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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4部分阅读(2/2)

恶女落落戏江湖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1:59
的就是这黑衣帅哥激动震撼的样子:全身触电般地一颤,微微后退半步,最后狂风一般席卷上来,站定在老妈面前,手指张开、握紧、再张开,最后狠狠抱住咱妈。

    说也奇怪,一向泼辣彪悍的“苗翠花”此刻竟也乖得很,没骂人更没抽人,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咳……我说悍匪帅大叔,俺爹还在边上瞧着呢,你怎么公然勾引俺妈呀,要勾么也得趁他不在呀……”我好心地给这黑衣帅大叔指点“偷情秘诀”。至于为什么忽然改口成大叔么,啧,跟咱妈一个级别的,不叫大叔叫啥!哎,可惜了,这么个风度翩翩(刚才谁还觉得杀气腾腾呢)的帅哥,竟然被“苗翠花”先下贼手给采掉了,哎哎,好可惜。(大叔都不放过)

    “你妈?”黑衣大叔这才发现俺滴存在,然后身上那股杀气再次弥漫升起。

    旁边的安心倏然起身,挡到我面前:“师傅——”

    “哈?”我懵了,“他他他,他是你师傅?”对哦,我怎么忘了,安心他师傅不是也跟咱妈有一段么!不过——

    我看看安心,再看看这黑衣帅大叔葵花子同志——差距很大啊!这葵花子别的不说,光那一身气势就够吓人的了;再看咱心心,一等一的aaaa级优良乖宝宝啊!怎么看怎么不像,完全没有共同点嘛!从以前安心絮絮叨叨给我讲的往事看,他师傅分明是个风度翩翩、温柔和煦、淡泊修身的痴情种子嘛!

    安心点点头,随即又把我拉到身后:“师傅,她是我的老婆,呃,妻子,还请师傅不要为难她。”安心护妻心切,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葵花子明显愣了几秒,随后黑色纱帽微微起伏了一下,示意他不会为难我。然后便狭起咱妈的小腰,作势欲飞。咱妈这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下来,可是葵花子的铁腕却钳制得更紧了。

    “你觉得你走得掉吗?”咱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不过头都没抬,依旧把着缰绳赶马。话音刚落,葵花子砰地一头栽倒。很明显,又被咱爹给算计了。俺现在终于知道俺的英勇无敌大智若愚是打哪来的了,遗传啊!

    “岳父,我师傅他——”安心有些惴惴不安,毕竟是一手把自己养大的师傅。

    “迷|药而已。”咱爹一回头,笑得清雅怡人。好像满池的白莲都盛开了,让人闻得到那清淡的幽香,听得到那花开的声音。

    安心松了口气,把葵花子抱进车厢里安置好。摘下黑纱斗笠,啧,果然是个帅大叔哇!黑色长发束顶扣带,自然垂落,长度只到胸腹之间,却是根根劲韧黑亮,看得我心里的那把小算盘噼里啪啦拨得直响:以后买刷子的钱可以省下来了,尽管用这葵花子的头发做便是!再瞧瞧,剑眉如墨,红唇如画,俊美霸气的面庞却因那极度莹白的肤色柔和下来。细看眉宇之间,隐约一股清净祥和之气,与先前那阵凛冽的杀气完全背离,这倒让我又开始相信安心的话了:他平常是个很温和很宽容的人。

    推推旁边的老妈:“喂,你把人家害惨了。”让这么个温柔的绵羊帅哥变成了刚才的黑色豺狼,啧啧,这个情字呐!

    没有预料中的反驳,只听她幽幽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吧。”

    拍拍咱妈的肩:“今朝有酒今朝醉,珍惜眼前的好。”然后打个哈欠,俺拱到慕离魅怀里睡觉去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道拔高的女音震醒。揉揉眼,我精神有点恍惚,就听老妈叽叽咕咕说着什么,好像还很义愤填膺的样子。一大早被吵醒,我实在好脾气不起来,烦躁地抓抓头发:“吵嘛吵?还让不让人睡啦!”

    “花月离要跟我们去无忧谷。”慕离魅拉开我的手,一面用修洁的长指轻轻给我整理那一头乱发,一面简单给我解释当前的状况。

    “花月离?什么东东?”话一出口就想明白了,貌似这就是那个葵花子的本名吧。遂展颜一笑:“那就带上呗!大叔我看好你!加油!”

