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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帝国第1部分阅读(2/2)

华夏帝国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2:02
 敏敏忧郁的样子,有一股古典女人的美丽,在铅华浮世中,恰似一股清新。宋雨亭心中微微一颤,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抬起敏敏的小脸,满是柔情的说道:“姐姐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又说过,不饶过紫娴。”其实现在的宋雨亭,那里记得以前的事情,他只不过是顺着敏敏的话往前说罢了。

    敏敏清秀的脸庞被宋雨亭轻轻的抬起,她虽是一青楼女子,看惯了风月场上的种种会俩,但被宋雨亭勾起脸庞,这么轻柔的说话,还是第一次,脸上一阵绯红,她伸手拦开了宋雨亭的手,笑道:“只要你不怪紫娴便好,这姑娘,本是大家闺秀,只是命苦罢了,那里像我们,生来就是命贱。”

    宋雨亭道:“姐姐这般风华佳丽,光彩照人,那里又说到命贱这样的话来。”宋雨亭说罢,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四周,问敏敏道:“这里名叫醉春楼?是一个风花月雪之所?”

    敏敏道:“这个地方,你可比张妈妈还要熟悉,你怎么忘记了?”

    宋雨亭道:“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在这个屋子里?紫娴为什么要刺我一刀。我是一个坏人?”

    敏敏道:“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

    宋雨亭道:“姐姐,我可没有,我真的不记得我以前的事情了。刚才那一刀,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我是现在的我。”

    敏敏道:“刺了你一刀,你就不认得你自己是谁了,要知道这样,这一刀,应该早就给你了。”

    紫娴低下声音对敏敏道:“敏姐,刚才刺他一刀的时候,只看到空中有一道闪电雷鸣的声音,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冷嗖嗖的,好像要吹到骨子里去一般,我拿刀的手都要拿不稳当了,我看也没看清,就刺了过去。那阴风裹着宋三少爷,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晕了过去。待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地上,而三少爷,也坐在了地上。桌子呀,椅子什么的,都被那阵阴风刮到了。”

    第一卷 第四章 来自于何处

    敏敏道:“我们是听到楼上呯呯作响,以为你们俩人发生了打斗,这才跑上来,听你所说,这些桌子、椅子不是你们打倒在地的?”

    紫娴点了点头。

    宋雨亭心中暗想:“一阵阴风,一阵阴风就把自己送到这里来了,这阵风好怪。”他看到紫娴仍然有一些惊魂未定,便道:“紫娴,那阵风来,你便晕了过去?”

    紫娴点了点头道:“三少爷,当时我并没有想过要刺杀你的,你扑过来,我只是想用刀吓唬一下你,没想到,那阵风来,我就失去了知觉,可能,可能失去知觉的时候,刀不小心伤到了你。”

    宋雨亭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好极,好极,你只是怕我侵犯你,所以,用刀来自卫,哈哈,看来,我确实是一个坏人,你用刀用得好呀。我不会怪你的。试想,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伤得了我呢,一定是那阵阴风作的怪。”

    敏敏到是有几分好奇,以往的宋雨亭,说起话来流里流气,今天话语间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有几分的斯文。她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宋雨亭,正好与宋雨亭打量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四目相对,宋雨亭倒有几分不好意思,敏姐把头歪到一边,对紫娴道:“紫娴妹妹,你且把床铺理一下吧,让三少爷好好的休息,说一定,把三少爷服待好了,他会饶了你的。”

    这个时候的紫娴,虽然再为自己刺伤宋雨亭开脱,但宋雨亭在小镇上的名声,实在太恶了,她未免心生恐惧,得到了敏姐的话,就像得到了圣旨一般,转过身去,开始理床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敏敏头也不回的问道:“谁?不知道这是宋家三少爷的包房吗?”

