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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将佛_第8章(2/2)

琅琊将佛作者:琅琊将佛 2021-04-14 22:11
就来叨扰两位了呵呵。”

    来人刚直豪迈,阳光俊朗,正是桓冲桓幼子是也。

    “幼子兄,建康一别,多日不见,阁下更加丰神俊朗了呐。”我拱手有礼道。

    子猷也挥挥空闲的手打招呼。

    桓冲朗朗大笑道:“丰神俊朗不敢当,倒是我刚回来二位可有洗尘宴招待啊?”

    子猷嘻嘻笑道:“噗~你大哥没有给你办么,被嫌弃了?”

    桓冲摸着头笑道:“可不就是回来的太晚,被我大哥埋汰了么~”

    佛莲花的背景一黑,我翘起嘴角道:“看来建康有幼子兄舍不下的人啊。”

    桓冲赶忙摇手否认道:“怎么会,叔平你想多了。只是与故友多叙了一会儿旧罢了。我可没有像叔平你到处都有红颜知己啊。”

    我闻言一惊,问道:“除了那个乐坊的子夜还有谁?我竟然也有这么多的绯闻么?”

    桓冲摸着头一副他是老实人的样子,道:“自从叔平你ji花诗宴大放异彩,才名如今早就传遍整个江左。可是有不少名媛佳嫒扬言非卿不嫁啊。这些不就是你的红颜知己么?”

    子猷嘻嘻一笑打岔道:“幼子兄,你不是要我们给你接风洗尘嘛。走,我们兄弟俩今儿就做一回东,请你到聚珍园打打牙祭。”

    桓冲一听聚珍园的名头大喜道:“聚珍园可是荆州城第一酒楼啊,两位王兄岂不破费了?”

    子猷笑道:“聚珍园的“皮条鳝鱼”是一道传统名菜,鳝鱼是食疗佳品,《名医别录》将鳝鱼列为上品,说它有补五脏、疗虚损的功效。正好可以给旅途奔波的幼子兄补补。”

    于是三人出了参军府,往聚珍园行去。

    江陵城家家户户都种有枇杷,此时正逢枇杷花开,整个江陵城似乎都笼罩在淡淡的枇杷花香中。

    到了聚珍园,又是喊了雅座,叫取开胃的小点心来,便是无铅松花皮蛋、江陵散烩八宝、甜酸独蒜。

    子猷道:“素闻荆州人‘无鱼不成席,无鱼不成礼仪’,既然是为幼子兄接风洗尘,这鱼宴更是少不了的呐。”于是同陪侍的小二吩咐道:“把你们的招牌名肴都拿上来,尤其是不能忘了那道‘龙凤配’”

    小二听了贼高兴,笑呵呵地应道:“好得嘞,三位客官稍等,菜肴马上上来。”

    我好奇道:“这龙凤配还有什么典故不成?如此特殊?”

    子猷摸着下巴,舔舔嘴角好似在回味,道:“不提‘龙凤配’以黄鳝、仔鸡为原料,经过煮、卤、炸、溜等多种烹饪方法烹制而成,其味道可谓一绝,是荆州地区的传统名菜,就说这其中的典故也是为荆州人津津乐道的。

    传说三国时期,刘备招亲以假成真,他偕夫人自东吴返回荆州,诸葛亮为他们摆席接风,席上摆出的第一道菜就是荆州厨师特制的“龙凤配”。只见一条大黄鳝被做成龙形,蜿蜒于盘中,鳞甲片片,脚踏祥云,昂首张口,翘角垂须呈飞腾之状;鸡形如凤立于龙旁,引颈展翅,羽毛绚丽,头冠殷红似翩翩起舞。刘备一见,心中大喜,也是赞不绝口呐。从此‘龙凤配’一菜也就声名远扬。

    正好我们也是为幼子兄接风洗尘,吃这龙凤配岂不正好?”

    桓冲哈哈大笑,道:“子猷自比诸葛孔明,买德郎我可不敢自比蜀王刘备啊哈哈。况且桓某早已成亲,也不用学刘备假招亲真成事啊哈哈。”

    龙凤配果然是第一道菜,众人品之,皆是赞不绝口。

    第二道是鱼糕丸子。

    桓冲好歹也在荆州待过,也兴致勃勃地跟我介绍道:“这鱼糕丸子我吃过,是荆州一带特有的风味,以吃鱼不见鱼,鱼含肉味,肉有鱼香,清香滑嫩,入口即溶被人称道。

    传说鱼糕的制作还是起源于楚国,在楚都纪南城有一酒店,专做各种鱼菜佐酒。夏日的一天,店主买鱼多了一些,偏偏这天生意清淡,到晚上还剩不少鱼。眼看鱼已离刺将要腐烂,店主急中生智,索性把鱼刺全部剔除将鱼肉剁碎成茸,掺进几个鸡蛋,加上一些豆粉,又倒点白酒除腥,然后做成糕放在蒸笼里蒸熟。第二天把鱼糕切成块装碗蒸热,浇上调料摆案出售,结果大受欢迎。后来鱼糕越做越精美,人们用鱼和肥膘肉做糕,再用猪肉、山药等制成肉丸。肉丸垫底,鱼糕放在上面,最后以肚片、腰片烹炒盖帽,多菜共碗,俗称‘杂烩丸子’。

