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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51章(2/2)

[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作者:柯然79 2021-04-14 21:26
孩,说是很重要,千万要小心保管。而且他还三番两次嘱咐我千万别说是他捡到偷偷拿着端摩了两节课才交给我的,就说是我自己捡的。唉——”鹏也长出口气,“结果我还是说漏了,我真该好好改改自言自语的毛病……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只能指望你不要告诉他,让他以为是我自己捡到交给你的。不然,他会很别扭的……”

    不想听我那么说他?偷偷拿着端摩了两节课?达斯琪听得心里一阵乱麻。真没想到索龙的心思竟会如此周密细致。而且她总觉得这已经超越了某种范围,好像索龙非常在乎女孩对她的看法似的。不过这也的确,如果他就那么把佩饰还给她,就凭下午刚刚吵过的关于那三把剑的事,她绝对会以“交换筹码”为由,大肆奚落他一番。她大致可以想象到,在她急得团团乱转的时候,索龙过去把佩饰掏出来说“你是不是在找这个?”然后女孩就会大喊大叫地呵斥道:“原来是被你偷走的!”事情肯定会发展成这样,就算索龙说自己是好心她也不会信,最好听的说法也不过是“良心发现才把东西主动还自己的”。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他平时怎么看怎么是个粗人啊,”达斯琪说道,“这点小事有什么可别扭的?大大咧咧还我就是,反正我对他的印象早就糟糕透顶了,不管他自己还还是让你还,都不会改变我对他的看法。”

    “哈哈哈……我看不是吧,”阳平坐在桌上翘着腿,两手交叉起来扣住膝盖,“你没听过么,你俩这叫冤家情,打是亲骂是爱,两人越打羁绊越深,两人越是对彼此有成见,就说明越是关注对方。我觉得你俩早就吊在一根红线上……”

    未说完阳平又被打了。达斯琪红着脸,脑袋上像冒着老火车的纯白蒸汽那样气呼呼走出门去。她的身体硬直,走路姿势极不自然。脖颈和耳垂都红透了,视线垂直盯着一处,连眨眼都忘记了。心房深处的小肉核在血肉间突突震荡着。声音剧烈而微妙。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悸动。生气那部分,并非是因为阳平胡说,而是句句说在心尖上。

    【真是完了……完了……被人看透了……】

    重新走出楼门。吹透灌木的风,软墩墩撞在脸上,又柔又痒,感觉好像有几只脱光光的水精灵在肌肤上滑溜溜地扭蹭着。像她慌忙而不安的心绪。

    阳平和鹏也离开教室的时候,正赶上南波杏侧身回到班里。女孩身上又sh又脏的,像被泥水一下下抹上去一般。好像还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我说南波……你怎么回事?怎么脏兮兮的?”阳平问她。

    “刚才打水不小心摔了一下,”女生面无表情地说道,“鹏也,你值日做完了么?”

    “啊,反正我那部分都弄好了。”

    南波看了看窗台和玻璃,确实擦得很干净。

    “把窗户关上就走吧。”

    “不用关,你看班里哪天走时关窗户了?这是5层,关不关都一样。”阳平边往出迈步边不耐烦说道,“再说开着也好,放放屋里的空气。你不觉得班里总有股怪味么?”

    南波赶忙往旁边躲了几步,把桌上的课本、笔记本凌乱地收进包里:“啊、啊……是啊……”

    chapter08(十一)

    傍晚的ni-ffee格外冷清,现在离营业高峰期还早得很。店内只有个边喝咖啡边看报纸的穿老板装的中年男人。波尔琪在吧台翘着腿,手里捧着本小说,耳里塞着高档水晶色的耳机过得悠闲自在。头顶的吊架上有一台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周末一些有钱人会跑来这里看英超球赛。

    罗宾把车停到院子里,从后备箱取出早上邮来的纸箱进到咖啡屋。

    “小琪,到我房间来。”

    罗宾一手挎着书包另一手夹着纸箱,边说边往屋里走。波尔琪哦了一声,把书扣在吧台上径直朝里屋走去。

    “店里没人看着没问题么?”

    “没事,就那一个客人,他付不付钱无所谓。”罗宾指了指房门,“把门关好,脱掉内裤,趴到床上去。”

    波尔琪悄悄叹口气,照她所说的关门上床。波尔琪今天穿了条粉色七分裤,上身是淡色印花的t恤。罗宾摆弄着纸箱里的东西:里面有个注射器之类的粗管;有个si卡大小的芯片;有个内部分格的小塑料盒,每个格子都垫着软蓬蓬的海绵。格子里有弹珠大小的白色球状物。罗宾取出8颗球状物,装备在注射器一样的粗管子里,把粗管探入女孩下体,探得很深,一直到再也探不进为止。波尔琪轻轻叫了几声,眉线恐慌地上挑着:“你要干什么?”

