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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侠传第9部分阅读(2/2)

狼侠传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3:50
自己粘合?文剑良和若柳可不知骨头就算粘合它也不会乖乖的刚好粘到原来的位置。

    (作者注:作者有幸曾有切身之痛,那时在轮船上摔断了手,等下船去看医生,骨头已经粘合在一起,结果四个大汉抓住幼小可爱的作者我,硬生生把那骨头拉断重新接,所以姐姐在说她生儿子痛的时候,我说我宁愿去生儿子也不愿像当年被人拉断骨头,那种疼痛用撕心裂肺来形容都算轻的。)

    既然若柳和文剑良都不知道任它自然粘合的害处那就任它去黏合咯。若柳温柔款款地陪文剑良东拉西扯,想分散文剑良的注意力,以免疼痛难奈。

    其实文剑良还是痛,但是不想让她知道她半天的废话没什么效果,咬牙装出笑脸。

    幸好傍晚又进来一个红衣伙伴,若柳不认识,文剑良却认识,是魔尊的徒弟‘红魔’欧阳少华!文剑良诧道:“是阁下?”

    原来碧瑶终究放不下文剑良,就命平日最听自己话的‘红魔’欧阳少华去跟踪文剑良,有必要的话就出手相助。她怎么知道欧阳少华听她的话是因为喜欢她呢!对欧阳少华来讲,自己是魔尊的得意关门弟子,原本师傅便暗将碧瑶许给自己了,怎料半路杀出个文剑良!

    这下更是荒谬,竟然要自己去保护他!但是他从来都不肯逆师妹的意思,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也要去。

    他眼看着文剑良在大厅威风凛凛的打二庄主,怎知他突然劈里啪啦把自己的武功给废了。

    傍晚他来探地牢,被四个庄主给擒了,就进来陪文剑良了。难道他名满天下的‘红魔’功夫竟然敌不过只是横行一方的‘邵武四恶’?不是,他是故意诈败。为何诈败呢,后文再来解释。

    “在下奉大护法之命来保护文大侠。”大护法自然是指碧瑶了。他亲眼看着文剑良被二庄主踩断勒骨,知道文剑良身有重伤,道:“在下略懂歧黄之术,帮文大侠看看伤势如何?”文剑良谢道:“如此有劳了,多谢!”

    说是查探,却一探也不探,径直在文剑良背上推拿捏挤,咯咯两声,文剑良痛的直咬牙,‘红魔’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叫出来,要是只有若柳在他老早跟杀猪一般叫起来了。但就这两下,文剑良的勒骨已经驳正。他取出一瓶药粉,在文剑良被上洒了些,从衣襟下翻出一柄剑放在文剑良背上,然后把文剑良那件被若柳脱下的衣衫撕成条状,把剑绑在文剑良背上,布条缠来缠去,当然是用来固定接好的勒骨。文剑良却不禁皱眉:衣服撕了以后骨头接好了穿什么?难道光溜溜出牢房?当然不好意思说破,他都帮自己接骨了,总不能让人家破费,撕他自己的衣服,当然更不能撕若柳的衣服。

    那药果然有神效,才两日,文剑良便觉得似乎全好了,扭来扭去竟不痛。

    谢过欧阳少华,欧阳少华说:“这算什么,便是公子身上的经脉,要接上又有何难?”

    文剑良大喜道:“果然?”他虽然可以为娟儿毫不犹豫的废去武功,但能再把武功找回来那总是好的。

    欧阳少华缓缓地道:“去年我在晋西北铲除‘阴阳双修’邪教时,偶然得到一本秘籍,闲来无聊翻看,里面有一章记载道:有一名习炼‘阴阳双修’的恶人被正道人士抓住,被废了武功,也是经脉寸断。哪知他精研‘阴阳双修’竟然发现人体的一个大秘密:每个人体内都有阴阳两套经络,阳盛阴衰则为男子,阴盛阳衰则为女子。男子平日练的皆是阳经,所以经脉寸断的是阳脉,阴脉并未受损。其实经脉虽断却可接续,只是经脉既断,无法运气如何一节一节打通连接?那恶人后面由体外引入阴气,以阴气修复阳脉,最后竟恢复了武功。”

    文剑良欢喜雀跃,问道:“那从何处可以引入阴气?”

