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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瑾玉凉缘第18部分阅读(2/2)

重生之瑾玉凉缘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02:49
   后来娇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苏凉月无力的靠着他,他也微微平复,用修长的手指一圈圈的卷起她散落的长发,她抚上他的脸,“相公,我爱你。”又凑上去吻了吻他。

    季怀瑾笑看着她,“宝贝,相公也爱你。”说完就搂紧了她。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还时不时的亲吻彼此,苏凉月更是时不时的咬一下他的下巴,“相公真乖,”又咬了一下,“相公真好看,”又咬了一下,“相公刚才真的好厉害,”又接着咬了一下,“相公,我最爱你了。”

    季怀瑾被她这幅模样逗得直发笑,心里软成一片,又狠狠地亲了亲她。此时传来敲门声,“姑娘,天色不早了,等下需要备水沐浴吗?”

    “先去备下吧。”说完又亲了亲季怀瑾,不舍的说:“相公,你该回去了。”

    季怀瑾自是不愿走,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我明早再悄悄回去。”

    苏凉月有些犹豫,“可是,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季怀瑾又亲了亲她,“宝贝乖,相信我,不会被发现的。”

    她便笑吟吟地答应了下来。

    过了会儿,巧巧打着水走了进来,把浴桶灌满了水,又隔着门帘对她说:“姑娘,水备好了,可以来沐浴了。”

    “你回去歇息吧,早上晚些再过来伺候就行。”

    巧巧便应下了,就推开了门往外走去。

    季怀瑾此时便把门推开,对外面的观言说:“你回去吧,若是母亲他们问起来,就说我已经歇下了,你今晚便睡在我屋子里。”

    观言会意就出了院子,季怀瑾又关上门把门栓好,又听苏凉月叫他:“相公,快来抱我去沐浴。”

    季怀瑾就笑着走上前去抱起她往浴桶走,两人都浸在了温热的水里,苏凉月又勾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相公,这样真好。”

    季怀瑾亲了亲她,“等我们成亲后,每日都能这样好。”

    苏凉月又往水里滴了几滴茉莉花露,又把锦帕递给他,季怀瑾会意,便动手给她擦洗了起来。洗到他最爱的那对绵软时,他就把锦帕扔到一旁,又凑到她耳边说:“还是用手来洗最好。”就动手搓揉了起来。

    苏凉月觉着很是难耐,便也主动起来,片刻就被他抵在浴桶上,只能仰着头微微娇吟,又听他说:“宝贝,今晚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被他抱着走出浴桶的时候,她早已没了力气,浑身都软绵绵的,他把她放在床上,又贴了上去,笑看着她,“宝贝,今晚相公让你一直都欢喜。”说完,便放下了帷帐。

    过了一会儿,安静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与喘息,还有她时不时的说:“慢一些,慢一些。”过了会儿又是“快一些,再快一些。”

    他也说着:“宝贝,好软好滑,”又或是“宝贝乖,相公还有好多好多,通通都给你,都给你。”

    直到天微微亮,季怀瑾才亲了亲熟睡的她,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起了衣衫,正要离开,又觉着袖子被抓住,“相公,你要走了吗?”

    季怀瑾笑看着她,“宝贝乖,相公晚一点再过来看你。”又亲了亲她,“那等我睡醒了就要见到你。”

    季怀瑾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点了点头,“乖,宝贝睡醒了就能见到我了。”

    苏凉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过去,季怀瑾此时才慢慢往外走。从苏宅里出来,又往隔壁季宅里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推开屋子见观言睡在软榻上,便未叫醒他,就掀开门帘又走到屏风后除下外衫,躺在了床上开始休息,又觉着周身都是她的味道,勾起唇角笑了笑,便睡了过去。

    ☆、第48章

    昨日季怀瑾就收到了金元富派人送过来的帖子,说是他得了一坛子几十年的陈年佳酿,就想着邀他们这几个同窗好友去明月楼里聚一聚,一起饮酒,再一块儿听听小曲儿。季怀瑾自然是应了下来,但是想着这事儿绝对不能被苏凉月给知晓,若是她知晓了自己要去明月楼,定然会吵闹着要同去见识见识。虽青楼里也有只听曲儿的闲适之处,但大多是污秽之地,他是决计不会让自家宝贝踏入那种地方的。

