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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娱乐攻略第15部分阅读(2/2)

大唐娱乐攻略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2:02
管知道这样说很有可能会得罪这个已经被证明的确是很厉害的老和尚,胡说还是很坚决地说出了口。

    老和尚也是给气得晕了头,终于怒不可遏地强硬了一回,他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道:“不习武,就不准学医!”

    “不学就不学!”胡说转身就走。她学医的目的,主要考虑还是帮老和尚排解寂寞,老和尚不领情,反而以此作为逼迫她习武的威胁,完全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这反而让她觉得老和尚有些不可理喻,不值得自己的这份好心。

    明恒这下子傻眼了。他方才撒泼,也不完全是因为丧失理智,更主要还是因为有过一次撒泼成功的经验,不想继方才几次失败之后,这一次再次失败。

    想着自己梦寐以求,而且经过精心绸缪,被倾注进去很多心力的报仇计划可能要随着胡说这一走而彻底化为泡影,他那点矜持顿时被抛到了爪哇国。当下,他连忙又冲上去拦在胡说的面前,讨好地笑道:“小娘子莫要生气,是我老和尚错了还不行吗?你难道就忍心和我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怄气?”说着,他那笑脸缓缓敛去,代之以泫然欲泣的可怜神态。

    胡说毕竟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少女,容易心软,见到老和尚这般模样,她又想到了自己的不是,便道:“算了,算了,是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哭嘛——”

    明恒倒是想哭呢,没有什么武器能比晶莹的泪花更加能打动涉世未深的少女的。可他努力挤了半天,愣是挤不出一滴眼泪来,他正在为此急得差点流泪呢,胡说就改变了态度。他大喜过望,脸上立即多云转晴,喜道:“这么说来,你答应习武了?”

    “这可不行!”胡说在这方面死咬住不肯松口。

    明恒又想使出装可怜的招数,这次却是怎么都不成功,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经过一番试探,他想出了一个折中方案:“如果你执意不肯学习武功,也无所谓,但我有一套拳法,你必须学习,否则……否则……”

    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用来威胁胡说的东西,只好说道:“否则,我就一直哭,哭死在这里!”

    当一个大名人将无赖耍到这个程度,竟然以自己来威胁别人的时候,他的要求就不大可能不被满足了。果然,此言一出,胡说明知道老和尚是在耍赖,也不由得有些心软,只好,勉强答应:“那你要先给我说说,这是一套什么拳法,这拳法有什么作用?如果也是用来一脚踢断一根无辜的树木的话,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学!而且,我要声明,我首先是要学医,这拳法只是随意学学,能不能学好,你不能要求太多!”

    这个结果显然和老和尚所想的,有很大的差距,但老和尚现在也摸清了胡说的性子,变得现实多了,知道想要一蹴而就地说服胡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还是要有耐心,以后慢慢潜移默化,总有让她改变主意的一天。

    出于这种考虑,老和尚也捏着鼻子默认了胡说的条件,道:“我这门拳法,叫做‘伏虎拳’……”

    “‘伏虎拳’?!大虫虽然有些可恶,不过如果它们不来祸害我们人,我们好像也没必要去对付它们吧!”

    明恒很耐心地解释道:“所谓‘虎’,其实是喻人的,所谓虎,便是人。”心下又加了一句:“而且就是某个特定的人!”

    原来,老和尚那套“猛虎拳”是他长期以来结晶的创作,是一套很厉害的拳法。由于直到最近他才创出,所以只传授了柳纯一人。而这“伏虎拳”,说白了就是为了对付“猛虎拳”而设的,这拳法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奥妙,若是不对上“伏虎拳”,实战的用处就无限接近于零。老和尚死乞白赖地要把这套拳法传授给胡说,新中国自然是安着一种不可告人的丑恶目的的。

    胡说却摇头道:“又是一门打人的武功,那我不学了!”

