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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5部分阅读(2/2)

恶女落落戏江湖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1:59
我们快点捉到采花贼好继续追踪慕离魅那魔头,毕竟慢一步就是几条人命的事儿呀。

    祈祷完忽又自嘲一笑,对着月亮求个啥呀,求人还不如求己呢。深深望了一眼圆月,还是早点睡来得实在。

    咦,刚才那是什么?我揉揉眼睛,再看时却还是那轮明澈的圆月。扯起嘴角,怎么觊觎着安心,惦念着龙衍不够,竟然还记挂着个慕离魅!

    不是怕他怕得要死么,怎么看着月亮还会看到红影呢?难道我对慕离魅还有非分之想?天那,我流氓落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呀?!怎么见谁都爱?

    哐啷——我华丽丽地栽倒在床上,头痛不已。

    暗处,一双眼睛盯着我长吁短叹,薄唇不禁勾起一个弧度:知道他们追踪他到了江宁城,本来已到颐宣城的他又匆匆赶回来,只为看那一抹笑容,听那一声笑语。

    而我,丝毫不曾发觉异样,睡得正香。

    梦里,回到刚才的圆月。我正双手合十在月下祈祷,一个红色身影华丽丽地从天而降。红衣妖男慕离魅!

    我正欲躲开,却被他一把捉住手:“别走,我的女神!”他忽然双膝跪地,展开怀抱:“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女神?”周边忽然开满了鲜花。

    “去死——”我华丽丽地赏他一脚飞毛腿。

    “啊——”

    等我睁开眼睛,就见安心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心心?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忙下床扶起他。

    “老婆,你那一脚可真狠那。”安心心有余悸地看着我。女人发起狠来果然可怕,恩,以后老婆发飚时记得要躲远点。安心在心里暗暗决定着。

    “嘿嘿嘿——刚好梦见个讨厌的东西而已。”我干笑着摸摸鸡窝头。

    “哦,那一定是非常讨厌的东西了。”安心点着头应声。

    “嘿嘿,嘿嘿……”昨天还在苦恼他是不是被我列在喜欢栏里呢,今天就又成了讨厌?不过还好,原来我这么讨厌他,那我就放心了。

    “心心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难道……他终于开窍了?听说男人的精力早上比较旺盛?我眼睛不自觉望向某处。

    安心被我怪异的眼神瞧得不自在了,红着脸别向门外:“我是来叫你吃早饭的,都辰时了……”

    “嘿嘿嘿嘿,小心心,想我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我呢?说吗,不说吗?想我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我捏住他的下巴,使他正视我的邪笑。

    安心的脸更红了,面对我的逼近,嘴唇啜啜地说不出话来。

    美色啊~~

    再也受不了了,我立刻化身为大灰狼,恶狠狠地扑上了小绵羊安心的唇。

    “安公子在吗?你们——啊——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我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季清远,恨不能将他煮了吃。

    安心赶紧站了起来,整整微乱的衣服和头发,“清远兄找安心何事?”

    “哦,我,我是想问问你们想到了捉采花贼的法子了没?我好去布置。”事关未来老婆,季清远不重视不行。

    “这……”安心微窘,昨天确实答应得太快了,也没想到季清远这么快便来催。

    “已经差不多了,还有细节有待敲定。”果然适当的刺激还是有益大脑思考的。

    “老婆,你——”安心惊讶地看着我。

    不用这么惊讶,其实在刚才之前我也没想到。要说起来还有你的功劳呢,不然我怎会想到色诱这个招儿呢。我心里暗暗得意。

    “既然是采花贼,自然是专挑漂亮的花儿采,是不?”怜悯地看了眼季清远,我想他最是深有体会。

    得到他们的点头与默认,我继续:“所以呢,只要我们制造一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绝世大美人,你想采花贼会怎么样?”

