了。

    绫罗瞧了瞧太子长琴,又去看青杳杳,笑的暧昧:“听说你上次喝多了表白了,下次喝多了可就不知道怎么了。”

    听见她说起此事,青杳杳僵了僵:“……”

    绫罗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再继续打趣她,学着江湖人士抱拳道:“那青山绿水,后会有期,保重啊,杳杳。”

    青杳杳顿了顿,点点头:“……你也是。”

    这一路,青杳杳都没在再说话,少见的安静。太子长琴也不曾问他什么。直到离着城远了,步入草木葱郁的郊外,温度似乎更低了些,青杳杳忍不住打了喷嚏。然而抬起头,便看见太子长琴张开斗篷,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扶着她的肩。

    两人离的很近,青杳杳的脸有些红,却依然忍着笑意道:“我忽然觉得这天一直这样冷才好。”

    太子长琴一边扶着她的发髻,一边问:“却是为何?”

    青杳杳别开眼道:“因为被你抱着暖。”

    手一顿,太子长琴垂下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青杳杳咳嗽一声,总归作为一个少女还有些该有的羞涩,转移话题:“玉佩指的方向有点远,他们走的到真快。”

    “你方才就在想这个?”

    青杳杳“诶”了一声,有些疑惑:“什么?”

    “……我见你少见的一直不曾说话。”他笑声道:“十分安静乖巧。”

    青杳杳摇头:“刚才嘛,刚才我是在想绫罗。”她垂下头,表情低落又自责:“我太自以为是了,这是又往人家伤口撒了一把盐。”

    “……这总归是前辈和绫罗姑娘的事情,无论将来如何。只是感情之事,皆不会因为他人改变什么。杳杳也无需太过自责。”

    听着他温柔耐心的宽慰,青杳杳觉得提起来的心也放松不少,沉默过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声音依旧是轻柔含笑:“说来也从来不曾听你提及十年之前的事情,却不知杳杳从何处而来,平日又是如何长大?”

    青杳杳顿了顿:“家嘛,很远。”

    他柔声道:“无论多远,只要你愿意,我都会陪你回去看看。”

    并非不愿意与他说,只是这事情说来麻烦又很长,青杳杳不知怎么开口,最后还是摇头。

    却听见他轻轻叹息一声:“你既不愿意说,也罢。”

    很少听见他这样的声音,青杳杳只觉得心一沉,立刻道:“不不不,我说,我什么都说。”

    太子长琴还是叹气;“你若觉得勉强……

    青杳杳摇着头,认真的看着他:“不一点都不勉强。”

    他眼里压着笑意: “那便——愿闻其详。”

    青杳杳顿了顿,眼睛忽然有些黯然下来,不过还是打起精神,勉强笑一笑:“不过事情很多,你是想听我是怎么上学堂呢,还是想听我怎么抄作业,还是想听的亲人朋友?”

    这情绪很是细微,太子长琴却是注意到了。拉这她更近了些,一只手拂过她的眼角,目光低垂:“抱歉,杳杳,我不该问你,徒忍你伤心落泪?”

    青杳杳揉了揉眼睛:“我哭了?我哪里哭了?哦,被风沙迷了眼睛吧。”

    沉默后,他轻声道:“……为何不能回去?”

    “因为——青杳杳眨了眨眼:“我找不到路了。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觉得一切都很陌生,或许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就算回去也找不到过去的人吧。”

    青杳杳靠在他怀里,心虚的想这样算不得骗人吧。顿了顿,她又笑盈盈道:“不过还好我遇见你了,就算时间再长也不怕了……

    他沉默一会,再抱紧了她:“……我也是,杳杳……”

    第二十章

    韩晏他们挑的路十分偏僻,山路崎岖难走。眼看天色渐暗,这片树林都还未走出来。不得已之下,两人只得找个山洞,点了火,打算就此歇上一夜。

    青杳杳抱着膝坐在明火前,偏头看着太子长琴。跳动的火光将他侧脸映的温暖明暗,此时他正架火熬药,苦涩的药味弥漫缭绕氤氲,他侧脸弧度却温柔美好。

    她的看着他的目光温软缱绻,如泛开涟漪的脉脉秋水。

    不得不说,外头月黑风高,里面干柴烈火。这情景很暧昧,非常令人浮想联翩,这实在是……难以言说的心情。想到这里,青杳杳莫名的觉得不好意思,目光有些闪烁,四处飘移着。理所当然的别开他端过来的药。

    太子长琴只道是她不喜喝药,便柔声劝慰:“杳杳听话,这药只再需喝上两天便好了。”

    青杳杳垂头看着泛着苦涩气息的药,又抬头看看他,眼里升起笑意,这自然是个美好误会,她也打算顺着。忍着笑意耍赖撒娇,别开头:“太苦了,喝不下去。”

    他声音轻柔含笑:“喝完便吃个蜜饯可好?”

    她郑重道:“一个不行。”

    他把药放在一侧,依旧耐心:“那么,两个可好?”

    青杳杳倒不是真的不肯喝药,不过是想借机撒娇罢了。哄了几句便乖乖的仰头喝了,喝完却忍不住拧着眉头:“今天的药苦了好多。”

    他被火光氤氲的眉眼温柔,青杳杳静静的看着,有些出神。

    她没有吃蜜饯,反倒抱着罐子思考了一会。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抬头便吻了上去。

    她吻的十分生涩,像是被什么束缚着,小心翼翼的探索。这吻来出乎意料,太子长琴有些惊讶,继而便任由她的动作,等到她停下来,有片刻的迟疑,像是该思考下一步是什么,便是寻到合适的机会,温柔深情的回应,将她击的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不知过了多久,青杳杳喘息抵着他的胸,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看了半晌,眼里升起促狭的笑意:“是不是很苦?”

    太子长琴忍着笑,低头看着她:“非但不苦,我却觉得……甚为甜美。”

    青杳杳面上一红,然后缩进他怀里,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咬了咬唇,忍着笑意:“好了睡觉睡觉,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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