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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将佛_第7章(2/2)

琅琊将佛作者:琅琊将佛 2021-04-14 22:11
厚脸皮世人皆知,也大大方方的受了这一礼,一点也没有感到羞愧的样子。

    旋即,我又话题一转,道:“听闻宅仁兄记忆惊人,令人叹服,可在下却有一个毛病,若非亲眼所见,是一概不信的。不知宅仁兄可否满足在下的好奇心,让在下出一题来考将考将阁下?”

    罗友自诩过目不忘,过耳能记,自是不怕考,应了。

    于是我开始出题,道:“一艘客船上有四十五人,在第一个渡口下了八人,又上了十人。

    又是这类弱智题,罗友心中有了谱,轻蔑地笑了笑。

    “下一个渡口又下了三人,上了十五人。”我继续说道,“再下一个渡口下了十一人,上了四人,再下一个下了三人上了四人……”。我顿了顿又接着说,“客船一直行驶着,到下一个渡口又下去十二人,上来三人……”“现在,”我坐直身子,道“我的题完了。”

    罗友不屑地撇撇嘴:“我可以说出答案了吗?”“当然,”我点着头,“但我恐怕要先声明,这道题的问题并不是船上还有多少乘客,而是这艘客船到底停了几个渡口?”

    罗友一下子呆住了!

    嘿嘿,能不呆住么,谁叫你们古代人没有心理学这一门课呢呵呵。不克服思维惯性,经验有时也是一种危险呐。

    罗友一改先前蛋里挑刺,看我不顺眼的态度,拱手道:“宅仁受教了。”

    座者也是大为叹服,自此,这融入荆州党群的第一关算是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移一章,啊,终于写完了课设1,在课设2之前可以来更文了~~~噢噢好感动~~想码文想得不行不行的~~

    繁华隐危机 欲取先予之

    月色朦胧,羞答答的脸上染了涩涩的红。扯了薄薄的云雾挡住睁大的眼,隐隐露出眼皮底下狰狞的血丝。

    “嘉宾,你觉得王凝之此人如何?可用否?”小紫檀木的大床上,桓温用手指卷了郗超长长的黑发,摩挲缠绕着,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直直的对着郗超敏感的耳朵。

    “主公既然招了他?难道还不用?”郗超的耳朵一抖,染上薄薄的红。

    “诶呀,你又来了,总是要先卖个关子。你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惩罚似的在他耳边一刮,郗超小狐狸似的耳朵颤颤抖动,勾引人蹂躏的欲望。

    “琅琊王氏冢中枯骨罢了,难道主公还怕了他们不成。”郗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一看就是在想鬼主意。

    “每次想想琅琊王氏王敦的最后下场,我就不得不细细思量那些茂姓氏族联合起来的力量啊。”桓温枕手感叹,颇为遗憾。

    “这些所谓世家大族一边看不起武人,一边又不得不为了巩固地位争夺兵权,着实可笑。我的祖父郗鉴就是因为身为流民帅,初到建康时也是周多难处,而那些世家又因为我祖父手中的兵权而顾忌他。琅琊王氏的王导倒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要与我们郗家联姻。但可惜王导自己也看不起武人。他的三儿子洽幼时颇喜武,便被他厌恶,而他的大儿子悦体弱多病只能习文,反而最得他的宠爱,呵,结果死得比他还早。王敦之后,琅琊王氏兵权旁落,与此也不无关系。”郗超翻了个白眼道。

    “这些世家子弟只会空谈玄老,我又怎会不知?但世风如此,无论有权无权都要以谈玄说理来标榜所谓名士风度。你说我既要保护这群文弱书生,又要附和这群文弱书生的品味去讲玄论道,真是难为我一介武夫啊。

    不过话说回来,琅琊王氏虽然已无王导时期完全主宰朝政的势力,但也不可小觑,且不论朝廷各处司职光是属于琅琊王氏的就有四十多个,他们与各世家间的姻亲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在朝在野之影响力不可估量。王白须王彪之也是手握军权,我们若是把他们推向朝廷一方,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呵呵,那倒也是,我不就是所谓姻亲关系中的一个?我知道你最喜欢坐山观虎斗,只是几次佯称北伐,便让朝廷疲于应对,实力大损。这也是我最敬佩你的一点。”

    “兵法有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像这样。嘿嘿。”说着迅雷不及掩耳地探入郗超的衣襟,虚虚实实地抚摸他的身体。

    郗超抓住他游走的手,不让他继续向下,转移注意力道:“你还记得琅琊王舒的大儿子王允之么?”

    “当然记得,他当年出刺江州,可是我心头最大的一根刺啊。”

    “琅琊王氏逐渐没落,而太原王氏取而代之,这王氏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太原王述自命王氏子弟,不过是沾了琅琊王氏的光,才在朝廷上少些阻力罢了,其实他的出生比我还不如,却鄙称我为啊兵哥。

    如今想想,这朝廷的势力也正是我们如今最缺的。历史上为什么会有几个太监就能把持朝政,还不是因为控制了天子就等于控制了名义?当年曹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才因此名正言顺,也是此理。”

    “其实,主公你不用妄自菲薄,桓氏祖上也是多德的。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当替你把持朝政的那个人么?”