    欧阳少华瞟了若柳一眼道:“自然要从女子身上。”

    文剑良这才想起那门派既然名叫‘阴阳双修’自然是炼从女子身上吸取精气的邪毒武功了。脸上一红道:“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我上哪里去找女子?”

    欧阳少华往若柳努了努嘴,道:“那不就有一个吗?”

    文剑良怒道:“她是清白姑娘,怎可冒犯?”没注意到自己话里有语病。

    欧阳少华道:“这么说只有不清白的姑娘文大侠才肯了?”

    “不清白的更不行。”文剑良气傻了。

    忽然若柳满面通红,呼吸亦见急促,面颊上香汗淋漓,倒似热得难耐。

    “欧阳少侠,若柳姑娘为何大汉淋漓,可是病了?”文剑良明明一点不觉得热。

    “她中了‘合欢散’若在一个时辰内无男子相助,便会血管爆裂而死!”欧阳少华平静的道,好像他早料到会如此了。

    文剑良却没有想为什么若柳无缘无故会中此奇毒,只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聪明的读者可能猜到了,自然是欧阳少华在她喝的水里动了手脚。现在可以讲讲欧阳少华诈败的原因了。他苦恋碧瑶,整天想着如何把师妹的心从文剑良转到自己身上,以师妹的高傲个性是不可能做人小妾的,只要让文剑良有了女人不就行了?于是他诈败进到地牢中,知道文剑良肯定不会为恢复自己的武功而夺姑娘的清白,故在若柳的水中加入合欢散。不过他说的‘阴阳双修’倒是真的。

    他附嘴在文剑良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阵,说得文剑良脸上一直发热。最后离开文剑良耳朵道:“运功的法门就是如此,文大侠再不施救,若柳姑娘可就性命不保了。是了,有我在此,不太方便。”他一掌把自己打晕了。

    若柳实燥热难耐,恨不得扒光所有衣裳,大汗如豆,满面血红,道:“可是有他在旁,怎么能……怎么能……”

    欧阳少华从地上蹦起来道:“女人真是麻烦,那我走开吧。”这小子又耍诈!

    他从衣襟下抽出一柄银光小剑,在牢门的锁上一剑劈下去,牢门应声而开,道:“我去外面为你们放风,一只蚊子也进不来,你们放心忙你们的事。”

    文剑良见若柳呼吸愈来愈急,知再不施救,她真的要有性命之忧了。

    将若柳抱起放在地上,在她耳边道:“情势所迫,你我先行夫妻之礼,日后三媒六聘娶你入门,若违此话,天打雷劈,不得好……”若柳的纤手阻住他的嘴道:“我信你,不要发毒誓!”

    文剑良轻吻若柳,剥开她衣服,眼睛却一直只瞧她脸,省得她尴尬,他可没想到若柳闭着眼他看哪她哪知道?

    文剑良温柔地进入她身体,若柳嘤咛一声轻轻地扭了一下身子。她似乎无法承受文剑良的硬挺,不住扭动纤腰。扭得文剑良最原始的欲望燃烧起来,揉捏着她胸前一双峰立的ru房,一阵猛攻。若柳一双玉腿在地上曲了又伸直,直了又曲,一双杏目幽怨的望着情郎,怪他如狼似虎。文剑良见玉人儿抵受不住,暗骂自己鲁莽,温柔的放慢速度,岂知他这一慢下来,若柳觉得私|处甚痒,双足抵地,将下身拱起悬在半空迎接他,二人搂在一起,轻轻律动。

    文剑良照欧阳少华传授的方法,守意‘会阴|岤’,意念想着从若柳身上吸出精气来,竟然真的有股真气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传来,他可不知道此法会吸走若柳的内力!还好,他也不贪心,觉得丹田中有一股微弱气息了便罢手,轻吻若柳用她的衣裳盖住她身子,自己亦穿戴好,坐着运功,这股阴气随着阴脉运行到脚底,开始冲击第一个|岤道‘涌泉|岤’,进展甚缓,花了一个时辰,方才打通,第二个|岤道可就快多了,半个时辰,愈来愈快,最后几个|岤道几乎是一气呵成!

    文剑良将散落全身的真气凝聚,运行一个小周天,畅通无阻,失去数日的真气归来也!

