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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颗子弹第7部分阅读

五颗子弹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0:19
    袁尚广笑道:“不用客气,大家玩得开心。”说完,回身走出房门,走下楼梯。

    见袁尚广走下,其他人自知争不过,纷纷出了酒店,或骑马或乘车离去。店内除了一楼还有少许用餐的兵士外,就只剩下二楼的袁尚广、袁晨、于月婷以及几名刚被士兵侮辱过的坐在地上抽泣的女子。

    于月婷挥了挥手,几名女子纷纷起身,边整理凌乱的衣衫边退了下去。

    袁尚广走到于月婷身边,笑问道:“怎么?你看到我似乎很诧异?不愿意我来么?”

    “你……”于月婷笑道,“你猜我愿不愿意呢?”

    “我猜你愿意。”袁尚广说。

    “哦?”于月婷歪着头调皮地说,“你哪儿来的这份自信?”

    袁尚广哈哈一笑,说:“从那天晚上我泄了力你都抱住我不放的样子,我才找到了自信。”

    于月婷脸红了起来,却微微地笑道:“你真是个浪荡男人。”

    “那也不及你啊。”袁尚广说,说罢,二人一同大笑起来。

    笑毕,于月婷才向袁晨问道:“这位眉清目秀的小哥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哦,他呀,”袁尚广说,“他是新顺王手下的陈侍卫,今日公干到此。”说着,他又附在于月婷耳边低语了几句。

    袁晨听二人对话听得红了脸,低着头,没留意袁尚广此时的举动。

    于月婷听完后,忽然一愣,旋即大笑了起来,用手指戳着袁尚广道:“看来你今晚可要乐个够了?”说着一转身,向屏风后走去。

    袁尚广笑了笑,回头向袁晨说:“走吧,跟我来。”说着跟随于月婷走去。

    走过屏风,袁晨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一道门,出了门有一道楼梯,从楼梯下去,就可以直接来到酒店的后花园。

    这个花园大得很,却只有一条幽静的小路,穿过一片密林后,来到了一道长廊,长廊跨越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假山,延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人工开凿的小湖边,湖的中央有一座亭子,微微的灯光映在湖面,随着微波荡漾而来。于月婷和袁尚广走到湖边,停下了脚步。

    目的地应该是亭子上了,袁晨想,不过环顾四周,却没有路,也没有桥,当她正思忖如何到亭子上时,只听于月婷打了一声口哨,片刻后,一只小船划了过来。

    于月婷踮起脚步,一跃便到了船上。袁晨没想到这个古典美女的身手也会如此利落。袁尚广也一步跨到了船上,随后回过身来,伸手搀扶袁晨。袁晨迟疑了一下,避开了对方的手,也跃跳上去,不料船身微微晃动了几下,吓得她忙扶住了袁尚广的手。看来上船也是要功夫的。

    船夫用筏子一点,小船向湖中心的亭子荡去。

    袁晨在船中间坐下,紧紧闭上了眼睛。袁尚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怎么了?”

    袁晨仍闭着眼睛,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晕……水……”

    袁晨觉得说出这几个字,很是不好意思,不过却是真的。她从小就不会游泳,尤其是在小时候一次乘船出游时,她不慎落入水中,被救上来后虽无大碍,不过却落下了心理阴影,从那以后,更是对学游泳有了抵触情绪,不只是学游泳,她在乘船,过桥等距离水很近的时候也会感到头晕目眩,也就是晕水。

    今天就是这样,袁晨感到自己飘荡在四周全是水的世界中,黑夜中浪花带着若隐若现的光亮纷纷向她袭来,使她觉得天旋地转,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水,又看不到陆地,又无处藏身。于是她闭上了眼睛,尽力不去想自己身处水中央,尽力缓解自己紧张情绪。

    袁尚广笑了笑,将袁晨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袁晨没有挣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那种无处藏身的感觉稍微好转了一些。

    站在船头的于月婷转过身来,看了看二人,偷笑了一下。

    袁晨闭着眼睛,只觉得船晃晃悠悠地走了好久,终于,于月婷说了一句:“到了。”她才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袁晨瞬间又将眼睛瞪得老大——这座亭子太奢华了!

