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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你大爷第9部分阅读(2/2)

隔壁你大爷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4:56
【倒v】”>【倒v】”>第三十章【倒v】

    ( )落枕其实比蛋疼更伤不起,龙隋不过是被开了张罚单,好家伙,他住院了。

    如何牵扯到神经的他不知道,他只是听到了类似喀拉的声音,所以他现在只能被套上可笑的石膏,彻底无法动弹的任由女佣喂他稀粥。

    “不要急哦,吃完了奖励一个吻。”女佣用食指俏皮的点点他的鼻尖。

    该死,他被烫到了,他发誓他绝对会留下半碗让女佣哭去。

    “少爷,秦先生的电话打不通。”福伯小声汇报。

    “过会儿再打。”龙隋皱眉,有些心神不宁。

    接下来是女佣惊世骇俗的制服诱惑现场,福伯以光速撤离,声称家里失火,时间:上午十点三十七分。

    “少爷喜欢我扮医生还是护士?”

    “讨厌,少爷的眼神总是这样赤~~裸~~裸~~”

    二十分钟后,一身紧束白衣的女佣,撩起雪白大腿,跨过他的腰,朱丹红蔻抚上他精壮的胸口,女佣娇滴滴的问:“要皮鞭还是要蜡烛,唔,还是要人家?”

    “乔西乐,市大学经管系大二学生,独生女,父母常年在国外跑生意……”龙隋也不推开她,淡淡的念出这一长串资料,“小梅,你是缺零花钱还是太无聊?”

    眼神一瞟,不小心瞟到女佣波澜壮阔的胸脯,他脸色当即肃然,改看天花板。

    女佣神色呆滞,旋即一笑,笑得很老道,从他身上慢慢撤退:“这么快就揭穿人家,你往后不还要面对其他的女佣。”

    龙隋表示无所谓的笑笑:“总好过快要被人强了好。”

    “还不至于,虽然你妈那边有过这方面的意思,但人家是玩玩的又不认真,谁知道感情也可以让ser乱入。”女佣自认无趣,退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我自有安排,对我妈那边你知道怎么做就好。”龙隋立马打了电话给助理,又问女佣要账号。

    “还是龙总裁爽快。”在说了一堆数字之后,女佣继续抱怨,“这年头能叫小梅的人真的不多,能随时演些蹩脚小人物的人也不多,恰好我就是。”

    换上之前的衣服,轻松利落的走向门口,女佣向他辞别:“下次还有这样的戏,别找我了,龙总裁你这么好,要是我不小心爱上,后果不堪设想。”

    龙隋只是客套的笑笑,早就看出这人演出成分居多,没揭穿不过是因为他疲于应付一波又一波的女佣,但不代表他任由别人摆弄。

    从床边捡起一根不起眼的电击棒,龙隋心中叹息,这可是他亲妈的主意。

    秦孟等了一天,到了晚上也没见龙隋出现,本想打电话过去,每次拿起手机却又放下,想着可能今天有事他来不了。

    第二天直接酣睡到午后,下午懒洋洋躺在椅子里,望着门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他心头默默细数: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傍晚星星点点的雨滴飘散下来,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才惊醒。

    龙隋还是没来,秦孟兴致缺缺的念叨:“大概是一时兴起。”遂收铺回家吃饭。

    老太太见他精神不好,便问:“绷着脸做什么?”

    “我?”秦孟顿下手中筷子,反倒错愕,他并没感觉到自己绷着脸。

    老太太没再多问,转告他:“上午有人打电话来,说是你之前的同事,晚上九点同事聚会问你去不去。”

    “同事聚会?”秦孟苦笑,“早八百年就不在那儿做了,还聚什么会。”

    “号码我记在本子上,想去你就看看。”老太太叹息,“自打你回来就没见你跟谁走得近,龙先生挺不错,可你不待见人,陆军那小子出国了都知道三天两头跟我打电话唠嗑,你心不在这儿偏偏又不在别处。”

    也不知老太太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提斐磊,秦孟没敢提醒她还有这号人,闷声吃菜。

    “你倒是交些朋友,我好省心点。”老太太口气不大好,“别做坏事就成。”

