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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之携手末世第7部分阅读(2/2)

木乃伊之携手末世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8:29
吸,一大串一大串的气泡从她口鼻冒出,死亡来临的恐惧让她放空了大脑:“爹地,妈咪,安娜……”

    怪物的身躯在水中轻轻一转,已经游到alka上方。他把自己的肩膀偏开一些,让海面上的阳光能照到她脸上。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极其饥饿,叫嚣着要这个活物的新鲜血肉。奇怪的是,脑海深处的影像残片却让他不愿下口。

    ‘她是要……死了吗?’

    他很矛盾,一方面,他知道在水里呆久了会死;另一方面,他从醒来之后几乎都在水下,却完全没有不适。他伸出带着尖爪的双手晃了晃alka的肩膀,她无力的随之摇摆几下,更密集的水泡升了起来,有一些碰到怪物脸上。

    他突然做了一个自己无法理解的动作:他用强有力的左前肢紧紧固定住alka的腰部,右爪在她脸颊两边一挤,让她的口张开。不等更多的气泡冒出来,他用嘴唇包住尖牙,凑上去堵住了她口鼻。这套动作他做得及其顺手,好像已经经过周密的演练。几次呼气之后,女孩的身体微微抽搐,有些发灰的肤色又缓了过来。

    怪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高兴起来,他还记得这个动物看着他的眼神,震惊,不敢置信,她还叫出了一个他觉得十分耳熟的音节:

    “巴新。”

    他依然饥饿,之前吃掉的三个男人和一个妇女一下肚就好像融化了似的,没有丝毫饱腹感。既然这个不能吃,那么还得再到那个村子旁伏击一次。怪物模模糊糊地想着,带着猎物开始上浮。在他恢复意识的地方有一片浅水湾,不够翻身的,但是藏起alka已经绰绰有余。

    把alka放上浅滩,他才松开了口,真正的,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alka仰起头,深深地开始呼吸,不时伴着呛咳,却还没有清醒。她一个翻身,随身携带的皮夹从衣袋里掉了出来,滑进只有4英寸深的水里。

    怪物好奇地用爪子把他钉住,举了起来。上好的小牛皮已经被海水浸毁了,他抖了几下,拉出几张湿透的纸钞和一小块硬纸片。纸片白的一面用钢笔写的花体字已经模糊:

    “anna&alka”

    他对光照了照,把纸片翻过来,两个女孩的笑脸在2寸的照片上甜蜜地依偎。其中一张的主人正躺在他旁边,另一个……

    细长锋锐的指甲沿着女孩的脸部轮廓划了一圈,怪物皱着眉头张口,努力让咧开的嘴和过长的舌头回到‘应该在’的位置:

    “安娜。”他用一种奇怪的音调‘说’了出来

    怪物皱起脸,抬头望了望太过炽热的太阳,一头扎进水里。他虽然指甲锋利,体格健硕,却不喜欢和猎物硬拼。昨晚他跟了那些去远海搜寻的援救船只两个多小时,才弄翻小船,把游在水面上的人一个一个拽下去吞食。血液的腥气很快把这片海域的鲨鱼都引来了,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他回头看了alka 所在的方向一眼,摆动腰肢,绕开已经得手了5人的那片海岸,向更前方游去。

    alka前夜本就彻夜未眠,这一番连惊吓带溺水,昏昏沉沉地过了五个多小时才醒。她刚刚睁开眼睛,肺部的不适就再也压不下。alka勉强翻了个身趴卧着,捂着胸口‘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积水才觉得好了些。

    她虽然学的是考古,毕竟有一个兼修医术的室友。此时脑中金星乱冒,便不急着起身,再吐了几次才无力地坐了起来。直到这时,alka才发现自己一直半没在水里。她茫然地往周围望去,这里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方是大海,滩涂后的岸边也十分荒凉。

    ‘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怪物,巴新!’

