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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之携手末世第11部分阅读(2/2)

木乃伊之携手末世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18:29
才咬过的地方。这么人性化的动作让她也上了心,再次把它抱了起来。

    “安娜,过来坐在这里,不要让帐篷被风吹走了!”alka在帆布的另一头叫道。她低头在‘伊莫顿’的脑袋上映下一吻,把它放回地上,慢慢地挪了过去。

    伊莫顿努力克制住舔自己爪子的冲动,以一只猫应有的速度跟在安娜身后。变成猫已经两天了,他感到自己的法力恢复了三成。在塞提一世的墓中,他拼死一搏,念诵了古埃及的禁咒,让自己化为黑猫。化形时,如同在阿姆谢时一样,浑身的力量瞬间抽空。塞提一世是通过祭司金杖召唤而来的亡灵,对黑猫的惧怕不会比从前的他少。但是变为动物,一旦面对普通的对手就不免任人宰割。伊莫顿扑向塞提一世时,已经准备被暴怒的绮芙莲斩杀当场了。当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不再让她先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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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一早去抽血,再去办入职,在到离得很远的单位上班,为毛没有一天假呢><

    来不及了,伊莫顿明天一定出来,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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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最新更新

    灾难降临后,几个年轻人都有再也见不到对方的觉悟了,能够巧遇也就分外兴奋。alka和巴新之前几乎算不上朋友,却一直和安娜形影不离。再次看到她,真的如同看到亲人一般。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道深夜,她终于不能再保持积极的情绪。

    “anna,我也不知道伦敦到底出了什么事。巴新半夜冲进来,叫我快走。如果早知道是世界性的灾难,我怎么也得给家里打个电话。说真的,刚开始我几乎不相信巴新。但是这几天看到那些村子里的‘人’,我的心都凉了。”

    allka和安娜躺在一个帐篷里,压低声音说着:“安娜,玛格丽特(alka的母亲)一直不赞同我到埃及念书。住宿之后,她每周给我发电报,寄衣服和小东西,我几乎转身就忘,十次里最多回两次。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都不敢去想!如果我不来留学,也许至少可以——”

    “别这么说,即使他们出事了,知道你躲过一劫也会高兴的。”安娜想说美国这么大,也许他们都好好的活下来了,但是虚妄的希冀有时候比真实更加残酷。她和这个时代牵绊不深,安娜的父母和她也不亲近,因此不曾挂念过这一世的血亲。对她来说,真正血脉相连的,只有伊莫顿一人。

    alka低声抽泣起来。她骤然发现世界的颠覆,身边只有一个说不上友好的同校同学。即使思念家人,心中恐惧,也不能用自己的情绪去麻烦他。她把自己裹在窗帘里,伸手握住脖子上挂的小项坠。那是一个纯银相盒,里面是她父母的头像。

    安娜有和她同住一年的记忆,这个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此时万籁俱寂,帐篷外只有呼呼的风声。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危急的时候越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一旦得到休憩,身体的不适就会十倍放大,而心理上的疮疤,更会突兀地占据所有的思考空间。

    只有获得了暂时的安全,才有脆弱的权力。

    “我们睡了吧。”她轻声说道。见alka没有反对,起身吹灭了两人之间那盏小小的煤油灯。

    安娜原本真有些倦意。但是熄灯后反而睡不着了。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她仍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塞提墓中发生的场景在眼前一一呈现。她很清楚,如果伊莫顿还在原地,最后那股洪流必然能把他卷走。除非……他已经被塞提拉入冥界。

    她想起他走向塞提前说的话:“我宁愿这一辈子,你还记得伊莫顿。”这简直就是诀别,不,这确实就是他在向她诀别。

    安娜顾忌睡在隔壁的绮芙莲,只能用手捂住嘴巴,把眼泪抹在垫头的布包上。一个灼热的胸膛突然从背后贴过来,有力的大手抱住她的腰。

    她惊跳了一下,随即一阵心悸:那熟悉的,带着来自希腊的香料的气息……

    “伊莫顿!”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低笑,凑到她耳边用古埃及语说道:“是我。”

