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明天_第64章（2/2）
《[猎人同人]明天》作者：安琪尔 2021-04-14 22:08
他的手，后退几步，身体却被对方压倒在身后的桌子上。水里有毒，我的体质无法抵抗。我怎么也想不到手段会这么恶劣。
“尼特罗你个卑鄙的混蛋！”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雷恩？”我幽幽地醒来靠在墙壁上，手脚锁着铁链，今年刚满二十岁的雷恩站得笔直，他的声音冰冷没有感情。
“少爷，您的行为理事会认为已经触犯家规第七百三十九条，惩罚一个星期的禁闭，雷恩需要离开您一段时间，您的衣食住行全都交给范监管，雷恩告退。”说完他穿着的管家燕尾服从眼前转了个弯，走远。
“这不是我的错！你知道的！雷恩！我命令你回来！回来！”可是他的身影却一去不复返。甚至都没有回头。
“第九区的零诚少爷是吗？希望接下来的一周我们能够相处愉快。”范监管的脸像蛇一样丑陋可怕，听到他的话也如通过蛇滑腻地粘在身上不舒服，我打了个哆嗦。
“求求您范先生，不是我的过错，请您帮我向上面求情，他们会调查清楚的！那批货我确实做不出来，就算杀了我我也交不上成品，我做不到……我努力过了……”眼睛却被人蒙上，嘴上也被封上了胶带。强压在地上，铁质的棍子敲在了背上，我一个哆嗦，随后背部、腰部、臀部被轮番而上的人抽打。
“嗯嗯呜呜……昂唔……”胶带被挣开了。
“饶了我 ……我什么都肯做……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停。”范监管的声音传来，背部的抽打暂停，皮肤火辣辣的仿佛被扯掉一层皮一样，痛得无法挪动身躯，我缓缓用手爬向范的声音来源，哀求道：“我什么都肯做，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口jiao ，您上我吧，您做什么都可以。”
“噢？不过零诚少爷会错意了，来这里的老爷吩咐了，不能进行xg攻击，我可不敢坏了规矩。既然老爷下令不能干这儿不能干那儿，但我们也得学会自己找乐子是不是？”
下一刻我听到自己的尖叫声刺耳，大概传了很远，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叫喊，即使当初被人车仑j也没有如此的嘶喊过。他踩在我的背上，重重地踩在伤口处。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吸着凉气抬头在黑暗中搜寻他的位置，“我再也……啊！！！！！！！！！！！！！！！！！！！”又是一声尖叫。
黑暗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留有惨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周围。
“求你……范大人……放过我吧……放了我……”眼泪痛得流了出来，刚有一个缓口气的机会，下一刻铁棍又落在了身上，嘴重新被封上。泪水打sh蒙眼的黑布，打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随即被铁棍砸到上的声音与我的痛苦呻yi声遮盖。
黑夜，停止了一切殴打，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甚至连流泪都已没有了力气。他们松开了手脚的铁链，因为我活动不了多远。宽大的牢房内，我睁开流了一天红肿的双眼，但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食物呢？我用手向前爬行。
救救我……有没有人救我……
我不想死……为什么让我生来就经历如此多的痛苦？
下辈子能不能选择平凡……选择和平没有暴力……能不能让我拥有一下书本上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
是不是我一睁开眼睛，光明的世界中，雷恩会端来牛奶和面包？智言会在我身边微笑。
他们对我说：“你自由了。”
然而我睁开眼睛依然是模糊的黑暗。
神……能不能放过我……宽恕我满手的罪恶……不要再惩罚我……
我不想，再痛苦下去。
我伟大的神灵，救救我，好吗？
我没有意识地度过了七天，黑暗的七天，痛苦的七天，我想我已经绝望，我是零家的人，要竭尽生命维护零家的荣耀，牺牲自己保护家族的利益，零家施舍给我生命，肯让我活下去，我就该伸出双手杀掉更多和零家作对的人……我是零家的人，要以死来展示我的忠诚，要一切听零家安排，要完成每一次任务……我什么都不是，面对零家，我脆弱的可笑，我不能掌握权利，我只是为服务而存在，我要听从庞大的家族，离开了家族我什么都不是……
