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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探案集GL_第16章(2/2)

赫卡探案集GL作者:瓶子里嘀妖精 2021-04-14 22:19
人安然无事自然是值得庆幸的,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呢?暂不说找到朱辉之后他愿不愿意跟我们离开这些问题,就算单单只有我和赫卡两个人,现在想离开这里都很是问题。

    我学着她的样子用指尖在赫卡掌心写下“怎么办”三个字,赫卡攥着我的手定定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又轻轻写道,“等我”。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我却已能领会到赫卡的意思和难处,目前的境况,我们犹如牢中困兽,根本处于任人宰割之地,赫卡哪怕本领非凡也是有极限的,她需要时间。不过,我相信赫卡最终会想出办法的,因为她是赫卡,只要她没说出“不可能”三个字,那么她让我等,我便相信会抱着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枯燥和平淡的不断重复,但我们也从中渐渐熟悉了圣主教内的环境,那五栋别墅分别是以圣经中的法律书“摩西五经”命名,外观最新的也是最豪华的一栋为“j□j纪”,是圣主、大祭祀等教内重要人物的居住生活地,普通教众不得入内,若有幸被召入,乃无上的荣耀。教徒住宿生活的一栋为“民数记”,平时大家清修,其实就是流水线工作的那一栋为“出埃及记”,祭祀们布道传教、教徒祷告的一栋为“申命记”,那个能容纳百人左右的主会大厅便是在申命记,最后一个是“未利记”,似乎是建立最早的一栋,自然最为破旧,原先是集圣主等重要人物的住处和布道于一身的地方,因此地下室是一个和申命记差不多的会场,现在叫作分会场,据说当主会场临时有状况时会拿这里当作备用。目前未利记已经变成教徒们受难受罚的地方,所有被定为不洁的教徒都要到这里悔过,并且进行苦修,苦修可是与清修不同,受的不是劳累,而是皮肉之苦。由于它现在的用处和带着瑕疵的外观,利未记常被教徒们戏称为约伯记,确实,“约伯记”这个名字好像才更符合现在这栋楼的形象。

    我们每日清晨六点便要起床进行晨祷,一小时后吃早餐,接着便是清修,我和赫卡依然被分派到包装白色粉末的工作,颜歌也是如此,但同舍的另外两个女人则不同,她们的清修内容似乎更加辛苦,总是要煮熬什么东西,听说味道极为浓重难闻,戴了口罩也觉得难受。

    中午十一点休息,有三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可以吃午饭、睡觉或是研读圣书,下午便一直工作到晚饭开始前,吃过饭是布道和晚祷告时间。

    一周有五天时间如此,其余两天则不需要清修,布道时间增长,然后给教徒们自由休息和活动。除了清修时会一直有人看管,并且看守比较严格外,平时教徒们的行动还算是有些自由的。

    熟悉了这一切之后,我感觉这里根本就是个小型工厂,哪里算是清修,在我看来明明就是一周五天上班,两天周末,唯一不同的是,在外面你做的什么工作你自己知道,在这里,你做的所有工作都被披上宗教的外衣,每天做的事倒底有什么意义,这些东西是什么,做完之后去了哪里,你根本无从知晓。

    我跟赫卡没有机会独处,她也没有主动向我透露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或是对策,我们有试着在吃饭和自由活动时间接近朱辉,圣主教徒对于同教的教友没有防备心,朱辉也很高兴和我们交谈聊天。看他言谈间的反应,我心里凉了半截,这个男人很甘愿现在的生活,依然沉浸在圣主教所宣扬的永生幻境之中,他说包括他在内的很多教徒都曾亲眼目睹过圣主的真身,如同仙人,还叫我们不要着急,只要虔诚,一定有机会见到圣主。

    我不知道赫卡要怎么办,如何营救一个根本不想被营救的人?还是在这种如同监牢般的环境里,时间是有的,也许不急,可是这里的伙食实在太差,每到吃饭时间我都很心疼赫卡,那么挑剔任性的一个人,现在恐怕要比我难受几倍,还得承担着将我们这俩人安全带出去的责任,真是难为她了。

    还有件事不得不说,随着几天的深入接触,我开始喜欢上颜歌这个女孩子,她活泼开朗,感觉朝气蓬勃的,虽然也总是满口宗教的荒谬言论,可大概是外貌太过讨好了吧,总觉得她和别的教徒不同,没那么迂腐的感觉。而且别看颜歌长得娇小,力气却惊人的和身材违合,有一次佳莉想喝水,凑巧宿舍里饮水机的水桶没水了,她根本换不动那种水桶,我正在上铺躺着,刚想起身下去替她换水,结果对面下铺的颜歌就过去了,抓起水桶摁到饮水机上,动作连贯轻巧,看起来毫不费力,我和佳莉都瞧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赫卡却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连眼神都很淡漠。