    看着他们有点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扬起眉,得意地等待接受赞美。

    季清远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看向安心。

    还是安心了解我,笑着说:“老婆最聪明了。”

    我“哼”,用鼻孔朝着季清远。还是咱家乖乖老公贴心。

    “可这绝色美人该如何去寻呢?”季清远提出了问题的重点。大家闺秀是不指望了,但就算风尘女子,倾国倾城的话,除了金钱,没足够的势力是绝对请不到的。不要说请,连见上一面也难呐。

    “哼。”我鼻孔出气,抬头挺胸,毛遂自荐。

    “恩?”怎么连安心也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的意思就这么难猜吗?明明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得已,只好更明白地讲出来。哎~~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

    “哎?这样——行吗?”季清远迟疑着问。

    “怎么不行了?”我怒,我就这么差劲么?我知道我长得充其量只能算清秀,离倾国倾城绝对有一段距离,可是我,我气质出众嘛!(亲们可以假装没听到——太不要脸了)

    “好吧。那就只好委屈安公子了。”季清远妥协了。

    “不委屈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想俺流氓落也能当花魁,那该是多风光的事儿呀,我有面子么,心心自然也有面子,怎么可能委屈!

    “堂堂七尺男儿扮女人毕竟有点……”季清远语气里尽是愧疚。

    “什么意思?”我黑着脸问。

    “不是你说要让安公子男扮女装吸引采花贼吗?”季清远一脸迷惘。

    “我、有、说、吗?”我咬牙切齿。

    “不是你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吗?”季清远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我不可以说我自己吗?”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

    “你?”这下不光是季清远呆掉了,就连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安心也呆掉了。

    “不可以吗?”我搔首弄耳地摆了个自认为诱惑的pose。

    “我,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季清远夺门而出,随后就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安心想笑又不敢笑,又要作出一副深感赞同的样子,于是脸上的表情就扭曲得很怪异。

    “好了好了,想笑就笑吧,长久这样脸会抽筋的。”我故作大方地挥挥手。

    “噗——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据家丁说流小姐的房间里,有个疯子笑了一下午都没停下来过。

    [江湖卷:第二十六章    新来的花魁]

    “老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安心忍不住又问。

    “心心啊,这是你第一百零九次问这个问题了。我呢,现在第一百零九次回答你:真、的、没、问、题!”

    这安心那,就是爱瞎操心,我长得这么安全,采花贼搞不好刚看到我真面目,就被吓晕了也说不定。没办法,心理期待与现实落差太大了。(死都不承认自己跟丑字有关系)

    “季清远,你那边搞定了没?”我朝刚进门的季清远勾勾手指。

    这小远子(你当你是慈禧太后那)真不错,我一说计划,他补充了一些细节之后就开始四处忙活,整一个陀螺样儿。

    哎,有些人真的就是天生劳碌命那。我剥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美滋滋地感叹着。而我呢,只要轻轻松松等着做花魁,受尽世人景仰就好了。捏哈哈哈哈哈——

    “老婆,你笑得口水都下来了。”安心皱着眉用手指揩去我嘴角的口水。

    “呃……我在想到时候穿啥衣服,真的。”怕他不信,补了一句真的,却让这话更没可信度。

    安心也不点破:“要不我们等会上街去转转?”

    “好啊好啊——”我兴奋地从椅子上直接跳进安心的怀抱,扭头转向季清远:“季清远你付帐。”

    季清远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谁叫他有求于人呢,又谁叫他求的刚好是这只整天钻在钱眼里的小流氓呢!

    认命吧!安心拍了拍季清远的肩,抱着我走出房间去厨房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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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小远子,你的宣传工作做得不错啊!”我朝他竖起大拇指,现在满大街都在谈论雅致楼新来的花魁。

    “那个花魁啊——啧啧——真是沉鱼落雁,人比花娇那!”这明显是个托儿,你丫的见过我?不然怎么会知道我沉鱼落雁,人比花娇类?