    他还能做什么坏事,秦孟无奈的摇摇头,吃过饭去翻本子。

    果不其然,除了之前学校里的那些人,还真就没人会请他吃早已散伙的同事聚会。

    “妈,我出门了。”秦孟余下半碗饭,蹬腿跨出门槛,罔顾老太太在厨房追出来。

    “又剩饭,两顿吃不到一顿的饭……”老太太碎碎念的收拾。

    九点的饭局,不到八点他已经处于街道的榕树下,路过那天让他心惊的地方,他小心翼翼观察路人,左看右看却看不到任何人有对人鄙夷的倾向,一位老伯远远走过来,火速从他脚边勾走一只矿泉水瓶子。

    不禁哑然失笑,秦孟心想,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其实压根没人要嘲笑他。

    思绪突然飞到那天牵着他的手的龙隋,秦孟想了想,决定给他打电话。

    翻出电话簿,正在查找龙隋的电话,路边缓缓停下一辆出租车。

    “孟秦,好久不见。”车门开了,里面坐着和他一般年纪的两名男子,用熟稔又生疏的口吻叫他。

    熟稔的是这种叫法已经好多年,生疏的是其实他们真的不熟,而且秦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年办公室里穿着白衬衫西装裤,束着腰皮带,梳着油头戴着金丝眼镜的人,已经成了如今乱糟糟的秦孟。

    他想说他现在不叫孟秦,可他张张嘴,最终只是客气的笑笑:“好久不见,去哪儿?”

    “他还说认错人了,不是孟秦,可不就是你么,还记得吗?我是小李,他是小许,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其中一名国字脸的男子忙着套近乎。

    另外一位尖下巴的则补充:“去聚会呀,听说主任请了你,瞧瞧,从国外回来就是不一样,怎么不见你家里那位?”

    他怎能忘记,取笑他脖颈间吻痕的是他们,屡次笑话他娘娘腔的也是他们,认为他有艾滋病的还是他们,堂而皇之出现在他婚礼现场对他前妻衷心劝告的人……

    秦孟不愿去回忆太多,半敷衍的回应:“她有事要忙,其实我不懂去聚会的地方,正在打车,不介意的话,捎一程?”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忙不迭的热烈欢迎:“客气什么,一起去一起去。”当中有多少心虚的成分,又有谁人知。

    这便是应酬了,秦孟没必要将自己陷于这种处境,只是他明白,眼前即是他跨不过去的坎,没道理斐磊都能放下他去寻找新的幸福,而他无法抛却过往。

    按照他的设想,应该会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对他指指点点,他只要能笑着面对,就算是成功。

    一切都妥妥的,秦孟对自己说。

    心怀鬼胎的各路人马相聚在ktv里,一些老同事见到秦孟,先是热络的上前寒暄,问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然后坐到一旁冷眼旁观,新来的同事则困惑的向别人询问。

    “投资点小生意,谈不开公司。”秦孟丝毫不介意自己此时流露出的伪善,这不过是必要的手腕,“倒是教授您,听说女婿前途了得,哪天介绍一下。”

    “听说你离婚才出国,你太太人挺好,可惜了”不知哪里来的声音,带着探究的意味,更像是攻击。

    可能是室内温度导致,他的手臂微微起了鸡皮疙瘩,秦孟轻笑着说:“人各有志,大家性格不合而已。”

    小许马上跟上:“刚才还不说真话,来,罚酒一杯!”

    “要说我们办公室的孟秦,那人气,我们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他。”话题不知不觉就变了。

    觥筹交错之间,秦孟有几分错觉,好像他又回到了当年,和气友善,对待万事只懂安静的微笑,在他来不及思考与回应的时候,他总是笑着,嘴角扬起,目光欢愉,他人往往会起恻隐之心。

    早就忘了谁教他这样做,刚出社会那两年,这招很管用,可身边的人纷纷腻味之后,他成了众口铄金的牺牲品。

    “我们办公室那个孟秦,你跟他说什么他都只会笑,除了笑就是笑,他不是傻子,傻子会流哈喇子,他不会。”

