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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将佛_第9章

琅琊将佛作者:琅琊将佛 2021-04-14 22:11
    吟出声。听在我耳里就像拨动了g大调的弦,瞬间挑起我心中掩埋的腐女欲/望,那就是调/教小受。

    我抚摩着眼前不知是枕头还是充气娃娃的身体。嘴角噙着一抹鬼畜的微笑,腐化道:“撒,青涩的小果实,不要怕,让本世纪最伟大的调/教师来给你施施肥,浇浇水,帮助你长成一个足够歪的大树吧。”

    子猷起先也很吃惊我的变化,不过看出我涣散的眼神,也配合地嘻嘻笑道:“好啊,来呀,我正求之不得呢。”

    我掩面哭泣,第一次有小果实没有逃跑而是盛情邀请我的赐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傻傻地道:“第一步是什么来的?”

    子猷噗地一声笑场,道:“或者我们先焚香沐浴斋戒什么的恩?”

    我混沌的脑袋被这句话提醒,灵光一闪道:“对,第一步是要焚香,告知耽/美大神,求大神保佑来着。”我作捏香状,向天地一拜,却正磕到子猷的下巴。子猷哧的一声喊痛。

    我摸着子猷的下巴道:“为什么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类,还有为什么你会说话,你不是充气娃娃么?哦对了,你是桑拿房的小二哥来着,我给忘了。”

    子猷抓住我乱摸得手,笑道:“对,我是小二哥,小二哥问二哥,调/教的第二步是什么呢恩?”

    我自豪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调/教师的第二步是运动运动,舒活舒活筋骨,否则要是抽打的时候扭到腰怎么办?”

    于是我在子猷的怀里不停扭动,还准备做完广播体ca和一整套的瑜伽。我双脚环住子猷的腰,准备要来个高难度的下腰时,子猷终于被我挑拨的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我的身体。

    而我还在下腰,被他这个动作刺激的空中凌乱,差点闪到腰。我艰难地抓着他的头爬起来,很是生气,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乖,我运动还没做完呢,你这个小/受怎么可以这么主动。到底你是调/教师,还是我是调/教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听到没有!”

    我揉着子猷的脸,把他揉得笑岔了气。

    我一本正经的道:“你这个动作太危险了,我要是从此半身不遂,你下半身的幸福怎么办?你的了解?”

    子猷嘻嘻笑道:“啊,调/教师大人,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沉浸在粉红泡泡的想象里。捧着脸道:“终于到了第三步,爱的调/教~~”

    “对了,我的那本职业调/教师手册跑哪里去了,你看见了么,在哪里?在哪里?”我着急的左右四顾,“没有它当范本,我怎么可能能成为得了世界第一的调/教师?上面还有龙/阳四十八式的精装图来着!”

    子猷捧住我摇晃的头,密密麻麻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我的鼻尖,我的唇边,以及我的下巴,笑道:“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呵呵。”

    我被这温柔的吻安抚了,安静下来。也不自禁地寻找他的唇,细细的亲吻。我想我其实是有一点清醒的吧。

    翌日,我早早地醒来,却躺在床上,撑着手看着子猷的侧脸出神。

    昨日孟浪,我与子猷肌肤相亲,已是捅破了彼此之间那层暧昧的薄纸。

    大概被我忧郁的眼神刺痛,子猷也忍不住睁开眼睛回望我。

    我朝子猷宠溺地笑了一下,道:“怎么,怕我假装不知道么?”

    子猷闻言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啊,怕死了,不过子猷也不怕你否认,证据可还在我们身上呢。”说着背过身,露出了自己挺翘的臀,上面依稀还有干掉的乳白色精/液。

    我拍了拍他白嫩的屁股,凑过去细细的吻去上面残留的液体。情/色地道:“还说不怕,你不知道留着这些在身体里会生病的么?还是你舍不得恩?”

    子猷诱惑地扭动着腰,道:“我更舍不得你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

    我抱着他的腰调/笑道:“呵呵,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么?”

    笑闹完,子猷转过身来紧紧与我相拥,深情地看着我,道:“只要二哥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二哥你怕么?”

    我勾着他的鼻子,终于也抛开忧郁,自信淡定地道:“二哥也一样,没什么是能让我惧怕的。”

    江南有酒楼 粉妆不相同

    作者有话要说:把相亲一百问什么的另外单独开一文放了,这几章将都改成番外,主要是为了保持文章的连续性。这些番外也是一直想写了呢。其实我想说这章的名字应该是论魏晋时期开酒楼和脂粉楼的可能性……啊口胡捂脸。

    这天万里无云,是我和子猷的休沐日。我们洗完澡,晒干头发,戴上冠帽,就是大半天过去了。这时候我就无比怀念现代的吹风机。

    闲来无事,于是我们决定到荆州城里随便逛逛。

    “二哥,你看那家酒楼挂着出售的牌子诶,那不是上次我们请桓冲吃饭的地儿么?”

