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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25部分阅读(2/2)

重生林平之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4 23:42


    这个誓起的却叫林平之浑身发毛,真的假的啊?前世里的林天雨可见过随便就能赌咒发誓,过两天就能把誓言当个屁放了的人。可记忆中这世界的人发誓应该是很认真的,罢了,信他吧,赶紧扶起田伯光,同时脸上已经又是一副狐朋狗友式的坏笑了:“那好,你放心吧,你师傅我是将来要争夺天下的人,这点小事怎么也不能说办不到,师傅说什么也要让你娶到小尼姑为妻的。”

    田伯光却还是一脸正色的道:“弟子多谢师傅美意。”

    “好了,门规有两条了,再下面呢,我想想,”林平之道,可是凭空叫他想一套适合这世界的门规,一时却哪里能想的清,只记得前世里在华山派时的那什么华山七戒。对了,那七条前世背过的,怎么说来着,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j,滛)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

    好吧,自己的一二戒,其实是华山的一三两条,虽然骨子里并不一样,华山派的戒(j,滛),可是不许逛窑子,不许无媒野合,不许婚外情,什么也不许的,好吧,照葫芦画瓢吧,于是又道:“第三条,戒恃强凌弱,伤害无辜,不过这条不能理解死板了,武人笑傲江湖,快意恩仇,倘见恶人,倘见义勇为,或是有人来欺自己,总不能不出手,否则学武何为。”

    林平之接着道:“第四条,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不过这也不好说,同门中若出了叛徒,反来伤你,又怎能死守门规,凡事总有个是非,是不是。第五戒,戒滥取不义之财,不过这也不可死板,倘是为富不仁,罪大恶极之辈,便是取他一些,也不伤了阴德。”

    华山七戒还有最后两条,但这两条却怎么说去,算了,不说了,于是拍拍田伯光脊背道:“先就这五条再说吧,剩下的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你也别担心,我是个很随和的人,不会有那么多清规戒律,我自己还不喜欢守规矩呢,简单的说,只要你作个好人,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世事千变万化,哪里又说的清那么多是非。”

    田伯光躬身道:“弟子必牢记在心。”

    “行了,行了,别这么认真,太认真就不是你了,咱们正事当然要好好说,可平日里你当我是个朋友一样说话就行了,不用跟别派那样,上上下下守那么多礼仪,严肃的一副死人样。”林平之笑道,田伯光看着他这笑容,这其实还是个大孩子的一张脸,不由的却觉心中有些异样,就像是冰雪融化一般。

    话说到此时,再看不远处的山坡与大路上,恒山派众人哪里还有影,怕是早也到衡阳城里去了,林平之又笑道:“尼姑们已经走掉了。”

    “怕什么?有师傅作保,但教我们这次幸免,师傅还能不给我办成了这件事嘛。”田伯光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大笑了起来,笑的都有些像是孩子。可严酷的现实却是不能不顾的,是啊,能不能幸免,他们这回在衡山要作的事,当真是难比登天。

    “师傅,有件事我现在不能说了,先前还是外人,但现在你既已是我师傅,不能瞒你。”田伯光随即交代刘正风其实与自己有大恩等事,这个林平之已经猜到了,于是答道:“这个你无需多说,其实我也瞒了你些事,你和刘正风的关系,我之前就略知一二,否则我也不叫你帮这个忙了,刘正风自以为能保的住密,可他有时还是会说漏嘴的。”

    既是师徒,便与之前不同,有些事是可以说的了,所以田伯光固然诚实,林平之也可随口编个理由就答出来,但田伯光闻言大惊道:“他说漏嘴过?那不要命了,嵩山左盟主岂不更可以此加罪?”