    她猛然想起落水前的遭遇,现在想来也觉得可笑。那么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为什么自己会把它和巴新联系在一起?它之前已经吃了一人,也许不是很饿。所以这里是它的老巢,而自己是它的储备粮吗?

    alka拨开额前的乱发,觉得整个世界都荒唐至极。她看到不远处的水中躺着自己的钱夹,弯腰捞了起来。钱夹的左下方有两个小洞,alka用手指一探,发现□层的料子完全被贯穿了。她心里一惊,艰难地淌水向岸边走去。

    此刻指南针,地图等物都不在身边,她只能根据太阳的位置判断方向。alka本以为这里是地中海沿岸的某一段。可是拖着双腿走了两个多小时,她突然发现这里根本是海中的一个孤岛!

    这个岛面积不小,但是与陆地完全隔绝。岛上只是零星地长些植被,竟然没什么可吃的东西。alka浑身湿透,黄昏前又最是闷热,已经开始出现中暑的症状。但是除了不停地走,她根本没有其他可以缓解恐惧的法子。她皮肤被晒得通红,眼睛里十分酸涩,却一点泪水都无。即使人不吃食物可以撑一个礼拜,但是没有水喝,一天就是极限。

    又过了三个小时,晚霞映红了远处的海水,alka疲惫地坐在海边,突然看到有什么东西漂了过来!

    她顿时有了精神,跳了起来跑到浅海中。等到拿东西到了近处,alka几乎没有尖叫,她热泪盈眶地掏出十字架放到嘴上吻着,“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那是一艘空荡荡的小船,船上还散落着渔网等物。还未到岸边,就搁浅了。

    alka一脚深一角浅,用尽全力赶了过去,唯恐风向改变,把船吹走。想到这一点,她突然一愣——此时的风向,根本不是向她吹过来的。种种关于幽灵船的怪谈涌入脑海,她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却不敢再向前一步。

    夕阳渐渐沉下海面,alka蹲在水里,啜泣起来。

    船微微晃了晃,突然整个向前一动。接着‘哗啦’一声水响,alka立即站起往岸上逃,却听到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叫道:“是我,alka。”

    她一点一点地转过头去,只能看到最后一点暗红的光线勾出一个模糊的人的轮廓。他就站在船边,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拉住她。

    “巴新?!”alka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那个海市蜃楼般的人影。她确实能触摸到他,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他在那里。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我以为你死了!我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你的消息!”alka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一边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逃离伦敦,坠机,你失踪,吃人的怪物……”说到这里,她明显感觉到巴新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好像她只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alka尽情地哭了一会儿,长时间的害怕让她不断抽噎,连气都透不过来。偶尔抬头间,额头触到了巴新的脸颊,突然惊道:“巴新,你哭了?”

    “不,只是海水。”他低声回答。

    在alka看不到的黑暗里,一滴眼泪滚下,轻轻地溶进水中。

    -------

    “大王妃,三殿下不肯睡觉,一定要来找你。”

    半夜时分,侍女为难地敲响了酋长大王妃寝宫的门。

    “没关系,今晚酋长不在这里,把他抱过来吧。”房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然后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伴着其他侍女的窃窃私语。

    “巴新殿下又看到什么了吗?”

    “别说了,怪吓人的。”

    “三王子能感觉到一般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嘘……”

    过了一会儿,奶妈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走到寝宫门口,恭敬地把他放到地上。男孩仰起头,清亮地说:“母后,我可以进来吗?”

    “巴新,进来吧。”里面的声音更温柔了,伴着隐隐的咳嗽声。

    左右侍女拉开大门,和它相比,男孩小得像只小动物。他鞠了个躬,一溜烟跑了进去,跳上床,扑进大王妃温暖的怀抱。

    “巴新,为什么睡不着,做噩梦了吗?”王妃微笑着,顾盼生辉的眼睛弯成月亮,“你是大男孩了,不会还怕黑吧?”

    “母后,‘它们’就在这里,在宫殿每一个房间的角落,我感觉得到。”小男孩抬起头,抱住母亲的脖颈。她突然偏头捂住嘴巴,把一阵新的咳喘堵住。

    “‘它们’一直看着您房间的方向,看着……它们使您生病。”

    “巴新,你不能惧怕它们。如果你足够强,它们就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如果你日夜为它们担惊受怕,它们就能伤害你。”王妃苦笑起来,“你比母亲勇敢,对吗?”