    李老夫人与季老夫人都提议说,这日要带着苏凉月去寺庙里上香,感谢佛祖对她的庇佑,才让她那日在吴府里逃过一劫。

    苏凉月定然不会违背长辈的提议,但想着让季怀瑾同去,便去了季宅他的书房里找他,见他正看着书,就走过去趴在他背后,环住他的脖子,“相公,今日陪我一道去寺庙里上香嘛。”

    季怀瑾把她从背上拉到怀里,“宝贝,相公之前应下了同窗好友的邀约,今日要外出与他们相聚,对不起宝贝,今日不能陪你了。”说完就亲了亲她。

    苏凉月一听是同窗好友的聚会,自是不会多问,他们虽亲密,但也有各自的交友圈子,就朝他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叫上怀玉与我同去。”

    季怀瑾抚上他的脸,温柔的看着她,“相公不能陪宝贝同去,那就让相公现在好好补偿补偿我的宝贝。”低头就含住她唇,与她唇舌交缠起来。

    片刻后,苏凉月被他吻得双唇越发红润,又看着他软软糯糯的说:“那我就先与外婆和季奶奶他们去上香了,你也不许在外面喝太多酒。”

    季怀瑾笑着点头答应了,又从袖口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她,“宝贝若是觉着无趣了,就和怀玉上街去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

    苏凉月自是不会拒绝自家相公给的银票,接了过来就笑着问他:“相公你现在就要开始养着我了吗?”

    季怀瑾宠溺的看着她,“宝贝是相公的妻子,相公自然要养着你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们。”

    苏凉月又娇声说:“那相公可要好好赚钱,因为养我可是很费钱的,我不仅爱买珠宝首饰,还爱买绫罗绸缎。”

    季怀瑾笑了笑,又亲了亲她,“放心吧,相公会把你和孩子都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你们衣食无忧,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苏凉月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笑吟吟的看着他,“相公真好!不过宝贝也会赚银子,也会养着相公的。”

    季怀瑾心下一暖,随即就揽着她,靠在她耳边说:“傻月儿,相公只想月儿每日都过得无忧无虑,不需要月儿赚银子,更不需要你养着我。”

    苏凉月又亲了他一下,“那好吧,那我就每日都吃喝玩乐,一辈子都靠相公给养着了!”又想了想说:“我们以后一定要生两个聪明的男孩子,从小就培养他们经商敛财,等我们老了,就能被他们两个给养着了,就连我们的女儿也能依靠她的哥哥。”

    季怀瑾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又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脸,“等以后你老了,也还是靠我养着,你这辈子,都只能被相公一个人养着。”说完就又吻她,心想她这辈子的最大依赖,只能是他一个人。

    两人又亲密了一会儿,巧巧就过来说二位老夫人让苏凉月准备出门了,苏凉月只得跟着自家外祖母与季老夫人上了马车去往寺庙。

    苏凉月几人到了寺庙里,先是上香感谢了佛祖之后,又给寺庙里捐了许多香油钱。李老夫人与季老夫人几人都说想要去听寺庙里的主持讲经,苏凉月和季怀玉自是没有兴趣,两人就去庙里的花园里转了起来。

    苏凉月和季怀玉聊了会儿,自然就聊起了最近她们都在追看的《花街娇娘传》,又听得她对季怀玉说:“怀玉,那个叫杜九娘的花魁实在是太蠢了,居然就这么轻易被男人给哄骗了去!在最后竟然还想不开要投缳自尽,好在被人给救了下来,不然太不值得了。”

    季怀玉对杜九娘这个故事的结果也很是不忿,“那个李乙还真是个混账!枉费杜九娘对他痴心一片,他还不要脸的做出那等子丑事!实在是太可恨了!”

    两人又说起了书里其他几位青楼女子的故事,苏凉月又忽的问她:“怀玉,咱们长宁城里可有什么出名的青楼与花魁?”