    明恒的心情再一次跌到了谷底,他不由暗忖道:“武功武功,不都是为了打人而设的吗?不打人还能叫武功吗?一些所谓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功夫,都不过是花架子而已,又怎能称得上货真价实的武功呢?”

    这话他不能说,只好婉转地劝道:“小娘子,这话你我就不认同了。学了武功只是具备了打人的能力而已,未必就一定要打人,你也完全可以用来自保的。再说了,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满嘴的胡说八道,抓住别人一点小错就死不松手,还特别的没有礼仪尊卑,见到长辈非但没有一个尊称,反而是满口的侮辱性绰号,总之,就是不揍他就会觉得对不起这个可爱的人世间!你说说,这种人该不该打?”说着说着,老和尚便激动起来,变得咬牙切齿。

    胡说却丝毫不为所动,道:“这也不过是一些小毛病而已,只要好好的劝导总会改正的,为什么一定要打人?”

    明恒有些恨铁不成钢,又苦口婆心地说道:“那还有一种人,明明家中有美丽善良的浑家,却偏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妄图左拥右抱,这种负心汉该不该打呢?”

    胡说正要说话,脸色却先自红了,她轻声说道:“我家那个坏人才不会勾三搭四呢!再说,他只是一个平民,就算勾三搭四,也没有用,我才不怕呢!”

    明恒都快要崩溃了,这小娘子的心态,让他这个当了几十年和尚的得道高僧太汗颜了。

    “小娘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再说,我大唐虽然规定平民不准纳妾,但职官虽然难弄,勋官却是很容易拿到的,拿到勋官再纳妾岂不成了名正言顺之事?”

    原来,大唐的律法规定,只有身上带有官衔的人才容许纳妾,而且官品越高,容许纳妾的名额就越多。所以,很多平民为了纳妾,就想办法去弄勋官。

    这勋官,并不是真正的官员。大多数情况下,它只是对战功的一种封赏,当然也有一些其他的办法可以拿到勋官。一般的勋官,地位很低。一个六七品的勋官,在这、九品的县令面前,什么都不是。只有到了四五品以上的勋官,才有了一些社会地位,因为这类勋官,一般都有职官。而职官,就算是没有差遣,都是可以拿薪资的。事实上,有很多八九品的勋官,都是阡陌间的农夫,比起一般的百姓来,没有任何的优待。

    正因为如此,勋官的授予可谓泛滥,渠道这些年也是渐渐变得多样。而民间的一些有钱人,也愿意花钱买得一个勋官。这其中大部分是为了弄个官品,求个心理安慰,又少部分则纯粹是冲着纳妾去的。勋官的官帽,就相当于纳妾的许可证,仅此而已。

    不得不说,老和尚的这番挑拨,对于胡说来说,还是有些冲击的。小娘子性子柔顺,不代表就愿意自己的未来丈夫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但是,思忖良久之后,胡说还是摇头道:“那还是不行。且不说那坏人未必会像你说的做,就算他这样做了,也不代表就会负心与我啊!我岂能想着去打他呢?”

    老和尚见到一丝希望,岂能放过,他连忙用尽全力,使出“搅屎神功”,继续挑拨离间道:“就算你未来的丈夫不会这样做,他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呢?小娘子,这世道是很复杂的,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善良,就低估了别人的恶毒。若是那些女人联合起来,在你未来夫君面前说你坏话怎么办?若是她们直接对你陷害怎么办?我老和尚说过,武功是为了防身而学的,不是为了伤人。你若有了武功,起码自保不愁了,对不对?”

    胡说给老和尚挑拨得六神无主,最后终于点了点头,道:“那我只学你这套‘伏虎拳‘!”

    “这就对了嘛!”老和尚长舒一口气,欣喜地说道。他心下却是一阵自责:“罪过,罪过,老衲今天是坑蒙拐骗样样都使了个遍,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柳纯那厮实在是妖孽得过分了!老衲这番作为,也是出于一片降妖伏魔的好心嘛,希望佛祖体谅!”

