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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第30部分阅读(2/2)

丹华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3:47
更加疼爱起来。

    接了韩暮华手里的热茶,轻轻抿了口,长叹口气,“逸之有你照顾,我这个当娘的就放心多了,夫妻最要紧的就是和睦,作为女人,有时候能忍就忍着吧!”

    曹国公夫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些话对于韩暮华一个新嫁娘来说有些过了,于是又换了话题,问她与李濂中午吃了些什么,陶然院可有哪里不如意的,如果住着不习惯,尽管来告诉她云云。

    韩暮华虽面上含笑点头,心中确如明镜,她保留上一世现代人的记忆,尽管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但是自由平等的观念仍根深蒂固,忍耐了这么久,她又怎么可能放弃,即便是李濂也不行,她不可能像曹国公夫人一样,更不能做到她这个地步,她在心里带着丝自嘲的笑笑。

    从清秋阁回来已经过了酉时三刻,白日渐长,夜色未起,李濂还没从前院书房回来。

    徐嬷嬷瞧着她神色疲惫,心疼不已,吩咐妙珍赤芍扶着她去净房换衣。

    赤芍找了件月白撒花交领褙子帮韩暮华套上,韩暮华今日忙的没多少消停,想早些用晚膳歇息,接了妙珍手中的温茶饮了一口就道:

    “让嬷嬷摆饭吧。”午膳时没吃几口,下半晌就用了几块糕点,这时候她有些饿了。

    赤芍和妙珍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无奈。

    “五小姐,不等二少爷了吗?”赤芍担心的问,韩暮华才刚刚入了曹国公府,若是这时候就传出夫妻不合的消息,那韩暮华在曹国公府就很难立足了。

    韩暮华把茶盏递给妙珍,淡眉拧了拧,正要说话,外面小娥就进来禀告。

    “五小姐,二少爷说要回来用膳,让您等等他。”小娥话语轻快,显然很高兴。

    李濂都到这个份儿上,她还能怎么样,只能等着呗。

    见韩暮华脸色松动,妙珍赤芍才放下心。

    边从净房里出来,赤芍边道:“奴婢去端碗赤枣乌鸡汤来先给五小姐垫垫。”

    韩暮华正想着李濂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快,也随着赤芍去了,她随手在内室的小榻上坐下,拿了榻几上的一本书,还没翻开细瞧,徐嬷嬷就进来了。

    徐嬷嬷一贯的沉稳,这时候却神色匆忙,眼里更是充满内疚,韩暮华奇怪的看着她:“嬷嬷,发生什么事儿了?”

    徐嬷嬷将来去清清楚楚说了。原是雨花去大厨房取陶然院的晚膳。恰巧遇到大奶奶身边的碧螺,雨花一不小心将碧螺撞了,碧螺拿着大奶奶的晚膳。食盒洒了一地,碧螺就要拿她来问罪。雨花在长公主身边待了那么久,心高气傲,吃不了别人的冷脸,就顶了几句,现在被扣在大奶奶的院子里。

    韩暮华顿感头疼,雨花怎么这么不会做事,她初来乍到。正是凡事都要低调的时候,今日她又因庄子和铺子事惹了金氏嫉恨,偏雨花犯到她手上,岂不是送上门的出气筒。

    徐嬷嬷瞧着韩暮华出神。也不敢打扰,片刻,韩暮华才道:“嬷嬷陪我去趟栖雁居吧,把祖母给我的那对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带上。”

    栖雁居是大奶奶的院子。

    瑞雪恰好端着汤盏进来,听到韩暮华的话有些吃惊。“那副手镯可是小姐最喜欢的了,奴婢瞧您戴着也是最好看,怎么突然要送人!”