    这是地处湖心小岛上的一座双层六角亭,离远看,只是有微微的光亮,不过置身附近,感觉却完全和在远处?望是两样。亭子共分为两层,大体上是木制的,似乎是一种很名贵的梨木,那淡淡的棕色里透露出一种梨花带雨的气息。亭子的一层是通透的,正中央是一张矮桌,矮桌上摆放着吃食美酒,矮桌下铺放着几张虎皮,柔软的皮毛几乎将地面完全覆盖。地面的边缘,几根笔直的支柱上悬挂着琉璃玉器,镶嵌着玛瑙珍珠。亭子里只点着根香蜡,并不明亮,不过经过这些珠光宝气的反射,却使其愈显华丽无比。也许离远看那点点的光亮就是这些宝物的光芒吧。袁晨想。

    亭子边角处,有一处楼梯,直通向二层。袁晨向二层看去,二层不是通透的,而是有窗的屋子。此刻窗子都没开,好像仅有一两根蜡烛,光亮昏黄微弱,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于月婷跳到岸上,袁尚广也一步迈了过来,随后回手欲搀扶袁晨,袁晨没有推脱,握住了他的手,跳上了岸。

    于月婷挥了挥手,小船晃悠悠驶离了岸边。

    袁晨回头张望,岸上的灯火距离自己已有数里之遥,绵绵长长排列了一圈,围绕着这座湖心小岛。此刻的自己,好像已经和世界隔绝了一样,又好像正处于世界的中央。一阵清风拂面吹来,她顿觉心旷神怡。

    三人纷纷走到亭边,脱下鞋子,踏着软软的虎皮走进亭子,在矮桌边席地而坐。

    于月婷斟了三杯酒后说:“今天二位公子有幸来到奴家寒舍,着奴家伺候二位公子享乐,希望二位能够尽兴而归。”

    “哈哈!”袁尚广大笑道,“能有如此美女陪同作乐,何愁不尽兴啊!”

    “那这位陈公子呢?”于月婷对袁晨抛了个媚眼,问道。

    袁晨尴尬地笑了笑,举起了酒杯说:“尽兴。”

    三个人同举酒杯,一饮而尽。

    袁晨觉得这酒比起酒店里的酒劲道多了,一杯下去就有些头晕,在和袁尚广及于月婷又推杯换盏一阵子后,湖边小风一吹,本就不胜酒量的她直觉得天旋地转,仰面栽倒在柔软的虎皮上,昏昏沉睡了过去。

    正沉睡间,袁晨突然觉得有个人在抚摸自己,睁眼一看,竟是吴若杰。她又惊又喜,忙起身一把搂住吴若杰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一样,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吴若杰没有回答,而是狂热地亲吻着袁晨,并伸手脱她的衣裤。袁晨没有反抗,而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对方一双大手的温度。她的扣子被解开了,衣服被扯在一边,裤带也被扯开,裤子被褪在脚下……她却仍只是紧紧地抱着对方,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第19章 再遇小女警

    袁晨的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吴若杰停止了动作,爱怜地问道:“你,哭了?”

    袁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确切的说,和对方真心相处还不到一晚,分开也只是一天而已,难道就会对他如此依恋?为什么呢?想到这,她努力拭去泪水,睁开了眼睛。

    天哪!睁开了眼睛的袁晨大吃一惊。眼前的根本就不是吴若杰,而是袁尚广。此刻的袁尚广已将袁晨搂在怀中,脱光了她的衣服和裤子。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那条红肚兜。

    袁晨大惊失色,一把将袁尚广推开,想四处寻找到什么东西遮掩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找到,她只好捂着胸口并拢双腿缩坐到墙根下。

    坐在墙根,一览四周,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亭子的二层。这里举架并不高,似乎只能供袁尚广站直身体。而除了身下厚厚的波斯毯,就再没有任何摆设了。袁晨明白了,这是于月婷和男人们玩乐的场所。

    透过微微的烛光,袁晨看到,此刻的于月婷正站在一丝不挂的袁尚广身后,也仅穿着那条红肚兜。

    “眼熟么?”袁尚广指着于月婷的红肚兜,对袁晨说,“我送给她的,当然,我也送了你一条,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么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身。”