    风流和尚 第54章 风雨欲来

    更新时间:2012-06-19

    这几天以来,柳纯一直觉得老和尚怪怪的,也不和自己——哦,应该说,也不在乎自己和他顶嘴了。说话行事稳重得体多了,而且废话也少了。唯一让柳纯有些难受的是,老和尚经常会莫名其妙地笑,笑容无比的诡异,甚至有点恐怖,每当柳纯看见老和尚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后背总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总感觉老和尚在憋着什么对付自己的阴招。

    于是,这几天以来,柳纯也变得小心翼翼,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明恒的一举一动,也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等待明恒的出手迫害。

    但经过这风声鹤唳的几天之后,一切如故。意想之中的迫害并没有降临。这让柳纯逐渐放松了警惕,也不愿再去猜老和尚的小九九了。老和尚无疑是一个刁钻古怪的人,但毕竟做人做事还是有自己的底线,柳纯感觉自己就算落在他的手里,最多也不过是吃点苦头而已。然而,如果落在智远师徒的手里,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智远师徒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柳纯的注意力也不由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们的手里。这也是他顾不上去注意那神秘兮兮的老和尚的原因之一。

    无识前两天就出了延寿堂,开始随着大家一起念经,晚上也搬回了果园外面的小屋。这样一来,最近这几天代他“看管”园子的几个和尚只能不情不愿地搬了出来。毕竟,看管果园这种事情,绝对算不上什么苦差事,其中的好处才是人所共知的。

    同时,再过几天,智远也要结束一个月的面壁处罚了。

    再次见到柳纯,无识的态度并没有变得稍微好一点,依然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几天在延寿堂,他算是想明白了,那天他与其说是被无色给打了,还不如说是被无色和柳纯联手给打了。柳纯的“劝架”手法,是他经过几天,才琢磨出问题的。毕竟,柳纯的劝架时间和方式,对他而言都太糟糕了,也成为了他彻底被打晕的根本原因。

    然后,以他并不发达的脑袋构造,就立即顺着这条线,想到了那场殴打的起因。他一向觉得自己得罪无色并不深,无色没有理由如此的痛恨自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柳纯在背后挑唆。

    这两个结论,让无识简直吃了柳纯的心都有了,如果以前他把柳纯当成头号对手的话,现在则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因此上,无识刚刚获得自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上柳纯,咬牙切齿地逼问柳纯这几日念经的情况。

    柳纯满不在乎,摊摊手,道:“这几天比较忙,忘记念经了,师兄原谅则个。”

    无识见过嚣张了,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般的和尚,尤其是柳纯这种小沙弥级别的和尚,见了他这个未来方丈热门人选,当然都是恭恭敬敬,唯恐怠慢。就连一些“智”字辈的老和尚,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不敬。

    时间一长,无识的性子之倨傲,也就可想而知了。他这样的人,怎能受得了一丁点的委屈。

    “柳纯,你可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无识厉声训斥道。旧恨新仇一起涌上他的心头,他整个人就像吹得很涨的气球一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下子爆掉。

    柳纯满不在乎地看了无识一眼,道:“虽然师兄没有刚进延寿堂的时候帅了,但我猜我应该还不会认错的。无识师兄,你还是别在我的面前摆大师兄的架子了,你也知道,那吓不住我的;你又何必自寻难受呢?”

    无识气得双颊通红,眼中喷火,不住点头道:“好,好!那我问你,师父罚你念经,你却不念,这又怎么说?你不是说你很忙吗?那你说说你都在忙些什么?”

