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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38部分阅读

扑上龙床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4:00
    盘子里的精致小糕点。这是他让厨房的师傅特意制作的。

    “张嘴。”

    眼前的人乖乖的把嘴张,墨然原本已经靠近又采嘴边的手突然一转,打了个圈绕了回来,转回了自己的嘴前,墨然睨眼看了又采一眼,见她已经闭了嘴巴,正鼓着脸气哄哄的看着他,他轻笑了声,手腕一动,糕点就已经进了自己的嘴。

    咀嚼了两,道了一声:“味道果然还不错。”然后一下子就捏紧了又采的下巴,逼迫着她张开嘴,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我来喂你。”

    又采被他的动作惊吓的忘记了动来消化。

    “怎。”他不满地抬起头。“你想被噎死吗?”

    又采这才回过神。用力地吞吐唾沫。还:吞两下。突然就用力地用手捶打自己地胸口:呃呃。”

    墨然不由地脸一下子白“怎么了?”

    又采伸出手摇了摇。示意没事。一面却用力地一会儿咳嗽。一会儿咽口水。墨然急了一会儿。终于强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也就一眼看出了又采是噎到了。一面紧张生气地同时。不由地又生出一些啼笑皆非地感觉。这个人真是活宝。

    他替她顺了顺气:“咽不下去就咳出来。不要一下子想着咳出来。一下子又想着咽下去。”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来一两句话来吓吓她。“你再不快把东西弄出来。等下堵住气管。小心把管子撑破。”

    “……管子撑破。很痛吗?”在她咳出了东西之后。她还不忘问他这个问题。

    他煞有其事的回答:“痛的,就是有点恶心。”

    因这恶心这一词,又采自动自发的联想到了很多恶心的东西,比如说刚才她要是真的没有把东西咳出来,那么,那个东西就会慢慢的在喉咙里被腐蚀,又或者一下子就把血管给撑开了,当场她就血飚千里……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摇了摇脑袋,企图把这些恶心的念头给甩出脑袋外,但,没有想到,这么一甩,却甩出情况来。

    身子摇晃了一下,有点站立不稳,幸好墨然眼疾手快的托出了她,这才没让她失足跌倒。

    “怎么了,头疼?”有点小紧张。

    站了一会儿,抬头来,笑容明晃晃:“没事儿。”说的云淡风轻,好像真地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

    墨然暗自皱了皱眉毛,不过一会儿就松开了,他随意找了个借口:“我肚子饿了,找点东西吃去。”也管这借口是否拙劣,就这样先一步离开了屋子。他还没有瞎,看的出来她现在忍痛忍的快要崩溃,他要赶紧把大夫找来,替她看看。

    然而门刚关上,立马有人将他一把拉了过去。墨然手一滑,刚想挣脱出来,那人手再次一紧,压着声音急急道:“不要动!”墨然手一僵,之后却再也没有放抗,由着那人带着走了。

    来人将他带进了他的书房,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一直背对着他的墨然突然回过头来:“怎么,你出来一趟,就什么话都不说?”双目澹澹,目光甚是有神,还含着一丝不屑。

    那个人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像是笑了一:“你知不知道,你输就输在了你的这种眼神。”顿了顿,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才接着道,“把什么人都看轻,这也就是你最大地败笔。”

    墨然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转了一个话题:“怎么出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我再不出来还行吗?”他笑着反问他。

    墨然突然就有些疲了似的揉了揉额角:“你永远都能这么准确的把握我的心理。”

    “当然,我们是兄弟嘛。”

    “把你脸上罩着的东西拿下来,我看的心烦。”

    “看我的样子不就是像拿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嘛,有什么好看的。”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人还是依言将照在脸上地纱布摘了下来。

    缓缓的,纱布下地脸,暴露在空气下——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漂亮的,有些熟悉,熟悉到,有些分辨不出真假。

    然笑了一下:“云儿,这些年,你长得还是这么像我

    南浦云也跟着笑了一下,笑容有七分像:“哥,你说话还是这样伤我。”墨然哼了一声:“这么些年,你也该习惯了。”

    南浦云突然道:“是啊,早就习惯了。

    南浦云是华容第二胎,也就是墨然嫡的弟弟。

    华容这一生总共生有二字,第一子南溟,诞生时天降异彩,曾有帝王鸟盘旋于顶,迟迟不肯离开。

    第二子南浦云,同样有天公作美,帝王鸟如期而至,但因其面目有七分肖似墨然,且年纪又比墨然小,时以很多事情,明明做得并不比墨然差,却处处被他的风头掩盖。

    墨然登基,南浦存在就显得更加尴尬了。有很多人甚至会错将南浦云认成南溟帝,这还得了,一个山头尚且是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一个国家?所以南浦云和南溟约法三章,有他南溟存在的一天,南浦云就只能活在暗处,永远不被人所知。

    “又采地毒只有九歌能解。”云指出事实,“而你现在却不准备放她走,而且、”他找了个位置,舒服的坐了下来,又接着道,“而且,现在国家地形势,根本由不得你再颓废下去,又采和国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如今矛盾化,已由不得你不选择。

    墨然开话锋:“我知道又采的毒只有九歌能解。”

    南云挑了挑眉,不语。

    “我也地的确确不想走。”

    “……你很自私。”

    “是。”

    “那么你地意思就是说,你——选择了又采,弃了国家?”