    “你混蛋!”袁晨哭着喊。此刻,她突然觉得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莫名其妙回到古代,又莫名其妙和吴若杰在了一起,这时又被袁尚广占了便宜,似乎这一天尽是经历着男女之事。袁晨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肮脏不堪。如果这样,还不如在爆炸时被直接炸死了好。

    “呦!”于月婷叹道,“还是个刚烈女子呀。”说完又对袁尚广笑道:“看你怎么降服她,哈哈。”

    “哈,我见过的刚烈女子多了,一个襄阳城的刚烈女子就被我降服了大半。更何况我随父亲征战多年,夺下城池无数……”

    “这么说,你见过的美女也无数喽!”于月婷略带醋意说。

    “你见过的男人不也无数么?”袁尚广笑道。

    “哈哈,流氓。”于月婷放浪地大笑起来。

    听着二人的嬉笑,袁晨却难受极了。如果说和吴若杰在一起是自愿的话,她对现在被袁尚广欺辱却是极度抵触——因为她对他没有感觉——尽管对方也是个俊朗小生。不过,袁尚广究竟何时知晓自己是女儿身的呢?袁晨有些奇怪。

    “够了!你们……”袁晨突然喊道,打断了二人,她不想再继续看这对男女在自己面前放浪形骸了。

    “哦?这位小姐发话了。怎么?是怕我忘了这里还有你么?”袁尚广一脸坏笑道。

    “你……你究竟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人的?”袁晨尽力将眼泪含在眼眶里,咬牙问道。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袁尚广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袁晨的正对面,将自己的身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下。屋子里的光线虽不是很好,但是二人相距不远,还是能看得清楚。

    袁晨“啊”的一声,闭上了眼,将双腿并得更拢,将身子抱得更紧。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了。”袁尚广洋洋自得地笑道,“还记得我将你举过头顶么?我抓住你的胳膊,另一手伸到你的胯下。那时我就发现,你的胯下根本没有‘东西’。哈哈!”

    “原来你们早就有过亲密接触啦?”于月婷调侃道。

    袁晨的脸红了,不过她没有做声,仍闭着眼睛。

    “还有,比如你骑马时的尖叫,那就是女人的叫声;从城外回来时你睡着了,我抱着你到房间,搂着你的腰,那就是女人的蛮腰;我为你脱掉鞋子,看到了你的纤纤玉足;再加上你洗澡时我见到的满眼春色,以及我从女佣人处得知你换上了我为你准备的肚兜。这些让我充分相信,你就是个女人。”袁尚广滔滔不绝道。

    袁晨听着对方的话,低下了头,原来自己暴露得如此之多。

    “哦,原来你对她早有预谋啊。”于月婷笑道。

    “是啊,今晚,你们两个美女就共同伺候我一个人吧。哈哈!”袁尚广说着,大笑起来,一把搂住袁晨。

    袁晨猛地睁开眼睛。原来对放趁她闭眼时,已经慢慢挪到了她的身边。

    袁晨奋力大喊着,挣扎着,却又觉浑身无力,被袁尚广死死地抱在了怀里。

    于月婷走到她的身边蹲下,两只硕大的肉球被透过窗棂的月光照耀着,在红艳的肚兜里呼之欲出,雪白无比。

    于月婷抬手抚摸着袁晨的腿,叹道:“我自认是襄阳第一美人,今天才知道,竟然有比我还细滑玉润的女人啊!”说着,她猛地向袁晨大腿里拧了一把。

    “啊!”袁晨哭喊一声。

    “叫吧,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你,这是在岛上,你以为会有人听到吗?”于月婷冷笑道。

    袁尚广也喘着粗气道:“要不是我害怕你太过刚烈,怕吵到父亲,早就在宅子里拿下你了,还用处心积虑地带你到这儿来?”说完他狂吻袁晨。

    袁晨奋力躲着,双手不断阻挡着对方的攻势。袁尚广肮脏的口水溅了他一脸一手。

    “小浪货,告诉你,姐姐刚才在你的酒里下药了,喝了姐姐的蝽药,人会浑身酥软无力,多少清高女子因此药变成风尘女子啊,你再怎么抵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于月婷在一边说道。