    没想到俺随意的一句话,却换来花月离感激的一瞥:“谢谢。”啧,真没办法,谁让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瞧魅力果然是无人能挡啊,这不,又给收服了一个未来长辈。(人家是感激你的支持好不!)

    老妈撇了撇嘴,也没再多说什么。哎,真搞不懂,大人的感情,好复杂啊!我耸耸肩,给我的老公们一个大大的笑脸。还是咱好,嘿嘿嘿,左拥右抱,美男环绕,幸福乐呀乐连天!

    无忧谷。

    “心心~~别动!”我大叫一声,扑倒安心,迅速反剪他双手,把他按在床上,“乖,别动哦。我刚才看到一只小虫子哎!爬到你衣服里面去了!坏虫虫,竟敢咬我们心心宝贝!心心不怕哦,俺这就给你把它捉出来!”我毫不含糊地骑到他背上,状似很认真地在“捉虫子”。然后捉啊捉,那小手就给滑进他衣襟里面去了。

    被压在床上的安心不由苦笑。这小女人,又起贼心了。每次她一起贼心就找借口对他上下其手,虽然他也很喜欢啦,可、可她根本不动脑子,每次竟然都用同一个借口——捉虫子,傻得厉害就不说了,最郁闷的是,搞得他现在一听虫子就胡思乱想!

    “啊!别动别动!捉到了捉到了!”我倾下身,几乎是伏在他背上,小手在他胸前摸索,就是不愿意离开某点三寸以外。

    安心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唇畔不时逸出一两声低低的细吟。这小女人,又来折磨他了。每次都会假装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来撩拨他,在他身上种下一粒粒火种,直到他受不了了,要惩罚她时,她又会作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来,好像自己才是那头邪恶的大灰狼,要吃掉她这只“无辜”的小白兔似的。

    “心心啊——你想不想——”我贴在他耳际轻轻的呢喃,据说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哦。果然,就见全身早已绷得紧紧的安心一声低吼,瞬间挣脱束缚,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边。我心里那个得意啊,不过面上却是一副惊慌的样子:“你,你要做什么!”

    安心理都不理直接一吻封唇。这场面他见多了,简直司空见惯!相信一次两次是人之常情,相信三次四次是温柔体贴,相信五次六次是老实单纯,相信十次百次就是脑子有病了!

    于是我们的小白兔吃大灰狼游戏第一百零一次上演。不过貌似这次不太顺利哦。这不,咱才开展得那个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呢,就不知哪传来一道非一般的巨响,简直就是那个惊天动地,山河变色啊,震得整个室内所有的摆设都狠狠晃了几晃,一些小点的杯盏啊什么的,都直接给跳到地上“寻短见”了。

    “恩……”

    “啊——”闷哼是他,惨叫是我。随后整个无忧谷被一道超级女高音震得再次晃了三晃:“你戳到哪去了!”

    呜……我可怜的小pp啊,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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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幕残月有得罪你吗,老妈?有必要这么狠心,把他的大本营炸掉一半么?”我由安心抱着,攀着他的脖子,啧啧有声地看着这一地的焦黑。

    老妈拿下顶在头上的锅,迅速检查了一下那一袭青丝,确认头发完好后才转向我:“试验失败,正常事故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她她,她竟然说我大惊小怪!我我我,我憋屈啊我!她以为我为什么不自己过来,还要安心抱着?我,我是pp受了重伤哇,而究其根本原因,还不是被某人搞出的爆炸声给吓的!我,我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谁?谁敢在无忧谷放肆!”愤怒的男声吸引了我们的视线。喔唷~帅哥!一个字,美!两个字,很美!三个字,还是美!四个字,真t美!有点像慕离魅和尹惑水的综合体,是一种很阴柔的美,却泛着邪魅妖艳的光泽。一身彩衣云裳,纹色斑斓华丽,却偏背着一只编工精致的药篓,形成一种极度矛盾却又莫名其妙和谐的美感。忽然就有几个字跳入脑中:圣手邪医!对,就是这种感觉,明明是个医者,却因那种邪惑妖艳的气质而显得邪恶。