    安娜立即想要起身看他,却被伊莫顿按在怀中。这时,离他们不到一米的绮芙莲似被惊动,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梦话般的呢喃。

    安娜瞬间僵硬了。

    伊莫顿把她搂得更紧,属于男性的热量贴在她的沁凉的肢体上,让两人都微微一颤。此时,她一动也不敢动,倒给了他极大的便利。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由并排侧躺变成了她仰卧,他的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姿势。伊莫顿一边小心不让自己的体重压痛她,一边熟门熟路地把她整个儿覆在身下。他单手托起她的肩膀,让她仰起头,随即深深地吻了下去。

    安娜又是欢喜,又是恼怒,还夹杂着怕人发现的慌乱。伊莫顿却毫不在意,想要把她一口吞下般,牢牢缠住她的唇舌。右手不动声色地沿着那柔软的身体曲线滑下,从她宽大的衬衫下摆下伸入。

    安娜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夹紧双腿,他手上的热度几乎要把她点燃。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寸寸抚过最柔滑的一段肌肤,安娜整个人随之战栗起来。她偏头吸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伊莫顿的颈窝里,压住喉咙深处的一声呻/吟

    如果是平常,安娜一定会阻止他。但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加上之前的艰辛,让她不愿把伊莫顿推开。她缓缓抬起手臂,顺着她的额头,脸颊,脖颈,肩膀细致地描摹,感觉到指尖下的肌肉随着他的进一步侵略而舒张、虬结。这种亲昵无疑是一种邀请,伊莫顿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动作也急切起来。他的舌尖顺着她天鹅般优雅的颈项滑下,在锁骨处轻轻啃了一口,换来她终于压制不住的低吟。

    安娜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坚守阵地的理性也离她而去。当伊莫顿的唇流连在她的胸前,她难耐地环抱住他的肩膀,一阵阵□夹杂着微疼,竟然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畅。他的手指好像在弹奏一件倾世的乐器,而她在他怀中,只能不断地战栗,随着弹拨阵阵嗡鸣。

    像是要抵抗这种感觉,安娜猛地挺起上半身,摸索着吻上伊莫顿的耳廓。感到他的演奏为之一顿,她在暗中笑了起来,用尖尖的牙齿轻咬他的耳垂,然后是眉弓,眼睛,鼻梁,最后重重地落到他的唇上。像是在报复一般,有些粗鲁地舔过上下唇,像含着蜜糖一样含住他……

    伊莫顿的呼吸有一刻停滞,在安娜看不见的黑暗中,他的双眼从未离开过她。伊莫顿的眉心微微拢起,眼睛里如同盛满了整个夜空的星子,而所有的繁星只照耀他的爱人。他把她掬入怀中,开始暴风骤雨般的回应。这一次,不再试探,不再徘徊,所有的一切顺理成章。他沉□子,左手下行摸到她细而有力的脚踝,抓住向上提起;右手握紧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腕,正要和另一只手一起压住,却听到安娜脱口而出的一声痛哼。

    他的手之前就摸到过安娜身上裹的绷带,这是不由愣了一下。她的伤对于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在普通人,却是需要数月的休养。但是箭在弦上,他已经触到了她最神秘的所在,他的渴望如果岩浆,只想再一次拥抱她。

    tobentued……

    ☆、41、最新更新

    安娜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拉住他的上臂。‘安娜’虽然未经人事,安卡苏纳姆却很清楚得记得伊莫顿这方面的习惯。因为彼此身份的约束,他们总是必须隐忍。一旦有了亲近的机会,自然格外疯狂。他正处在男人的黄金年龄,又不愿像其他高位的祭司一样,私下里找小神官或者蓄养女奴纾解。每和他相会一次,安卡苏纳姆都要先确保后面的三四天中不会出现在法老面前。

    他们一个是法老的祭魂大法师,一个又是正炙手可热的宠妃,时刻都有千百双眼睛盯着,这点子事怎么真能瞒得了人?安娜甚至偶然听到一个祭司在背后感叹:“大祭司学识渊博,颇得神眷,又对金钱美色毫不上心。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幸好,他到底还是个‘人’啊!”