    季怀玉想也未想就开口道:“自然是有的。红绿巷里最大的两间花楼便是明月楼与柔香阁,明月楼的花魁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柔香阁的花魁是紫衣姑娘与彩衣姑娘。”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听说,柔香阁里还有小倌儿,最出名的那一个小倌儿叫什么阿烟公子,去找他的公子哥儿居然也不少,甚至还有姑娘小姐们偷偷去见他的。”

    苏凉月听得兴致勃勃,想着今日季怀瑾不在,没人能管着她,立时就心生一计,“怀玉,不如咱们去明月楼逛逛吧。”

    季怀玉有些诧异,“咱们是女子,怎么能去逛青楼。”

    苏凉月又贼兮兮的笑看着她,“咱们只在书上见过花魁的故事,却没有见过真正的花魁,你就不觉得有些遗憾吗?”

    季怀玉也有些心动,又听她继续说着:“再说了,咱们女扮男装偷偷的去,自然不会被人发现。”

    季怀玉心想这是个好办法,又不会被人发现还能见着花魁,就答应了下来。

    等李老夫人和季老夫人几人听完经出来了,就带着苏凉月他们在寺庙里用了斋饭,随后就是要带着他们打道回府。

    苏凉月和季怀玉连忙上前,对李老夫人和季老夫人说,他们想要上街逛逛再回去。李老夫人几人自是同意了,又叮嘱着她们早些回家,就坐着马车往清风巷走了。

    苏凉月和季怀玉就带着巧巧和百合,四人先是去了趟成衣铺子,一人买了一套男装给换上,又把头发给绾成了男子的发髻,苏凉月和季怀玉还一人买了一把折扇拿在手里,两人走在街上一看,便是两位翩翩小公子。尤其是苏凉月,更是看着俊秀非常,惹得路上的姑娘们频频回眸。

    巧巧和百合做着小厮的打扮走在两人身后,巧巧又对苏凉月说:“二公子,您这样打扮起来还真是风度翩翩,有些姑娘看着您都脸红了。”

    苏凉月摇了摇折扇,有些得意洋洋,“那是自然,你家公子我本就容貌不凡,任凭谁家姑娘见了都能心生欢喜。”

    季怀玉几人被她给逗笑了,“月月,你可真是不害臊,哪有人这样夸自个儿的。”

    苏凉月不以为然,“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不算是夸奖。”

    几人说着就进了红绿巷里,直奔着明月楼而去。进了明月楼,苏凉月和季怀玉就在大堂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又招来一个小厮,那小厮见两人衣着光鲜,便毕恭毕敬的说:“两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若是有的话,小的这就去给您二位叫过来。”

    苏凉月摆了摆手,“不必了,把你们这儿的花魁如艳与如清给我叫来。”

    小厮只得说:“二位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这儿的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都是不主动接客,皆是每日的花魁竞价之后,哪位公子的出价最高,那么那一日那位公子便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的客人。”又接着说:“若是二位公子想要竞价,可以稍坐一会儿,今日的竞价片刻后就要开始了。”

    苏凉月想了想,“也好!那本公子便稍坐一会儿吧。”又对他说:“你们这儿可有雅间?”

    “有是有,不过今儿的雅间都给订完了,实在对不住了公子。”

    苏凉月自是不会为难他,又示意巧巧掏出一锭银子给他,“给本公子上些好酒好茶来。”

    小厮接了银子就眉开眼笑,谄媚的说着:“小的马上就给您上上来。”说完就去拿酒了。

    苏凉月转头四处瞧了瞧,发现这明月楼装修得还真是富丽, “怀玉,你先坐一会儿,我四处转转就回来。”

    见季怀玉点了点头,苏凉月便起身想着去转一转,说不定还能碰上花魁。她独自走到了明月楼的花园里,正欲往前,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位衣着富贵的公子,苏凉月只得拱了拱手, “这位兄台,方才是在下失礼了。”

    金元富看着眼前这位俊秀非凡的小公子,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不碍事。”又问她:“你可是迷路了?若是迷路了就让本公子给你指指路,这明月楼本公子可是熟的很。”

    苏凉月见他行事大方,笑了笑就说:“在下本想着来这花园里转转兴许能遇上花魁。”

    金元富听了就笑嘻嘻的问她,“你也是来争夺花魁的?”