    闻言我心头一动,想起穿越小说中主角们的发家史,酒楼饭店什么的那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情报基地啊,现在手头也正缺这一股力量,不如先盘下这家,拿来练练手。

    这一合计,便带着子猷找上了这家店的老板。不得不说子猷还真没想到我是要创立自己的情报机构,见我要自己开酒楼,还帮忙请了熟识的名厨来酒楼坐镇。

    我按着现代的装修理念把整个酒楼大肆翻修了一遍,并取名江南楼。好歹大学学的是建筑类的,这点还难不倒我。

    酒楼大厅还设有说书先生的专座和小型的舞台,配上由我提供的各种武侠传奇段子和新鲜的表演形式,江南楼一下子吸引了很多猎奇的客人。

    掌柜的和小二们都是我从人伢子那儿买来的,可以说是我的私有财产了,在古代,签了终身卖身契的人还真没那个胆子背叛。我私下里交代他们平时多听多看,把这些情报整理成册,每天向我汇报。说书先生倒是这家酒楼原就有的,吴先生端的一副好口技,本也愁着怎么另谋生路,被酒楼原东家介绍给了我,我也顺势收了。舞台什么的倒没怎么请舞娘,毕竟女人一来这事儿就会麻烦很多,万一碰上个强抢民女的货色,还得狗血一把,所以我选了小品和相声当做我们酒楼的压轴节目。不得不说,中国人的聪明那是自古相传的。我只是跟演员们讲了几个经典的小品和相声,他们就能举一反三,自导自演了,倒是省了我不少心力。我倒是不怕其他酒楼相继效仿,我并不是要争当什么天下第一酒楼,反而希望越低调越好,最好不会让人想到一个酒楼会成为什么人的势力,而成为一个明面上的靶子。所谓的情报部门就应该是大隐隐于市的。

    之后我又想到女人之间是最八卦的地方,尤其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的嘴最碎,就想到了开一家脂粉楼,即使小姐夫人们不方便出门,这些替她们跑腿的丫鬟们也很有套话价值。而且消息最灵通的莫过于青楼里迎来送往的女人了,而她们也将是脂粉楼最大的客户们。

    或许会有人疑问,我会做脂粉么?答案当然是,不会。可是我毕竟前世是个女生,又是个工科生,做个甘油什么的还真难不倒我。前世又很喜欢看化妆节目,自己也做过天然的护肤品。光这些独特的配方就很吸引人了。再加上魏晋时期化妆技术的落后,连颜色都只有一种,那就是大红,而我则从花里提取了各种颜色的妆粉。两相一对比,脂粉楼的生意蒸蒸日上。脂粉楼甚至还出售制造甘油时得到的主产物肥皂,和女人的私用品卫生巾。一年之后脂粉楼的生意做到了大江南北,而江南楼却只开了三家,荆州的这家总部,京都建康秦淮河畔的分部,还有就是在会稽的一家。

    之后我分析了一下,两者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脂粉楼有个优势,那就是做了日常用品的生意,不说肥皂的性能带来的巨大客源,就说护肤品这一方面,即使是在现代也是暴利的行业。虽说卫生巾什么的感觉很新奇,其实在古代那种是个女人都会几手女红的时代,靠这个暴利还真是没啥市场。有人也会想到甘油可是个危险物品啊,遇强氧化剂如三氧化铬、氯酸钾、高锰酸钾能引起燃烧和爆炸。那倒不必过于担心,甘油无毒无味无公害,即使食用也对人体无毒。 对眼睛、皮肤也没刺激作用。在现代就属于非管制产品,就是过海关的时候会麻烦点。想想我们买的保sh的面霜,就含有甘油的成分,化妆品什么的本来就是小小一瓶,甘油也不敢放太多,基本没什么爆炸的危险。

    而酒楼毕竟是一项已经发展成熟的产业,也许我可以靠着一些新奇的调味品赢得市场,但名厨也不是常有的。比如秦淮河畔的那家,我直接请的庖师傅掌厨,起先他还不肯,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研究厨艺,后来用现代的一些经典食谱,比如西湖醋鱼,水煮肉片等等我所有知道的名菜跟他交换,他才答应。这些食谱还是我妈逼着我学新娘课程的时候硬给我塞过来的。