    是的,在塞提一世面前,他是完美忠诚的臣属;在民众眼里,他是拉神的使者,是半神的存在。只有和她在一起时,他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也会疲倦,也会向她抱怨属下的贪鄙嘴脸,也会和任何一个痴缠的情人一样,需索无度……

    那晦暗而辉煌的宫室里,从希腊,米诺亚,比泰多进口的香料静静燃烧。他们紧紧抱住彼此,低声交谈,间或夹杂着几声轻笑。有时在地板上,有时在黄金卧榻上,有时,就在神殿后室的储物间中。

    安娜用未受伤的手臂抱住他,低哑地说道:“伊莫顿,别走。”

    她忍着伤处的不适,抬起腿轻轻摩挲着他,伊莫顿抽了口气,伸手按住她,“你会受伤。”

    安娜无声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们不做完。伊莫顿,我好想你……”

    伊莫顿还未回答,就感觉一只温软细腻的手顺着胸膛滑到腹下,在他的肚脐周围打了个圈,再继续向下……

    他猛地昂起头,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上,浑厚的上半身微微战栗。太久没有抱她,只是这样,脑中就一片空白。极致的愉悦充塞了他的感官,而更加狂野的情感则在心中游走。他渐渐找到自己的节奏,俯身小心而热烈地吻着她,伴随着压抑不住的一两声低喘。

    他们身后,alka面红耳赤,用窗帘捂住自己的嘴,一寸一寸地向帐篷边缘梛动。

    巴新确认两个姑娘都睡下了,没有在自己的‘帐篷’里耽搁,直接向红海冲去。自从变异过之后,他一直小心保持着人的形态。即使面对大批怪物也不敢使出全力。但是一接近海边,那种几乎是来自骨血的呼唤却让他按捺不住。他需要水,很多很多水。陆地和阳光已经不那么适合他。

    巴新一浸入海中,顿时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原先想要稍微泡一泡就回去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他不假思索地往深海里冲去,皱起眉头努力伸展四肢。因为憋气而导致的不适感只有半分钟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像一条真正的鱼一样在水中畅游:双腿再次并为鱼尾,手指间张开透明的蹼。不时有小鱼凑上来碰碰他的尾巴和腰部,似乎对他十分好奇。头上突然一暗,一条巨大的拿破仑悠然从他的上方掠过。

    海底,是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这里还是近海,往下看去,大片大片的鹿角珊瑚密如森林,颜色鲜艳的小鱼出没其中。一群小吞拿行色匆匆,巴新通过水流的波动,感到有大群的大型鱼类在接近。

    他如今在人群中罕有敌手,对海洋中的原住民却有几分忌惮。刚刚沉到一片细沙上,便看到头顶七八条远洋白鳍鲨气势汹汹地追着吞拿群游来。

    这是一种凶残而懒散的鱼类,因为屡次与吃人事件挂钩而臭名远扬。巴新无意招惹它们,其中的一条却突然转向,冲着他游来。

    这是一条成年白鳍鲨,比变异后的巴新长上几英尺。它在靠近他的地方停下,不住在外围打转,雪色的鳍尖在水里微微反光。

    巴新双手用力,尖锐的指爪猛地从指尖伸出。他停在沙地上,作出攻击前的姿态。只是这一条并不可怕,怕就怕杀了它,血腥味会引来一群。鲨鱼是连自己的同类都会分食的物种,他不想冒险。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脑中:就这么死了,有什么不好呢?

    他已经不是他了。

    巴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连那条鲨鱼都不安地退了退。他张开犬牙交错的大口,猛然向着它最没有防备的腹部冲了过去!