    这副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是老夫人给韩暮华的陪嫁,是从老夫人当年的陪嫁里精选出来的,盛京贵妇多喜翡翠珠玉。饰品上也常镶有红宝石,但是因天朝地域关系,蓝宝石却很是稀罕,这对手镯上的蓝宝石听老夫人说是产自海外,得来颇是不易。

    今日之事,归根结底是雨花心高气傲,她是长公主的人,若是现在让她出了差错,以后恐是不妥。

    徐嬷嬷瞪了瑞雪一眼,瑞雪忙收住话头,见韩暮华起身,她放下手中汤盏,拿了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给她披上,“太阳落山了,小姐注意些身体。”

    韩暮华刚走到门口,李濂正迎面而来,瞧见她一身出门的打扮,眼底就起了波澜,“这么晚了,还去哪里?”他当她是不愿意陪他用晚膳。

    韩暮华瞧他满眼阴冷,到口的解释也咽了下去,“去栖雁居一趟,去去就回。”

    即便她话语温柔,李濂也能感受到里面不露声色的反抗,拢在窄袖下修长的手不禁握紧,他看着她冷笑了声,明明是低低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李濂朝着身边寒寒瞥了一眼,就从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战战兢兢奔出一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把实情一五一十说了,说完吓的头几乎要埋到土里去。

    李濂听后好似很满意小丫鬟的回话,手一挥,就让她下去了。

    韩暮华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盯着他,他这样随手一招就是他的人,那她在陶然院的一言一行根本就毫无可言!

    原本她还很是感动他不用曹国公夫人那里的人,把院中一切事物交由她安排,原来这院中一花一草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濂瞧着她眼里难得露出倔强,袖中的手攥的更紧,忽然朝着身旁扶着她的徐嬷嬷吼道,“还不扶着二奶奶进去,站在这吹冷风吗!”

    “这么晚了,大嫂那里不用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去厨房从新拿食盒过来便是,你明日回门,今晚早些歇息。”李濂的声音冷冰冰的。

    韩暮华没想到他这么做,转头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惯都冷静自持的面具总是能被李濂轻易打破,她毫不吝啬的给了李濂一个大大的白眼,气愤的进了里间坐下,捏在手中的帕子气的恨不得撕碎。

    他倒好,一句话就把她堵在房里,但是金氏那边让她如何自处,何况雨花还是长公主的人,到时候他拍拍屁股忙自个儿的事去了,内外院不相干,到时候金氏还不是要把这气儿撒到她头上,如今她不服软,金氏只会当她铁了心要和她对着干,树敌容易化敌难。也是,像李滚这么阴狠毒辣的人,怎么会将别人的感受考虑进去,她也不过就是他明面上的妻子而已。l3l4

    第135章 曹国公府旧事(2)

    徐嬷嬷也觉得新姑爷这事做的不地道,虽说嫁夫随夫,但是他怎么就一点儿也不为自家小姐考虑,瞧着韩暮华的眼里显出忧色。冰火!中文

    很快有小丫鬟取了食盒来摆上,瑞雪给两人添了饭,瞟了眼桌上的菜式——“半壁红江山”,张口要说,被边上妙珍一眼给瞪了回去。

    餐桌上静的出奇,只有玉箸轻碰餐盘发出极小的声响,韩暮华只用了几口,便放下玉筷。

    李濂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沉静,只是眼底还有波澜,知道她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也撤了脸上冰寒,转眼又瞅见她碗中未动的米饭,眉头又拢起山高。

    李濂也放下玉筷,肆无忌惮地直视她,韩暮华微垂着眼帘,即使背后已经浸出一层冷汗,仍然拼命忽视着这种让人不耐的犀利目光,内室里的气氛越发的诡异。

    李濂撇头冷飕飕看了徐嬷嬷一眼,徐嬷嬷浑身一震,只好带着内室中伺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现在房中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李濂拿起玉筷夹起一块红烧辣黄鱼放进韩暮华的碗中,然后忽然轻笑了一声,“怎么?陪我吃饭就这么难熬?”

    韩暮华看也不看碗中那块红彤彤还浇着辣油的黄鱼,坐着动也不动。

    李濂自顾自夹了一块来吃,边咀嚼边道:“若是这时候我的位置坐的是林云鹤,你怕不会是这样满脸嫌弃的样子吧!”

    “你!”韩暮华终于忍受不了他的挑衅瞪大一双杏眸,怒目而视。

    “呵!这就发火了?”

    口中原本鲜美的黄鱼失去了滋味,李濂哼了一声。“若是你还想着林云鹤,就把这饭菜吃下去,不然,别想知道他一丝一毫的消息!”

    韩暮华的愤怒一瞬间变成了惊讶,也不管面前是谁,情不自禁的就问出口,“三表哥有消息了?”