    想必叔平新到荆州,这些菜都没尝过吧。哈哈,买德郎我也就借花献佛啦。”说着还向我敬酒。

    我举杯回敬道:“幼子兄多礼了,不过叔平初到荆州,的确没有细品荆州美味,今日也算沾了幼子兄的光,能够大吃一顿美味佳肴呐。”

    第三道是就是药膳皮条鳝鱼。众人一番品评不提。

    其四是“冬瓜鳖裙羹”。它是用肥大的雄鳖裙边和嫩冬瓜,加鸡汤、调料焖煮,清炖而成。

    子猷道:“这冬瓜鳖裙羹与前三道,同属荆州城四大名肴。但若问一般的荆州人,江陵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则必会回说‘新粟米炊鱼子饭,嫩冬瓜煮鳖裙羹’。我初到荆州时向众人打听美食,莫不如此回我,可见其名气比前三道佳肴还要大啊。”

    接着其余特色菜如沔阳三蒸、清蒸武昌鱼、网油砂、石首鸡茸鱼肚、黄陂三合一一呈上。三人推杯劝盏,共享佳肴,评说典故,好不热闹。

    在我和子猷的努力下,桓冲终于被我俩灌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子猷:擦,这个死桓冲,一回来就给我哥拉皮条,怎么不吃死你。

    酒后吐真言 那要看是谁

    所谓酒后吐真言,桓冲身为桓温最器重的兄弟,必定知道不少秘闻。

    我和子猷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套话机会。

    我模仿桓温的口气道:“买德郎,你到建康办的事怎么样了?”

    桓冲醉意朦胧地回道:“大哥,是你啊。你吩咐的事我怎么敢忘。当然都办妥了才敢回来啊哈哈。不过我回来晚了,大哥你就不请我喝酒了,太不厚道啦。”咕的打了个酒嗝,又道:“桓伊那个小子都被大哥你派了淮南太守的位置,你说为什么,我是你最器重的人而且还是你的亲弟弟却还是干跑腿的活啊。”

    子猷兴致勃勃地压低了声音,装成桓温低沉威严的声音道:“你还说我亏待你?你弱冠时,被太宰、武陵王晞征辟,不就。

    我就提拔你一路除鹰扬将军、镇蛮护军、西阳太守。

    这还亏待你了?”

    桓冲又提起酒壶大干了一口,酒都倒出了口外,沾sh了衣领,说:“诶呀,大哥你……你不请我……我喝酒就是不对。

    大哥我难受……受死了。你说四哥桓秘他……为什么就是不待见我呢。我……那么喜欢他。

    小时候我们父亲就战死沙场,死节报国于苏峻之乱,我们兄弟年少,家里贫穷的揭不开锅,母亲这时候却患了病,须要羊以作解药,我们都没有办法,无由得之,我是家里最小的么子,大哥你就以我为质,准备跟隔壁养羊的羊大叔换羊。幸好羊大叔家里甚富也颇为仁义,言不欲为质,幸为养买德郎。

    否者买德郎我就要成了羊大叔家的儿子,改名叫羊冲了。是不是因为这件陈年旧事,四哥桓秘他就不要我了,不认我了啊?”

    我和子猷一时沉默,不想还有这等秘事,子猷不说,从小锦衣玉食,哪会受过这等苦,而我现代时生在小康之家,吃饱穿暖自然也不成问题。

    桓冲继续道:“我这次去建康,几次拜访四哥,都被拒之门外,四哥素来轻我,我也知道,可是明明我们是血融于水的兄弟啊。难道真的一切都不能挽回了么?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说到最后,已有点哭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和子猷对视一眼,皆心有不忍。

    我拍拍桓冲的肩膀道:“这种兄弟不要也罢,你莫伤心了。”

    桓冲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眼眶,还闭上眼朝自己的头上倒酒,掩盖自己的狼狈。

    又啪的一声,把酒坛放到桌上,接着道:“父亲也是年少就丧父,家境贫寒,但安贫乐道。性格旷达开朗,年纪轻轻已获得很高名声,并有鉴人之才能。父亲从小就是我的榜样,在羊大叔处为质时,我也是以此为鉴。却没想到回来却被自家兄弟鄙弃。大哥二哥三哥都没说什么,待我一如从前。四哥与我年纪相仿,本应与我最亲之人,却从此看我不起,不与我同宿同吃。我不服气,时常粘着他,他反而更厌恶我了。直到如今,他初入官场拜为秘书郎,还是不肯见我。如今我也心冷了,就当没有这个兄弟罢。”

    说着摔了手中的酒坛,身形摇晃的站起来,道:“大哥,我知道你不肯请我喝酒是怕我又喝醉了大嘴巴哈哈,我这就去睡,除了你我谁也不说哈哈。”桓冲捂着嘴巴,步履不稳地准备走。

    我和子猷也没了套话的心情,不过不放心他一个人走,于是一人扶着他的一只手臂,把他架回了家。

    行至桓冲家门口,桓冲的娘子出来相迎,谢过我和子猷后,对桓冲埋怨道:“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这身衣服都浸透了酒味,臭成这样,还怎么穿啊。”又回头冲身边的侍女道,“准备好热水,还有那套我作地新衣,回头给老爷沐浴更衣。”

    桓冲生性俭素。一听要换新衣,大怒,喝道:“什么新衣!赶快拿走!我就要穿这身旧衣!”

