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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将佛_第13章(2/2)

琅琊将佛作者:琅琊将佛 2021-04-14 22:11
道:“也可以这么说。”

    “二哥,你真是残忍,一旦决定放弃,就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二哥,你知道么,我有孩子了。”

    虽然知道子猷讲的是花解语怀孕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肚子。

    子猷捕捉到我的眼神,一喜,上前几步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肚子上。

    “二哥,虽然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但是我们可以把那个贱女人生的当做我们两个人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把那个女人送给你把玩几天,这样那个孩子就会同时有我们两个人的血脉了。”

    我烫手似地甩开了他的手,“荒唐,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虽然知道古代人朋友之间送个小妾都是很平常的事,但知道归知道,亲身经历的感觉还是有点不舒服,而且另外一方面,即使是在现代,借孕生子都属于道德界限之外的事,会让一个家庭面临崩盘的危机。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碰那个女人的。”我来回踱了几步,虽然觉得这事荒唐,我却莫名地有点欢喜,子猷并不是要为这个孩子放弃我呢。之前下的决心都不翼而飞,反而满心都是怎么让子猷打消这个荒唐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什么的有着落了,于是来更文了

    ji花知我心 终生不要分

    我相信所有的孩子都是天使,但我却惧怕着他们,因为我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恶魔。

    “子猷,”我低低地叫了声他的名字,一直观察着我的神色的子猷几乎是立刻露出期待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穿了我的妥协,我别过脸去,道,“你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子猷苦笑了一下,道:“你终究还是怪我。在你心里,我已经是有罪的人了么?”

    我的心闷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种程度上的洁癖。

    我苦涩道:“你给我点时间,我一时难以释怀。”

    子猷轻轻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头窝里,用一种小心地,生怕把我吓跑的口气说道:“二哥,我爱你,别离开我。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们不要管什么庾大结巴,也不要管那个什么花,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叹了一口气:“但毕竟发生了,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装作不知道。就算我们远远地逃开了,这些人,这些事依旧会找上门来的。”

    子猷:“那就躲得更远点,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拍拍他的背,道:“别说逃避的话,我说过,我们要一起面对的。”

    子猷:“可你刚才都准备抛弃我了,我怎么知道这种情况,会不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二哥,你冷漠的一面,我感受过一次就已经觉得心痛至死。再来一次,我真得会受不了的。”

    我无言以对,在爱情面前,所有的诺言都将苍白,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所有的决心都会瞬间碎裂,这一刻我深刻地感觉到,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凡人。我亲吻子猷的额头以示歉意,为自己在他面前的迟疑和犹豫。

    “子猷,没有谁能在爱情面前自信起来,我决定放弃的那刻,心是那么卑微,好像染满了尘埃,犹如在泥地里行走,自以为决绝而潇洒,在旁人看来却早已失却了尊严和干干净净走出来的机会。”

    “二哥,你的忧郁是来源于此么?你想通过离开我而保全我的尊严和完美么?二哥,那样我们都不会幸福的。不要害怕世俗的眼光了,他们有何可惧?”

    “他们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心在提醒自己这些都是错的。我不知道怎么管住自己的心,好叫它跳出教条的怪圈,听从内心深处的声音。”

    “难道二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只顾着跟自己的心搏斗么?难道子猷不能吸引你的全部注意力么?”

    我笑了笑,“你总是有办法吸引我所有的目光,你知道的。”

    子猷闻言也笑出了声,“是麽?那你还舍得离开我吗?你想想,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请你当调/教师,嗯?”

    子猷说完,就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因为这一刻,我们都想到了庾蕴。

    花解语甚至算不了一个台面上的角色,而庾蕴却是母亲摆下的一步杀棋。这是个死局,我和子猷一时沉默了。我尴尬地放开他,而子猷却抓住了我的手。

    “二哥,你让我上一次,好不好?上一次,我就允许他存在我们之间,并且从此跟他和睦相处,亲如兄弟,如何?”子猷的眼里带着不甘和期盼的热烈情感,看不出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我摸了摸鼻子,也罢,终归是我欠他的。

    我闭上眼,顺着子猷呼出的热气,迎上他的唇。

    刹那间唇舌交融,密不可分。似乎彼此的心跳都在这一瞬间重合了。

    及至唇分,我气息不稳地道:“这一夜,我是你的。”