    第十章 流离江湖  第八节 娟儿终归情人怀

    庄中之人以为文剑良武功尽失,防守必然松懈,此时不去解救娟儿更待何时?

    若柳早就穿好衣裳坐在文剑良身侧,文剑良在她额上一吻道:“柳妹,你现在委身于我那此事你便不可不知……”

    若柳按住他的厚唇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以后我与娟儿姐姐姐妹相称,一同伺候你。”

    大丈夫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文剑良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来个香吻实在!他轻轻托起若柳下巴,两片厚唇封住她樱桃小口。

    好绵长的一个吻,若柳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道:“你想闷死我吗?”

    文剑良道:“哈哈,你既已落入我魔掌,以后有你闷的。”

    若柳脸一红道:“少贫嘴了,你赶紧去搭救娟儿姐姐。”其实娟儿还少她半岁,但是她知道在文剑良心目中娟儿摆放的是第一位,称她姐姐表示以她为尊,不会跟她争宠。

    文剑良像个无赖,在她ru房上抓了一把,吓得若柳尖叫了一声。

    文剑良一脸坏笑说:“你其他地方都甚是完美,就这里小了点……哈哈……”

    “要死拉,你这流氓!”若柳捶了他一拳。

    文剑良倒也不是真的要耍流氓,只是突然想起刚才与她缠绵时,他的胸脯柔腻软滑,情不自禁的就伸了手过去。从前她是自己的红粉知己,自然要对她礼敬三分,克制冲动,不敢越雷池一步,现在不同了,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有了冲动就不必克制得很辛苦了。

    (作者注:其实我从没碰过女人,但是以人的本性推想,男女之事都做了,其他越矩的动作不应算过分。况且如果是真心相爱,迷恋对方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妥,人活着很累,总要有些刺激来支撑的。或许真有发乎情,止乎礼的君子,人家是高尚的君子,我没什么办法,作者一向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活得开心就好,只要不杀人放火,守那么多规矩对得起这短短的一辈子吗?)

    老天真是眷顾,送如此尤物到自己身边。文剑良知足的哈哈笑道:“我先把娟儿救出,再回来收拾你!”

    文剑良出了铁门,又行了十余丈,拐了两个弯,见欧阳少华提着剑一丝不苟的在那里守着。他这爱巢守护神倒甚为敬业,一见文剑良满面春风的过来,滛邪的笑道:“兄弟我以后成亲之夜可要向文大侠请教一二了,嘿嘿……”

    文剑良脸一红道:“好说好说,但是我坚决不代劳。”心下道:小子你敢寻我开心,我也恶心你一下。

    欧阳少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道:“这件粗事自然是不敢劳动文大侠。”

    文剑良推开牢门,两个守卫还未来得及叫喊就被文剑良凌空虚指点中了哑|岤,两守卫用手指着文剑良,满脸惊异,似乎要说:你不是武功尽废了吗?苦于哑|岤被点。文剑良可不想他们用手发出什么示警信息,凌空又是两指定住两个双手乱舞的家伙。

    文剑良飘身过去,左手按在那护卫的天灵上,右手解了他哑|岤,问道:“娟儿姑娘何在?”

    护卫当然知道根据职业操守,自己应该发声示警,但是性命显然比操守重要得多,乖乖地道:“在西厢房的西首第三间。”文剑良道:“多谢!”谢完了点了他哑|岤,把他一直举在空中的手臂拗下来,省得他指得那么辛苦,也算够客气了,今日文剑良心情奇佳,愿意与民同乐。

    欧阳少华见文剑良武功恢复,知他功夫远胜自己,道:“文少侠既已脱险,在下先告辞!”他已经数日未曾与白骨林报讯,小师妹(碧瑶)该急成什么样了。

    文剑良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上文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欧阳少华道:“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文少侠不必客气。”言罢翻墙而去。他要赶回去跟师妹说文剑良有女人了,死心吧。

    文剑良寻到西厢房西首第三间,从门缝往内看时,果见娟儿在里面!她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头发凌乱,面颊甚为憔悴。

    文剑良大喜,推开门,娟儿听到开门声却是心下大惧,以为又是那衣冠禽兽回来了。原来这些天他以文剑良的性命要挟,让丫鬟抱走娟儿的衣物,要她光溜溜的躺在棉被里,他兽欲一起便推门进来,娟儿千次万次想过自尽,却始终放不下文剑良。