    “放心,嵩山派的人并不知道,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林平之赶紧安慰道,虽然没法说明实情,但两人之间,已有信任了,田伯光也不多问。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赶紧在衡阳城中找个地方落脚,这几天城中满是江湖客,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我们,天一黑我们赶紧去见刘正风,把事情说明,当然了,他恐怕不会想不到左盟主会对付他,但他绝对想不到会有如此严酷,这个必须得让他早作准备,否则等到事发,我们俩再出手,怕也难以挽回局面。”

    “等一下,师傅,你是不是真如你自己所说的,根本不认识刘正风?”

    “当然了,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没骗过你,你是不是怀疑我为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出那么大力,舍生冒死,有些不太正常?我自有我的理由好嘛,别多问。”林平之答道,其实他自己也不完全明白他为何要这样作,为了正义?这个理由可不足够,为了那举世无双的笑傲江湖之曲?这就更扯淡了。或者只是为了作个好事,也不完全像。

    也许骨子里只是因为他开始时没丢下父母,却意外的救了自己,很有些怀疑,这是善良的报答吗?这也说不清,但或者他因此想要救下这世上最特异的两个音乐家,同时也是人生的一种历练吧,当然了,也可能死在这儿,但那又怎样,自己从穿越开始,既失去了过去,也不知未来在哪儿,生死又何计。

    田伯光摇了摇头道:“既然是这样,想见刘正风也不容易,你是陌生人,我却只认识他一个人,刘府上平日里就戒备森严,更不必说这几天了,我抢了铁老老的东西,是被你夺了回去,但身上还有几俩黄金,原是打算趁黑摸到他院子里,若能碰巧见到他的面,便见一面,打个招呼,若见不到也不要紧,便在院子当中丢下礼物加张纸条,写上‘故人来送贺礼’,然后就走,反正拾到的人也要送给他看,反正他也能猜到,因为除我之外,没人会偷偷摸摸的作这件事,何况就算猜不到又何妨。”

    “是这么回事啊?”

    “对,就是那样,而且就算只是这样,我都有点担心是不是根本人都没见着,还不能全身而退,见面说话吗,那可不好办啊。”

    现在明白了,前世里田伯光就是这么作的,至于他是不是见到了刘正风之面,那也没法知道了,然后他作完之后便走人,而且他成功作到了,送的也是铁老老原来的礼,但现下两个人所要作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照田伯光原本的计划,根本不打算能保证见到一面,都觉如此危险,何况现在是有大事相商。让田伯光以本来面目去的话,太危险,若以现在的易容,刘正风一眼还认不出他,若再不小心动手,就更危险,何况也不能只有田伯光一个人去,因为这事真正知情的,也只有作为穿越者的林平之,只有林平之见到了他,才好商量。

    两个人一起去吗,可林平之却更缺乏这方面能力,他自己心中明白,论交手之时的武功战力,他是胜过了田伯光了,那却是他这个人本身的境界太高,真功夫还有所不如,至于轻功,比起精擅此道的田伯光,他可是远远不及,虽说这些时日也苦心钻研过轻功,但毕竟不是那么快就能有大成就的,他连走路的声音,都比田伯光响的多,秘密潜入肯定作不到。

    也留张纸条吗,那根本就是笑话,这么复杂的事怎么写,得写多少字,而且第一个看到的,肯定不是刘正风,写太明白了反而惹事,更不可能署上田伯光的大名,他们与刘正风,又没事先约定什么密写之法,怎么写,何况这等事,不是亲见其面,陈述利害,并且约定办法,只凭丢个纸条,又有多大用处。

    好吧,走一步算一步,先进城再说,行不多时,已经见到了衡阳的城门,林平之一眼望去时,却有些感慨,南方的风景人物虽与北方燕代之地不同,但城墙却是照着一个规格修的,并无差别,只是这儿却再看不到长城脚下那般雄壮威严的战士了,这座城中的衡山派弟子若与守城的士兵交战,只要略上几个人,那是轻而易举就能打的赢。

    而现在,城中的武林人物,已经多了十倍有余,而这其中,却有两个人,想要改变既将发生的,牵涉到这其中所有人的事情,他们的背影,看上去还是太渺小了一些,林平之冲田伯光笑道:“吕兄,怕吗?”