    门外是醉春楼的伙计,敏敏可是醉春楼的头牌,所以,他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敏敏,那可是饭碗都要砸的。

    “敏姐,李记绸缎庄的李老板来了,点名要你,张妈妈说了,今儿个李老板可是出了大价钱,要你陪他一晚。张妈妈说了,这可是大主顾儿。”

    一想到李记绸缎庄的老板李枢,敏敏就感到一阵恶心,那家伙,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大肚子,满脸的横肉。他平时对敏姐早就有非份之想,只是敏姐乃是醉春楼的头牌,头牌有头牌的规矩,像李老板这样的人物儿,这京津地面上,多了去了,有时候敏爱理不理,李老板虽然有这非份之想,但却从来没有讨得过敏敏的便宜。

    “你去告诉他,我今日不舒服,谁也不陪。”敏敏理了理头发,她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紫娴与宋雨亭发生的事,她还没有弄清楚,这紫娴可是从小就跟着她的,她看了一眼宋雨亭,眼前这个混世魔王,如果她不在的话,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让人理喻的事情来。

    伙计看到敏敏不走,便道:“敏姐,妈妈说了,今儿个李老板可是出了大价钱的。”

    敏敏没有好生气的道:“他出大价钱,这个铁公鸡也会出大价钱么?莫不是喝酒又喝高了吧?”

    宋雨亭坐在椅子上,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几分,他笑着对敏敏道:“姐姐,若是你不想去,就在这里陪我吧。好不好。”

    敏姐看了一眼宋雨亭,又看了一眼紫娴,打趣的道:“这京津的地面上,宋家三少爷,做事不按章理,绝对的混世魔王,你屋里不是有一个紫娴了么?还要我陪?”

    “姐姐,你说,那个叫李老板的出多少钱,叫你陪他,我也可以出多少钱,让你陪我么?”

    敏姐笑道:“你的伤不痛了么?我们两个陪你,你就不怕你的伤口发作呀。”

    “若是姐姐不想去的话,便留在这里陪我罢,你看我这伤口,着实也需要人照顾,我可不敢让紫娴照顾我,若是她再趁我昏睡的时候,再给我一刀,我可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了。”

    敏敏道:“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便给你去回了那个李老板。”她来到门口,对着门外的伙计道:“小五子,你去回张妈妈,就说宋三少爷,今儿个已经包下了我和紫娴。那个李老板,让他改日再来吧。”

    门口的小五子得到了敏敏的话,说了一声:“好的。”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紫娴已经把床铺铺好了,她怯生生的走了过来,轻声道:“敏姐,床铺已经铺好了。”

    敏敏笑道:“三少爷,你是要坐着呢,还是要到床上躺一会儿?”

    宋雨亭道:“我若躺着,你们坐着不太好吧?”

    敏敏笑道:“三少爷,你可真是坏得很,你一个人躺着,却要我们左一个右一个的陪着你躺着?”

    宋雨亭连忙解释道:“姐姐,我可没有这样想的。我只是想,我躺着,你们站着,很不礼貌罢了。”

    敏敏道:“这倒是奇了,三少爷什么时候变成了谦谦君子?”

    宋雨亭道:“这谦谦君子自是不敢当,不过,为人之道,礼当要学会尊重人,因为人生来便无贵贱之分的。”

    敏敏听罢,心里简单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于宋雨亭,一个纨绔子弟的嘴里说出来,人们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几句话,只能说,从宋雨亭这个狗嘴里,确实吐出了象牙。

    “我也不需要你尊重什么人了,只要你不变着法儿的折磨人,便已是万幸。”

    在众人的眼中,宋雨亭不仅是一个纨绔子弟,更是一个混世魔王。要说他有多坏,他便有多坏,整个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的好处。

    宋雨亭问道:“姐姐,这个宋雨亭就真的这么坏么?”

    敏敏半响不知如何回答,宋雨亭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确实,一个人有多坏,自己并不能看得出来,别人看得出来,又不敢说,所以,宋雨亭确实不知道自己有多坏。何况,他本身就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躯体是谁的。他的思想,来自于另外的一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穿越。

    第一卷 第五章 我就要敏敏

    宋雨亭又道:“姐姐,我如果以前很坏的话,那么以后我会改过来的。”

    敏姐看了看宋雨亭,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三少爷,你没有发烧吧?”