    子猷欢呼一声,像个啄木鸟一样热烈地亲吻我的眉眼。我哭笑不得地抵住他的唇,“有这么亲人的么?我就在这里,不会跑的。”

    “二哥,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你的心总是犹疑不定,这一刻我才确定,你的心里有我。”

    我的心也跟着疼起来,我凑到子猷的耳边,用最温柔真挚的声音说,“子猷,我很抱歉,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一直期待着完美的爱情,在还在现代的时候会想着,如果亲吻不能带出心跳,那彼此也肯定不是属于对方的那个完美的半圆。而躺在子猷身下的这一刻,我突然不这么想了,也许不需要很完美,也许不需要高高在上,也许不需要谁更爱谁一点,爱情就是你无法抵挡的那一瞬间,你甘愿被他俘虏,因为你已经找不到另一个出路,就是他,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把自己献祭到别人手里的心甘情愿。

    当我闭上眼,准备承受刺痛,子猷却得意地笑出了声,他坐了下来,“二哥,我果然还是不想看你皱眉的样子。”他就着这个姿势上下动了动,我被刺激地吸了一口气,惊诧道:“子猷,你……”血从子猷的身下流出,我不敢相信,他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直直地让我进入了。

    “二哥,我不想要跟另一个人分享你,尤其在知道你也爱我以后,我不会认输的。”子猷的神情欢愉中夹杂着痛苦,我心疼地环住他的颈项亲吻,“子猷,你不必如此,我并不在意谁上谁下,你爱我,我比谁都知道这一点。”

    “二哥,狠狠地爱我,让我感受你。”

    “子猷,你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啊,让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吧。”血流得触目惊心,却也给彼此做了润滑,我一挺身,抵到子猷的深处,深爱着对方的我们早已熟悉了两人最敏感的那点。子猷的身子一弹,险些软倒。我轻笑一声,扶住他的腰,“叫你逞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鲁莽。”我惩罚性地动了动,子猷果然受不了地讨饶,“二哥~~~子猷错了,放过子猷吧。”我反复地磨蹭着那一点,恶劣地没有放弃这种甜蜜地折磨。

    子猷嘴里说着求饶,身体却禁不起刺激地起反应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想要触碰它。我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我一个翻身压住子猷,把他的双手反剪到头顶。我笑着在他耳边命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子猷露出苦恼地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分出一只手装作好心地帮他顶住。子猷的脸更苦了。“二哥~~”

    若干圈圈叉叉滴事……………………被河蟹………………………………………………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你知道,天亮后,我们就要说再见。

    我在子猷的额头落下一吻,起身离开。希望他醒后不要后悔他的决定。在知道他选择了我之后,我就不会再放手了。而庾蕴,我也是要带他离开这个漩涡的,起码不能让他成为我和母亲之间争斗的牺牲品。我已经不知道这么左右摇摆的自己能不能带给他幸福了。我真是一个糟糕的人,这么举棋不定,难道来到古代,我就成了所谓的种马男,琼瑶男了么?

    我有些失笑,也许还是晋江np男?

    我叹了口气,这悲催的世界,我怎么会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呢。说到底,还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受不了诱惑的错。孤寂加上美人就轻易地打败我了么。

    我踌躇着准备去见庾蕴,却路遇阮姨。

    “二少爷,主母听庾少爷提起,您们打算今日启程去荆州,已经为您们打点好了行程,庾少爷已经在马车里等您。这会子就等二少爷您了!”

    我怔怔地道:“这么快就……”

    “二少爷请吧……”

    我回头看了眼子猷的院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也好,不如将计就计,先去荆州吧,只希望子猷能尽快摆脱母亲的算计,赶上来才好。

    “你说什么?二哥走了?”三少睁大了眼,忍着隐秘处难以言喻的酸痛,三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二哥就这么走了,他难道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么,还是说二哥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庾大结巴双宿双飞?

    把前来报告的暗卫一脚踹翻,三少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怒吼出声:“滚!消息报的这么晚,连个人都看不住么!”