    “新玩法。”罗宾清冷一笑,旋即把8颗弹球打入女孩体内。

    “这是什么东西啊?”波尔琪顿然感到内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凉意,凉得肚子很痛,整个都麻痹了。这种感觉沉淀了数秒,又很快减弱消失了,甚至连一点异物感都没有。罗宾没理会她。啪啪地拍拍她臀部,说:“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结束了?”

    波尔琪有些害怕,她不明白罗宾到底要干什么。罗宾最后把小塑料袋的芯片取出来,装到一部黑色手机里,开机后,屏幕中即刻显示出一个很特殊的、绝非手机系统的画面。罗宾设定了一个密码,然后从塑料盒中又取出一颗小弹球,四下寻视一周,找了一个金属的空茶叶罐放到茶几上。把茶叶罐的盖子打开,放入白色弹球,拧紧盖子,接着把波尔琪拉出房门外,端起手机,在黑色键盘上输了一个什么号码,按了拨出键。2秒钟后,屋内传来闷裂的爆炸声,像是一粗壮大汉用球棒将一易拉罐轮上九霄。推门走进屋子,茶几上只有难看的黑迹,床上、书柜上、地板和写字台,屋子四处都是铝皮碎片,除了茶叶罐的圆底还能看出形状,其余都被炸得又细又碎。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

    “这是……炸弹?!”

    波尔琪嗵一下坐在地上。罗宾重新走进屋里,把刚刚从书架掉落在地上的毛绒树袋熊拾起来,用剪刀剪开树袋熊的背部,从里面取出记忆芯片——如罗宾所想,这个放在书架上、刚好正对着保险柜的毛绒树袋熊,果然是一部微型摄像机。

    “这个你还是省省吧。保险柜的密码我早就改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不老实,”罗宾凑过去,在女孩面前蹲下身子,在她面前把芯片一掰两瓣,“你最好少动歪脑筋。不要以为我没有制约你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只要给你高昂的月薪你就能心甘情愿留在我身旁了。但我错了……”

    波尔琪的表情完全僵傻了,下体有些失禁,罗宾的鞋底又一次被小便染sh了。大概她和南波一样都在恐惧自己。

    “而且你也不要想着拆除这些东西,这些都是顶端科技产品,是我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这东西一旦钻入你的身体,就会即刻依附在你的壁上,它的质量、温度、触感都会依照你的身体环境迅速调节,同你合而为一,因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就算你去做妇科检查,也不会被仪器探到。所以为了不引起无辜伤亡,下面,你要牢记以下两点:第一,你平日去哪玩时要尽量注意避免去一些收不到信号的场所,像桥下、隧道、地下通道、或者荒山野岭。如果你体内的炸弹和我的手机中断5秒钟信号,那些弹球会自动爆炸。二,你最好少去医院和工业场所,你体内这八颗弹球会自动识别精密仪器,这还是为了防止你拆除装置。所以说,不该动歪脑筋的地方就不要动,这个装置信号遍布全球,只要手机能打到的地方,我都能ca控装置。这个爆炸系统几乎没有死角,是完全防御。一颗小弹丸足以炸碎一个金属茶叶罐。把这个威力乘以8,就是你身体中承载的东西。恐怕到时连肠子都给翻出来了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么?”

    罗宾把手指输送进她的下体不断搅拌着。里面冰凉凉的,指尖冻得发痛。波尔琪流着泪水,淡淡点了两次头。此刻,她的内脏全部是灰色的。未来毫无希望。完全地、透底地没有希望。就好像处在沙漠中央,朝哪里看都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师傅已经回到家安心静养。看他那一边舔着冰激凌蛋筒一边朝她两个女儿谈着黑色笑话的样子,想必再活个一二百岁也不成问题。在师傅家待到9点,卡立法虽然很想给索龙“补课”,但她还是决定留在教师宿舍照顾师傅。夜一寸一寸地沉淀着。索龙和达斯琪又尴尬地走在一起。夜晚的尾田大道,清幽、安详。明灿灿的路灯照耀在树冠之上。由罅隙倾泻而下的千万条光束横纵在光影粼粼的水泥路上。两个人年轻的脸上都沾着路灯水白的多边形光块。达斯琪走在前面。索龙把书包拎在肩后,跟在她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达斯琪双手抓着书包提手拎在身前,像犯了错误似的缩着肩膀,步伐走得很急,好像唯恐男生会追到自己。不知为何,她心里有股酥脆的忐忑,好像发丝在耳孔里反复拨弄似的。另一边,索龙尽量不看女孩的背,刻意把步子放慢,唯恐追上女孩。他又犯了那种老毛病,喜欢从路旁掐根青草咬在嘴里。明明有很多次把狗狗刚刚尿sh过的青草勿摘下来,而且还很得意自己每次摘选的草枝都如此青壮。