    这一年冬天,大王妃薨。

    to be ntued……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零色 同学给我的地雷,也是我写作生涯中的第一个地雷~值得留念。

    上巴新的人设图(其本人为迪拜酋长次子哈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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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全)

    欧康纳和绮芙莲跟着瑟琳娜快步往前走,五六个怪物留着口水在他们旁边防止他们逃跑。那种被目光肢解成一块一块的感觉,让绮芙莲汗毛直竖。和他们相比,庄纳顿就幸福许多,此时他正安稳地躺在它的怀抱里。为了带上他,瑟琳娜特地转为怪物的样子。

    欧康纳发现他们走的路有些眼熟,和绮芙莲交换了一下视线。果然,又走了一会儿,飞艇维修处的大门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瑟琳娜回过头,对那些怪物发了一个卷舌音。它们依依不舍地看了看三人,用爪子扒开地面,很快消失在院子里的裂缝中。

    绮芙莲十分惊讶:“营地——是在这里吗?”他们之前几乎把一切翻得底朝天,除了一个伪幸存者根本没有人。

    “别再装了,我知道你醒了。”瑟琳娜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用阿拉伯语对庄纳顿说道。紧接着,她不等他反应,就直接把他放到了地上。

    “嗨!”庄纳顿的脊背一着地,立即睁开眼睛,一个夸张的笑容占满了他的脸:“下午好,美人。”

    绮芙莲深深地吸了口气,天知道刚才她有多担心,这会儿就有多想凑人。这个不靠谱的哥哥一路装晕,就是为了被多抱一会儿吗?

    “闭嘴,庄纳顿。小姐,能让我们照顾我哥哥吗?他不该给你添麻烦。”伊芙琳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即跑到庄纳顿身边,刚才那个里昂博士对他的态度,让绮芙莲一直担心他会被扔到低等感染体堆里喂怪物。

    瑟琳娜甚至连头都没回,双拳紧握,刀子般的指甲迅速退回,指间慢慢变成少女特有的柔软纤细,然后是手臂,肩膀,背部……欧康纳咳嗽了一声,立即转过身去。

    “这里是我的家,我不想破坏它。”瑟琳娜淡淡地说了一句。庄纳顿突然问道:“痛吗?”

    绮芙莲这才发现,这家伙的眼光一直都没有回避!

    怪物对此毫不在意,就这么踏上台阶,推开了安娜和伊莫顿踢坏的大门,“跟我来。”

    到了院子里,她的整个气质似乎都改变了。加上她装成幸存者的那一回,欧康纳第一次发觉她有了点‘人味’。

    “你们想去营地?你——”她指了指绮芙莲,也许还能多活几天,但是薇薇安最喜欢你这种年轻健壮的男人了。她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你就是今天的晚餐。”

    绮芙莲的脸白了,她拉住庄纳顿的胳膊:“你是说?”

    “营地就是家禽养殖中心那样的地方,男人和女人混杂居住,失去生育能力的老人和病弱者先被吃掉。当然,他们三个可以随便挑选自己喜欢的……”瑟琳娜说着,转向庄纳顿:“至于你,里昂博士已经给我当点心了。”

    庄纳顿耸耸肩,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执行他们的命令?”欧康纳面色严峻,直直地盯着瑟琳娜。其实一开始那个里昂说‘营地’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违和。既然这几只有人类思维的怪物已经把吃人作为一种神赐予的‘原罪’,又怎么会养着那些幸存者?就算营地是真的,他们也不可能去,亚历克斯还在城外等着他们!