    宋雨亭哈哈笑道:“我没有呀,我清醒得很。不过,很多事情,我想不起来了。也许是那一阵阴风把我的脑子搞坏了。”

    现在的宋雨亭,确实有很多的事情想不起来,因为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他的脑海里,是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的思想。他本是一名军事院校学生,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在毕业的典礼上,他喝多了酒,在糊里糊涂中,一觉醒来,就发觉自己躺在了血泊中,并发现周围的事物,跟自己的那个时代格格不入。好在宋雨亭在军事院校时候,我看了那么几本歪歪小说,处事临变不危,他小心的应付着,虽然是仓促,竟然没让人看出马脚来,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穿越而来,附身于这个躯体的人,是一个什么样儿的角色,因为,他完全没有这个人的一丝儿记忆。所以,好几次,都让敏姐感觉出来,他与之前的宋雨亭,判若两人。

    从与众人的谈话中与自己的装扮中,宋雨亭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乃是清朝。当他摸到自己脑后的那一根辫子的时候,再傻的人,也知道自己在清朝。只不过,让他不确定的是,自己处在清朝的那个年代,是康熙盛世,还是同治中兴。

    楼梯口那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宋雨亭的包房望月楼而来,还听到门口有吵闹的声音。一个男人的粗野的声音从楼道口里传来:“今天你们谁也别拦我,我就是要敏敏陪我。”

    一个女人妩媚的声音传来,不用说,这个人的声音便是醉春楼张妈妈的声音:“我说李老板,敏敏今日有客人,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我天天来,月月来,你都说敏敏有客人,我今天倒要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这窑子的窑姐儿,不接客,那接什么。”从话语中,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是喝醉了的。

    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沉,门,咣的一声,就打开了,紫娴听到声音,惊恐的躲在了宋雨亭的后面,敏敏毕竟是做过头牌的,这样的事情,她见得多了,她只站在宋雨亭的身后,在京津这块地面上,能惹得起宋雨亭的,真没有几个人。

    人没进来,宋雨亭已经感觉到一大股酒味,中间掺杂着张妈妈浓浓的胭脂味儿。只见张妈妈的身子先挤了进来,她满脸堆笑的对着宋雨亭道:“三少爷,实在不好意思,我怎么劝这李老板,他都不听,非得让敏敏陪他,今天晚上紫娴不是陪你嘛,你看、、、、、、?”

    “你闪开,莫要拦老子的路,老子有的是钱。”只见一个满脸横肉,挺着肚子,满身酒味的中年男人,从门框的两个伙计中间挤了进来,小门吱吱的发着声响,似乎已经不能承受他的沉重身躯。

    “李老板,”张妈妈在那里劝道:“这是客人的房间,你闯进来,我们还怎么做生意。”但她更希望李老板从房间里把敏敏带走,因为今天晚上,这个平时如铁公鸡的绸缎庄老板李枢,竟然一反常态,出了大价钱,要包敏敏一晚。

    李枢睁着两只朦胧的眼睛,往着屋里打量了一番,看到宋雨亭就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后,是敏敏和紫娴,那个紫娴倒也还罢了,那个敏敏,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他酒壮英雄胆,往前跨了一步,由于酒多的缘故,他几乎站立不稳,险些儿摔倒在地。还是张妈妈扶了他一把。

    “敏敏,今天你过来陪大爷我,大爷我有的是钱。”李枢有些语无伦次。

    张妈妈道:“李老板,你喝多了,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

    李枢用手推开了张妈妈道:“今日的李枢,已不是往日的李枢,大爷我现在不仅有钱,大爷我还有靠山,你若得罪了我,你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我告诉你,我让你今儿个关门,你就开不到明天早晨。”

    张妈妈噫的一声,这数日不见,李枢口气到是大了起来,也不知道到外面找了什么样的靠山,她本想呸的一声,你就是找到多大的靠山,在京津这块地面上,谁也要买这醉春楼几分溥面。

