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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部分阅读

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4:02
    《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

    今天想说的话!

    首先,谢谢逍遥兄的关注以及推荐,更新慢的原因是还在以另外的id上传一部签作品,而且,一天一更,我也只能保持这样的步伐了。

    我在书评区回复,除了每天第一次回复会成功外,其它的都会得到提示,你的发帖速度太快,请休息一下。我休息了一个小时回来,依然说我发帖太快,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id,一天只能发一帖。这让我很郁闷,许多第一时间想说的话,总是说不出去。

    在上传了将近十本书(当然,中短篇居多,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并未完成),这本书目前的收藏量居然是所有书中最高的(包括三本签!),可能我的写作方式的确不太适合的读者群。

    今天在书评区看到一个书友给予我痛骂,让我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书友是在怎样的状况下会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语言,如果,我的确伤害到了他的感情,我认为我道歉是必要的,我在恢复里给他留言,但同样发不上去,只有在这里写一写了。

    他说我在小说里有不尊重母亲的描写,但他给我的评语却含带了td,这样的字眼,我不知道他的尊重,又是从何而来。

    基于这一点,我认为我不应该和他一般见识,但他可能会说,不尊重别人也不应该得到别人的尊重。所以,我想请他提出,哪个段落有如上他所述问题。我好给予他解释。

    他的留言,我也不准备删除,我希望他能理解我所有的语言,而不是片面的,继发性的感受,好像看了我的书,他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伤害,那种质问的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如果我的确出现了错误,请善意的提醒,我相信我会做出让人满意的改善的,我不是一个固执到偏执而冥顽不灵的人。

    接下来,我想谈谈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最根本的目的,能获得一定的肯定。也就是说,如果在一定的字数内,这本书的成绩太不理想,我只能在这里提前给看我这本书的书友道个歉,我会选择终止。

    虽然,我曾经在一首诗里有这么一句,“孤芳自赏亦是春”!也就是说,我耐得住不受人关注的寂寞,但枯燥的自我陶醉,总是一件无趣的事情。

    其实,我写这个故事还有一个隐晦的目的,我希望这不单单是在写小说,而是在谈我自己的价值观和历史观。因为,在整个古代文明史,满清的入主中原是一个让咱们汉人沉沦到如今的重大事实。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个事实是虚幻的,可以改变的。

    这不是简单的yy,而是彻头彻尾的否定,一切推倒重建。至于,这些话里面更隐晦的诉求,那就只能让大家去猜测了。当然,如果你认为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如你所愿,那么你不去猜测也罢,因为你猜也猜不出来。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暂时。如果有了更多的想法,我会贴在作品相关里面。

    有章节被审核了!

    各位书友,真的不好意思,昨天上传一章,被告知有非法词,正在审核,今天晚上来看,还处于审核状态,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请谅解,今天上传一章,发现无法显示,我有一种担心,这本书可能会就此终结。

    不过,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知道章节本身出了什么问题,我觉得跟se情无关,跟zhengzhi也无关啊,我不知道是什么词或者什么内容会被要求审核,无语啊。

    对不住大家了。

    虽然整个书,我确实暗含了一些讽刺,调侃,甚至咒骂这个无良shehui和无良‘组织’的意思,但跟词汇本身无关啊,我尽量的没有涉及到一些常规的非法词,即便有,我自己就先行用‘x‘代替了,不用人眼观察是看不出来的,那得靠体会意思才行的。

    唉,难过!');

    第零零一章 双重压力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你认识我父亲就行。你说什么……,我父亲不姓李,也不叫李刚,不过,我父亲和李刚有一定属性相关。他们都是属于一个系统的,这个系统叫做‘共xx’。

    当然,我父亲为人低调,我也从来不在外高调宣布,我的父亲是xx,我认为这样喊是没有出息的表现,作为风头正盛的我,是不会自损威名的。不过,出了东海这座副省级城市的话,你不认识他也就可以原谅。

    但是,如果你要是在东海的街头说:朱卫国,是谁啊,不认识。那么,第二天一定会有人告诉你不认识朱卫国在东海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当然,我父亲为人低调,替他宣传的事情都由我代劳了,不过,这样宣传起到的效果是好是坏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天不怕,地不怕,是我们这一群人的整体特征。反正所谓正面的宣传都有我们掌握的宣传机器去执行,我也乐见给天下人认识一些我们包藏的祸心。

    在我看来,敢在东海市说不认识我父亲的人一定很嚣张,不是他不认识我父亲,而是我父亲他不放在眼里,我别的都无所谓,就是见不得有人比我更嚣张,特别是在东海市这一亩三分地上。

    听了上面的介绍,如你所知,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错,我们这群人有一个共同的名称,官二代,或者叫二世祖,不管怎样,都带一个‘二’字,我们的确挺‘二’的。这些带有贬义的称呼,在我看来却是大大的受用。

