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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_第72章(2/2)

[海贼同人]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GL作者:柯然79 2021-04-14 21:26

    她想到那些闹闹哄哄的男生,一下课就玩那个很无聊的“死亡转轮”,男生a为了报复索龙,刻意在索龙站的方向的桌子下面藏了一块磁铁,可谁知邀请索龙时候,索龙根本不玩,男生a被其他兴致高涨的家伙蜂拥过来夹到“死亡位置”,圆规指针频频指到他,害他被人狂打。

    后来那个游戏有了升级版的新玩法,叫做“死亡大狂欢”。男生a想出毒招,说指针停在谁那里,谁就要吻从那刻起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不吻就不是男人,被别人一辈子鄙视。那一次指针指到山治那里,下一刻走进门的他盼望着是娜美,结果偏偏进来的是索龙君。

    期中考过后,大家为了纾解压力,决定一起到网吧联网彻夜打游戏。出乎意料的是罗宾也去了,和男生们一起玩一款叫cs的老游戏。路飞原本自信满满,结果却频频被杀,路飞不服,通宵到早上也不愿离开电脑前,说非要赢罗宾一把。乌索普拖着他胳膊试图让他离开电脑前,他说“走吧,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玩了。”路飞不听,手里死握着鼠标,鼠标线拖得老长,嘴里一边信誓旦旦说着什么一边疯狂点击鼠标左键。罗宾还记得,乌索普当时对他的劝解之言给她留下很深印象。他说“这游戏已经过时了,你跟它较劲干嘛。你有点品味好不好,你不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看毛片么,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电脑前开枪,最后自己被干_死了,屏幕一片纯白……”此言出口后,网吧一大片网友都在愕然看着他们。

    记得男生a和男生b开过的龌龊玩笑。罗宾坐在自己的角落位置百~万\小!说。那俩人在附近的过道里胡侃道:

    a:那天,我夸她脸长得跟花似的,可她却说,我在讽刺她脸上的皱纹,你说谁家媳妇脸上能长出花形状的皱纹啊,她可真够自卑的。

    b嗯了一声,说:也许是ji花。

    a:去你_妈的!你家媳妇屁眼长脸上。

    记得她和薇薇唯一一次的柔情:在她的高档双人床上,她刚刚吻过一处不该吻的地方。血腥和黏腻的味道填满女子的味蕾。她枕在女孩小腹的肌肤上,把手指顿在她娇弱的身体里。滑软的触觉让她微微迷醉。她浸在女孩的身体发散出来的一层浅浅的白芒里,目光早已被粉红的物质所填满。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入口,一边温柔地对她说着:薇薇……你的身体是我进入过的最甜蜜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放学,几个人走在校园的白色甬道上。罗宾和娜美走在后面,路飞和乌索普走在前面。娜美向朝他们打招呼,却被罗宾抬手压下来,她提议说,先别出声,看看男生平时都聊些什么,说不准能听到他们惊人的另一面也说不准。娜美腐烂地瞥她一眼,小声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啊,那么多秘密。”

    就这样,两人抱着偷听的心情悄悄凑到那两人身后,保持两米距离小心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乌索普开口说道:哎路飞,给你讲一新段子,算是脑筋急转弯吧,估计你肯定猜不到。

    路飞:什么啊,你说吧。

    乌索普:钞票、黄金、钻石,猜一星球的名字。注意,不是球星,是星球哦。

    路飞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惊悟道:我知道啦!是娜美克星!!

    娜美从他们身后飞起来一人一脚给他们踹翻在地上。

    不知为何,这些记忆竟会这样清晰,就好像是用一支荧光笔在昏暗记忆里画上去的一样。小澪的歌声在环形吧台中央温吞吞地流转着,好像在阳光里均匀拂起的季风,音符充满了身旁的空气块。温暖得,好像乳_房被温水厚实地包裹起来。

    她哭了。

    佐和子抱过去安慰她。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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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03

    周五发生了几件事,放学的时候,索龙又把达斯琪堵在楼道里了,他照惯例,两手按在墙上,把女孩圈在中间,女孩不无诧然地望着他。旁边嘴欠的男生又在喊“龙哥又来索吻啦!”结果被索龙一脚踹进墙里。

    “你身体好些了吧。”索龙问道。达斯琪抱着蓝色挂有迷你毛绒熊的书包,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甚至可怜:“你、你想干嘛……”

    “你知道我想干嘛。行不行?”索龙脸朝她凑得更近了。达斯琪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的布料味道。

    “你把那个‘嘛’字去掉就知道龙哥想干嘛了。他就是想干……”看热闹的阳平话未说完又被索龙呲着牙踹一边了,那个还没从墙里爬出来的家伙被阳平横身一撞,身子埋得更深了。学校里的人经常在传索龙和达斯琪的传闻。他们背地里都在说:龙哥就是猛,左手达斯琪,右手卡立法。两手都在抓,三手都很硬。至于何以得来“第三手”,那些一脸坏笑的男生都知道。

    “你不敢跟我对决是么?”索龙看女孩支支吾吾的,便顺势激她,“你怕我了是么?偶然赢过一次就不敢再打了是么?你要抱着偶尔那一次的虚荣过一辈子么?”

