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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将佛_第11章(2/2)

琅琊将佛作者:琅琊将佛 2021-04-14 22:11
留着肚子敬酒吧。求醉还不容易,这三庭六院的流水席,一桌一桌敬过去也得几个时辰,还不算摆出府外,街上那些过往的客人。这三天的宴席怎么也得醉上个七回八回的才能尽兴不是。

    “我不抢,谢伯父你不用担心,既然要敬酒不如就先从您开始吧,我敬您这杯酒,谢谢您去年开导我的话,要不然我不会度过那道坎儿,如今也算得偿所愿,这十五年来的渴求也总算有了个盼头。先干为敬,您请随意。”

    “我倒不知我有开导过你,这杯倒像是平白得的福气,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合该忘掉那些伤心事,痛痛快快的喝酒说愿景,你这杯酒我承了,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重要。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

    “恩!干!”

    “哟,我倒不知道你们俩原是一伙的,倒像是我先前平白做了坏人。也不说那些酸气话了,你们俩可得说到做到,别这会子自己人把自己人给喝倒了,这喜宴可才刚开始呢。”谢安伯父的妻子刘氏是个直性子的人,她跟母亲是姊妹交,看她朝我翻白眼的样子,想是两人通过气了。谢安伯父捂着鼻子,不好意思地朝我看了一眼。我有点好笑,原来一向足智多谋的谢安伯父倒是对他这个心直口快的妻子没什么办法。

    我尊称一声伯母,告退往父亲身边去了。今儿父亲的整个脸都是喜气洋洋的,也许是一家团聚的日子真的很久没有了,他拉着大伯的手不放,大伯全名王籍之,是父亲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当年发生过什么已经无法考究,但父亲就这么一个亲哥哥,平时书信往来不断,也时常在众人面前提起。今日见了面自然是倍感亲近,走近了才听见父亲正在盛情挽留大伯留下来小住一阵。

    “逸少,不是我不顾情分,实在是你嫂子周氏事先嘱咐了我要早回,想是家里还有些急事。恐怕大哥我不能多留了。”

    “大哥,你每次都这么说。这周家可真是事多啊。也罢,你若无心,我又何必强留。”

    见气氛一时尴尬,我只好凑上去打圆场,道:“小侄王徽之拜过大伯父。”

    大伯自然顺着台阶下来,热络地道:“子猷你这孩子也长这么大了呀,免礼免礼。让大伯仔细瞅瞅。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啊,不愧是逸少的孩子。想当年你父亲逸少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风流潇洒一片书生意气啊。很好!很好!来来,这是大伯的见面礼,一点心意,莫嫌小就是。”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颗含有三片竹叶的琥珀,可谓十分稀有罕见,我赶紧行礼拱手称谢。

    “不用不用,长辈见小辈自然少不了送些见面礼,这琥珀专叫我们天师道的高人开过光,不过求个吉利罢了。你要谢不如代你父亲敬我一杯,你父亲他的身体眼见着不能多饮,刚才却还拉着我灌酒,不是找罪受是什么,你这个做儿子的,平时也要多提点他一下,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像什么样子。”

    “逸少,你可听到了?我的话也是说给你听的,可不要当耳边风,过过就算了。我还想跟你一起在这个世上好好享享清福呢,你可别不争气,自己把自己照顾差错咯!”

    “大哥……我……也罢,我们哥俩也不小了,大哥你怎么想的我也清楚也明白,你也是,既然虚长我这么多年,就更要把自己照顾好咯,到时候我们哥俩还是在一块儿,下辈子还作同命的鸳鸯!来,好兄弟,干了这一杯。就算你应了!你的来生可是被我预约了。”

    “刚还说呢,你又犯酒瘾了!好吧,我应了你这一杯!只是逸少,我从没后悔跟你做这鸳鸯,若来生我又惹了你,你不要怨我。”

    “求之不得!我等着,就怕你不来!”

    “又说孩子话……罢了,我们干了这一杯吧!”

    “干!”

    我磨蹭着杯沿,一时有些感慨,父亲的未来会是我的未来吗?

    这一刻,我无比怀念起二哥来,即使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二哥会变成大伯父的样子么,我迫切地想要问他一问,用身体,用能靠近他的一切来求一个答案。

    谁言寸草心 春晖能解之

    “我真是受够了!我养一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你看看我生的这两个好儿子,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啊?”

