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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村官第4部分阅读(2/2)

小小村官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3:36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

    朱然酸楚的一笑,这份感情完全出于闻悦纯洁的浪漫,是天真的,可以不计后果,为爱而爱,可是当真的踏入社会之后,她就会发现爱情不能当饭吃,柴米油盐像是残酷的清洁剂,洗去了爱情身上的浮华,暴露出苍白无力的本来面目,一如陆菲菲。

    看着面前这双涉世未深的纯洁的双眼,朱然真的不忍心残忍的破灭她的梦幻,当她走入社会之后,自然会发现当初的幼稚和可笑。

    “吻我――”闻悦的俏脸微微扬起,粉嘟嘟的小嘴娇艳欲滴,微闭的双眼荡漾出些许的春情。

    “啊,不。”朱然惊醒过来,虽然不愿意破灭她的梦幻,虽然纯洁玲珑的身体很有诱惑,但朱然也不愿意因为闻悦一时的不清醒和自己的冲动而毁掉她。毕竟,自己这个小小的村长绝对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朱然慌忙将闻悦从怀中推开。

    “为什么?”闻悦抬起头,眼中布满忧伤:“学长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喜欢的人?朱然酸楚的一笑,对陆菲菲的感情又岂止是喜欢呢!那是刻骨铭心的爱,本来以为是一辈子唯一的守望,但是她却在路的翩然而去,“不,闻悦,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懂,等你长大了,你会觉得这段感情有多么可笑。”

    “人家已经不小了。”闻悦挺了挺胸前的两团小蓓蕾,身体明显的松懈下来,“人家已经大三了,二十岁了呢,再过两年我就毕业了,就可以和学长结婚了。”

    朱然一阵头大,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呢,毛瑞雪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院外响起了:“闻悦,你在吗?”

    “啊,是毛老师!”闻悦下意识的整了整衣服,红扑扑的俏脸已经热乎乎的发着烧,也不知道毛老师会不会看出什么来,“毛老师,我在这里。”

    “你真的在这里呢。”毛瑞雪边说着边走进来,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了十多秒,仿佛是留下足够的时间给闻悦整理一般,“朱副村长也在啊――闻悦,吃了饭再谈,我们都在等你呢。”

    “啊,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做贼心虚”的闻悦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在想,刚才田甜老师也是像自己这般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的,他们俩不会也发生这样的事。

    “朱副村长,闻悦还小,不懂得辨别感情,我不希望有人利用她这一点。否则――”

    毛瑞雪深深的看了朱然一眼,似乎在看一个勾引无知少女的色魔。

    “是是是,我明白,明白。”朱然擦擦刚才被闻悦吓出来的汉,连连答应。

    “老师,这道题目怎么做?”宝丫扭着粉嘟嘟的小屁屁走到田甜的面前。

    “宝丫,老师批改作业呢,你去问叔叔好吗?”此刻的朱然正闲得发慌呢,这田甜老师也真是,明明一个人就可以忙得过来了,偏偏还要跟村长要人,害得自己坐在这里闷得慌,要是现在躺在床上和俏寡妇调有多好啊。不过说也奇怪,这三艳儿明明是结过婚的人,为什么连自己内裤上的蛋白质都不知道是什么呢?难道她的死鬼男人没有教过她?一想到这朱然就感到浑身燥热。一见田甜指向自己,朱然马上摆出一副渊博的样子,正襟危坐只等着宝丫上门请教了。

    哪想到宝丫小嘴朝天一撅,不屑的说道:“我才不去找问叔叔呢。”

    “为什么呢?”朱然奇道。

    “因为叔叔笨!”宝丫笃定的回答。一听这话,朱然差一点从板凳上摔下来,自己寒窗苦读一十六年,即便说不上天纵奇才,聪明绝顶,但是也绝对是与笨无缘的,今天竟然被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鄙视说笨,朱然脸上的黑线啊,雨后春笋似的往外冒。

    “宝丫不要乱说话。”田甜向朱然歉意的笑了笑,却发现朱然的笑容比自己的还甜。

    “宝丫没有乱说话。”宝丫有些委屈的辩解:“是田老师这么说的!”