    李濂几乎要被她这样急切的表情击伤,深呼了一口气。按捺下情绪,看了她的碗一眼。

    韩暮华连忙端起碗,就着面前一盘素烩三鲜勉强把一碗饭用了下去。

    李濂皱眉瞧她吃饭,不知怎的,胃口全无。

    没忙着叫丫鬟进来收拾,李濂起身将一封信放到她面前,撂下一句“我先去小书房。晚些回来休息”就出了房门。

    韩暮华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那只信封,内里是一页邸报,山西总府的,上面寥寥语句说了林云鹤的情况。

    她险些不敢看,生怕瞧见她最担心的那个字眼,终是鼓起勇气压平心绪瞧了,提着的万钧重的心这才暂时放了下来。邸报上说林云鹤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伤势颇重,要精心调养,少则月余才能下床走动。

    坐在桌前,韩暮华反反复复把说林云鹤情况的那几行字看了许多遍,好似终于确定这邸报说的是真的一样,珍而重之的把邸报塞回信封,唤赤芍进来收拾。

    赤芍进来时是忐忑的,新姑爷阴晴不定,五小姐又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她是从老夫人房里出来。被老夫人亲自派来照顾五小姐的,是头一个希望五小姐能夫妻和睦,生活美满,但是偏偏事情就不朝着她们希望的方向走。

    方才她们出去时,姑爷就是满面怒火,不知这时候五小姐会是如何伤心。

    掀开珠帘,赤芍却看见韩暮华一张极放松的清秀面庞,她有些吃惊。但随即更多的是高兴。桌上的菜没动多少,不过,韩暮华面前青瓷小碗中的饭却是用光了。

    收拾碗筷时,赤芍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轻快:“这菜多重口。晚些时候,奴婢让妙珍煮碗甜汤来给五小姐当宵夜。”

    韩暮华随便应了一声,得知了林云鹤安全的消息,李濂那个讨厌鬼又不在房中,她彻底放下戒备,起身靠在一边的小榻上。

    妙函和妙珍端着新沏的茶进来,显然也感受到了韩暮华的好心情。

    妙珍把茶递给她,“五小姐,来喝杯茶驱驱口中的辣味儿。”

    妙函把大红遍地金妆花薄褡被轻盖在韩暮华身上,将一边的托盘里精巧的小碟子端到边上的小几上,“这是小厨房刘姐做的,奴婢瞧着这杨梅开胃生津,就捡了几颗饱满好看的来给五小姐尝尝。”

    韩暮华用小银叉叉了一颗放在嘴里,果然酸甜适口。时下,杨梅还没上市,腌制储存的都是去年的,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好味道确实难得。

    “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和小厨房刘姐混熟了?”韩暮华调侃她。

    妙函抿嘴一笑,“五小姐,刘姐是我堂哥妻弟的大嫂,说来也算半个本家呢!”

    韩暮华一听就乐了,妙函一家子在韩国公府里当差,家生子,盛京多权贵,最是忌讳权贵们私下交好,就连各府奴才也颇避讳,所以妙函一家早就与本家不甚联系了。本家的堂哥堂姐也顶多知道个名讳,如今,她竟然还能与刘姐寻到个这般犄角旮旯的亲戚。

    “刘姐那人挺能说的。”妙珍在一旁也道。

    “五小姐,刘姐在陶然院当差,即便我们用小厨房的时候不多,那她拿的也是您房里的份例,我就和她去说说话,没想到竟然还能打探到这层关系。”妙函的脸微红。

    妙函的意思韩暮华明白,刘姐是她房里的人,妙函不管向她打探什么,她都不敢往外头随便说。

    韩暮华好笑,抿了口茶水:“那你打听到什么了?”

    一丝赧色显在妙函脸上,“奴婢还真打探到些事儿出来。”

    韩暮华瞥了她一眼,让她继续说。

    “五小姐也见过府上的三少爷了吧?”