    “小姐,您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这俩小子,阮玲我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都是顶顶孝顺的孩子。可能一时鬼迷心窍,等他们再大点儿,懂事了就好了。但现在他们正打得热乎,小姐您这样摊开了讲,不是逼他们跟您作对吗。”阮玲抚摸着郗璇的背,看到自家小姐这么伤心,她也是一阵难过。

    “孝顺?好孝顺啊!都在我眼皮底下,明着跟我作对了!他们父亲当年那样也就算了,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日子眼见着慢慢明朗起来,我以为终于熬到头了,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又给我来这么一出。苍天啊,难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一个小妇人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心,非要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们王家的男人遮掩这档子的龌/龊事么?啊玲,你说,他们王家的祖先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害得这子子孙孙都被诅咒了似地行这乱/伦之事?现在倒要叫我一个妇道人家来承受这些不堪。啊玲,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怎么也想不通,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郗璇抓着阮玲的肩,歇斯底里的频频诘问。

    “小姐,你不要慌。冷静一点,一切都会变好的,俗话说得好,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不是。您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当年您刚嫁过来那会儿还那么小,就能把姑爷的心给拉回来,如今怎么反倒怕起来了?”

    “是啊,我怕了,因为我老了,经不起他们三番两次的折腾了,我就是个胆小鬼,我每天诵经念佛就是怕这诅咒在自己的儿子们身上应验,怕自己压不住自己心里的怨,我什么都怕。你总叫我要冷静,冷静冷静,他们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能冷静得下来!他们要堕落到红莲地狱去,我这个作母亲的怎么能不拉他们一把?”

    “可小姐,少爷他们却不认为那是地狱啊,这也正是问题所在。少年心性本就冲动,一尝了禁忌就再受不了那诱惑。小姐您拉不住的。”

    “拉不住也要拉,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子,什么也不做么?”

    “小姐怎么糊涂了,您忘了当年您是怎么制服姑爷的?您不该跟他们讲开,您这一步真走错了,您这样做只会把他们越推越远。小孩子都有反骨,戳不得啊。况且说开了,若是真有什么天灾人祸,可不都怪到您头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还能收回来不成?”

    “您想想,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有多么大的作用。何不让少爷们尝尝与女子巫山云雨的味道,知道女人的妙处后……少爷们到时侯还不知会是怎样食髓知味呢,如此,一切不就都水道渠成了么?”

    “你出这主意是忘了这王家男人的臭毛病啊,当初还是我死皮赖脸的求逸少,灌醉他,甚至给他的茶里偷偷的放春/药,才有了玄之这第一个孩子。如今凝之和徽之这俩孩子越发倔强,同我也疏远了。我能要求他们什么呢?就是我把那水嫩嫩的姑娘塞到他们床上,他们肯定也不会买我这个面子。”

    “既然灌酒放春/药的招术当初放在他们父亲身上顶用,我们现在何不再试一次?招式再老,只要管用就成,您说是不?”

    郗璇捻着佛珠沉思良久,道:“也成,那就从留下来的三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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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爷,您不能再喝了,您都已经喝了一天了!”

    “不要拦着我,我还要喝。今日是妹妹大喜的日子,就是要喝个痛快!来,我们干了这壶,不醉不归!”

    “三少爷,您已经醉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我没有醉,我怎么会醉,我都没有把你这张歪瓜咧嘴的脸看成英俊的二哥(__)嘻嘻……。”

    “对,对,三少爷您没有醉,不过主母吩咐我把您带下去,小人也是听命行事不是,三少爷您就跟我下去歇会儿吧。”

    “我为什么要下去,母亲不是叫我在这里陪着喝酒么,现在又叫我下去,你去回她,我已经长大了,还能喝更多的酒,请允许我把这件事做完。”

    “三少爷,您看我的手指,这是几?主母说了,您要是不同意也成,只要您回答对了,就不要求您下去了。”郭剩管家伸出两根手指,淡淡地道。

    “不就是二么?”