    “知我者嘉宾也,不过如今还不到时候。

    我也不瞒你,我们这一支桓氏,祖上到了桓范那一代沦为刑家,此事与司马家颇多忌讳,我们不会讲,旁人则是不敢讲。而那些世家子弟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他们这些世家子弟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排族谱,炫耀祖先留下的荫庇,而我们桓氏连宗家祠堂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立,又怎么会被他们瞧得起。不过,杀琅琊王氏或许我不敢,但他们太原王氏么,呵,他们还是祈祷不要犯到我的头上吧。”

    “呵呵,到时嘉宾任凭主公调遣就是,以主公的手段,想必不管是他们琅琊王氏还是太原王氏都翻不起太大的浪。”

    “我的手段可不只一个两个,你要来试试么恩?”桓温扯开郗超的衣襟,放低声线,神色暧昧的道。

    “嘉宾以为主公今日邀在下留宿,是促膝谈论国家大事的,却原来是嘉宾想错了么?主公的手段不妨还是留给你金屋藏娇的那位绯叶公主吧。”

    “你吃味了?呵呵,其实蜀王李势的妹妹美则美矣,却不及嘉宾你的一根头发。你也知道司马兴男那个男人婆的爱好,我灭成汉后,就抓了这个绯叶公主回来。目的么,呵,自然是为了堵那个凶婆娘的嘴。”

    “哦?是么?我怎么听说当时所有人都知道了,却惟独司马大姐一个人被瞒着,蒙在鼓里?”

    “还说没有吃醋,酸味渗得到处都是了,来来,让我替你舔舔干净。”

    “去,还没讲清楚呢,难道如今你又想来蒙我么?”

    “这种事又何须我亲自告诉她,自然有耳报神通风报信,那个凶婆娘按捺不住,冲去见绯叶公主,果然一见倾心,见之欣喜,还抱着她骂我老东西来着。老东西就老东西吧,只要她不来打扰我们就行。”

    “呵呵,司马大姐气势之盛,连谢奕那么莽撞的人都不敢直撄其锋,怪不得你要如此作为。”

    “如何?既然没人来打扰了,那我们……”

    “诶,且慢,主公可知嘉宾为何提起王允之?”

    “难道你是说江州刺史的位置么?”

    “然也,如今主公镇守荆、梁,列名方镇。其余方镇势力以徐、兖为重。徐、兖自郗鉴以来,一直是卫戍京师的重镇。先是由褚太后的父亲褚裒出刺二州,不久兼任征北大将军,可惜,褚裒将才欠佳,主公略施小计,便使其损兵折将,北伐失利,遗憾而死。褚裒以后,寻阳公主驸马荀羡继任,两者皆忠于朝廷,作用无非是不让我等外人插手,以避免我等外人以北伐之名,挟北伐之功,形成觊觎。

    而方镇的问题,除上述徐、兖和荆、梁以外,作为上下游居间地带的豫州和江州,也很值得注意。因为主公坐拥荆、梁,朝廷坐拥徐、兖,此形势短期内已不可能轻易改变。主公若想插手朝廷,则与朝廷争夺豫、江二州之事势在必行。豫州在谢氏之手,谢奕虽与主公有布衣之交,但主公应该明白谢氏也支持朝廷。朝廷有徐、兖及豫州的支撑,足以形成重内轻外,制约其它方镇的力量。而仅剩的江州就成了主公必争之地。”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此前我只是模模糊糊感觉到了江州的重要性,而听了嘉宾如此一番分析,真是有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刹那明白此中关键。得嘉宾一人,可比十万甲兵啊!”桓温激动地熊吻了郗超一口,大笑起来,胸膛起伏震动,显然极为高兴得意。

    “王允之死后,其从弟王羲之于永和元年出刺江州,永和二年又由徐宁出刺,直到如今。可见,其实主公也早有安排,并不是只有嘉宾一人读通此中关键。”

    “不错,徐宁本自江北荒县一令就是得我父亲推荐,始得人建康为吏部郎,遂历显职。我们桓氏于他有惠,他当然不至于在江州任内掣我之肘。故我也没有多加阻拦。”

    “不过主公还是尽早安排为好,万宁男爵桓云,才德兼备,可任之。”

    “恩,有理,这人情世故最是靠不住,还是让二弟把守江州最为妥当。啊嘉宾,你说若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办啊。”桓温亲吻着郗超的下巴,绵延至锁骨,留下一串紫红的吻痕。

    郗超突然翻身,压倒桓温精壮的身体,凑近他的耳朵暧昧地吹气道:“既然我如此重要,不如这次还是让我在上面吧恩?”闻言,桓温的脸颊染了层绯红,想起了上次欲/仙欲/死的□。