    南浦云等了很久,都没有到墨然回答的声音,直到转过头来看着他的时候,他才哑声道:“我不知道。”

    南浦云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这一声停顿的特别长,之后,他才别有深意的说,“所以,我已经把又采送到九歌那里拉。”

    话刚说完,猛地对上了一双喷火的眼睛。

    南浦云微愣:“哥,那个女人真的让你改变了这么多吗?你的眼里再也看不到从容了。”

    他低声骂了一句:“从容,我早就在八百年不知道从容是一个什么玩意儿了。”

    “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了吗?”

    “又采,我要又采!”他不要皇帝不要国家,什么都不要了。

    他笑了笑国家我来替你看管。”

    “不是替我,是替你自己。”墨然凝眸看了他一眼,“你比我~适合这个位子,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野心,会让你替南溟开疆扩土地。”

    “我没有野心。”

    他不理他,一味径自说道:“我只是很抱歉,把江山交到你手里的时候,是一团糟,要你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没有野心。”他固执的道,“我只是希望你认可我,这个愿望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墨然说:“我知道。”

    南浦云一噎。

    “我知道的,可是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把脖子扬的太高,所以,错过了很多东西,也不屑关注那些东西,一味只想着怎么样把脖子扬的更高,而现今……”他苦笑:“我吃到苦头了,有人给了我狠狠一闷锤,让我不得不低下头来,所以我一下子就看清了很多东西,很多我原本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看的东西,原来是这样珍贵,而我一直在追求地东西,竟然是一文不值。”

    “所以你文不值的东西交给我了。”

    “谁说一文不值,前一刻我不是正在犹豫选择哪个吗?”

    南浦云淡淡指出事实:“可是你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它,既然放弃了,那么此刻它在你的眼中就是一文不值的。”

    “……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墨然笑,“所以现在,我要去追又采了。”

    南浦云拦住他正要向外走的脚步,“你知道九歌的窝在哪里?”

    “不知道。”

    “欲速则不达。”他叹了一口气,“等几天吧,等五音十二律传来消息,你再去也不迟,现在她还不会有危险的。”

    “五音十二律吗……”正确说来,现在应该叫做四音十二律了。这样一想,心下又是怅然。

    南溟四年,南溟退位给其弟南浦云,自此,西潜,东隅,北辰三国联合起来长达三个月之久的叛乱被平定,三国云气耗损极大,南溟也正式开始步入发展黄金时期,一时,四国鼎力之势被打破,南溟已强硬姿态,独领风马蚤。

    而南溟史上,曾经风光无限的南溟帝,却突然失去了声息,连带着那位史上从不被提起地又采姑娘也一并失去了踪迹……

    【宫篇】完

    第一章 关于喜欢的大讨论

    今天回到家是在太困倦了,迷迷糊糊中码完字,先传上来,改错字明天再进行,先小小偷下懒,=_=困啊

    “你是谁?”低沉的嗓音在空旷昏暗的坏境下显得格外低沉魅惑。

    “我是谁?”停了很久,那有些迷惑不解的声音才重又响起,“我是谁,我不知道啊。”

    那人轻着声音,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笑声从唇齿之间漏了出来:“你叫又采。”

    “原来我叫又采吗?……”

    “恩。”

    “那么……”

    “有什么不明白吗?”那人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又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口:“那么。你是谁呢……?”

    “呵呵……”他笑会儿。才终于停口。“我是九歌。”

    “恩。”他信口胡道。“我是你主人。也是你地丈夫。你喜欢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一时胡说地罢了。可是即使是胡说。他也知道这胡说地结果是什么。

    又采跟着重复:“你是我地主人。也是地丈夫。我喜欢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嘴巴像是不禁大脑思考。自己就张嘴说了这些话似地。事实上。她地眼睛无神。里面空荡荡地。此刻看着九歌。九歌地脸就出现在她地瞳孔里。九歌有些变态地想。这样挺好地。她地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墨然地身影了。

    墨然。墨然……

    墨然此刻正扎在茫茫荒野。

    十二律汇集总结了关于九的所有信息,将九歌的老窝定在了临近西潜国的某一片沙丘上。

    这一带人烟稀少,又是苗疆蛊毒繁荣之地,到处都是黄沙遍布,连一株绿色植物都鲜少看见。当地居民厚布蒙面,阻挡风沙进入口鼻,路上随意碰到一个人,都是用蛊地好手,一个不小心,什么时候着了人家的道都不知道。

    这地方虽然不大,可是却也的确不小,要在这样一个地方找一个人,真和大海里捞针没有什么分别。

    起先他还会逢人就问:

    “,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个头小小,喜穿红衣的姑娘?”