    “有什么好怕,已经好几年了,我每一睡觉,都会作梦有人来取了我的脑袋,从来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给人宰了,这条命早也不是很当回事了,不过如今若是能为恩人而死,却死的更值。”田伯光淡淡回答,不知怎么回事,林平之总是觉得他和自己想像中有些不太一样。

    正文 八十六章 那一剑的风采

    衡阳城,刘府,大门外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这两个人的名字一报出来,林天雨,吕光伯,都是武林中从未听过的,林平之思虑之下,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上门。 可通常情况下,没有闯下过万儿的人,无论他是什么来历,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接待他们的,不过是衡山派两个不入流的弟子,却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尽管林平之和田伯光两个人手中都有那种没署名的请柬,但衡山弟子们却如同官府中人那般打着官腔,什么金盆洗手大会后日方正式开啊,什么本门首脑人物要事在身不能轻见啊,反正就是踢皮球式的把人往外赶,当然了,林平之客客气气说话,又是拿着他们发的请柬,衡山弟子自是不好无礼,面子上的礼节倒也似模似样,有些恭敬的样子,骨子里却全是不耐烦。

    话说了半天,却是越说越不投机,这便是武林中的规则,无名之辈,没人当回事的。林平之再无心情多罗嗦,忽然按剑,那两人立时大惊失色,慌的连退了数步,两人都想伸手拔剑,手却抖抖索索的按不到剑上,一个人脚下一滑,倒坐在地,样子甚是狼狈。

    “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们衡山派,可不是好欺负的,这儿是我们衡山派地盘,乱来可没好下场啊!”倒下那人慌忙说道。

    另一人也赶紧道:“你可知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谁若跟我们衡山派过不去,就是跟整个五岳剑派作对,那可不是找死吗?”

    林平之不禁哑然失笑,只不过一个按剑的动作,剑都没拔出来,竟然让人慌的连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都抬出来了,至于吗,正说话间,院子里又跑来了几个人,但看着这架势,有些不明所以,一时场面倒有些尴尬。

    林平之问道:“我现在站着的地方,好像是衡阳城中的大路吧,这儿是衡山派地盘吗?我怎么不知道。”

    确实如此,衡山派的基本地盘,当然还是在衡山山脉的某些座山上,这个地方虽说是衡山派势力所及,但从法理上说,也只有包括刘正风在内诸人的私宅,才是算作衡山派的地方,而林平之现在站着的地方,却是刘府外的大路,所有者既可说是政府朝廷,也可说是衡阳所有居民,或者是天下所有国民,至少不是衡山私产。

    “对了,不知你们衡山派是不是有本派人士住宅外大街上不得带兵器,不得拔刀拔剑的规矩,要有的话,那恕我不知道,至少也是不知者无罪吧?”林平之随口道来,众衡山弟子听着也觉似乎有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头,就是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林平之又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削一根树枝罢了,不是想对你们出剑,众位勿疑。”

    说着,林平之轻轻跃上刘府的院墙,那儿却有一棵柳树的枝叶从院子里伸出,拔剑斩去,果然只是切下了一根树枝,随后便拿着这根树枝递向一个看门的弟子道:“给,拿给你们这儿说话最管用的那个人看看。”

    这却是什么意思?众人有些不解,林平之催促道:“你们愣什么?不过给人看一看而已,还能让人少块肉不成?”