冰冷的牢房内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但它们微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我已经悔过了，七天是不是已经到了时间了，能不能放我出来？最终，我想我大概已经死了。
＊
“你醒了？”凯特的坐在床沿看我，他身上受伤很严重，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听季莹莹说你中了恶念，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会长让她把你送到了这里并留下照顾你，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现在身体怎么样？他希望你参加剿灭蚂蚁的活动。”
“收、收到命令，马上执行。”我踉踉跄跄地下床，结果腿完全没有力气一下跪在地上。诧异间我扶着床耗尽了力气才站立起来，向外走去。
“零诚！”凯特将我一把抱住搬回床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尖叫起来，“我马上、我立刻就去执行任务……很快就会完成……我能完成别打我别别……”
他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我蜷缩着哭了起来：“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
他搂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用第三人称才能写出虐来……但是为了格式我懒得变了，还得注明，大家也看的不舒服……所以依然第一人称来写。
===
写这一章前我的手在发抖……我找到一个很久没用的u盘，插ru打开文件夹，点开一个叫“专门修文区”的文档，发现：我之前修过前几章节，曾经有一章删了没发上去了……我突然想起来关于lc年龄问题，关于lc脑袋上的十字架，关于lc用全部爱换取冷静的原理都没在改后加进去，即：再点开这篇文看的人前面会全都看不懂t口t！
有比这更伤人心的吗？我还往下写不写？是不是要回头继续改？我哪天才能完结！我离开学还有不到10天，我写完小说还得写作业还要进行一轮复习开学要考试还要上数学家教去还要预习新课……够用吗？n套卷子摞那儿了！[泪奔]
即使我冲上字数榜有啥用，人家点开看不懂还是会弃文，前面必须得改动！写得那么烂都不堪入目。
[碎碎念]
☆、177侠客之死
我坐在帐篷外,双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凯特坐在我身边往自己胳膊上缠绕绷带，女猎人季莹莹也坐在我一旁，名正言顺地盯着我。
“形势很不好，我们在遇到强烈蚂蚁大军中途后退时遇到了以会长为首的前来消灭蚂蚁的‘蚂蚁讨伐部队’,部队由三人组成，分别是会长和两个被会长认为实力与现在的他不相上下的猎人——莫拉和诺瓦。所以我让小杰和奇牙先离开战场，去找那克鲁和修特，他们是莫拉的徒弟。”凯特边分析边提起小丑。
我急忙拉住他：“你去哪里？”
“我要去前线看一看,毕竟会长他们也都加入了战斗。放心,我马上就会回来。”凯特弯下腰拍拍我的肩,随后转身走远。他修长的身姿渐渐消失于视野中,我觉得很好。
你还活着，真好。我想把这句话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说一遍，如果还能留住他们逝去的步伐的话。
当前世零家那黑暗的记忆再一次袭入脑内，与今世的乐在逍遥发生冲突。我忽然发现在这世上，我其实很幸福。那人生中偶尔经历过的一次次小灰暗、小伤心无法拨动我生命的心弦，我还是毅力地活在这世上，不怕任何困难和灾难。
但我却又不得不面对过去的伤痛，零家清晰的家规一条有一条印在脑海里无法销毁，几乎又回到了做人处事都严格按照家规来做，我知道这是习惯，深深烙在心底的法则。即使今生再怎么逍遥自由，我的灵魂却是破烂不堪，它经历了太多沧桑，已经深感疲惫。
凯特说我睡了近一个月，人与蚁形势急剧下转，王已经诞生，部分女王的兵蚁已经向人类投向，但更有一大部分开始分散向全世界，自由型师团长仿效王的做法各自离开大本营，各霸一方。
手脚冰凉，我目不转睛地转动着温水杯取暖，忽然问道：“女王……她死了吗？”
季莹莹正陷入思考被我突兀地一问吓了一跳：“噢噢，她已经死了。王早产出世，非常强悍，且生性凶残。不但把当场其中两个师团长杀了并吃掉，更不顾女王生死而外出‘流浪’和‘觅食。’蚂蚁也都会了念。”
原来该来的还都会来，但至少凯特没死，对吗？（诗：死的是别人-lc：[拔刀子]滚）
“为什么会突然早产？”
“听说是因为孕育时受过伤，动了胎气。”
我忽然想起当时她的腹部已不容许她直立起身子，但她为了喷洒那种带有自己气味的液体依然站了起来……动了胎气？但是那个王……想到这儿我眼眸低垂，伤害了我的宠物。