    “幕残月?你——回来了?咦,你没事?”老妈兴冲冲跑过去,却在发现那只五彩蝴蝶并没像想象中的那样缺胳膊少腿后,语气陡然就冷下来。

    “瑞珠?瑞珠!”幕残月果然很强很邪恶,二话不说,抛开手里的采药铲子,抱住咱妈就是一段热烈的kiss。

    “儿童不宜!”我立刻蒙住安心的眼睛,自己却眨也不眨地看着。恩,我可是理由充分的,我的手用来蒙他的眼睛了,毕竟,保护咱家心心宝贝要紧么!(那另只手呢?就装吧你)

    看着老妈由抗拒挣扎到最后的放弃妥协,我就知道,有戏!像她跟花月离那一段,还是俺“一不小心”丢了点那个什么药在某些人的茶里,然后又“一不小心”带着一大票人观赏到了,最后才给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的。这回再来一个也不错哎,嘿嘿嘿嘿

    ·奇·“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安心点了点我的额头,温柔浅笑。

    ·书·“才没有呢。不过就是在想,咱是不是要多个爹了。”我摸着下巴邪笑不已。“苗翠花”,你等着接招吧!

    ·网·“别弄巧成拙。”安心细心地提醒。想上次,她设计岳母跟师傅,却差点害死师傅。毕竟,岳父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三番几次下来,饶是武功高强、智慧过人的师傅,也活活被整掉了半条命!不过这一剂猛药,倒确实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现在这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怎么可能?别傻了,你看不出来么,咱妈对他们还是有感情的,而他们对咱妈,那可更是没得说类,按这趋势处下去,以后绝对会擦出火花儿来的。你说不趁着他们还年轻,还能折腾折腾时赶紧给撮合上;以后等他们老了再擦出火花,那可就迟啦,想折腾都折腾不起来了!”哎,老妈,看俺这个女儿多会为你着想啊!啧,连俺自己都被感动到了!当然,我这么帮你的另一个小小原因就是,咳,让这些帅大叔们折腾得你没力气打俺老公的主意!(说到底还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

    “哦?谢谢撮合啊,回头给你炖点汤药作为答谢。”幕残月笑得戏谑,语气里却有着一种仿佛重生般的轻松和愉悦。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她,而她,也并没有忘记自己,不是吗?他愿意,守在有她的地方,哪怕只是这样守在她身边一生一世,他都愿意!

    “去去去,爷还没病呢,不要咒我!”我嫩脸微窘,难道俺pp开花的事被他发现了?不会吧?就算再什么神,也没道理光看俺的脸就知道俺pp受伤的事吧,难道——俺的脸跟pp长得很像?

    手不自觉的就摸上自己的脸:我没那么衰吧?正在犹疑中,却听他一声轻笑:“纵欲过度。”

    我大脑就“轰”的一声就给当机了,整个脸也炸开了一般红了个彻底。我我我我,我很无辜的我……呃,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确实活动频繁了一些,但——人家只是,只是刚开始新婚生活么,小小地甜蜜一下不足为过吧?

    安心的脸也红得厉害,抱着我慌忙丢下一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就逃难般地匆匆奔离。

    当然了,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回过神来,留了一句让他们头大不已的话:“貌似老爹刚离开,就在你们玩亲亲时。”

    一大片焦黑的实验室原址上,就剩幕残月和咱妈面面相觑,最后灰溜溜地加紧尾巴过日子去了。相处也那么久了,他们自然都知道咱爹的手段:一时失手随便在你碗里丢点穿肠烂肚的毒药是家常便饭;在你去某处的路上不小心搞了个什么锋利无比、没有生路的机关更是活动筋骨;更可怕的是,你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头发被剃了,脸被划花了,或者身上少了个什么器官,又或者什么心爱的东西破掉了、烂掉了,那也是很、正、常、的!

    结果很意外的,一连三天下来,幕残月竟然一点事都没!还活蹦乱跳,四只齐全得很嘛!不过话说回来,外表是好的,但内心就难说了。看他那精神萎靡的样儿,很明显是长时间没睡好觉,过度紧张担心造成的。内心郁结,心理压力恁大了。每天都有气无力的,只有见到咱妈时会陡然间精神暴涨,那个生龙活虎啊,结果老妈一离开,他马上又变成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了。哎,其实俺有点想懂俺爹的战术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呐!不整他就是最好的整他!