    达斯琪年轻不禁将,推了索龙肩膀一把,随他去了剑道馆。师傅还在家里养手术后的刀口,鹰眼为他们做的裁判。达斯琪今天状态本身就不好,最近在熬夜读书,加上又缺少师傅指导,打了10回合便被索龙击飞了手中竹剑。原本四周围满的观众以为这次又能看到道服撕破的场面,可看到比赛草草结束后都长长“切——”了一声,一挥手说了句“什么玩意儿啊”便一哄而散了。索龙把口中的竹刀吐到一旁,拿一把剑指着趴在地上的达斯琪:

    “你输了,把我的三把剑还给我吧。”

    因败北而心情低落的达斯琪一边缓慢地拾起地上的眼镜,一边小声说道:“你的剑……早不在我这了……”

    “哈?!”索龙嘴咧得快歪过去,“你给卖了?!”

    “没有……”其实这跟卖了也差不多。她想到自己那些悲哀的历史,身体的某个部位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真不愿忆起那些。好像是用索龙的三把刀为自己赎了身一般。

    “那哪去了?!”他语气略显激烈,可动作却格外柔和,递过一只手把达斯琪慢慢扶起来。镜片里的漂亮的眼睛顿顿地眨了两次,视线转向一旁,不情愿地说道,“是……罗……罗宾,罗宾觉得那些剑不错,被她抢去了……”

    “哈?!!”

    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汉库克面对那些已被攻克的爱情气场全身心已经彻底沦陷:在门外还是严肃的师生,张口闭口都是小作文如何、动词不定式如何、不及物动词如何如何,可一进门就完蛋了,全身都好像果冻做的一样软扑扑的,连骨头都酥软掉了,整个人赖唧唧趴在路飞身上像个连体儿一样寸步不离的。

    进屋后放好挎包和书包,脱掉教师服和校服,汉库克拉着他去了豪华的洗澡间。路飞不愿和她一起洗,说一起洗不习惯,可受不住女子埋在他肩上吭吭唧唧地撒娇,只好从她。女子根本不顾自己,上来就帮路飞脱衣服,好像在极度期待什么,脱光后,看着两个人原本覆盖住身体、遮盖住神秘事物的衣裤交缠在一起忍不住面喷羞涩。她抱着脸庞扭捏地陶醉片刻,旋即抱着路飞,好像在二战中掩护她卧倒一样抱着他“哇——”一下扑进游泳池一样的巨大浴缸里。

    她用力抱着他,弄得路飞不要说清洗身子,连抬手抓下痒痒都不成。她抚摸路飞的身体,把他弄得勃qi然后小心抚弄。她还一直担心路飞对女人没兴趣来着,现在才知道,路飞也是正常人,只是他对性什么的没有多大兴致,他平日大多以精神上的升华与超越作为刺激身体的享受。好比长久努力于某项事物,最终取得成功后,那些浩大的荣耀感把自己震得头皮发麻的感受。比起这个,性快感显得太低等、太易得了。

    汉库克是有xi欲的,和路飞在一起时她想得不行,即便现在释然之后也是如此,但她决定遵从路飞的意见,只和他过精神之爱的日子。

    对女帝汉库克来说,她这份爱实在太不易了,追逐了很久……通常人看来,放在她的人生轨迹上,以她那种孤傲的优越感,很难有人成为她的知心朋友。她被丢在了孤独的地下室里,很多时候她都忍受不了那种冗长厚重的孤独。生活黑漆漆的,看着其他人组成团体彼此谈笑制造幸福的时候她常常会咬破嘴皮。可与别人接近,她又怕别人伤害她,言行举止都摆得格外强壮,把娇弱之心严密地守护起来,任何人、一分不得侵入。在学校里,她不信任任何人。看谁都觉得有恶意。别人随便说一句恭维她的话她甚至会把这误解成是侮辱她的人格。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会把那句话理解到很负面的方面去。所以解救这种人,需要一个绝对纯净的人,需要一颗绝对温暖的心为她制造一个绝对洁净温暖的领域。在这个地方她可以随意倾谈,可以充分相信别人绝不会伤害自己。需要有一个人,给她那种紧紧的、完全包裹的安全感。就像婴儿在母体内,被母亲的紧紧包裹的安心和温暖。