    暗卫甲也是满腹委屈,我只是家族的情报员,夫人派人守在门口,连窗子也被蹲点了,都是一个部门出来的兄弟,都不好混啊。好不容易等到您老醒了出门,我们立马跳出来报告了。真不是故意拖延……

    稍顷,三少冷静下来,想了想,也猜到是母亲搞得鬼。却不知二哥是故意躲他还是迫于情势。二哥啊二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三少又重新招回暗卫甲,吩咐道:“你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做了。”既然要断就断得彻底一点,一个二哥不想要的孩子留着又有何用,王家这么多子弟,还怕找不到传宗接代的人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暗卫甲领命离去,半路却又被暗卫乙拦下了。

    “乙,太不够哥们儿了吧。之前就拦着窗口,不让我翻进去,这会子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甲,我们虽各为其主,但你要知道,我们的俩主子却是u子关系,血浓于水,你要真把这未来的小主子给弄没了,你这小命也终究要玩完。你可得仔细掂量着。我可记得你那相好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暗卫甲一惊,自己藏着掖着这么多年的秘密,别人竟然早就知道了。

    “乙,你是想威胁我么?”

    “甲,夫人怎么会为难你,做哥们的只是想跟你聊会儿天,呵呵。”

    甲脑子一转,糟了,这家伙就是想拖延时间。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花解语是一个女人,一个怀孕的女人。

    而每个怀孕的女人都会得一种母性光环缠身的病。她控制着自己的食欲,尽量把平时不喜欢吃,但为了孩子却非吃不可的东西吃进去。而且也不知是这种病的特征,还是什么,这些平时吃不来的菜肴如今吃来却也别有味道。在古代,20岁生子已可算得上晚婚晚育的典范。在花解语心里,这个孩子已经是她后半生唯一的寄托,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生下一个名正言顺的孩子的其他机会。

    “你就是花解语?”来人有些趾高气扬地打量着她。

    花解语出身青楼,最是擅长察言观色,她一见这人就知道事情有变,谨慎地试探道:“我就是,你是来带我走的?”

    来人确认了她的身份,却二话不说一个手刀下去,扛起晕了的她就走。

    等暗卫甲赶到别院时,不出所料,果然人去楼空。

    暗卫甲完成不了任务,心里又实在是担心这刀口舔血的工作祸及他那相好和儿子,渐渐升起了卷铺盖逃走的念头。他对着王家主宅的位置拜了拜,心道,主人,对不起了。于是遁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的题目应该叫暗卫甲跟乙之间的斗智斗勇……

    茂林之修竹 芝兰之玉树

    父兄虽亲,不过垂怜;恋人情浓,止于肤浅。

    永和九年,三月初三这一天并不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依稀记得早上吃得是芋头饭,母亲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宽慰神情,只道:“三月三,定是要吃芋头饭的。”再无别话。

    此时距离我们u子斗法已过半年有余,虽然此间我们都在荆州,以至于母亲鞭长莫及,但我知道母亲只是在等,等着花解语腹中的孩儿降生。

    说起我们三人在荆州的这半年,可以说鸡飞狗跳也不为过。我从不知道庾蕴和子猷可以这么幼稚,每天不是互相下绊子,就是争锋相对的互相讥讽,而我这个他们眼中的香饽饽则整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只能大叹,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是这次收到父亲的来信,示意我们来参加兰亭集会,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干脆离家出走,因为我已经被心里的愧疚感淹没得透不过气来了。不是二选一的命题,而是我不舍得放手任何一个,却无力让他们和平相处。

    跟着父亲的车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会稽山阴的兰亭。这次历史上著名的风雅盛会,其实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殷浩率领的北伐军战事吃紧,早已不是秘密。桓温与殷浩之间的是是非非,身为桓温的部下的我自然看得比旁人清楚。将相失和,江山残照,如此背景下,大家还能兴致勃勃的来这么一场春游,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难道是一次暗地里的军事政治会议么?来参加的人倒也不乏军中高层,政治内阁呢。

    诶,我叹了一口气,权当忙里偷闲的一次放假了。

    兰亭到底在会稽山脉何处历史上已不可考,我这个路痴更不可能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个方位,只随着众人来到一座湖心亭,亭前,一条“之”字形的曲水,而亭中间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兰亭”二字。

    在很多浪漫的想象里,兰亭应该繁花似锦,落英缤纷,而文人雅客则如孔子门下春服既成的学子,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