    严格说来,我不是官二代,而是官三代,典型的根正苗红,世世代代跟x走,做人民的好公仆的红色家庭。

    好了,说了这么多,还是介绍一下我的家庭。

    爷爷,朱彪,红军老战士,走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在陕北扎根的时候不过十四五岁,被某位首长称为机灵小鬼头。在抗日战争的硝烟中,在敌人罪恶的子弹里,不畏生死,屡建奇功,光复蒋光头那些年带着一个团的战士楞是消灭了敌人一个师,爷爷也就以师长的军衔迎来了开国大典。后来,在珍宝岛,在中印边境却看不到我爷爷的身影了,因为在鸭绿江对岸,我爷爷中了美国鬼子的机枪,这也是我打小就仇恨美国佬的原因。

    负伤转业,爷爷就在东海市做了副市长,那可是整个国家最年轻的副市长,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东海大学刚毕业的高材生做媳妇,生了我父亲。

    我爷爷退休的时候的身份是东海市所在省的省委副书记,省长。从东海的副市长,到常务副市长,到市长,到市委书记,到中间还有什么地委行署专员什么的,然后到我们省会的市长,市委书记,再到副省长,省委副书记,一路轰轰烈烈地走了过来,逝世的时候连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发来过唁电的。

    我父亲名叫朱卫国,朱彪长子,充分继承了我爷爷和我奶奶以及伟大的中国人民的一切优良品质,年轻的时候在北京读大学,是整个学校的风云人物,那个时候,我爸爸可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官二代的不可一世的做派,待人随和,做事干练,年富力强,这是所有认识他的给他的评价。他现在的身份是东海市市委书记,东海市所在省的省委常委。照我看来,在我父亲退休前,达到我爷爷的地位不成问题。所以,他刻意保持低调,从来不说,在东海市他的话就是圣旨,虽然一直以来,他的话就是圣旨。除了市长,我的一位世伯,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反驳我父亲的意见外,我父亲一般都是说一不二的。好在我父亲还是牢记着人们的嘱托,从来不搞一言堂,从来不独断专行。

    权力带给我父亲的是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就我所知,我父亲从来不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因为不用贪污,我们家的钱也用不完了。

    因为我还有几个叔叔姑姑姑父,在东海市的党、政、军、商都占据重要职位,我还有一些哥哥姐姐堂兄堂姐,在社会主义各条战线上发挥着青春和热血。

    要是在东海市有那么一个人不把我父亲的话当回事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我。这不能怪我,从小我就饱受爷爷疼,奶奶爱,父母惯,哥哥姐姐捧在手心里,总之,我是含着蜜罐出生的,这样的人大多没心没肺。

    好在,我有哥哥深得父亲赏识,从小就被我爷爷和父亲作为家族未来的接班人培养起来的,要是换了以前,那是嫡长孙,权力无限大的,是家里的希望,至于我,做一做二世祖父母也不太放在心上,毕竟我的年龄还小,才二十岁。再说,我有这个资本这样做,他们也不可奈何。

    我还重点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朱五五,怎么,你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没错,太祖皇帝朱元璋的小名叫朱重八,他的父亲叫做朱五四,我爷爷就是按这个给我取的名字,这跟他们官宦世家的身份不太相符,不过,我也认了,我爷爷以前可是把八辈贫农。因为在东海市,朱五五这个名字有时候比朱卫国这个名字还响亮,因为我总是把东海市弄的鸡飞狗跳。

    不过,在我和我的一帮的搅和下,整个东海市的吏治居然清明无比,杀人放火,强jian抢劫,这样的恶件很少发生。别看我们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一颗忠君爱国的心是我们都具有的,因为我们深深的知道,是什么给了我们这样为所欲为的权力。所以,我们基本上都很讨厌那些黑社会,和那些站在人民对立面的人渣。东海市每天发生最多的事情就是打架斗殴,总的来说,整个东海市的另一面都由我们操控着。

    严格说来,我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整个东海的大学我当然是想去那所就去那所,我奶奶疼我,我当然就做了她的校友,东海大学是我们省最好的大学,在全国也排得上号。如果你去我高三之前了解一下,可能会认为我不应该考得上这样好的大学,其实,你见过几个二世祖智商低的。从小吃的是最好的营养,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再加上那么优良的遗传基因,高考那点破题还难不倒我。这是我这辈子唯一没有靠我父亲帮忙做成功的事情,或者说,只有这一件事情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因为高三那年,我们学校新来的校花说我不学无术,花花公子,以为有个爹就了不起,在她的美貌面前,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立时便脱下二世祖的外衣,花了一年的时间混进了东海大学做了校花的同学。

    进了大学,我又故态萌发。大学生,年轻人能干的那点事我都干过,就是不好好读书,到现在大二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班的教室是那间。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学校是流动教室。可奇怪的是,我从来都不学习,只是参加考试,却门门及格,操行等级总是优。