“为了使女王活下来，以柯鲁特（鸟人师团长）为首的统率型师团长投降于猎人，希望能获得猎人的医疗援助，但由于女王脏器因王的自行钻出严重受损，不久后死亡。但最后人们发现女王腹部还有一个婴儿，最后由柯鲁特抚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她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大概自己也觉得好笑，想来我自己算什么？到头来只能是失望罢了。
“有，但是柯鲁特不肯告诉协会，说要告诉女王所说的人。”
“柯鲁特在哪里？”
季莹莹一愣，很快点头：“我带你去。”
柯鲁特挡掉迎面而来的一架玩具飞机，转过头隔着透明玻璃门不耐烦地说道：“猎人协会还想做什么？”
“这位先生要见您。”
“又要做什么！”柯鲁特打开门，气流穿过屋内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猛然惊醒了什么，扑通跪在地上：“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忽略您的。”
“女王有什么话吗？”忽略掉柯鲁特口中的“王”字我询问，“她什么也没有留下就死去了？”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心中似乎少了些什么，本来还想也许世界上所有人都背叛我（雷恩不算），她也不会。当我第一次察觉到来自于动物的高于自己生命的忠诚时我犹豫了，到底杀不杀？那一份来自内心的感动，让许久都孤单的我深深被吸引。
我想她会在我身边，很快乐地玩耍，我可以放心地躺在她身旁睡觉，毫不担心外来人，因为她会帮我赶走他们。
是不是养宠物就是这种心态？我从没有养过，零家禁止。弟弟送的猫也是雷恩代养，不然肯定会死于我手。但就蚂蚁来说，我踢肉块她也会吃，毫不用担心会饿死或吃错东西而死，她什么都吃。
果真如月所说，我像个养宠物的小孩？月……从醒来就没有见过他的身影，似乎一瞬间我又回到了孤独，宠物不见了，月也不见了。
“有一句话。”柯鲁特看了眼季莹莹有些犹豫。我看了眼后者，她充分地尽了监视的职责，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柯鲁特。
“女王说等您回家。”
“回家？我没有家。”下意识地反应过来，“零家”刚刚这个词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她没有再说别的。”
“谢谢。”我看了一眼屋内正在玩耍的婴儿，明明是个很正常的人类婴儿，是女王生的？是她的孩子？但孩子的父亲是谁？无论心中有多少疑问，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季莹莹仍旧一步不落地跟着我。
“我能去战斗吗？”
“会长说可以让您多休息几天，不着急。”
我下了决心，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亲手杀了尼特罗。正想着，手机发出震动。好在他竟然还没有给我偷过去，不过偷过去查了一遍又还回也是有可能的。
“零诚？”库洛洛的声音传来，很久不见竟然有一丝亲切感。
“是我，有什么事吗？”但想不到我也能平淡地回答，听口气似乎完全忘记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大概是不在意了，与零家那些虐待一比，这里什么都可以不在意，没有深刻的记忆，并不刻骨铭心。大概不痛的就可以随意忘记。（诗：靠！搞人家搞得那么欢，搞完了翻脸不认人）
“你怎么了？”我想说这话时大概库洛洛现在正皱起眉头，连打电话来的目的也忘记了。
“我没事。”
“发生什么事了？”他依然紧抓话题不放。
“我变化真的很大吗？”可以从声音就听出来发生过什么？
“老实告诉我。”他的声音冷下来。
也许过去我会毫不在意地挂掉电话，但现在似乎性格更逆来顺受些，更愿屈服于强者。他的话大概是关心吧？
“只不过想起些不好的事情。”
“零诚不是这样的。”
“那你认为我是怎样的？”
“真的零诚从不屈服。”
“库洛洛你错了，这才是真的我才对。”
长达几分钟的停顿，只能听到双方的喘息声，我看了眼季莹莹，她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大概在倾听，但是这种电话对话没有刻意降低音量，她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你回流星街一趟，小凡在这儿。”
那一刻毫不在意风轻云淡的心有了一下收缩，我摸摸胸口，似乎心有感觉了。但不排除库洛洛在骗我。
“有你在我放心他。”
“侠客死了。”