    柳纯摊摊手,无所谓地说道:“早上嘛,忙着在梦里和佛祖沟通,交流心得;白天嘛,忙着在路上感受世间生灵的苦难,培养慈悲之心,有时候也祭祭五脏庙,为自己的修行提供能量保障。至于晚上嘛,则是为寺里的师长们提水,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

    无识听得柳纯把自己的睡懒觉和无聊闲逛都美化成修佛,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柳纯道:“好,你如果顽劣,咱们找监寺大师说道说道,看他要怎么罚你!”回身欲走,发现柳纯丝毫没有跟来的意思,大怒,便伸手来抓柳纯。

    柳纯举起了拳头,吓得无识被针刺一样跳起来,很快退到了一丈之外,那动作之迅捷,让柳纯都不由得惊叹。

    这也不能怪无识。这厮实在是给打怕了。无色那样的水准,都能把他打得躺了这么久,柳纯的战斗力比无色不知要强多少,若柳纯也学一些无色,那他缺胳膊少腿都是可能的。

    “你,你竟敢如此嚣张,好,你等着就是,再过两天师父就要出关,到时候一定让他很生管教管教你这破落户!”见到柳纯没有追上来的意思,无识壮着胆子回头又威胁了一句,看见柳纯抬腿似乎要追,他骇了一跳,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师兄的风度,怕腿就跑,很快就跑得没影了。

    待得无识跑远之后,柳纯的脸上也闪现出了一抹阴翳。对于无识,他可以不在乎,甚至可以威胁,对于智远,他就没什么办法了。

    至少从名义上来说,智远是他的师父,这就让他在和智远的争斗中,处于道义上的劣势。要对付智远,首先就要对付很多不利于自己的舆论。

    再者,智远可不是无识这种货色能相提并论的。这厮在寺里身居三号位置,而且在实权方面,是和宝光并列第一的。特别是,智远这厮武功太厉害了,柳纯最近虽比以前有所进步,要达到智远这个水平,只能是在梦里英雄救美的时候实现了。

    可是,智远已经成为了他眼前最大的威胁了。只要智远出关,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对于柳纯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不闻不问。找茬都来不及呢,何况这些日子柳纯也的确是没有念什么佛经。

    头疼啊!柳纯左思右想,对于如何应付智远,还是不得其法。他也想过老和尚明恒。但他自己和明恒的关系,也是十分微妙,相处的时间长了,原先的那种对立肯定是淡了许多,但要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比智远和老和尚之间正儿八经的师徒关系还要紧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想要让老和尚站在他这一边,也是一个很不现实的想法。

    “罢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智远那厮再厉害,不也是一个脑袋两条腿,我怕他个球!”头疼了一阵子之后,柳纯干脆不再去想它,又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地练习了一遍“猛虎拳”。

    这套“猛虎拳”,可谓老和尚武功上的结晶,若是一个内功高深的人学会,使出来的时候威力巨大,但对于柳纯这种身手的来说,只能为他出其不意的偷袭增加成功的可能性而已。虽说作用并非太大,柳纯一直以来练得还是十分的用心,最近也渐渐感觉到了它带来的好处。

    这一段时间,柳纯感觉自己提水的时候,回来一趟所用的时间,明显缩短了一些,而且做完活之后,也明显没有开始的时候累了。这种好的转变,除了是“猛虎拳”带来的,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答案。

    这天夜里,柳纯照例来到明恒那里习武。老和尚显得精神不大好,有些疲惫。这种古怪的状态,已经延续了好几天了。柳纯知道那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因为老和尚本身武功极为高强,而且也是一个杏林圣手,无缘无故的不会生病。唯一的理由,就是老和尚最近经常出去“干活”。

    对于老和尚这个毛病,柳纯是极为鄙夷的。堂堂的普度寺长老,万人敬仰,做什么不好,偏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见过重口味的,如此重口味的,还真是少见。

    但对于实用主义的柳纯而言,老和尚既然还有用,他的这些毛病都不是问题,他很认真地跟着老和尚练习了几番“猛虎拳”,直到天色完全暗下去,才开始打水。依然是宝宝骑着猛兽下河打水上来,然后柳纯提水回伙房。

    如果按照正常的剧本走,今天应该又是一个平淡的日子,除了白天和无识发生过一点小摩擦以外,似乎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就在柳纯第四次从明恒的小茅屋提着两桶水走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既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身影。

    准确来说,他只是看见了一个古怪的影子,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