    “我哪有?”田甜讶然。

    “有!那天宝丫看到田老师一边在纸上写,一边说:‘朱然,你这个笨蛋!笨蛋,大笨蛋!’”宝丫学着田甜那天的姿态和语气竟然还真有两分相像。

    “宝丫不许说!”田甜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被宝丫无意中听到了,还当着朱然复述了出来,她不知道宝丫到底听到了多少,不由又羞又急,连忙打断宝丫继续往下学。

    “老师,宝丫错了吗?”

    “宝丫没有错,宝丫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来,到叔叔这里来。”朱然和颜悦色的将宝丫哄到了身边,“来告诉叔叔,田老师还说些什么了?”

    “朱然!”田甜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好,好,我不问了。”朱然举头投降:“宝丫,给叔叔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题目?”

    “五个小朋友分一块圆形蛋糕,只准切三刀,请问怎么平分?”朱然读题目的时候,田甜也装作漠不关心的在听,“三刀切五块?这题目确实有些难度。”正在田甜沉思的时候,朱然已经哈哈一笑,“这个题目太简单了!”

    “叔叔快说。”宝丫一听开心起来,田甜也不自禁的竖起耳朵。

    “第一刀竖切,第二刀横切将蛋糕分成相同大小的四份。”

    “可是叔叔,这只是四份啊。”宝丫迷惑的问。

    “别着急,这第三刀砍死一个小朋友,剩下的四位小朋友不就可以平分四份蛋糕了吗?”

    宝丫:……

    田甜:……

    满屋子的小孩:……

    “小朱啊,我不是求你去学校帮田甜老师上课吗?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张朝文一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的样子,在他看来,如果朱然能够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和田甜老师相处,说不定哪天两人就能一起钻了玉米地成了好事,这朱然怎么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啊,田甜老师这样的好姑娘,错过可就可惜了。

    “老村长啊,我被开除教师资格了,而且是永不续用的那种!”

    第18章 转机――朱公庙

    朱然不想纠缠于此,于是叉开话题道:“老村长,你老在这个村子五六十年了,依你看村里里到底有什么可生财致富之道。”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朱然的脑中,也与张朝文等人商量过很多次,这时提出来本也没有奢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老村长笑道:“哪里有什么生财致富的好法子呢,要是有不早致富了,还能等到现在啊?我看要想富起来除非是山后头的朱公重生,说起来还是你的本家呢。”

    “朱公?是什么人?很会赚钱吗?”老村长的话朱然倒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不知道哦啊朱公是什么人,村里的老人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说朱公是一等一会做买卖的人,历史上也大大有名呢,山上还专门给他建了庙呢。”

    “历史上也大大有名?”朱然眉头一皱,怎么自己就没有听说过历史上有个什么叫朱公的大富豪或者商人呢?等等,春秋时期帮助越王复国,后来隐退做生意三散自己千金之才的范蠡范大夫不是自号“朱公”吗?乖乖不会真的是他?那可是浙商的老祖宗啊,相传绍兴城就是这老小子建立起来的呢,不过史记上记载他终老山东定陶县,所以史称陶朱公,似乎并没有提到范蠡曾经到过睢宁县碾石村这个穷得鸟不拉屎的旮旯角啊?这里的朱公庙又是怎么回事呢?“快,老村长快告诉我那朱公庙到底在什么方位。”

    “村后面猴头峰――”张朝文的话还没有说完,朱然已经两腿生风绝尘而去,那速度怕不是要比刘翔都要快上几分。

    发达了发达了,朱然边跑边想,如果老范真的来过碾石村并且留下什么遗迹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是抱着聚宝盆而犹不自知了。范蠡啊范蠡,不管你为了什么,求你千万要抽上几天在这里绕上一圈啊,实在不行留下一些遗迹也行啊。