“你能这么平淡地跟我说这件事？”我看着季莹莹呼吸一滞，心下几分了然。
“不，你知道我越愤怒时越平静的，我在愤
“尼特罗你个卑鄙的混蛋！”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雷恩？”我幽幽地醒来靠在墙壁上，手脚锁着铁链，今年刚满二十岁的雷恩站得笔直，他的声音冰冷没有感情。
“少爷，您的行为理事会认为已经触犯家规第七百三十九条，惩罚一个星期的禁闭，雷恩需要离开您一段时间，您的衣食住行全都交给范监管，雷恩告退。”说完他穿着的管家燕尾服从眼前转了个弯，走远。
“这不是我的错！你知道的！雷恩！我命令你回来！回来！”可是他的身影却一去不复返。甚至都没有回头。
“第九区的零诚少爷是吗？希望接下来的一周我们能够相处愉快。”范监管的脸像蛇一样丑陋可怕，听到他的话也如通过蛇滑腻地粘在身上不舒服，我打了个哆嗦。
“求求您范先生，不是我的过错，请您帮我向上面求情，他们会调查清楚的！那批货我确实做不出来，就算杀了我我也交不上成品，我做不到……我努力过了……”眼睛却被人蒙上，嘴上也被封上了胶带。强压在地上，铁质的棍子敲在了背上，我一个哆嗦，随后背部、腰部、臀部被轮番而上的人抽打。
“嗯嗯呜呜……昂唔……”胶带被挣开了。
“饶了我 ……我什么都肯做……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停。”范监管的声音传来，背部的抽打暂停，皮肤火辣辣的仿佛被扯掉一层皮一样，痛得无法挪动身躯，我缓缓用手爬向范的声音来源，哀求道：“我什么都肯做，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口jiao ，您上我吧，您做什么都可以。”
“噢？不过零诚少爷会错意了，来这里的老爷吩咐了，不能进行xg攻击，我可不敢坏了规矩。既然老爷下令不能干这儿不能干那儿，但我们也得学会自己找乐子是不是？”
下一刻我听到自己的尖叫声刺耳，大概传了很远，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叫喊，即使当初被人车仑j也没有如此的嘶喊过。他踩在我的背上，重重地踩在伤口处。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吸着凉气抬头在黑暗中搜寻他的位置，“我再也……啊！！！！！！！！！！！！！！！！！！！”又是一声尖叫。
黑暗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留有惨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周围。
“求你……范大人……放过我吧……放了我……”眼泪痛得流了出来，刚有一个缓口气的机会，下一刻铁棍又落在了身上，嘴重新被封上。泪水打sh蒙眼的黑布，打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随即被铁棍砸到上的声音与我的痛苦呻yi声遮盖。
黑夜，停止了一切殴打，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甚至连流泪都已没有了力气。他们松开了手脚的铁链，因为我活动不了多远。宽大的牢房内，我睁开流了一天红肿的双眼，但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食物呢？我用手向前爬行。
救救我……有没有人救我……
我不想死……为什么让我生来就经历如此多的痛苦？
下辈子能不能选择平凡……选择和平没有暴力……能不能让我拥有一下书本上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
是不是我一睁开眼睛，光明的世界中，雷恩会端来牛奶和面包？智言会在我身边微笑。
他们对我说：“你自由了。”
然而我睁开眼睛依然是模糊的黑暗。
神……能不能放过我……宽恕我满手的罪恶……不要再惩罚我……
我不想，再痛苦下去。
我伟大的神灵，救救我，好吗？
我没有意识地度过了七天，黑暗的七天，痛苦的七天，我想我已经绝望，我是零家的人，要竭尽生命维护零家的荣耀，牺牲自己保护家族的利益，零家施舍给我生命，肯让我活下去，我就该伸出双手杀掉更多和零家作对的人……我是零家的人，要以死来展示我的忠诚，要一切听零家安排，要完成每一次任务……我什么都不是，面对零家，我脆弱的可笑，我不能掌握权利，我只是为服务而存在，我要听从庞大的家族，离开了家族我什么都不是……
冰冷的牢房内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但它们微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我已经悔过了，七天是不是已经到了时间了，能不能放我出来？最终，我想我大概已经死了。