    两个人,一个越走越快,一个越走越慢。白腻腻的碎影在他们肩上撩拨着,涂鸦着美丽的花纹。在大道远端,视野所及的尽头,电视塔的信号灯宁静地闪烁着:一盏蓝色的,两盏红色的。盛夏的气温sh润而舒爽,细小的风吹在脸上,就像细腻的少女的裸体。夜蝉的声音时起时落,每一棵繁茂的树都被路灯照得很亮。而相对地,背光的地方,就显得浓黑一团。索龙很喜欢注视这种漆黑无光的地方。尤其是楼间的自行车棚和路边葳蕤草丛的枝叶间。两旁的路灯把两个人照出无数个影子。每路过一对路灯,自己身前的四个影子,有两个在缓缓缩短,还有两个在渐渐拉长。就仿佛拉扯着在一勺黏黏的黑芝麻糊一般。此时,身体是孤独的,但心里有一块地方却变得格外敏感。就好像那个方向有强烈的太阳在照射一般。他们彼此都能意识到身前、背后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光亮”。靠近光亮的那一面,那一小块灵魂被烤得软软麻麻的,好像是颗果冻,稍稍一用力就能咬下一块来。

    两个人不一样的速度,尽管尽量躲避着对方,但最后还是讽刺地一起聚到了车站。尾田大道尽端的十字路口,车站的路灯有些闪动,圆圆的白色灯球上旋绕着不少飞蛾。飞蛾撞在玻璃罩上,打出轻悠悠的“叮叮”声。闪烁不定的灯光让人有些晕眩。达斯琪站在站牌一旁。索龙则是趴在路灯前的护栏上,不时朝公路远端张望有没有出现自己要搭乘的公交。两人间有个同样在等车的秃顶大叔。大概2分钟,一辆运通的黄色公交入站,秃顶大叔上车了。车门关闭,缓缓离站。达斯琪悄悄转头看了眼索龙,他还在,没有上那辆车。随后,索龙假装掏耳朵,侧下头,确认达斯琪是否还在。他扫了一眼,马上转回头来。这次掩饰很自然,她应该没有注意他是在看她。世界好像又进入新的维度。两人心里的现实由“还隔着一个大叔”变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心变得敏感而紧张。头顶有明朗的月。青白的月盘一半插在深蓝的云棉里,一半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月同云交汇的部位被月光照得很软,像个酥黄的棉絮状的小奶酪。立体的蓝朦朦的光影漫在云沿上,月盘匀滑的轮廓沾着蓝朦朦的云花。天空另外还有几颗明显能辨出星座的星斗。星斗闪着白凝凝的摇摇欲坠的光,白皙的光泽像个遥远而温柔的微笑。

    心里,面对着彼此的那个方向,依然有强烈的照射感,甚至炙烤感。公路上疾驰的稀疏的车辆把空气弄得并不好,幽蓝色夏夜特有的树叶潮sh的味道,掺和着一股闷厚的汽车尾气。远远地,公路远端的公车缓缓驶来。车头用红色数字灯标着车路。这是达斯琪要乘的车。远远地,她就看到了。自己要走了。索龙感觉到达斯琪在看她,视线转过去才发现,她原来是在看公路上的车。然而,女孩感到索龙在看自己,便把视线转到他身上。视线相对,索龙反而觉得不好意思,马上把视线移开。他觉得有些尴尬。感觉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后又被女孩发现一样。面颊有些泛红。他又伪装成是在看达斯琪身后的站牌,摆出无聊的打哈欠的姿势。头顶的路灯仍在嘤嘤颤晃着。好像是个白粼粼的云海尽头的梦。

    达斯琪把腰际的微型“和道一文字”取下来,隔着7、8米朝索龙晃了晃。银白的饰品凝着细弱的闪光。

    “哎,这个……谢谢你了……”

    索龙愣了一下,伪装出来的困顿慵懒的神情好像忽然被什么揪住了,那根神经有着强烈的被抓握感。索龙用在雪漠里望着远处一只白狐的眼神迷惘地打量了她一下,最后反应过来,应该是鹏也把他的事说漏嘴了。她望了眼身旁缓缓靠站的公交,没有表情地朝她“啊”了一声。随后女孩上车了。找到座位后,在车窗里望了索龙一眼。她的眉线以微妙的角度轻挑着。那眼神平淡、却含着一抹不透明的忧郁。

    公车驶离了车站。空气中依然充斥着废旧的汽油味,中间含混着sh漉的带有植物气息的风。公车越驶越远,最后,缓慢地消失了,在夜色尽头留下两道清弱的尾光。车站剩下索龙一个人。四周好像忽然安静了。嘤嘤闪动的光线变得更暗。一个人,又是一种感觉。感觉这里又变成新的世界。硬邦邦的站牌,上面的字被路灯晃得含混不清。身后带遮雨檐的广告窗口变得虚弱不真实。两块广告窗口,一块是手机广告、一块是汽车广告。上面的男演员直勾勾看着自己,面部仿佛贴着块半透的乌云般,显得暗淡、阴沉。索龙调整一下书包肩带,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