    依照朱然老成的心性本不应该如此沉不住气,可是被一个问题缠绕了几个月就是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突然有了一丝希望,朱然当然是欣喜若狂。

    所谓的朱公庙倒真是很古老了,多处已经破败,只有门额的匾文上依稀能够看出刻有三个篆字,朱然仅能认识中间的“公”字,想来便是朱公庙了。

    庙中的雕像端坐着,衣帽的色彩脱落殆尽,长须飘飘,申请淡然,脚下似乎踏着个盆子,里面雕着的是各式各样的珠宝。哈哈哈,朱然仰天长笑,“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朱副村长,你,你怎么了?”正在朱然欣喜的近乎疯狂的时候,身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朱然擦干眼角笑出的泪水,定睛一看却是俏寡妇张三艳,想来是到附近打猪草的时候凑巧看到了朱然。看着三艳儿娇美略带些担忧神情的俏脸,心情激荡之下的朱然双手一抄将三艳儿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儿。

    “呀,快放下我。”猝不及防之下,三艳儿发出一声尖叫,面上又红又热似乎快要烧起来了。

    朱然将三艳儿放下地来,鼻息浓重,“三艳儿你真美!”朱然在三艳儿的小脸上重重的“波”了一下。突如其来亲热举动让张三艳一下子呆住了,自从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她从来没有和任何的男子这般亲近过,虽然她对这个大学生的副村长很有好感,可是也不代表他能对自己乱来啊。

    “你,你……我,我……”三艳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上雾气隐现,泪水长落。

    见到三艳儿的眼泪朱然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太唐突了,传说中山村里的人可都是很封建的,这俏寡妇不会寻死觅活?

    “三艳,你别哭,我刚才实在太激动了,所以――”朱然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你别说了。”三艳儿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副村长,我不会跟别人说起,我是个不祥的女人,我,走了。”张三艳转身欲走,但是朱然却没有放手,如果俏寡妇讨厌他,那她走也就走了,但是听她话中的意思却并非如此,如果自己就这样任她去了,就太不男人了。俏寡妇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也就由他了。

    “三艳儿,你是个好女孩,你漂亮,善良,可爱,又怎么会不祥呢?”

    “真的?”三艳儿用轻轻的鼻音问道,红红的脸蛋虽然依然低垂着,但更多的却是羞涩。

    “千真万确,如果我说的是半句假话,天大雷劈!”朱然的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天空中竟然响起了一声闷雷!不会?从来没见过誓言竟然这么灵验的。

    “噗嗤”三艳儿笑出声来,“恶人说谎话要遭报应了。”

    “嘿嘿,嘿嘿。”朱然尴尬而笑。

    “要下雨了,还是下山去――我先走了。”三艳儿似羞还喜的匆匆瞥了朱然一眼,又忙低下头去。

    “那便一起回去就是了。”

    三艳儿的脸又红了:“别人看了,不好。”声音蚊子一般的低微,这小妮子,如果没有别人看到就好了是吗?那娇羞可人的样子看得朱然口干舌燥。但是终归不合适,朱然也只能无情的镇压蠢蠢欲动的个别部位。

    对于朱然来说现在是没有心思处理和三艳儿的关系的,朱公庙的发现一下子让他找到了快速致富的道路,他必须将这些零碎的想法尽快的梳理好,再和村长、田甜他们商量一下,哈哈,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老天,我真他妈的太爱你了!”朱然兴奋的仰面大叫,回应他的是上天感动的“泪水”――瓢泼大雨华丽丽的倒下来了。

    “老村长,村里可有人家中藏有古老的盆盆罐罐?”虽然下着大雨,但是朱然还是将村委会的几人召集在一起,劈头一句话就问张朝文,明知道可能性不大,朱然心中还是有那么意思希冀的。

    张朝文一边装着烟丝一边慢吞吞的说道:“村里家家户户用的物件没几件是新的,可也说不上古老。”