    当然,俺后来才知道,咱爹的狠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貌似他对花月离和幕残月下了点啥药,直接导致两人绝育。汗,我现在才发现咱家小慕老公和尚弦月同学真t都是温柔善良的小兔兔啊!

    俺们这一大家子这样红红火火、热热乎乎、打打闹闹的小日子没过多久,某些人,好吧,我承认,其实就是我自己,就开始有想法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话说某一天。

    “小纯纯啊,喔唷~小心!有只小虫虫爬进你衣服里了哎!”不等苡纯回答,我飞身扑上,把他按进草丛,“我帮你捉,我帮你捉!”

    看着身下小受般柔弱的苡纯,我笑得邪恶,感觉自己倏然变身成为大灰狼,正要吃掉这清纯干净又天真的小白兔。

    眼看捉啊捉的,终于捉得差不多了,俺又拿出那老掉牙的“杀手锏”,俯下身,丹唇轻启。果然话儿还没说呢,剧情就180度大转变——苡纯忽然间翻个了身,把我华丽丽地压在下边。好吧,我承认你翻身是对的,但问题是——问题是你翻身也该面朝我的好不,你t背朝我,四仰八叉地整个人躺在我身上是啥意思!

    靠之,这小孩也恁不上路子了!心下正抱怨着,却见他忽然就转过身,以手支地,整个人俯撑在我上方,柔顺的长发倾泻而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得我直咽口水,小心肝那个慌啊。忽然间发现,苡纯其实一点都不像小受。

    喉结动了动,苡纯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像是受到了神的指使,我不自觉地就想应承下来,张开小嘴,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另一道柔媚的声音给抢了先:“好……”

    好?好p啊好!我们生小孩,关你鸟事!我火大地坐起,却不想砰的一声和苡纯彗星撞地球,两个脑瓜子撞得那个疼类,嘶——

    一手揉着额头,我另一手不忘按上苡纯头顶,将他也强行压下草丛。借着草丛的掩护,我们没爬几步,就找到了声源。

    因为有半人高青草的遮挡,所以看不到里边的香艳场面,只是由那低低的喘息声和细小的吟哦可以略猜一二。

    “你刚才……有没听到什么声音?”听声音貌似是——老妈?

    “恩?你很不专注哦,跟我在一起,不许想那两个人。”呃?这这这,这个霸道的家伙是谁?真是俺爹么?骗人的吧?恩,一定是哪个声音一样的家伙!

    “月——唔——”老妈有些急切,很明显,是想解释她真有听到啥,以示清白。可惜貌似咱爹根本就没打算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用行动表达他的意思了。哎,这真是咱爹咱妈么,一点都没有老年人的自觉嘛!(人家还没老呢)

    貌似亲亲结束了,是咱妈有些不稳的声音:“我们生个宝宝来玩儿,好不好嘛!一定要比那小小流氓还可爱!哼!”

    可以想象老爹此刻朱唇轻翘,莞尔一笑的神色:“好。”声音轻柔惑人,甚是动听。然后就又是断断续续的那个啥的声音了。

    不过俺可管不上那么多了,拉住苡纯就往回跑。一溜烟跑回枫华居,我忿忿一拍桌子:“给我把几位爷叫来!我要召开家庭会议!”

    小丫鬟17号一福,蹭蹭蹭奔出门外,跑得那个飞快类,身后扬起好大一阵烟尘。她跑这么急,不是尽职赶着去叫人,而是去给大伙传递小道消息去了:准备瓜子花生糖水饮料,看~~笑话~~咯!没啥,每次夫人一发火,他们就有好戏看了。每次都是笑死人不偿命的,所以大伙都管夫人这发火叫——抽风。

    “怎么了?”苡纯搞不清状况,只好随手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往嘴里送。

    “太可恶了!竟然还想搞个娃出来!你想想,他们再搞出个娃来,那不就是俺亲弟么!我,一个二十多岁、事业有成、美貌无双、智慧过人、老公成群的绝世大美人,却得称一只奶娃娃为弟弟!更可恶的是,咱生个儿子,明明年纪比那娃大,却还得叫人家叔叔!你说气不气人!哼,一点计划生育的观念都没有!”我重重把茶杯搁在桌上。

    “什么计划生育?”刚进门的安心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朝他勾勾手指,是以他坐下,然后我很不客气地坐到他腿上,轻轻扣击着桌面,心里盘算起我的“反娃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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