    “大娘,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样高,做事说话有些孩子气的女孩岁模样吧。”事实上又采已经二十一了,年纪不小了。

    结果几轮稳下来,人家不是不理他,就是冷冷的瞅着他,他几趟问下来,一点收获也没有,偏偏越是心急就越是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等他冷静下来考虑清楚了,才明白了这个道理:九歌又岂会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窝点建在明面上呢,恐怕他这样大张旗鼓地寻人,早就打草惊蛇,被人盯住了。

    这样一想,便觉得真的有人在背后监视着自己。

    他笑了笑,装作不知,紧了紧环在腰间的软剑,抬步,然而还没有走几步,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随着自己走动,也响了起来。

    他有些惊愕的同时,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现在地人,水平真是越来越差了,一下子就被发现,当人们都是白……

    背后那人见他不走了,也停了下来,猛然间想起自己是监视来的,怎么能这样光明正大呢,于是匆匆的又躲身于一块完全不能遮挡她身形的石头之后……

    墨然侧了侧头,扯起嘴还想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笑,接着什么都没有做,转身就走。素质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一边走一边摇头……

    果不其然听到脚步声又地想起,墨然又停下,身后没了声,墨然走两步,身后那声音同样走两步……接着样来来回回,墨然玩的不亦乐乎,然后身后那人却先沉不住气了,噌噌跑到他面前,伸起一根食指,大大咧咧的指着他的鼻子,开始质问他:“你要走就走,要停便停,走走停停算什么?!”

    墨然正想回答,干卿何事,猛然一抬头,却是彻彻底底的惊骇了,惊得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古语有云:千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墨然在回过神来之后,暗自偷偷地将这句话奉为经典,准备日日拿出来咀嚼品味,看着眼前一身~立在黄土里的又采,有一种失而复得地喜悦轰的如决堤地洪水,汹涌开来,一时感慨万千,竟然怔在了原地。

    又采被人这样盯着,心里已经是大大的不满,见那个人不仅盯着她,而且一盯就是长长一段时间,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力拍了一下他地肩膀:“我说,你没毛病吧?”

    不是她,直觉的想摇头否认,墨然

    她看了很久之后,终于也看出不同的地方了。又采陌生的眼神看着她,陌生的好像他根本不存在——那种眼神他很熟悉,因为这是从前他的眼神,他看别人的眼神,这种眼神,叫目中无人。

    “你——不认识我?”白皙的手指竖起来,正指着自己。

    毫不在乎的口气:“哦,你是谁?”奇怪,她做什么要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她认识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主人,她的相公,她美丽无双的九歌。

    原本今日又采是没有出来的机会的,可是九歌突然说要放她的假,让她出去走走,缓解一下郁闷也好,她起先是纳闷,那哪里郁闷了,她明明是很开心很兴奋的啊,后来就转为无聊,无所事事的在荒原上溜达着,过了不久就看见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有些风尘仆仆的坐了过来,神色平淡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她都说了,她是无聊的发慌了,所以她跟了上去,没想到这个男人像是有多动症似的,没走两步就停下一步,停也罢了,却还会侧过头来瞧一瞧,她往往还要找到一两块躲身的石头,可是周围的大石头哪有这样多啊,这人不是明显的问难自己吗!

    等等,她似乎忘了什么。

    “又采,记得在太阳落山之回来。”

    “又采,如果阳都落山了,你却还没有回来,晚上就不给你饭吃了。”

    猛然间想起自己忘了什,顿时惊吓的冷汗频频冒出,一看天色,已经半黑,顿时吓得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哪里还管的了旁边有人在不停的叫她。

    有人拉住了她的袖子,企图阻挡她开的脚步,她不满的回过头,说了一句什么,那人的手有些颓然的松了,她也不管,挥了挥衣袖,转眼就跑的没影。

    太阳快落山,再不回去,九歌就要生气了。

    ……

    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吗?

    又采问他:“你是谁,要做什么?”

    我是墨然,想要带你浪迹天,采采。我的、采采。

    “她已经不是你的了,你难道还没有觉悟吗?”稍稍轻浮空灵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下来,“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她还是你的。”言语颇具嘲讽。

    他抬起头,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恼怒的样子:“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吗?”

    九歌道:“就是我的,怎样?”紧绷的下颚一抬,有着挑衅的味道,只可惜墨然并不上当。

    “你不喜欢她,放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在身边,就是苦恼,更何况,你现在弄没了她的记忆,这和放一个傀儡在身边有什么两样?”他已经想清楚又采忘记他的原因了,中了相思,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忘记周围所有的人和事物。

    “谁说我不喜欢她。”

    “你难道喜欢她吗?”

    “你又怎知我不喜欢她,我说喜欢就是喜欢。”九歌冷笑。

    “你不过是在胡闹罢了。”他说的很笃定,“你想证明你比我强,那么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比一场,这样乱七八糟算什么。”

    九歌依旧很生气,可是再也不愿意和他在多说废话,手心里挽出了一个漂亮的诀,碰的一声,身消失在空气里。

    墨然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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