    “不,您回答错了,是三。三少爷您还是跟我下去吧。”

    “不可能,明明是二,你别动,让我再看一次。”

    “三少爷,请。”郭剩管家把手摊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暗地里却示意两个家丁把三少爷架下去。三少这时候实际上已经半醉。浑身软软的毫无反抗之力,轻而易举的被家丁制服架下去了。

    谢安隔着宴席,远远的瞧见,捂着鼻子叹了口气。

    三少被扶到特地布置旖旎的卧房里,龙涎香带着它独有的味道熏满卧房的每一个角落。

    之后,郭剩管家带着家丁们落了锁,封了窗户。

    三少朦朦胧胧间听到这些动静,想从床上爬起来看个究竟。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背后伸出抱住了他,接着香软的身体贴上来,用她那丰满的双丘起伏磨蹭着他,把他的腰用光滑纤细的双腿紧紧的夹住。

    三少一惊,他抓住那双乱摸的手,一回头,却见一个柔媚入骨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媚笑着道:“三爷,让奴家来服侍你可好?”

    “你你……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莫问奴归处,爷只要知道,今夜奴家会让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就行了。”说着主动吻上来。灵活的脚趾夹住三少的衣襟,迅疾地扯下。

    “不,我不要你,你走开!”三少猛得推开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子。

    却被自己半褪的衣裤一拌,连带着女子一起摔到了地上。女子不依不挠,压在三少身上也不忘唇舌勾引,四处点火。

    三少猝不及防被女子吻到,还不及推开她,就被喂了一粒药丸。女子用舌尖一顶,药丸滚落三少喉中。

    “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三少气极,啪的一声甩了女子一巴掌。

    “呵呵,自然是能让爷欲/仙/欲/死的药啊。掺杂了五石散的春/药可是连我也舍不得拿出来用的呢,说起来还是爷您赚了。”

    “你……你……竟然给我喂五石散?是母亲叫你这么做的?”三少震惊的质问道。

    “呵呵,少爷,您说呢?我有没有骗你,待到明日您就知道了。现在,您再看看我是谁?恩?子猷你连二哥也不认识了?”女子压低声音,说到后面竟变成了二哥的声音,端是一副好口技。

    五石散的威力,常人不知,身为贵族子弟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本就半醒半醉的脑袋,被五石散的药力一激,更不清楚了。三少双手捧起女子的脸,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却越看越像是二哥的脸。他甩甩头,妄图拿出仅剩的一丝清醒认清楚眼前的到底是谁。

    却听眼前的人用着二哥的声音诱惑道:“子猷,你不相信我吗?我是二哥呀,你难道不想把二哥压到身下么?今天二哥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不好?恩?”

    “你不是二哥,二哥不会说这种话,你不是,你不是……你……”三少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春/药的药效蔓延全身,那里已经挺立起来。女子俯□去含住它,被炽热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挺立越发充血涨立。三少只觉得心里有一头急于冲破牢笼的猛兽,想要冲撞,想要撕裂,想要吃掉眼前的这个人。

    ……

    (若干圈圈叉叉的事……上榜时期肉肉有限……亲们先自己脑补吧哈哈。)

    花魁花解语 姜越老越辣

    翌日,三少刚扶着脑袋醒来,就听见耳边有一女子的声音道:“三爷,您起来啦?不跟奴家多睡一会儿吗?”

    三少猛得回头,“怎么会是你……我们……难道昨晚一直都是你!”

    “呵呵,瞧您说的,不是我,还能是谁?怎么三爷您还想赖不成?”

    “你到底是谁?”

    “我?我当然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属于你的女人。你想我叫什么名儿?我就叫什么名儿。爷,您说我叫什么好?恩?”

    “你不要跟我装蒜,你是母亲从哪里找来的?”

    “哪里需要夫人找我,是我自己找来的。”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爷算说到点子上了。奴家想怎么样,奴家想的也不过是银子,当然,如果爷能再慷慨一点,好吃好喝的养着奴家,奴家自然更求之不得,不过看爷的样子,奴家还是讲些实在点的,给奴家点儿银子花花也就罢了。您说可好?”

    “你想要钱是吧?给你,给你都给你。”三少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拾起散落的衣服,拿出钱袋和玉佩,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扔到花解语的身上。

    花解语拾起钱和玉佩,想起王夫人给自己的另一份厚礼,心里就止不住的乐开了花。一份差事拿两份钱的好事儿还从哪里找哟。要是以后多几份这样的好事,开个青楼的钱就能筹齐了嘿嘿。

    原来,这花解语本是会稽城里生意最红火的青楼-----倚笑楼里的头牌花魁,因为十岁就签了卖身契,一直不得自由,她这么多年也想开了,不再期待哪个王公贵族能把她这个已经双十年华的青楼女子赎走,倒是渐渐打起了攒些家底自己开青楼的主意。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