    “主公不说话,嘉宾就当主公你默许了呐。”郗超嘴角扬起腹黑的弧度,像是只偷腥似的小狐狸。

    郗超一挑床勾,青帐落下。

    终于,连月光的触手也再无法探入帐中。

    也只能长叹,红销帐暖,今夜无眠。

    于是薄雾散去,月儿也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的缓缓西沉了。

    参军府囧事 洪湖里潜水

    东汉末始有“参某某军事”的名义,谓参谋军事。简称“参军”。 魏晋以后军府和王国始置为官员。

    参军即参军事。参军或参军事,本参谋军务之称。东汉灵帝时,陶谱以幽州刺史参司空车骑张温军事;献帝时,孙坚亦为张温参军;荀彧参丞相曹ca军事。到了如今魏晋朝时军府置为官员,如中军将军羊祜有参军二人。又如元帝司马睿为丞相时,府中设十三曹,均以参军为长。

    而我和子猷便分别是荆州刺史府中功曹、仓曹之长,虽同为参军,其实却不同。而子猷不理府中事,这两曹之事便都落在了我的头上。

    我坐在一堆沉积的文案前,扶着青筋默默吹走文案上积累的灰尘。

    子猷见我的脸色发黑,更加卖力的替我捏肩,讨好道:“嘿嘿,二哥你也知道我是来玩的,他们也不敢把太重要的事交给我,二哥若嫌麻烦,尽可以不用理这些,倒不如和子猷我一起去荆州各处游玩吧。”

    我用袖子掸掸洒落在案上的灰,淡淡道:“据说南康公主司马兴男,性格刚烈奔放,从小说一不二,如今嫁与主公后,更是不改巾帼本色,连主公都让她三分,更不用说我等属下了。你如此懈怠军务,她竟然没有一声令下,带上全副武装的侍女亲卫队提刀杀奔而来么?”

    “额这个,她如今忙得很,大概顾不到我们这边。而且,嘿嘿, ‘我见犹怜’的绯叶公主时不时要闹一次自杀,可谓给我等游玩山水制造了充足的掩护啊。崔豹所著 《古今注?鸟兽》曰:‘猿,一名参军。’可见我等猿类向往山水乃是本性,本性岂可违之?二哥你说是不?”

    “噗,你倒有理有据,没理也给你讲出个二五六来。你说去游玩,又是要到哪里去玩?”

    “此秋日当数轻舟游洪湖最为美妙,秋天,莲满菱熟,泛舟湖上,品香莲,尝鲜菱,还可以听听渔家歌女的采菱歌,观赏观赏她们潜水挖藕归来时芙蓉出水的美妙身姿。嘿嘿!可比那些乐坊歌女们欲露不露的扭捏姿态强。二哥可愿去?”有美女sh身现场版看,怎么能不去!

    子猷捂嘴偷笑,心道:知道你肯定会被勾引,到时还不是我来掌舵,我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看别人的身体。

    洪湖坐落于风景优美的江汉平原,南面是奔腾不息的长江。夏商时代为古云梦泽境域,属“禹贡”荆州之域。湖水呈淡绿色,大部分湖面绿水荡漾,清澈见底。水面辽阔,水草茂盛,鱼虾丰富,是野鸭飞雁等候鸟栖息觅食过冬的理想场所。说不定诸葛亮手中拿的羽扇就是拔了他们野鸭祖先身上的羽毛作的呢。

    我和子猷沿着长江乘舟而下,行至洪湖,不过半天时间,正巧赶上落日映湖,别有自然风趣。

    两人又换了小蚱蜢似的扁舟,泛舟湖上,好不惬意。

    “洪湖水呀,啊浪呀嘛浪打浪啊……”歌声清亮柔美,洪湖上的渔家歌女们,或在船头边摇着桨边唱起荆歌,任小小的船头分开荷叶莲蓬,或在船尾一边眼疾手快的采摘成熟的莲子一边附和着跟唱,蔚然成趣。

    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想起刘方平的《采莲曲》,不禁悠悠吟唱道:“落日清江里,荆歌艳楚腰。 采莲从小惯,十五即乘潮。”

    突然笛声跟起,寻声回头,原来是子猷立在船头,吹笛相和。

    我低头会心而笑,继而抬头眺望着景色绚丽的洪湖,转而吟唱另一首《采莲曲》。

    采莲归,绿水芙蓉衣。

    秋风起浪凫雁飞。

    桂棹兰桡下长浦,罗裙玉腕轻摇橹。

    叶屿花潭极望平,江讴越吹相思苦。

    相思苦,佳期不可驻。

    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

    今已暮,采莲花。

    渠今那必尽娼家。

    官道城南把桑叶,何如江上采莲花。

    莲花复莲花,花叶何稠叠。

    叶翠本羞眉,花红强如颊。

    佳人不在兹,怅望别离时。

    牵花怜共蒂,折藕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