    哎,虽然你说得也不错啦(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但人家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嘛。我故做脸红地捂着双颊,扭动着身子,一副“人家好羞哦”的姿态。看得一旁的季清远一阵恶寒:以后千万不能让如眉靠近她,眼睛被荼毒事小,万一被带坏就不好了。

    安心则是习惯了我的奇言怪行,在周围的人怜悯的眼光中依旧神色自若地往前走。

    “这京城来的花魁那,就是不一样!传说啊,皇子都被迷得神魂颠倒那!……好,闲话就此打住,咱言归正传,话说……”

    季清远,看不出你小样简直一地头蛇哈,从百姓聊天到茶馆酒楼,都在传新来的花魁。这不,这个说书先生都开始讲起《绝色花魁除j记》了,说一个色艺双全聪慧过人的花魁如何扳倒一个邪恶的地方官的事。而上一个茶馆讲的是《绝色花魁落难记》,讲一个温柔贤淑的官家小姐是如何落难成了花魁的。

    听得我那个眉飞色舞啊,再怎么说我可是主角儿呀。好吧,我承认,虽然这些故事离我的现实都有一段距离。(孙悟空翻一百个筋斗的距离)

    我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季清远,看得季清远窘得厉害:“流小姐,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吗?”

    “我怎样看着你了?”我不解地看着他。

    “色眯眯的。”安心接过话茬,只是语气有点古怪。

    “有吗?你不觉得我刚才的眼神绝对是很纯正的赞赏吗?”我睁大眼睛开始用那种眼神看着安心。

    安心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你有。你用买猪肉的眼神看他。”很好很强大的比喻。我当时赞赏之余确实有点挑挑拣拣之意。

    “可他没你帅,不符合我的条件。”既然被发现了,我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吧,还说出自己的结论。

    “咳……咳……”季清远被酒呛到了,“安公子龙凤之姿,季某怎能与他相提并论?”还好,没看上他。不过,这理由说得也忒直白了些吧,真伤人那。虽然他比安公子确实差了一些,可走在大街小巷也能收到不少秋波的好吧?

    “小远子,你不会喝酒就别喝嘛,这不,呛到了吧?浪费的,可是咱的钱那~”我一边强调着“咱的”,一边盯着那酒杯,开始计算这喷出来的一口酒浪费了多少的银钱了。

    季清远有点郁闷地别过头去,不跟我计较。别过去的那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安心眼里的怜悯与同病相怜。

    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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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呢,我们要的可就不仅仅是言语的宣传了。”我煞有其事地说着。心里迅速盘算着怎样才能更出风头。

    “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做?”季清远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动派。

    经过这两天的计策谋划,安心看我的眼光多了一些东西,不再是从前单纯的宠溺,还多了一点惊奇、一些佩服。此刻他也正一脸崇拜地等着我的下文。

    “闹这么大动静,咱是骡子是马也终究还是要拉出来溜溜的对不?再好的人儿只听说,见不着又有什么用?不出几天这热乎劲儿就全下去了。”

    “不行。”安心一口否决。

    “心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我……”我动情地握住安心无措的手。

    “他是怕你一出面露了馅儿。”季清远实在看不下去了,替安心说出了心底话。

    “……”我默默跑开去。

    “……,¥·&¥……”指着树上的鸟儿骂了半天,我忿忿地掸掸衣袍走回:“咱继续。”

    安心和季清远头上滑下黑线。

    第三天。

    “听说了没?新来的花魁今儿个要在雅致阁门口献艺!”路人甲。

    “可不!昨儿个就开始搭大舞台啦,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儿那,跑出去一看,哟,这台子呀,大得很那!”路人乙接腔,一看就是个长舌男。

    “真的假的?不要钱就能看到花魁啊?哎哎,晚上人肯定多,咱还是现在赶紧就去占个地儿去吧!”路人丙拉着另外两人急急忙忙奔向花街。

    看着行人成群地往花街涌来,我的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整个脸只剩下一张咧得大大的嘴。

    [江湖卷:第二十七章    花魁出场]

    晚上。

    整个花街可热闹了,雅致阁前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我得意地喝着茶:“这可都是我的粉丝呀。”

    安心抬眼瞄了我一眼,还是决定不说实话的好。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让老鸨宣布开始。