    “你再想想?不会有什么遗漏?”朱然兀自不死心。

    “哪里会有遗漏哩。”张朝文点上烟,深深的嗒了一口,舒服的都快呻吟出声了:“这一家家的穷得叮当响,连媳妇都娶不上,全家除了桌椅板凳,剩下的我一个手掌都能数过来。”

    朱然也不气馁,反正本来也抱什么希望。点上一支烟,长长的吸了两口,借以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情:“今天冒雨把大家请来,是有一件事需要和大家商量,也决定了我们碾石村以后是贫是富。”

    朱然的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呼吸几乎一下子屏住了。贫穷像深入骨髓的绝症困扰了碾石村的几代人,不是没有人抗争过,但是都失败了,碾石村的男人不断的出去打工,女人不断的嫁出去,所有人都认为贫穷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命,改变不了了。但是这个时候有人突然跳出来说,其实碾石村可以致富的,如果换一个人说这话,碾石村的人会嗤之以鼻,但是说这话的人是朱然,是那个凭着一张嘴骗来一个卫生所,骗来了一大车药品,骗来了几个活生生的医生,又凭着几滴眼泪免掉全村一年的农业税的朱然。不知不觉中,碾石村的人对于这个大学生的副村长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任。

    第19章 骗子

    “大家都知道朱公庙?”

    众人一头,不明白副村长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个破烂得不成样子的朱公庙,难道庙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大家知道朱公是什么人吗?”

    众人又一起摇头,村里从古至今都没有姓朱的人家,天知道怎么会多出一个朱公庙来?

    “我仔细查看了一遍朱公庙,我敢肯定的说,朱公庙中供奉的是范蠡。”朱然期待着村里人恍然大悟的表情和崇拜的眼神:“啊,原来朱公就是范蠡啊,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朱村长竟然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啊。”

    但是众人的反应出乎朱然的意料――

    老村长:“范蠡?是贩卖鸭梨的吗?”

    梁兴百:“叫范蠡就是贩卖鸭梨的吗?依我看啊――(朱然报以赞赏的眼神,满含期待和鼓励,几乎在催他说下去),依我看这范蠡应该是贩卖耕犁的。

    咕咚一声,朱然摔倒在地。

    “这范蠡呢是春秋时期的大官,后来辞官做生意了,生意做的很大,赚了很多钱,人称陶朱公。是这个人?”说话的是田甜,自从进了屋之后,田甜一句话都没有说,朱然以为她还在生自己教坏小孩子的气,也不敢招惹她。

    “不错!就是这个人!大家可能不熟悉范蠡这个名字,但是大家应该知道他的另外一个名字。他另外一个名字是――财神。”

    “财神?”张朝文一口气吓的咽了下去,被烟呛得直咳嗽,“财神怎么会钻进咱这个穷山沟沟?再者说了,要真是财神的话,咱碾石村又怎么会穷成这样。

    “其实,我也――”朱然正想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陶朱公怎么会到了这个小山村中,但是见到众人的眼神,他突然话锋一转:“我也纳闷为什么守着财神,我们还会穷成这个样子,后来我看到朱公庙的时候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你看看那庙破的,换了你是财神,别人给你住这样的屋子,风吹雨淋的,你会让他们发财吗?”

    朱然的话半点依据都没有,但是偏偏又让人觉得在理。

    “我说咱们怎么总是富不了呢,原来是财神在惩罚咱们呢。”黄兴百一拍大腿道,“可不就是咋地。”其他人也多半是相信了,唯独田甜压根都不信,但是又不知道朱然到底要搞些什么东西,所以也不反驳,看他搞什么鬼。

    “那么大家觉得要想富的话该怎么办呢?”朱然没有料到一句随口说的谎话竟然能得到这么多的相应,不由偷懒连下面的话索性让其他人一并说了。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的吗?财神爷生气了,咱们当然要把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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