＊
“你醒了？”凯特的坐在床沿看我，他身上受伤很严重，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听季莹莹说你中了恶念，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会长让她把你送到了这里并留下照顾你，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现在身体怎么样？他希望你参加剿灭蚂蚁的活动。”
“收、收到命令，马上执行。”我踉踉跄跄地下床，结果腿完全没有力气一下跪在地上。诧异间我扶着床耗尽了力气才站立起来，向外走去。
“零诚！”凯特将我一把抱住搬回床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尖叫起来，“我马上、我立刻就去执行任务……很快就会完成……我能完成别打我别别……”
他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我蜷缩着哭了起来：“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
他搂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用第三人称才能写出虐来……但是为了格式我懒得变了，还得注明，大家也看的不舒服……所以依然第一人称来写。
===
写这一章前我的手在发抖……我找到一个很久没用的u盘，插ru打开文件夹，点开一个叫“专门修文区”的文档，发现：我之前修过前几章节，曾经有一章删了没发上去了……我突然想起来关于lc年龄问题，关于lc脑袋上的十字架，关于lc用全部爱换取冷静的原理都没在改后加进去，即：再点开这篇文看的人前面会全都看不懂t口t！
有比这更伤人心的吗？我还往下写不写？是不是要回头继续改？我哪天才能完结！我离开学还有不到10天，我写完小说还得写作业还要进行一轮复习开学要考试还要上数学家教去还要预习新课……够用吗？n套卷子摞那儿了！[泪奔]
即使我冲上字数榜有啥用，人家点开看不懂还是会弃文，前面必须得改动！写得那么烂都不堪入目。
[碎碎念]
☆、177侠客之死
我坐在帐篷外,双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凯特坐在我身边往自己胳膊上缠绕绷带，女猎人季莹莹也坐在我一旁，名正言顺地盯着我。
“形势很不好，我们在遇到强烈蚂蚁大军中途后退时遇到了以会长为首的前来消灭蚂蚁的‘蚂蚁讨伐部队’,部队由三人组成，分别是会长和两个被会长认为实力与现在的他不相上下的猎人——莫拉和诺瓦。所以我让小杰和奇牙先离开战场，去找那克鲁和修特，他们是莫拉的徒弟。”凯特边分析边提起小丑。
我急忙拉住他：“你去哪里？”
“我要去前线看一看,毕竟会长他们也都加入了战斗。放心,我马上就会回来。”凯特弯下腰拍拍我的肩,随后转身走远。他修长的身姿渐渐消失于视野中,我觉得很好。
你还活着，真好。我想把这句话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说一遍，如果还能留住他们逝去的步伐的话。
当前世零家那黑暗的记忆再一次袭入脑内，与今世的乐在逍遥发生冲突。我忽然发现在这世上，我其实很幸福。那人生中偶尔经历过的一次次小灰暗、小伤心无法拨动我生命的心弦，我还是毅力地活在这世上，不怕任何困难和灾难。
但我却又不得不面对过去的伤痛，零家清晰的家规一条有一条印在脑海里无法销毁，几乎又回到了做人处事都严格按照家规来做，我知道这是习惯，深深烙在心底的法则。即使今生再怎么逍遥自由，我的灵魂却是破烂不堪，它经历了太多沧桑，已经深感疲惫。
凯特说我睡了近一个月，人与蚁形势急剧下转，王已经诞生，部分女王的兵蚁已经向人类投向，但更有一大部分开始分散向全世界，自由型师团长仿效王的做法各自离开大本营，各霸一方。
手脚冰凉，我目不转睛地转动着温水杯取暖，忽然问道：“女王……她死了吗？”
季莹莹正陷入思考被我突兀地一问吓了一跳：“噢噢，她已经死了。王早产出世，非常强悍，且生性凶残。不但把当场其中两个师团长杀了并吃掉，更不顾女王生死而外出‘流浪’和‘觅食。’蚂蚁也都会了念。”
原来该来的还都会来，但至少凯特没死，对吗？（诗：死的是别人-lc：[拔刀子]滚）
“为什么会突然早产？”
“听说是因为孕育时受过伤，动了胎气。”
我忽然想起当时她的腹部已不容许她直立起身子，但她为了喷洒那种带有自己气味的液体依然站了起来……动了胎气？但是那个王……想到这儿我眼眸低垂，伤害了我的宠物。