    先是雅致阁里的漂亮姑娘出来轻歌曼舞,裙纱缭绕,香气袭来,好不撩人。

    看着下面一干人等的胃口被调上来了,我在雅致阁的楼上一挥手:“二线上阵。”俨然一个司令官。

    乐曲一转,换成轻快俏皮的波斯舞曲,原先在台上的姑娘们不知何时已然退下。空荡荡的舞台只留这明快新奇的曲子与星空和鸣。

    一阵银饰的叮当声传来,众人忙把目光聚集在舞台后。一下子,马蚤动的声音全没了,只有下声音不时地轻斥:“别吵,花魁要出来了。”

    只见一位红衣女子踩着节奏转了出来。红色的轻纱遮着半张脸,上身是挂满银饰的紧身小抹胸,下身是缀满银铃的灯笼裤,腕上、胳膊上套着近百只银丝缀铃细镯儿,这每一步,都伴随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勾起人心底的渴望。

    “花魁、花魁、花魁!”不知谁先开始的,很快底下一片都在兴奋地喊着,表达着他们对新来花魁的无限仰慕之情。

    我嘿嘿一笑:“三线准备!”

    曲调再变,俏皮之余,又多了些婉转,开始有了情思。

    “ok,上阵!”我打了个响指,看着底下痴迷的观众,露出j笑。适当的刺激有助于身心健康发展。

    舞台后面,忽然转出四五个先前打扮的红衣姑娘,一样的衣着打扮,一样的舞艺精湛,一样的美艳动人。

    “啊——难道她还不是花魁?”一个人率先惊叫。

    “怎么可能!都那么漂亮,跳得那么好了!”另一个人顶回去。

    “可是——你看你看,每一个都那么漂亮,跳得又好啊!”议论纷纷。

    “天哪——还不是花魁就这么出色,那花魁该多——”声音被众人更狂热的尖叫给淹没了。

    “好,再热情点,再激动点,对,尖叫再高点……ok,俺花魁流氓落要出场鸟!”我掐指算着观众的热情指数,终于在众人的兴奋狂热到达顶点的时候,开始行动了。

    乐曲此刻已完全转为悠扬空灵,仿若一池清水中的明月,静静演绎着它的灵动飘渺,哪怕是稍微一点的异动,都会碰碎了它,让它飞散。

    施展轻功,我从高空徐徐落下。白衣飘飘,婉若降世谪仙;黑发轻扬,又似迷途精灵。依旧是一袭白纱掩面,有可红衣舞女的映衬,就并不显得突兀。住露出一双黑亮水灵的眼脉脉传递着对众生的眷恋。

    被红衣舞女围绕的我,凭空生出一股空谷幽兰,清雅遗世的味道,让对艳丽颜色已经出现审美疲劳的观众因我的出现更加疯狂。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施展飘渺步法最简单的步伐,配合着舞曲伸展伸展腰肢,挥一挥衣袖,竟也博得了已深深迷醉的观众的掌声。

    没舞多久,天空中落下粉色花瓣,纷纷扬扬,甚是动人。见时机成熟,我便再次施展轻功,在花雨中飘忽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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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昨天的出场拉风么?”我拖着浓浓的鼻音问安心,不时吸一下鼻涕。

    “拉风。”昨天看到她仿若世外仙姝一样从天而降,遗世独立时,他的心从来没有过地被震撼了。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贪财好色又扣门的小流氓,从来没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清新高洁的一面,真让他惊喜啊。

    惊喜之余,安心又有些不安,仿佛这个人儿这样就不再只属于自己了一般。真想找个地方把她给藏起来,再不给别人看到她的好呀。

    对安心的心态变化丝毫没察觉的我擦了把鼻涕:“那就好,也不枉我在寒风里吹那么久了。”昨夜的飘渺仙子确实动人,可我在台上是美丽“冻”人啊。

    站那么高,又不像那群舞娘一样习惯任何时候都穿那么少,俺就杵在那任那初冬的寒风吹,能不感冒吗!

    “流姑娘,您这法子果然好用呢,姑娘们一个个屡试不爽。流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呢!”一个黄衣女子掀起门帘走了进来。

    她正是昨天的红衣舞女之一,隔壁镜阳城花晓楼的红牌花魁舞伊。她们都是季清远应我的要求花高价从镜阳城雇来的,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