    最初的几天就是如此,由不安、迷茫,再到熟悉、融入,最后习惯,面对这个神秘的监狱,我已经开始变得淡定,紧张感少了许多,所以生活起来也没那么累了。

    然而不久后的一天,突然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夜晚临睡觉前,颜歌被一位祭祀点名叫了出去,之后便整夜没回来。

    我早上起床还在隐隐担忧,颜歌不会是哪里犯错惹到了谁,被悄悄处决掉了吧越来越觉得心慌,不安的感觉再次填满整个心头。在吃早餐的时候我小声向赫卡提了提颜歌的事情,她没什么反应,只叫我不要担心,不是我想的那种事情。

    我觉得赫卡好像猜到了颜歌的去向,但是她不肯说,我也没机会追问。这种忐忑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清修的时间,结果我惊奇的发现颜歌出现在了她工作的位置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没有受伤,一切都很正常。

    不断的确定自己没有眼浊,我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也许圣主教根本就不是想象中那种杀人魔宗教,真是自己吓自己。

    中午吃过饭,回到宿舍发现颜歌又不在,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倒底干什么去了,赫卡从我的神情中读到了我的想法,她食指指尖轻轻放到唇上,微微摇头。

    这意味再明显不过,我被警告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几天叔叔终于把这案件最后那一点理清楚了,qaq,扶额,自从存稿这种东西被我戳碎了之后就杯具了,之所有最近比较平淡是因为案件后面有些东西叔叔还没完全想好,智商比较捉鸡,后面要是没想清楚前面就不敢写,怕落下什么东西,其实前天有码出一千多字,结果第二天醒来看再,想想觉得跟后面的逻辑对不上,又全删了重写的,泪目~~在鸡被我捉灭绝之前,叔叔终于见到光明了。

    ☆、倒立的圣经(十八)

    我不得不承认有时自己的好奇心太过旺盛,因为面对这些离奇事件,我不像赫卡一样能从细枝末节中分辨出发生了什么事,完全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自然是更加的渴求真相。

    不过赫卡的警告是有用的,我努力有意识的使自己按捺住那种好奇心,尽量不去想也不去问。

    颜歌这些日子神出鬼末,即使祭祀不来找她,她有时晚上也不会在宿舍睡,同舍的其他两人对此视而不见,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颜歌在干嘛,

    我们与朱辉越来越熟悉,时常一起吃饭一起做祷告,赫卡还会在闲暇时约他到申命记解读圣经,教友们聚在一起做这种事很普遍,我也会同去,可通常是装哑巴,只听不讲。不是我不愿意读书或不用心,自从得到那本据说稀罕又荣耀的圣经之后我稍有时间便会翻看,内容基本粗略的了解,但实在对于这厚厚的宗教经典没有任何更深刻的感触,最初接触到小册子时觉得上面的话特别有哲理,现在看圣经本书依然觉得是有哲理,但仅此而已,甚至连开始时那种洗涤心灵的新鲜感觉都消失了,大概我这种俗人天生不适合思考更深刻和哲学的人生吧。

    在教友的聚会中,我们又与另外一个人相识,她叫艾琳,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却是资历相当老的教徒,来这里三四年了。艾琳住在j□j记,仅此一点就能表明她与我们不同的地位,她平时不会和我们一起清修,连吃饭也不在一起,但教友私下聚集研读经典时她偶尔会参与。

    原本赫卡和我除了与同宿舍的人和朱辉外,基本尽量不与外人形成过于亲密的关系,以免将来惹出麻烦,但这艾琳却是个意外,她从第一次打过照面之后就一直对我们很热情,赫卡夜晚时曾在床上用手语悄悄的提醒我不要和艾琳走太近,她没说原因,很多事要用指尖一笔一划的在掌心解释起来确实比较麻烦。

    这天,结束晚祷告之后,众人缓慢有序的从申命记离开,走廊窗户透着点点星月之光,这里的星空非常美,藏青色的天幕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星斑,在城市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天上有这么多的星星,银色的星月光缠着柔和的灯光铺洒进来,落在窗边一座座黑铜动物雕像上,那些雕像做得栩栩如生,有姿态凶猛的猫,仰天长啸的狼,妖娆吐信的蛇,挥着翅膀的猫头鹰,低头吃草的山头等等各种各样不同的动物,每一个窗边都有,披上夜的光芒,使它们显出几分邪恶阴霾的梦幻。

    我无聊的边走边打量着它们,原本以为再平凡不过的一天就这样又要过去,谁知就在走出申命记之后不久,我和赫卡便被一位祭祀不着痕迹的悄悄拦住,他示意我们随他到僻静角落,然后轻声的以一种极为严肃和神圣的语气向我们宣布,大祭祀今晚要我和赫卡两姐妹一起向他献身,以表明忠诚和全心全意服侍神的心。

    献身?!我反应几秒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顿时目瞪口呆,第一次切实的知道原来再下流的话也能说得庄重而神圣,前提是只要你足够的无耻!