    文剑良走到她床前,却见她杏目紧闭,秀眉紧锁,面色惨白,娇躯一直发抖。她病了?文剑良怎么能想像这些日子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若不是为了他,早死了千回百回了。

    文剑良温柔的叫道:“娟妹……”

    “良哥哥……”她扑入文剑良怀中,忘情的痛哭,文剑良大敢诧异:她身上竟然一丝不挂!他略一想已知是怎么回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娟儿为自己忍辱偷生,不知遭了多少罪!他柔声地道:“傻丫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就当作了一场恶梦!”他的手在娟儿后背上轻拍着,他的手心上有冷汗,娟儿觉得背上一凉,这才猛的惊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忙躲回棉被中,双目泪如泉涌道:“我的身子已经肮脏不堪,跟文哥哥的盟约就此作废……我……我……”她喉咙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文剑良俯下身来,双手圈住她后颈,用右颊贴着她左颊,轻轻厮摩,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道:“傻丫头胡说什么,从我到幽谷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你自己都不能!”

    “但是……但是……”娟儿带着哭腔道。

    “我要让张俊杰付出代价,不然文剑良枉为男儿,不配立于天地间!”文剑良咬着牙道。娟儿觉得他贴在自己脸颊上的腮帮子突然变得坚硬,他是真的狠极了张俊杰。

    “我……我的身子……已经被别人玷污了……”娟儿芳心欲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身子也被人玷污了……”文剑良正愁没办法跟她交代若柳的事,现在乘机一古脑的说出来。若柳要是知道文剑良用‘玷污’来形容自己与他的缠绵,文剑良肯定要闹家变。

    “可是你是男儿,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却是女子……”娟儿还是无法释怀。

    “哼,天下人皆鄙视女子,独独我文剑良偏要膜拜女子。以后我娶几个老婆,你亦可娶几个男妾回来!”

    “你当人家是荡妇吗?”娟儿在他脸上一拧,又嘟起小嘴来,这对文剑良来说可是催命符,文剑良堵住她调皮的小嘴,当然是用唇。

    娟儿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她这一轻轻吊身起来,文剑良眼睛的余光便可以瞧到她那两枚洁白的玉||乳|。文剑良不禁又动了花花肠子,但是他马上又收了心,闭着眼与娟儿拥吻,娟儿在他心目中永远是完美的圣洁的女神,不容亵渎。

    忽闻门外有脚步声,娟儿推开他道:“有人来了!”文剑良用棉被包好娟儿,将她抱在怀里,走到门后,不管进来的是谁,制住他,然后带娟儿走。

    门外的一个丫鬟装扮的影子透过窗纸倒可以看得真切。那丫鬟道:“姑娘,我是来送点心的。”

    若柳应道:“进来。”

    文剑良用右手搂住娟儿,左手凌空往壁上一抓,那佩剑应手而来,娟儿大吃一惊:没想到爱郎已炼成‘隔空取物’神功。

    那丫鬟开了门进来,文剑良用右脚把门踹关,左手一抖,剑已出鞘三寸,架在那丫鬟脖子上道:“脱掉你的衣裳!”丫鬟吓了一跳,没想到传说中的采花大盗竟会光顾自己。双手一直颤抖,那托着糕点的盘子一直抖动,一不小心就要掉在地上一样。文剑良用右肘夹住娟儿身体,腾出右掌,掌心对着那糕点托盘底下发一股劲力过去,那托盘飞向空中,文剑良右掌一带一引,那托盘平稳地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他不想一手抱着娟儿还要一手拿剑架在那丫鬟脖子上然后辛苦的陪她过去把托盘放桌上,但是她手上拿着东西怎么脱衣裳?于是露了一手。

    丫鬟可没想到现在的采花贼还这么多才多艺,会杂耍。她只知道剑还在脖子上,自己要不乖乖脱衣裳,被人杀了然后再脱光那不是更惨?但是当着一个陌生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脱衣裳?忙活了半天终于除下两件外面的衫子,露出里面翠绿的肚兜,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身子一直抖。

    文剑良见她的手在背上磨蹭,就是不肯解开道:“不必了,脱裙子!”

    丫鬟大吃一惊,这滛贼真是十恶不赦,罪该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