    这一点,能做到的全世界唯有路飞一人。

    洗过澡,路飞换上了长款的白底蓝色条形花纹的睡衣睡裤。汉库克的房间冷气总开得很足。女子没有换衣服,一直系着香喷喷的粉红浴袍。路飞在沙发扶手放了一块咖啡红的靠垫,两手抱着后脑,两腿一张舒爽地躺上去。汉库克也随即好像被磁铁吸过来的钢镚儿一样唰一下朝他贴过来。同一种洗发露的清香沁到衣质和皮肤里。

    路飞侧过头,拿遥控器慵懒地换着电视频道,女子的右耳枕到了他的锁骨,但因为是橡胶的,所以质感柔软奇富弹性。她一边细细嗅着他身上潮sh香醇的味道一边玩着他胸口的一颗玻璃扣子。路飞用的香波洗发露和毛巾都是汉库克的。女式的。

    频道停在体育台不动了。荧屏里放的是小小罗在曼彻斯特联时的进球集锦。曼联队每打入一球弗格森都高兴得跟小孩一样挥臂跳起来,这举动和他年迈的岁数不相符,多少有些可爱感觉。

    “哎……汉库克,你说,做老师是什么感觉呢?”

    “要为以后考虑了?想做教师?”汉库克的嗓音比往常要轻细娇媚。sh漉漉的长发被她盘起来绑在脑后。金色的蛇形耳环被她落在浴室里。

    “没,觉得成天和老师打交道,呵斥来呵斥去的,好像公司领导呵斥员工,如果换个角度想想,其实也挺好玩的。”

    “教师可不好玩喔……压力好大呢,每天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像我这样做上年级主任的,还要到处开会、调研教学方案。”

    “对啊,”路飞笑笑说,“你还是领导呢,又能管学生又能管老师,感觉像领导的领导。”

    “不是‘又能管学生又能管老师’,是‘又要管学生又要管老师。’”汉库克纠正道,中文变换一个字,整句话都要重新理解了,“上层一句你们教学效绩不好,就得集体降薪,我第一个就要受指责。”

    “原来如此……我们学生中间经常说过一句话,叫做‘有福大家享,有难老大当’……”

    “这句话不错,谁提的?”

    “三年级的男生a吧。”

    “所以他老挨打吧……”汉库克浅浅笑笑,“反正就是挺累的,像我这样,两个妹妹不争气,不挣钱在外面鬼混,压力全挡我一人身上,所以常常苦不堪言的,我这些话好像一直没对你说过啊……这些都是家事了……”

    “你说吧,如果不介意,我挺想听听你的事的,你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平日看着有些清高的女强人,背后多少都有些艰辛吧,哈哈……”

    【你愿意听我的事……你终于关注我了呢……总算,你的瞳眸里出现了我的样子。真开心呐……】

    爽朗的春季,太阳刚刚从寒冬的严酷中挣脱出来。蓬松的云团黏糊糊地挂在天上,好像快溶化的冰激凌一样随时会扯下白白的长丝来。

    距学校十公里的小山上,索龙在树林里午睡,身体摆成贪婪的“大”字。阳光透过密叶,明明晃晃地落在脸上。

    困顿的眼皮中拉扯着模糊的蓝色长线。

    一只山鹰划破高空,留下深远的啼叫声。

    几分钟后,一只山雀低空滑行,留下清脆的啼叫声。

    又过了几分钟,一只乌鸦在树木间穿行,在半空拉了屎,在索龙的脸上留下大便落地的“吧唧”声。

    半秒后,索龙惊醒,下意识擦了把脸,忽然联想到好像有个相声演员说过一句“摸屎和摸砖的感觉不大一样”,于是即刻呲牙蹦起来朝那乌鸦砍了一记“鹰波”。但是因为刚睡醒,视线还十分浑浊,打出去的剑气有些偏,从乌鸦身下穿过直冲向前,瞬间将几棵巨木削倒,砸坏了林里的一处民房。

    “妈的……打歪了……”索龙揉揉眼睛,打了个懒长的哈欠,把“和道一文字”收进白鞘里。

    “娘的!俺房怎么塌了!”

    民房那边传来一阵骂声。这声音把索龙弄得一激灵,于是即刻抱起刀,捯开小碎步扬长而去。

    下山时,已是下午一点半,索龙想到两点钟还有新学期的开学典礼,因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