“为了使女王活下来，以柯鲁特（鸟人师团长）为首的统率型师团长投降于猎人，希望能获得猎人的医疗援助，但由于女王脏器因王的自行钻出严重受损，不久后死亡。但最后人们发现女王腹部还有一个婴儿，最后由柯鲁特抚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她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大概自己也觉得好笑，想来我自己算什么？到头来只能是失望罢了。
“有，但是柯鲁特不肯告诉协会，说要告诉女王所说的人。”
“柯鲁特在哪里？”
季莹莹一愣，很快点头：“我带你去。”
柯鲁特挡掉迎面而来的一架玩具飞机，转过头隔着透明玻璃门不耐烦地说道：“猎人协会还想做什么？”
“这位先生要见您。”
“又要做什么！”柯鲁特打开门，气流穿过屋内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猛然惊醒了什么，扑通跪在地上：“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忽略您的。”
“女王有什么话吗？”忽略掉柯鲁特口中的“王”字我询问，“她什么也没有留下就死去了？”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心中似乎少了些什么，本来还想也许世界上所有人都背叛我（雷恩不算），她也不会。当我第一次察觉到来自于动物的高于自己生命的忠诚时我犹豫了，到底杀不杀？那一份来自内心的感动，让许久都孤单的我深深被吸引。
我想她会在我身边，很快乐地玩耍，我可以放心地躺在她身旁睡觉，毫不担心外来人，因为她会帮我赶走他们。
是不是养宠物就是这种心态？我从没有养过，零家禁止。弟弟送的猫也是雷恩代养，不然肯定会死于我手。但就蚂蚁来说，我踢肉块她也会吃，毫不用担心会饿死或吃错东西而死，她什么都吃。
果真如月所说，我像个养宠物的小孩？月……从醒来就没有见过他的身影，似乎一瞬间我又回到了孤独，宠物不见了，月也不见了。
“有一句话。”柯鲁特看了眼季莹莹有些犹豫。我看了眼后者，她充分地尽了监视的职责，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柯鲁特。
“女王说等您回家。”
“回家？我没有家。”下意识地反应过来，“零家”刚刚这个词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她没有再说别的。”
“谢谢。”我看了一眼屋内正在玩耍的婴儿，明明是个很正常的人类婴儿，是女王生的？是她的孩子？但孩子的父亲是谁？无论心中有多少疑问，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季莹莹仍旧一步不落地跟着我。
“我能去战斗吗？”
“会长说可以让您多休息几天，不着急。”
我下了决心，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亲手杀了尼特罗。正想着，手机发出震动。好在他竟然还没有给我偷过去，不过偷过去查了一遍又还回也是有可能的。
“零诚？”库洛洛的声音传来，很久不见竟然有一丝亲切感。
“是我，有什么事吗？”但想不到我也能平淡地回答，听口气似乎完全忘记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大概是不在意了，与零家那些虐待一比，这里什么都可以不在意，没有深刻的记忆，并不刻骨铭心。大概不痛的就可以随意忘记。（诗：靠！搞人家搞得那么欢，搞完了翻脸不认人）
“你怎么了？”我想说这话时大概库洛洛现在正皱起眉头，连打电话来的目的也忘记了。
“我没事。”
“发生什么事了？”他依然紧抓话题不放。
“我变化真的很大吗？”可以从声音就听出来发生过什么？
“老实告诉我。”他的声音冷下来。
也许过去我会毫不在意地挂掉电话，但现在似乎性格更逆来顺受些，更愿屈服于强者。他的话大概是关心吧？
“只不过想起些不好的事情。”
“零诚不是这样的。”
“那你认为我是怎样的？”
“真的零诚从不屈服。”
“库洛洛你错了，这才是真的我才对。”
长达几分钟的停顿，只能听到双方的喘息声，我看了眼季莹莹，她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大概在倾听，但是这种电话对话没有刻意降低音量，她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你回流星街一趟，小凡在这儿。”
那一刻毫不在意风轻云淡的心有了一下收缩，我摸摸胸口，似乎心有感觉了。但不排除库洛洛在骗我。
“有你在我放心他。”
“侠客死了。”
“你能这么平淡地跟我说这件事？”我看着季莹莹呼吸一滞，心下几分了然。
“不，你知道我越愤怒时越平静的，我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