    “又来,叫他做个文件他不做就算了,笑什么笑,弄得人心里发毛,一个大男人整天只会笑,该不会是脑子……”

    “那招叫勾魂,你们不懂,没见老有男人跟他眉来眼去?他女朋友都受不了。”

    ……

    前尘旧事,有多少是值得记挂的,又有多少是应该忘记却永远无法消弭的,他的笑,渐渐僵在脸上,成为伤痕。

    “副市长的儿子不是你好兄弟吗?怎么不见你带他来?”人喝高了容易失态,容易管不住想要说的话,就算被旁边的人拉扯着。

    “他有事。”秦孟觉得有点冷,一杯酒下肚,并不能温暖他的心。

    “要说斐大少,那可不是一般的浪子,招惹过的人排队都能从这里……从这里……”那人望向门口,愣了一下,转而大笑,“哈哈哈,我还以为他又来了,每次都不让你跟我们玩。”

    “今天不管他,我们不醉不归!”拎着酒瓶子的醉汉直接瘫在他身上,像在寻找什么,“咦,没有吻痕……,你的敏感点……呃……在哪里……,听说你们gy都是从这里……”

    秦孟面无表情的盯着想要上下其手却摸不着头脑的醉汉,正要走开,听到一句:“这里不是用来排……你们真恶心……”

    这个狭小又充满烟酒味道的地方彻底安静了,男男女女都匪夷所思的望向秦孟,空间里只剩屏幕传出的歌声,不停的起起伏伏着女歌手的声线,连同秦孟的内心一起,投在这腐烂的地方。

    “没人唱的话,我就切歌了。”秦孟无比淡定的拿过遥控器,点播下一首《svethelstdncefor》。

    摸出手机,他此刻很想某个二货,他的身体深处在疯狂的叫嚣那个名字,就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二货只有干干净净的过去而他却背负了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在这分钟,他希望自己和二货的命运发生改变。

    ktv的门开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而来,秦孟满心满眼都在寻找二货的手机号码,全然没注意,直到一道充满痞气的声音响起:“啧,这不是我家小磊的心上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去死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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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的事情都是猝不及防,秦孟的食指顿在手机键盘上,脑袋发晕,他最听不得这个声音。

    “他老说你没空你没空,也不带你出来见我们,回来好久了,不来跟叔打个招呼?”花衬衫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挨得十分近。

    “光叔好。”秦孟没敢造次,默默收好手机,低头顺眉。

    斐光谷,人称光叔,在市的黑白两道混得如日中天,是斐磊唯一的亲叔叔,自幼疼爱斐磊,就算斐磊对他出柜,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可以瞒着兄长让斐磊各处嚣张。

    早几年斐磊带着秦孟的时候,在舞池里遇见光叔,秦孟才知道残忍两个字怎么写,愣是从执拗的闹脾气状态活活抖成了筛子。

    他就记得斐磊附在他耳边哄他:“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

    至于舞池里被光叔的小弟先用凳子砸昏,然后又用烟头烫醒的侍应生,秦孟没忍心把一群男人蜂拥而上的场面全程看完,他捂住耳朵都来不及。

    光叔荤素不忌口,秦孟之前只是听斐磊这么提起过,不曾想手段如此狠辣。

    最后受尽凌辱的侍应生被人像废弃的垃圾一样丢在巷子的昏暗处,秦孟轻轻瞥了一眼,就做了接连好几天的噩梦,侍应生的嘴巴青红发肿溃败一片,破烂得好似老旧布娃娃毫无生气,也无人给它缝好棉花快漏出来的缝隙,他就那样躺在地上,任由飞蛾从高高的路灯坠下,砸到脸上。

    秦孟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侍应生的眼神,空洞得像是这世上再无任何可以牵挂的东西,没有悲喜没有疼痛。