    脂粉楼兴起得太快,也很快遇到一些宵小想要夺取肥皂等物品的配方,尤其是北方那些店铺,本就是已经陷落的地方,想要照顾到是有些难。但我的产地就是设在荆州,一方面因为这里被重兵把守,易守难攻,另外一方面这里的天气适宜种植各种花卉,也方便研究新产品,就好像法国最著名的香水产地就是设置在普罗旺斯这个到处都是花卉农场的地方一样。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店铺都是我自己开的,我采取的是现代的那种总经销,区域代理的方式,让商人从我这里取货,以情报换取一定的折扣,虽然这样对于情报的真实性有待商榷,但这确实是没人可用的我能想到的最快扩张势力的方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也没想到,脂粉楼能做的这么成功。

    与君歌一曲 请君侧耳听

    子夜是个歌女,但子夜却不是生来就是歌女的。

    子夜想知道,如果子夜还是个世家小姐,公子会不会对子夜另眼相看呢。呵呵,是啊,不过是个官妓而已,公子可知道,子夜听到这句话心里有多痛么。同样是王公子,王景公子可是对子夜温柔多了呢。为了让子夜死心,他还把当时你们的戏言告诉了子夜。子夜的心都要碎了。公子你怎么可以在挑动了子夜的心之后,这么残忍的不理不睬,还弃如敝履呢。

    子夜是官妓,子夜也是个女人。子夜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平平静静地生活而已。

    那夜子夜是多么期待啊,看到公子又一次为子夜写诗:“秋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子夜反反复复的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相信,公子也爱上子夜了。子夜迫切的想见到公子,甚至连妆容也没有补,衣服也没有换,却不停地问小侍自己看起来怎么样,妆有没有花。

    子夜一进包间的门,公子笑说:“美人就是美人,你一来路上都芬芳了。”

    但子夜原本忐忑的心却一下沉到了谷底,公子的眼神不对,那么陌生的眼神,就好像初见一样,明明上次子夜跟公子您还相谈甚欢,公子却已经忘了子夜么。

    嘴里说着:“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虽然公子忘了子夜,但子夜还是能入公子的眼的。这样的话,那子夜是不是可以一偿所愿呢。

    可是公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子夜明白了,终究是自己奢求了。

    公子说:“这是我三弟,你可以叫他子猷或者三少。子猷他很是欣赏你的曲子。”

    呵,这句多么像妈妈当初跟我介绍公子您时说的话啊。

    妈妈说:“这是王二公子,子夜你可以叫这位贵客公子或者二少哦,王二公子很欣赏你的曲子。上次花魁赛还特意做了诗给你呢。”

    瞧,多么像啊。

    我想公子也大概忘了吧。你我初见那刻,您刚和谢家四岁的小姐定亲,心里苦闷,借酒消愁。那日却是子夜第一次登台表演。春寒料峭,您就在秦淮河畔的酒家喝酒,子夜却在秦淮河中的画舫中倚门卖笑,为了获得花魁的名号而弹唱了一曲又一曲。当评分的花签递到公子你手里时,公子却是一笑,即兴做诗一首:

    子夜吴歌?春歌

    吴地子夜女,流歌绿水边。

    素手琴丝上,红妆白日鲜。

    指纤妾欲去,五马可留连?

    子夜也因此而一举成名。

    一眼万年,就是这种感觉吧。子夜望着公子离去的背影,无比恐慌却又窃喜着,因为子夜发现自己的心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公子离去了。

    而如今,公子您却把子夜推给了另外一个男人。那那些写给子夜的诗又算什么呢?逢场作戏么?而子夜落在您身上的心又怎么办呢?您可知道再次上台为您唱歌的我又是什么心情呢?

    子夜明白了,这就是一个花魁的一生吧,因为一个王公贵族的一时欣喜而红极一时,但也只不过是个炫耀的工具而已,一个会过时的时尚花瓶。随着颜色的褪去,不是被打碎了就是被扔进仓库里发霉吧。

    但子夜不甘心啊,子夜还这么年轻,子夜和公子您相遇的日子还这么短,您怎么就厌弃我了呢?倘若子夜人老珠黄也就罢了,子夜也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是我们明明还没开始,甚至还没有一晌贪欢,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了,怎么能让子夜甘心呢?

    也许子夜就是这么贪心的一个女人吧。即使是成为了您的三姨母手里的玩具,也心甘情愿,只为了从她这儿多了解一些您的消息。

    而如今子夜但求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落日出前门,瞻瞩见子度。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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