    “你……你混蛋!荡妇!妓女!”袁晨正拦阻袁尚广,听于月婷如此说,气得大骂。不过此时她觉得药劲已经上来了,四肢开始无力。

    袁尚广趁机机环抱住袁晨的胳膊,使她抬不起手来,然后向她的脸颊,嘴角,脖子上一阵狂啃。

    袁晨直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她已气力全无,只发出了微微地呻吟声。

    袁尚广渐渐放开了袁晨瘫软的双臂,一只手抓住她的腋下,另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转身,将她从墙根抬到了中间的空地上放下。袁晨的腿还坚强地保持着并拢的姿势,于月婷却起身帮袁尚广分开了她的双腿。

    袁晨闭上了眼睛,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此刻,她又想起了吴若杰,如果面对自己的是吴若杰该多好呀,自己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奉上……不知道再见到吴若杰时,他会不会嫌弃自己。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也许那时,连袁晨自己都会嫌弃自己。

    好吧,那就这样吧,等自己再走出这个亭子的时候,就以死相抵吧。亭子外面不就是湖水吗?自己不是正巧不会水吗,那就投水自尽吧。希望这水能将自己的身子清洗干净,这样也算对得起吴若杰了。袁晨躺在地上,打定主意,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摧残。

    于月婷和袁尚广见袁晨放弃反抗,正狞笑着,突听亭外有人高声断喝:“贱女人!又在损我军心!”

    二人大吃一惊,忙收了手,侧耳倾听。袁晨也听到了喊声,睁开了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度并拢了双腿。

    只听得“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快步走上二楼。袁尚广忙起跑到门边,一手撑住门,另一手在一堆衣物中找到裤子后,慌忙穿好。

    门被推得“隆隆”作响,外面的人喊道:“快开门!”

    袁尚广大叫道:“别推啦,我穿裤子呢!”

    好不容易穿上了裤子,袁尚广腾开手系腰带,门被一下推开。

    一个手提宝剑,身穿金色软甲,脚蹬红色快靴的人一步闯了进来。袁晨再度闭上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掩身体,只能用闭睛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掩饰。

    “妹妹,你来这儿干吗?”袁尚广边系裤带边问。

    妹妹?袁晨听袁尚广如此说,又睁开了眼睛,既然也是女人,她才稍微放松了些。

    只见进到屋子的女子长着一对淡眉,一双细眼,鼻子不高,却显得很俏皮,嘴唇不厚,却显得红润丰满。袁晨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个女子,简直就是被阿健枪杀的小女警的古装版。

    天哪!除了双胞胎,世上还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吗?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女子进到屋后,淡眉挺立,一脸怒气。指着袁尚广的鼻子道:“袁尚广!难得爹爹将重兵都交予你掌握,大战期间,你不去守城查哨,竟然跑到这里跟一个风尘女子厮混!好不要脸!”

    “妹妹,你别生气。这不是刚大获全胜嘛,我也得放松一下呀。再说,我……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袁尚广突然变得唯唯诺诺,苦求道。

    “不要脸!”女子骂道,“你第一次来?你第一次来我是没抓到!究竟来过几次,你自己心里清楚。一个滛荡女子,值得你这么留恋?”

    “诶!”不知羞涩,仍只穿肚兜的于月婷听女子如此说,冷笑道,“我说这位姐姐,你怎么训袁公子我不管,可不能总捎带着骂我呀,一口一个风尘一口一个滛荡的……”

    “怎么?”女子扭头怒视于月婷道,“难道我说错了吗?看你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个贱人打扮。”

    于月婷撂下脸道:“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就会在这里勾引男人,对你这种,还用注意言辞?”女子仍骂道。

    “哈!”于月婷又笑道,“无论勾引几个男人,我一月只做三晚。你比起我来,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恐怕每个月来事那几天,你也是个闲不住的浪货吧?”

    “你,你怎么什么都说?”袁尚广忙拦阻道。

    女子扭头看了看袁尚广,带着哭腔说:“你竟然把这些事都告诉一个妓女!”

    “我,我……不是……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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