    这时才有一人哼哼唧唧的说道:“这个,对不起,本帮副帮主,此地的主人,是真不在这里。”

    “拿这个,给你们这儿现在武功最高,也最管事的人看看,不一定需要是刘正风。”

    犹疑之下,终于还是有人拿了林平之削下的树枝进了内堂,过了些时间,才有几个人从里面慢慢的踱出来,一个人叫道:“刚才削树枝的是哪一位?我向大年好生佩服。”

    林平之立时上前,双手抱拳道:“正是区区在下,弊姓林,双名天雨,这一位是在下朋友,姓吕,名光伯,我们两位有要事,需要与尊师刘正风相商,还请向兄代为引见。”

    向大年闻说,神色却渐渐肃然,肃然之中,又满是警惕之意,指着自己和身边两人道:“在下乃是恩师大弟子,这两位是我师弟米为义,方千驹,我等都是师傅亲信之人,有任何重大之事,与我们说,也是一样的。”

    林平之一时有些不解,对方的神色中,竟隐隐有些敌意,可自己除了刚才把人吓了一跳之外,似乎没作什么出格的事,何况向大年等三人,也没看到刚才那场面啊。

    “在下所要与尊师相商的,及是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甚至是满门老小的事情,牵连到刘三爷的一个朋友,也牵连到嵩山派与衡山派,乃至五岳诸派,委实重大之极,当真耽误不得,而且真必须当面见到刘三爷面谈,这个还请向兄,米兄,方兄通融。”林平之双手抱拳,团团作揖,照理说他来救人,人家反对他这样冷遇,却也有些敝屈,但他本来也料到陌生人言大事,就是会这样的。

    只是没有想到,无论他再怎么客气相求,对方总是不听,说话之间,聚来的人却越发的多了起来,显然刘门弟子,为了这金盆洗手,赶来的还真不少,而且还个个都一副敌视之态。而那三名亲信弟子,则一口咬定,叫林平之就在这儿跟他们说,而且还一定要说给所有在场的衡山弟子听,连和他们三个单独谈话都不许。

    这却怎生是好,这三人想来确实是刘正风的亲信,有些话跟他们说说也还有用,只是总不能像这样吧,这么多人在,就在大街上,人多口杂,一说话的话,难保传出去,万一其中还有左冷禅的间谍,更是要命。

    好吧,干脆先挑个头,看看别人有什么反应,于是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嵩山左盟主”

    这句话还没说完,立时便被米为义打断:“你果然是左盟主的走狗,师傅本来以为左盟主要到金盆洗手那一天才来发难,不想还差了两天,便已等不及要来找碴了,当真岂有此理!”

    这话说着,米为义就有些冲动想要扑上来一样,身边两人却赶紧拦着他,方千驹冲林平之道:“你既是左盟主派来的人,我们也不好在此为难你,只是告诉你,我师傅的事,左盟主不用管的太宽了,若真要强行逼迫,我等有死而已。”

    这些自说自话让林平之真有些哭笑不得,却又非得解释不可:“等一下,你们说什么左盟主的走狗?我和左冷禅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认为我是他什么人?”

    向大年摸出林平之削断的那根树枝道:“就凭你露的这手功夫,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不至于吧,不客气的说,在下的手法,若能被你们误认成嵩山派的剑法,只能说你们的武学常识太差了些。”

    向大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等兄弟三人功夫虽浅薄,这点眼力总还不至于没有,蒙师傅教导多年,知道武林中每一个用剑的好手,出手的手法力度都有微妙差别,留下的伤口也各不相同,我等眼拙,要分辩出每一个人来自是不能,但要分辩出大致的剑法流派却还不难。”

    方千驹道:“我们一起研究了你的剑术,这与五岳诸派的剑法不同,与沉稳浑厚的少林达摩剑法不同,与圆转自如的武当太极剑法不同,与迅猛狂暴的日月教风雷剑法不同总而言之,与武林之中所有著名剑法都不太一样,但看你留下的这道伤口,其中的凌厉狠辣之处,却似比师傅还胜三分,我们倒搞不清武林之中哪里来的这一位用剑好手。”

    其实林平之用剑的水平,并未有这些人以为的那么高,这么样的一剑,显示予人的,是真实的功力剑术,他招式中所有的诡异灵变都无所施展,若论用剑的真功夫,他当然比刘正风还差之甚远,斩下的这根枝条,所以会另人以为他功夫之高,其实多半倒是手中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