    “别想对我做什么。如果你们那两个同伴在,或者还有希望,但是只有你们……”瑟琳娜摇了摇头,很突兀地说到:“我能救你们。”

    这句话太奇怪,三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女孩瞪着他们,眼睛睁得非常大,露出孤注一掷的神色。

    “我能救你们,但是前提是,你们也让我上飞艇。”

    一路跟着这批人,瑟琳娜早已摸透了他们的底。但是关于城外飞艇的事,她却一个字也没有向里昂报告。

    让一只怪物上飞艇,把全家人都变成养殖场里的肉鸡?欧康纳不假思索,一个‘不’字就要出口,却听到妻兄更加不经过大脑的高声应答:“好。”

    庄纳顿懒洋洋地靠在钢琴腿上,完全忽略掉绮芙莲和欧康纳愤怒的目光,对瑟琳娜吹了声口哨:“美人,我们就靠你啦!”

    瑟琳娜微微一笑:“看到我真正的模样还能喊我‘美人’的,你是第一个。”

    绮芙莲终于忍无可忍地说:“瑟琳娜小姐,在和我哥调情之前,请把衣服穿上!”

    ----

    瑟琳娜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绮芙莲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

    “哈夫曼死了……你们那两个同伴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杀死完美体!”瑟琳娜脸色苍白,“薇薇安已经到了营地,没有找到你(她看了看欧康纳),她过来了,我们要快!”

    “你们能用意念交流?”绮芙莲惊奇地问道,瑟琳娜已经单手把客厅里架钢琴搬到一边,露出下面的樱桃木镶拼式地板。她按住一个装饰花样的中心一用力,一个六棱形的木柱就弹了出来。瑟琳娜把它缓缓抽出,随即伸手到那个小洞中操纵机括,只听一声轻响,以那个六棱形为圆心,周围的地板分成六块,像花瓣一样往上抬起,现出一个足以让两个成年人通过的入口。

    “这里是不是和仓库的酒窖相通?看到里面楼梯的模样,欧康纳立刻联想到他们之前下过的酒窖。

    “是的,无论这里还是酒窖,都是我父亲买下这个院子后修建的。”瑟琳娜脸上现出怀念的神色:“父亲买下这里,起初只是为了好玩——他发现了一条起码有两千多年历史的石灰石通道。你们先下去,只管往里走,我还要去找你们的同伴。薇薇安发狂了,没有他们的力量,我们都无法离开这里。”

    “可是你们不是可以在地下自由来去吗?躲在里面更不安全。”欧康纳皱起眉头。他还不信任这个女人,她把入口一封,他们岂不是毫无出路了?

    “它们挖不开石灰石,这个通道里所有的石头都是彼此咬合的,一直通往尼罗河东岸。”瑟琳娜快速地说着,绮芙莲已经兴致盎然地走了下去。欧康纳无奈,扛着庄纳顿紧随其后。

    “我们下去了,你怎么办?”庄纳顿护住自己的肚腹,扭身对瑟琳娜喊道。

    “你们的同伴有通天之力,只要在薇薇安找到入口之前把他们找来,我们就都能安全。”她一边把翻起的地板往下推,一手抬起钢琴,对庄纳顿笑道:“我的点心,我们后会有期。”

    把一切回归原位,瑟琳娜奔到门口,迅速化作怪物的形态钻入地下。它能感到薇薇安已经离这里很近了,它身受重伤,急需进食。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它就得马上折回营地吃两个别的作数。石灰石能阻挡它们的探测,这也是瑟琳娜敢于把三个人类留在地道里的原因。它辨别方向,快速向亚历山大大剧钞游’去。

    里昂和薇薇安一逃,周围的低级怪物们也随之遁入土中,亚历山大大剧院顿时干净了许多,安娜环住伊莫顿的脖子,伊莫顿的狂喜和自信感染了她。让她真正觉得,这一刻抱着自己的是整个世界。

    然而情绪稍稍平静之后,安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感到被哈夫曼抓伤的伤口又麻又痒,稍稍一抓就痛得钻心。伊莫顿忙把她放下来,一个小小的动作,安娜就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伤处,更是觉得那种难受深入肌肤,往骨骼血管中渗去。左腿连站立也是不能,一着地人就往下栽倒。伊莫顿撕开黏在她伤口上的布料,脸色顿时一变:伤口周围已经高高肿了起来,刚才鲜红的血液转为紫黑,哈夫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