    苏凉月点了点头,“在下从风洲而来,想着趁此机会,也顺道目睹一下二位姑娘的芳容。”

    金元富见他衣着光鲜,想来也是位富家公子,“在下金元富,今日同好友前来,也是顺道想瞧瞧那两位姑娘,”又听着外面大堂里传来一阵喧闹声,“想来是花魁竞价开始,不若咱们一道去大堂竞价吧。”随即就站在一侧,对苏凉月做了请的手势。

    苏凉月只得拱了拱手,“在下苏归月,今日有幸能识得金兄,也是缘分,那便一道请吧。”

    苏凉月和金元富一走进大堂,就见花魁竞价已经开始了,苏凉月便请着金元富坐在了先前她与季怀玉的那张桌子旁。

    金元富对一旁的季怀玉拱了拱手,心想这人好似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季怀玉见此就拉过苏凉月小声的问她:“这人是谁呀?”

    苏凉月凑到她耳边,“方才在花园里见到的,也是来争夺花魁的。”又接着对她说:“看他那身打扮也是位富家公子,若是咱们没能争夺到花魁,也能借着这位金公子的风光给见上那花魁一面。”

    季怀玉听了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此时正在楼上雅间里的梁经纶摇了摇扇子说:“你们说今儿个元富能夺到花魁吗?若是夺不到花魁,那他那陈年佳酿咱们还能喝上吗?”

    尹振博听了就笑着道:“放心吧,以元富的性子,定是要把花魁给夺下来的,咱们等着饮好酒便是。”

    楼下的金元富已经开始竞价了,“三百两!”

    苏凉月见此也对他笑了笑,“金兄,那在下也不客气了。”随即对着台上喊道:“三百五十两!”

    竞价又过了一轮,金元富又喊道:“七百两!”

    苏凉月自是不会退让,“八百两!”说完就对金元富笑了笑,又听着其他人接着在竞价,就笑嘻嘻的看向金元富,“金兄,归月初来长宁,且只小住几日便会回风洲,归月在此便想厚颜一回,还望金兄将花魁让与归月,日后,金兄来了风洲,归月自会倒履相迎。”说着又对他拱了拱手。

    金元富有些犹疑,又听苏凉月说:“金兄,在下今日到得晚,来时楼上已经没有了雅间,归月想着以金兄对明月楼的熟悉,想必已在楼上订好了雅间,如若金兄不介意,等在下夺得了花魁,咱们可与那花魁在金兄的雅间内同乐。”

    金元富想着这位公子是风洲人士,又是初来长宁,若是能结识下来,在风洲也多了位朋友,即使她夺了花魁,也会让那花魁一道同行,自己也算是能见上那如清与如艳了,便笑着对她说:“也好,苏兄原来是客,元富自当承认。”

    苏凉月又拱了拱手,“多谢金兄美意!”说完,就开始向台上竞价,“一千两!”

    台上那负责竞价的小厮见苏凉月喊出一千两后,没有人再出价,就大声说道:“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又朝苏凉月行礼,“恭喜这位公子,您今晚便是如清姑娘与如艳姑娘的座上宾了!”

    ☆、第49章

    此时台上便走下两位蒙着面纱的姑娘,只看身姿就已是婀娜婉约,那两人皆走向苏凉月,向他们三人行了礼,又听苏凉月对金元富说:“那今日就有劳金兄款待了。”

    金元富笑了笑,就带着苏凉月几人和那两位花魁往楼上走,领着他们走到一间雅间门前,又伸手推开了门,对苏凉月说道:“苏兄,白兄,请进。”

    苏凉月摇着扇子也进了包间,梁经纶几人听着声便朝门前一看,无一不是惊讶,尤其是季怀瑾,脸上的表情瞬时就僵住了。又见金元富领着苏凉月几人走了过来,“苏兄,白兄,这几位便是元富的好友了。”又对季怀瑾几人说:“这两位是风洲而来的苏兄苏归月以及白兄白怀玉,今日他们二人夺得花魁,我便请他们一道来饮酒同乐,算是尽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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