    在那段时间,秦孟对斐磊生出恐惧之心,觉得斐磊等同光叔,他挣扎痛苦,想从斐磊身边逃走,就算要背叛全世界,他只是不想落得和侍应生一样的田地。

    等待他的是禁锢,没完没了的冷战,和临时起意的安慰,秦孟想起来只能苦笑。

    后来还偶然的见过几次光叔,身边都是不同的人,可无论娇媚的陪酒小姐,还是冷艳的豪门少妇,或是娇蛮的富家千金,秦孟都能想起侍应生麻木的眼神。

    他见不得光叔,索性就推了好多回,后来结婚了不去那些是非之地,倒也没再遇上。

    只是今天,他不会料到会在这种场合看见光叔。

    “最近怎么不见你跟小磊在一起?”光叔接过旁边小弟递上的烟,开始吞云吐雾,“有人说在隔壁见着你,我还不信,小磊哪能让你一人来拼酒,可巧还真是你。”

    “就是跟以前的同事喝两杯,和他没多大关系。”秦孟自认语气还算平和的解释。

    光叔压下烟头,缓缓扫视了现场一圈,完全以罩着秦孟的眼神,眼里森森的含义,让人不寒而栗。

    “同事?听说你以前教书的,这些都是老师。”光叔端起酒杯,懒洋洋的对着缩在角落的人群端起,“我儿子也快上初中了,过几年在座的各位都是他的老师,我敬大家一杯。”

    鲜少有人得以见过光叔的庐山真面目,但还是有一两个是听闻过,而且现场充满了诡异的气氛,门口一直站着两个小混混一样的人,大家识相的选择了附和。

    “不敢不敢……”一时间氛围又热络起来。

    “前阵子我还以为他收养了个小鬼,缠人精,连我都不怕,小磊走哪儿他跟哪儿,你也不急。”光叔说完,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瓶酒,大呼,“解气!”

    秦孟知道他说谁,不由得笑了笑,陆军那小孩会有人疼的。

    “你还笑……”之前猥亵他的醉汉还趴在对面的沙发上,边摇头边继续,“勾男人……成瘾……”

    光叔冷哼一声,立刻有人上来架起醉汉,正要拖出去。

    光叔极为护短,他身边的人都了然于心,斐磊的人就是光叔的人,别说动跟手指头,就是有一个字听起来别扭的,起码打得半个月出不了门。

    “他喝高了,别管他。”秦孟壮起胆子出声,实在不忍心暴力事件的发生。

    “没事,教他做人的规矩。”光叔刚好声好气的说着,转过来就是阴冷的脸色,“拖出去。”

    醉汉被两个小弟架起,软塌塌的拉出包厢,嘴里还念念有词:“被男人上……呃,爽么……”

    秦孟忍着感受包厢里人发毛的静谧,小弟们处理得十分老道,不会泄露半点声响,屏幕早已停止,众人气不敢大声喘气,我看你你看我,女人们早就被吓得蜷缩成一团。

    光叔就着手边的酒水,打了个响指:“冰块。”

    有人佯装家里有事先走一步,其他人纷纷效仿,渐渐的包厢里只剩秦孟与光叔一伙人。

    “出去。”光叔吩咐小弟,好留个清静。

    秦孟此时浑身似乎都爬满了毛毛虫,他心底慢慢涌起一股害怕,其实他并不熟知光叔的手腕,就算光叔对他一向和气。

    不轻不重的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光叔在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中问:“去年年初,小磊额头上封了三针,你当时在哪里?”

    明明是挑不出刺的态度,可秦孟还是有种被质问的感觉。

    他不能说当时没空,也不能说不在国内,如果他今晚还想活着回家的话。

    “他没告诉我。”秦孟轻啜杯中的冷饮,杯外凝结滑落的水珠几乎将他冻伤。

    不敢置信的望了望秦孟,光叔这回开始怀疑:“那今年你怎么不陪他去给嫂子扫墓?”

    秦孟不想欺骗他,可又不能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只好吞吞吐吐的回答:“我那天……,身体不舒服。”

    嗤笑一声,光叔靠在沙发上斜视他:“我该信你的,因为他让我别跟你计较,但你能解释一下,你甩了他是怎么回事?”

    “没有的事。”秦孟停了许久,久到自认心中无法忍隐,只能小声的说,“好聚好散而已。”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他单方面的意愿也罢,秦孟只能给出这样的说法。

    光叔托腮,仔细的盯着他,莞尔一笑:“别拘谨,回头他又要找我算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