    也许是怕我失态,赫卡立刻伸手握住我的手,紧紧攥着,暗示我不要冲动。我微微张着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祭祀还在那些主啊神啊牺牲奉献的摆出一堆教义哲理,我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从头顶凉到脚底,这下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委身于一个男人?能拒绝吗?有余地拒绝吗?一瞬间好像要疯掉一样。

    赫卡仍然很淡定,平静的听着祭祀把话说完,然后低下头羞涩般的轻笑一声,微动双唇,说出的竟是同意的话!

    我宛如被天雷劈中,久久不能动弹。后来赫卡又对祭祀撒娇说想回去换件衣服,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大祭祀,这个条件得到允许,祭祀要我们等下自己去j□j记,便先行离开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依然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即将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仿佛心底还存着几丝不现实的幻想。我从来不是个思想开放的女孩子,虽然没有保守到只有新婚之夜才能做那种事的地步,可也绝不可能接受随随便便就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祭祀离开后,我傻傻的看着赫卡,心底开始从怀有侥幸变成绝望,赫卡又不是神仙,她能怎么办呢,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她有什么办法呢

    赫卡微凉的掌心轻轻覆上我的脸颊,拉着我的那只手顺势移到我的腰间,将我整个人抱到怀里,她薄薄的唇贴上我的耳畔,暧昧的亲昵中透着温柔的安慰,我听到她极微弱的说

    可乐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我霎那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这一句话好像将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这说明赫卡有办法她有办法!宛如抓到一丝生机,那种近乎重生的喜悦充斥在我心里的每个角落,这一刻,赫卡真的好像成为了我的神,我唯一的信仰。

    在她的淡定我的忐忑中,我们回到宿舍,赫卡挑了几件衣服去厕所换,我一直坐在床边不安的搓着双手,颜歌今天安份的待在宿舍,见我如此便凑过来关心,我抬头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也只是能僵硬的笑回应,不自然的说着没什么

    颜歌似乎还想说什么,赫卡此时从厕所里走出来,勾起嘴角对颜歌笑了笑,然后向我招手,示意可以走了。

    一瞬间,我在颜歌的脸上看到了了然的神情,她对赫卡回以了同样的微笑,轻轻的说,[等下我也要出去呢。]

    我起身的刹那才后知后觉的猛然醒悟,颜歌这些日子的神秘失踪,难道是被叫去做了这种事情!!!一下子什么事情都对上了,埋在我心头的疑问终于水落石出,可这事实却龌龊得可怕

    我随着赫卡出门,一路上都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些事情,然后忽的意识到一件事情,赫卡对颜歌的失踪始终抱着一副淡定的态度,也就是说她早就料到颜歌去了哪里那么也早料到会有今天?!

    这样的想法是一针更加强烈的安心剂,赫卡赫卡那个可以解决任何难题的赫卡就在我身边一定会没事的

    来到j□j记前,守门人显然被提前下过命令,看到是我们什么都没问便直接放行,进楼后有人给我们带路,带到顶楼最里侧的房间,里面装修豪华气派,超级大的床摆在正中间,睡下四个人都足够。

    带路人将门关好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开着暖气,大祭祀穿着浴袍斜躺在床边,没有白天的庄严与高贵,神圣的光环彻底消失,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情`色。

    他伸手招呼我们过去,我僵在原地,赫卡却爽快的坐到了他身边,没有半点忸怩姿态。大祭祀相当高兴,揽着她的腰,即使隔着厚厚的外衣,眼神还是直直盯着赫卡的胸部,[我注意你很久了,听说你们是姐妹一起来的,姐妹可要同心服侍神明,神会加倍宠爱你们的。] 优雅的声音,下流的话语,真让人反胃。

    赫卡将脸埋进他胸前,眉梢轻挑,一副轻浮妖孽的模样,能祸害尽天下的男人,嗓音又出奇的妖媚,[我们姐妹一定尽心服侍您,我妹妹比较害羞,要是哪里不周道,您别生气。]

    我觉得那大祭祀听得骨头都酥了,口水简直要掉到衣服上,连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