    巴新的嘴咧到最大,侧头一歪,便连皮带肉撕开一大块,鲜红的血很快冒出来,染红了附近的海水。周围的远洋白鳍鲨和锤头鲨闻到气味,立即开始大量向这里围拢。被他咬住的鲨鱼死命挣扎,有力的尾巴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巴新瞬间胸口一闷。

    他索性把双手插/入咬开的创口,向两边撕裂。那股浓郁的腥气对他仿佛有特别的作用,像酒精一样让他失去控制。看到聚集而来的鲨鱼群,他非但不怕,反而兴奋异常。扔下已经半死的手下败将,巴新向其中最大的一条远洋白鳍鲨直冲而上。他想要杀戮,想要更多的血!

    一缕缕红色的烟雾在水中弥漫开来,渐渐从海面上,也能看到大片的暗红了。

    伊莫顿结实的肩背蒙着一层薄汗,贴着安娜躺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游移,腰部与她的腹部紧挨着,有意无意地磨蹭。安娜被他一翻揉搓,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软了。似睡非睡的朦胧中,感到他的……又精神起来。

    “伊莫顿!”她推了他一把。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刚才那样能应付得了了。

    伊莫顿笑着,手下不停。即使转世重生了,她身上的敏感点还是一样的……

    他又闹了她一会儿,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安娜,我恐怕还会变回去一阵子,猫形时法力回复得更快。”

    安娜一惊,探手去摸他的表情:“为什么?”

    “为了对抗塞提,我使用了禁咒,需要时间复原。”伊莫顿轻柔的抚着她的长发,“这两天,你先跟着他们两个。等到我好了,自会报偿他们。”

    她听他的语义,急道:“你要走?”

    伊莫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不会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安娜慌乱之下,再顾不得其他,立即伸手扭亮了旁边的煤油灯,想证实这一切不是她自己的一场春、梦。昏黄的灯光在帐篷中跳跃,照亮了伊莫顿微显削瘦的脸颊,也照亮了alka惊恐的眼睛。

    安娜看着好友,理智再度回笼,她做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抓起窗帘遮住自己和伊莫顿,她张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伊莫顿早就知道alka醒了。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可以侍候安娜的仆从。在三千年前,他们私会时,外面一直都有伊莫顿的心腹望风,屋里也时常有侯在床脚,随时听候吩咐的奴仆。是以他对有人在侧毫不在意。对他来说,这些人和屋里的摆设一样无关紧要。

    但是安娜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只想挖个洞立即把自己和伊莫顿埋下去。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要说话,alka就指着伊莫顿问道:“这就是那天晚上的……?”

    安娜愣了愣,才想起伊莫顿在伦敦时还是木乃伊的模样:“是,就是他。”

    alka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伊莫顿,对安娜说道:“还挺帅的。”

    tobentued……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很多红海的图,我先发文吧,图最晚明天放上,看到更新的童鞋如果对图有兴趣的可以再点进来。

    明天一整天上课,估计码不了多少了。上班族+学生族+考证族的苦,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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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最新更新

    有了亚历山大港的前车之鉴,安娜格外留意脚下。但是她凝神听去,地下根本没有任何马蚤爬的动静。alka说道:“奇怪,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巴新这时也放慢了脚步,不让身后的两人落单:“跟紧我,这里是附近唯一完好的村落了。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我们就可以休整一阵。”

    那些充满了怪物的地方,每个犄角旮旯都可能藏着一只。就算他把怪物杀完了,也必定恶臭冲天,根本不能停留。考虑到安娜和alka的情况,巴新选中了这里。他宁可对付一只大的,也不愿无穷无尽地和一群不会思考的活死人打车轮战。

    安娜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让alka跟在她身后。暗处的敌人比那些自己冲过来的棘手得多,尤其是在这种建筑物密集的地方。你根本无法判断,它正在哪个角落窥伺着,如同野兽一般,等待你露出弱点的那一刻。

    黑猫把爪子小心收起,轻轻拍着安娜的侧脸。安娜把它捧下来,轻声问:“怎么了?”

    它一一种猫类特有的柔韧仰起头,直直地看向右上方。安娜立即抬头,顺着它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栋半新半旧的老楼,一层,二层明显已经经历了几年风雨,三楼却是崭新的,四楼只造了框架。抬头的瞬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