    其妻尴尬地看了促立在旁地我和子猷一眼,窘迫而悄声地谓桓冲曰:“衣不经新,何缘得故!”

    桓冲这才大笑道好。被搀扶着进去了。

    我和子猷见此,摇头失笑,也转身回了。

    而另一厢,在我俩看不见地桓冲府上。

    门一关,桓冲就推开搀扶的侍女,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对其妻道:“我离开这几天,家里有出什么事么?”

    其妻低眉恭敬地回道:“回官人,一切安好。大叔叔家的两位公主至今还纠缠不清,一如官人所料。”

    桓冲闻言,微微点头示意,自去洗浴了。

    又过去多日,孟嘉受召进京,被兵部委任为尚书删定郎。于是桓温置办宴席,为之饯行。

    桓温道:“万年此去京都,可有何打算?”

    孟嘉摸着跛足,自嘲道:“当以足疾不便拜辞罢了,到时万年自会乞请骸骨归乡,以享晚年。”

    谢奕摇着酒壶,给孟嘉鼓劲道:“万年你怎么可以说这些丧气话。不过是小小的足疾就把你难倒了么?来,我敬你一杯,给我鼓起干劲来!”

    桓冲也鼓励道:“万年兄不必如此颓废,就算朝廷许了万年兄归乡,想必也不舍万年兄之才,必请尔为一方县令。”

    这时罗友姗姗来迟,桓温问他因何来迟,罗友答:“途中遇见鬼取笑我,说,只见你每次送别人去作郡守,却从未见别人送你去作郡守。我先是害怕,后来又觉得惭愧,伤心落泪,故而来迟。”桓温听了,也觉得怠慢了他而心中不安。不久,罗友就被任命为襄阳太守不提。

    郗超摇着羽扇,转移话题道:“据说谢兄你的女儿谢道蕴就是配了表弟王凝之呐。不知是真是假?”

    众人果然忘了先前的悲伤氛围,转而被此八卦吸引。

    谢奕也猛然想起来了,气呼呼地道:“对啊,王凝之你这个臭小子,上次第一次见面都没有向我这个岳父鞠躬问好啊!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女儿了啊?”

    我汗,我基本上都忘了有这回事儿了额,赶紧拱手恭敬地向谢奕行了个父子礼,口称岳父道:“小婿王凝之这厢有礼了,上次初到荆州一时惶惶,多有失礼处还请岳父莫怪。”

    谢奕难得被人如此礼遇,而且还是受我这个准女婿的礼,神情得意地摸摸两撇八字胡,道:“恩,算你识趣,下次若敢再怠慢于我,小心我不顾及翁婿之情,将你好好教训一番,也好让你长长记性。”

    我自然唯唯称诺。

    孟嘉也凑热闹道:“怎么可以行个礼就算了?大家说是不是要好好灌他叔平几杯,以治其不敬岳父之罪啊。”

    诸人自然是幸灾乐祸地起哄。

    一时我成了众人灌酒的对像,子猷也不帮我,反而属他灌酒灌得最凶了。

    及至席散,我已是不胜酒力,完全醉的不省人事。被子猷背回了参军府。

    酒后乱性否 问与情人知

    我趴在子猷的背上,回府时已经吐了子猷一身。

    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的想起现代的事。

    子猷背着我到了府里专门修建的清华池,挥退服侍的侍女。扒了两人染了赃物的衣服,拥着我入了温泉。

    温泉的热气汩汩的往上冒,我的脑袋搁在子猷的劲窝,舒服得都懒得动,还蹭了蹭,心想这家地桑拿按摩真是舒服啊,连枕头都不硬不软,恰到好处。

    子猷按摩着我酸软的身体,徐徐诱惑道:“二哥,你喜欢子猷么?”

    我迷迷糊糊地道:“二哥是谁,是你们这里的按摩师么?”

    子猷继续套话道:“二哥是你啊,你是子猷的二哥啊。你喜欢子猷么?你只把子猷当弟弟看吗?”

    我抱着舒服地枕头不放,不耐烦道:“什么二哥子猷的,我都不想要,我只要好好睡一觉。你是哪里来的蚊子,烦死了。”

    子猷叹了一口气,不再相问。

    有时候沉默的时候,反而更让人烦躁。

    我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随着酒在胃里消解,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让人烦躁。我抱着枕头磨蹭着下/身,想要给这火热的温度找个出口。

    子猷闷哼一声,浑身也热起来。

    子猷探手入水,抚摩我的下/身,反复撸/动,我靠在他的胸膛上,一颗茱/萸就在唇边,我不知怎么地想到冰激凌上的樱桃。凑上去咬,咬不下来就反复地舔。子猷情不自禁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