    宋雨亭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张妈妈,笑道:“张妈妈,青楼有青楼的规矩,没看到我正和两位美女喝酒,你带着个醉汉闯进来,难道我少付了你的银两。”

    敏敏也走上前去,拉着张妈妈的手道:“张妈妈,宋三少爷平日里可没少给我们醉春楼增添银子,你要是把这财神爷得冲撞了,我们就少了一棵摇钱的树儿。这李老板,和这宋三少爷比起来,一个好比是乌鸦,一个好比是凤凰呀。妈妈一向聪明,反到是这件事,犯起了糊涂。”

    张妈妈轻声的道:“我知道这李枢就是一土财主,平日里,像个铁公鸡似的,但今日里来,却显得极其的大方,要出五十两银子,还说谁都不要同他争。”

    敏敏道:“一只山鸡,就是披上了凤凰的羽毛,还是一只山鸡,狗改不了吃屎。”

    张妈妈劝道:“敏敏,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也知道宋三少爷花钱如流水,可是,今天,吴大人不是没有来嘛,何况,宋三少爷,那心可不放在你这里,他心里惦记着给紫娴开苞呢。这钱呀,不赚白不赚,那可是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呀。”

    “在你的眼里,就只有钱么?”

    “敏敏,可不带这么说话的,这醉春楼一大家子,吃喝拉撒,那一样不需要钱,不干活,我们喝西北风去,敏敏,不是我说你,入得这青楼,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今天你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看到张妈妈对敏敏那么凶,李枢也来了劲儿,在一旁叫嚷道:“敏敏,今天我就叫你陪我了,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第一卷 第六章 难道没有王法

    宋雨亭缓缓的站起身来,此时,他大致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身份,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这个人的身份如何,但看到众人对自己的态度以及自己有两个小跟班,还逛青楼,而且一来就包下了醉春楼最大最豪华的望月楼房间,这一切,都可以看得出来,他非富即贵。

    张妈妈看到宋雨亭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道:“三少爷,你可别动怒,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

    宋雨亭冷冷的道:“从我的房间里把我的女人带走,这是为我着想?以为我三少爷是好欺负的么?”

    敏敏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少爷这般阴沉着脸,以往的三少爷,喜怒于色,这个时候,不是乐呵呵的让敏敏走,就是暴跳入雷,很少看到过,宋雨亭这般冷静。他那几句冷冷的话语,有一股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但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有半分的怒气。突然之间,她对眼前这个宋三少爷,有一种莫明甚至于不认识的感觉。

    张妈妈忙陪着笑道:“三少爷,今天可是紫娴大喜的日子,也是你的大喜日子,这房间里头呀,应该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想,多一个人,岂不是扫了你的雅兴?”

    宋雨亭提高了声音道:“本少爷就喜欢三个人在一起,怎么着?”

    张妈妈看了看宋雨亭,这个难缠的主儿,什么想法没玩过,又看了看李枢,她只是财迷心窍而已,要说不好惹,眼前这三少爷,可是比李枢难缠多了。但现在这个李枢,据说刚刚入了洋教会,捐了很多的钱给教堂,和洋人打得火热,这洋人,就连官府大人,见了面,也得礼让三分。要不然,以他平时的德行,就算是有了钱,也是土财主一个,见了面,腰都伸不直。

    李枢在一旁也看到了宋雨亭,若是平时,他见着了宋雨亭,得绕着路走,生怕让宋雨亭看到了,给他两个耳刮子,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想到知县大人在自己的面前,都得唯唯喏喏。何况是这小小的宋雨亭。他提高了声音道:“今儿个,我就叫敏敏陪我,若不然、、、、、、。”

    宋雨亭笑道:“若不然,你却要想怎样?”

    李枢道:“若是敏敏不陪我,我便不走了。”

    敏敏听得李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抿嘴而笑,一个大男人,说起话来,如一个娘们一样。李枢看到敏敏这么一笑,顿觉得敏敏风情万种,一股春心从他的心里荡漾开来,正所谓,酒壮色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