    放下茶盏,韩暮华点点头,那个弱不禁风、身体羸弱的青年。

    “我娘最喜好打听侯门深闺的八卦,奴婢也算是盛京土生土长的,又在咱们国公府当差,但从未听说过曹国公府还有一位三少爷,当真是奇怪。刘姐说,三少爷的生母是以前住在淑景轩的冷姨娘,冷姨娘出生不好,可是当年在曹国公府却是最受宠爱,就连陆姨娘也要让她三分。后来冷姨娘有了身孕,不知为何,曹国公反而对她失了宠幸,冷姨娘千辛万苦保住腹中孩儿却因为孕期未好好调养而难产,留下三少爷一人就去了。刘姐说,三少爷体弱多病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妙函说的一板一眼,好似她亲见了一般。

    韩暮华听了却深思,不管这其中有几分真假,这么多年,淑景轩从未再住过人是真,可见这位冷姨娘在曹国公心中还是有些地位,婆婆对三少爷不喜,府中也冷待,她也不会苛待他,但也不会刻意亲密。

    微微揉了揉眉间,韩暮华抬手让妙珍准备洗漱用具。

    “五小姐,不等姑爷了吗?”妙函小声问道。

    韩暮华哼了一声,“若是他在书房看一夜,那我都不用睡了!”

    妙函听了忙噤了声,妙珍扶着她去了净房,妙函找了件浅橘茧绸寝衣搭在净房的屏风上。韩暮华洗漱完了,赤芍已经在内室香炉中点了淡淡的安神香,屋中只留了一盏柔和的八角宫灯,显然是给李濂回来用的,韩暮华赌气吹灭了灯笼,抹黑爬上床睡觉。

    有银白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印在房中喜庆的红蓝地毯上,韩暮华起先还害怕李濂突然蹿上床来,提心吊胆不敢入睡,但是房中沉静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声音,香炉中香气熏熏,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间,韩暮华觉得自己的后背温热一片。五月初,夜里已有些闷热,她转了个身,面对着背后温热的“墙”,用手用力推了推,口中胡乱呓语:“热死了。”

    李濂黑暗中借着月光瞧着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一副不耐的样子,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力气小的和挠痒痒没什么分别,她收起了浑身的刺,显得格外的可爱。

    深邃的双眸在暗夜里闪了闪,虚搂着她的手臂反而更加紧了紧。

    韩暮华闷的难受,迷迷糊糊的把捂在被子中的手臂抽出来,接近六月天,浅橘的寝衣是中长袖,袖口绣着纷繁的玉兰花枝纹路,一双白嫩的半截手臂露在外面,皓腕凝霜,压在大红的寝被上煞是扎眼,李濂呼吸一沉,前夜才食髓知味,一股耐不住的冲动又袭上来。

    他将韩暮华往自己身边拢了拢,伸出修长的手指解她的衣襟。

    韩暮华朦胧中,只感觉身子腾空,她猛然惊醒。

    李濂趁着韩暮华熟睡,将她抱到了怀里,温热的舌挑逗着她颈侧的肌肤,寝衣的襟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已经敞开,一阵阵酥麻袭人。

    韩暮华彻底醒了过来。

    她瞪圆了一双眼睛,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李濂吻着她,手灵活的将她的寝衣褪到了肩头,吮吸着她削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你这个……唔’’出口呼吸微急,话未毕,却被温软堵住。w,,韩暮华未想到他这般卑鄙,趁着她熟睡还要来撩拨她,挥动双手想将他推开,李镰好似算到了她的动作般,不费力的单手将她手臂控制在背后,余下的一只大掌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抚摸下去。l3l4

    第136章 回门(1)

    韩暮华急了,可是双手被钳制,她又很难挣扎,拼命眨着眼睛,嘴巴被堵,发出“呜呜”的声音。请到看最新章节

    触碰到她胸前的丰腴,他轻轻地握住,韩暮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溢出来,挣扎着想要退开,后腰却被他的右臂抵住,不但如此,李濂微微用力,竟将她拉的更贴向自己。

    韩暮华贴在他强壮赤果的胸膛上,两腮边是他急促喘息的呼吸声,她几乎羞愤欲死。伸腿就朝他踹去。

    可却被他灵巧的避开,不但如此,一条修长有力的长腿还将她反抗的双腿固定住,李濂惩罚性的一捏,她胸前猛的一痛,浑身瘫软。

    “暮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俯下头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温柔的触碰。

    韩暮华几乎是急红了眼,一想到前夜的那些画面,初|夜的疼痛,她的身子就不禁的发抖,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惧和反抗。

    整个身子都被他制住,动弹不得,衣衫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李濂褪尽,肌肤裸露在初夏的夜里,本应是凉爽的,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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