    我一米八的个头,脸型俊朗,加上名牌衣服的衬托,出身高贵的优越气质使得我在整个东海大学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除了那个叫苏贞贞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我高中的校花,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见到我用的表情总是鄙夷。要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那种气质使我折服,我早就叫他们找几个小流氓把她拖到学校后面那条阴暗的小巷子里去了。

    别问我为什么长一米八,为什么脸型俊朗,更不要问我为什么要穿名牌衣服。不过,我可以解释一点的是,我从来不在人前说我穿的是名牌。什么古慈,阿玛尼都不入我的法眼,但凡穿在我身上的都是名牌,你要是不信,我打也要打到你相信。作为二世祖的年少多金男,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到了我这个境界,那真正的是到了视金钱如粪土至高标准了,曾经和一帮人逛我们东海市的地摊货市场(别问为什么,到我这个境界你就知道了),硬是为了买一双老板口口声声只要十元五双的袜子而丢给老板两百块。你敢说我脚上穿的这双袜子不是名牌,我拿钱都砸得你相信。

    大学两年里,我唯一没做成的事情就是把苏贞贞的头发盘起,因为我发觉我爱上了她,我把她当成不容玷污的仙女,再说,她也是我用钱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虽然每次去找她,我都受虐而回,但我好像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我达到了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但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苏贞贞的魔影。

    我一直不知道苏贞贞为何看不上我,后来才知道,她的家世比我还牛,她外公是我们省财产最多的商人,她爷爷是我们省行政级别最高的干部,她的爸爸是我们省军衔最大的军官,她的男朋友……她还没有男朋友,这样的人,她能嫁给谁呢。有这样显赫的背景,她为何不像我们一样飞扬跋扈呢,她为何要如此低调呢,高中的时候从来没有一次用过特殊牌照的车子来接过放学,并且都是自己骑个凤凰自行车回家。我和她认识了三年,居然从来不知道这些。后来,还是我父亲领着我去给苏老爷子祝七十大寿的时候才知道。天地良心,如果我做了她的男朋友,那么她的身份又多了一条,她的男朋友是我们省长得最帅的男人。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此时,我开着法拉利f430,速度达到了三百,处处透着张狂,在东青高速上飞驰,眼前出现的就是苏贞贞的笑容,该死的,这笑容依然透着鄙视。我哪辈子欠她的吗,难道喜欢她就应该受到鄙视,难道她家世比我牛就应该鄙视我,不过,我也习惯性的鄙视那些家世不如我的人。

    我经常把车当飞机一样开,跟在我后面的几个哥们见我开的这个‘s’型路线似乎有些诡异,都用车载对讲叫我减速,但我此时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了。我们几个不管白天黑夜,不管高速路上车多不多,只要高兴了,就把车摆到高速路上去,从东海到我们省会青江,一百多公里的路,最快的时候,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就是我在刚才把自己和整个车钻进一辆重卡屁股下面的那一刻我所想到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叫苏贞贞的女孩,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我都将不再关心了。因为在我听到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我破口大骂,这该死的车管所,为什么不强行在卡车后面加护栏,我不知道我挂没挂,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团漆黑,我以为我还在我的法拉利上,或者我在东海人民医院高干病房里,但我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我眼睛瞎了吗!

    但我分明感觉在我身体周围有一股暖流在流动,似乎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似乎要弥漫进我的眼睛,我赶紧闭上眼睛,感觉似乎有一种力量在把我的身体往外挤。

    在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突破了一道关卡并感受到一点点亮光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张血盆大口似的东西卡着我的身体,我的头露了出来,身子却还在里面,在那血盆大口的上面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上面还沾满了血迹。

    “这是什么?”我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个景象,不过,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温暖的大手就托着我的头,把我的身体整个儿轻轻的拽了出来,身上似乎还有某种东西牵扯着。

    “哇靠,不是!”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婴儿,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生了出来。刚才我见到的东西,居然……在以往,我通常放进去的东西只是我身体极具变化能力的某个部位,这次却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放了进去。

    “他祖母的!”我大骂了一声,在别的人听来却是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

    我想我这下彻底的完了,我的豪车,我的美女,我的父亲,再见了,我再也不是人见人怕的二世祖了,我再也不能在东海大学的校门边肆无忌惮的把不同的女孩塞进车里绝尘而去了,我再也不能把法拉利f430开得像波音747了。

    不过,等会儿,在一个女人剪断我身上的脐带把我放进一盆温水里洗了洗,然后包裹上毛毯的过程中,传来了一声欣喜的欢呼,“恭喜刘淑女,是个皇孙。”

    “皇孙,什么是皇孙?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二世祖’吗,是可以开豪车睡美女的公子哥吗!是可以撞了别人,却可以高喊我爸是xx的‘官二代’吗!”我一下子懵了。

    接着,我被一个陌生但熟悉的女人抱在怀里,那个女人用有些虚脱的手在我的襁褓里找到我粉嫩粉嫩的小把把,并轻轻的捏了一下,以证明她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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